《被强制标记的万人嫌》 1、难以言喻的冲动和渴望,马上就梆硬起来 戴夏早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当鞠南勋把他的头按向胯下逼他舔,闻到那股男人刚运动完的汗味和腥臭气息时。 戴夏终于忍无可忍地涨红了脸,从裤袋里快速掏出一把小刀,向鞠南勋的手臂狠狠划去。 锋利的刀片被鞠南勋用手指夹住,猛地从他手腕中抽了出来。 紧接着,一条粗壮的猫尾巴用力地鞭打在他的背上。 戴夏痛得大叫一声,手臂被张桑抓住,纤细的脖子被鞠南勋的大手掐牢。 “你竟然敢对我用刀?”鞠南勋把玩着刀片,眯起而变得狭长的金瞳,眼底尽是阴冷和怒意。 他的体格健壮,双臂肌肉鼓起,穿着一身足球运动服,剑眉星目神采飞扬,少年气息扑面而来,深邃的眼窝里长着一双与猫相似的异瞳,瞳孔竖成两条线,被阳光照得浅成淡金,棕金的头发上方的两只橘黄色尖耳朵微微颤动。 除去异于常人的耳朵尾巴,单看鞠南勋的外表,就是一个体育生阳光帅哥,谁能想到他居然会做出霸凌同桌的行为。 粗大的指节单手用力一拗,刀片竟然在他手上如同白纸,轻轻松松被折成等比例长度的对折形状。 “不识好歹,差点划破了你爹一点皮毛。”鞠南勋冷笑着扔掉手中的废铁。 “畸形!变态!滚啊……!”掐在脖颈上的力道在不断收紧,戴夏咬着牙,身体虚弱且无力,眼神恶狠狠瞪向鞠南勋。 “煞笔玩意,真以为南哥看得上你?”紧紧压着戴夏手臂的张桑嘲讽出声。 “丑鬼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南哥跟你玩玩而已,还带刀来学校。” “弑父的晦气东西,干脆叫他戴孝得了,哈哈!”旁边助纣为虐的狗腿子们笑得起劲,对戴夏说出各种不堪的话语。 鞠南勋的眉心轻皱,越听脸色越沉,阴着脸转头怒斥。 “都给我闭嘴!” 其他人顿时嘘声,一时之间不知道这大少爷又发哪门子疯。 自从戴夏考入西江市鸿星高校后,就没过上一天舒心的日子。 开学后与父亲是国会议员的鞠南勋做同桌,刚坐下就被鞠南勋用戏谑的语气调笑。 “丑八怪!长得跟被火熏过似的,你是不是每次出门都会吓死几个人?” 当时周围的人应和着笑了一片,所有人都赞他幽默,除了戴夏之外。 无尽的屈辱感从心头涌现,戴夏天生右脸上就长着一块大面积的青黑色胎记,所以他特地留长了右边刘海,成日都戴着帽子和口罩出门,就是为了避免他人投来的异样眼光。 两人虽然是同桌,但是关系降到冰点,互不搭理了很长一段时间。 鞠南勋看不起他,他也亦然。 但如果只是这样勉强维持同桌关系,对戴夏来说也不是一件坏事。 直到一个月前,鞠南勋被随机召唤进猫徒游戏,等到他出现在学校后,引起了极大的轰动。 鞠南勋成为了千分之一概率异变的tommen。 本来学校里的tommen只有几个人,据说鞠南勋在游戏里的评级更是达到了罕见的S+。 自此之后戴夏的噩梦开始了。 鞠南勋回学校后的第一天,看着他愣神了许久,一反过往把戴夏当成小透明的态度,没事干就围堵他,捉弄他,戴夏简直成了他发泄情绪的玩具,日日寻些花样折磨他。 甚至在上课的时候,鞠南勋也非要把他抱在怀里各种羞辱,老师们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鞠南勋的霸凌行为视而不见。 在半年前,全世界的各个城市都诡异地出现了一根神秘的圆柱体直抵天空,如同传闻中的巴比伦塔似的望不见尽头。 人类成了浩瀚宇宙的弃儿,任何的飞行器只要想办法突破云层之上就像进了百慕大三角,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与此同时,各个圆柱体每隔十五天就会从全球范围内随机召唤普通人进去,这被称为【猫徒游戏选拔】。 参与游戏的获胜者能携带在游戏里获取的资源到现实中,甚至有幸运者一进入游戏就会异变为被称为tommen的猫型兽人。 男性玩家才有可能异变为tommen,一旦成功变异,他们的身体素质和智力会得到极大的提升,外在特征则表现为长出猫耳和尾巴,瞳孔和头发颜色发生变化。 性格也会受到相应血统的影响,喜欢游戏,戏弄他人,性欲强烈,甚至出现返祖的发情期,变得异常暴躁。 由于tommen在游戏中获取的资源远远超过普通人,他们逐渐成了社会默认的隐形上层者。 被堵住的厕所门被狠狠地踹开,江淮书面沉如水地走进来。 “我说怎么门打不开,这么多人……” 他抬起下巴,分明的下颌线清晰,丹凤眼微眯,冷冷地开口:“在厕所聚餐呢?” 江淮书瞄了眼霸凌现场,径直走向戴夏的位置。 “起开!挡住我了。”江淮书面无表情一脚踹向按着戴夏双手不让他动弹的张桑。 张桑讨好地躲了躲,一个不小心就让戴夏找到了机会挣脱开来,正欲跑出去反而被鞠南勋的手像拎小鸡一样抓住,单手将他脖颈掐得更紧。 "呃......"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但又被戴夏强行眨了两眼收了回去。手在空中挥舞,令人难以想象的是,作为一名健康的男性,身高一米七六的他竟然被鞠南勋单手抓离了地面。 果然,tommen都是怪物...... 戴夏感到喉咙火辣辣的,有种即将窒息的错觉。 "放开我......"戴夏咬紧牙关,愤怒地嘶喊着,踮起脚尖拼命挣扎。 他的腰被一条粗大的橙色中带有黑白条纹的猫尾巴用力勒紧,鞠南勋像抓老鼠一样戏弄着他。 鞠南勋高大的身躯霸道地笼罩住对比起来娇小许多的戴夏,他的呼吸声从平缓变得粗重,眼睛也从竖瞳变成了圆形的明亮。 一阵阵淡到几乎无法察觉的香气传入鞠南勋的鼻腔中,他的眼神瞬间恍惚了一下,俊美的脸上泛起了一抹不正常的潮红。 鞠南勋勉强稳住心神,看向戴夏的目光越发的厌恶。 就是这个味道。 从猫徒游戏出来后他就发现了。这个他从来也看不上的丑八怪同桌,每天不知道喷了什么香水,只要靠近他,鞠南勋就被那香气所牵引,心中涌现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与渴望,鸡吧马上就梆硬起来...... 大手不重不轻地拍打戴夏的半张脸,只不过两下就拍出了一道嫣红的痕迹。 倒也生得细皮嫩肉的......睫毛很长…… 戴夏长着一头乱七八糟的杂毛,营养不良的黑色短发细软蓬松,中间还夹杂着暗棕色的发丝。 那块青黑的胎记,占据了脸部的三分之一,由浅到深地覆盖,覆盖到眼窝周围那块最深,如同给他那只眼睛画了深深的眼线。 鞠南勋凝视良久,虽然乍一看这丑八怪长得挺乱来的,但是这么近距离看他,反而没有印象中那么丑。 如果他的脸上没有那块胎记,嘴唇鲜红得如同花瓣,身形修长且匀称,除去胎记的皮肤白嫩细滑像豆腐,也有几分眉清目秀。 特别是那只犹如画了黑重眼线的右眼,眼底泪花璀璨如星,带着恨意横了他一眼,鞠南勋甚至觉得秀色可餐,不禁有些口干舌燥。 所有人都知道,对tommen而言,他们可以通过气味去辨别出别人的长相和身体素质,进而方便发情期交配,一般来说体味对他们越有吸引力就长得越美。 由于tommen在社会上的地位越来越高,最不缺的就是供他们发泄欲望的性伴侣,可以说只要鞠南勋想,多的是人主动投怀送抱。 这个犯贱的丑货,不知道从什么途径找到了一款能激起猫类情欲的香水,每日喷洒上身,所作所为只是为了勾引我吧…… 导致他每夜梦里都是这个丑八怪,扭曲了他作为正常男人的审美…… “继续装啊,当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吗?” “腰是挺细的。” “配在你这种货色身上,可惜了。” 鞠南勋冷笑一声,看向戴夏的眼神混杂赤裸裸的恶意与欲望。 “适可而止吧。”江淮书解完手出来发现鞠南勋的霸凌行为还没完,轻皱眉头:“欺凌一个普通人,有意思?” “啧!”鞠南勋上下打量了江淮书一眼,帅气的脸上露出恶劣的笑容:“你这是什么情况?” “一个甲班的,管到我们乙班头上了?” “还是说,你看上这玩意了?”不爽地瞥了眼戴夏,鞠南勋的手指虎口忍不住又紧了紧,抓得戴夏难受地闷哼一声。 “发情期到了也得挑挑啊,没必要这么饥不择食吧?”鞠南勋笑得嚣张,大大咧咧地挑衅江淮书。 江淮书的耳尖轻动,眼神暗了暗,冷淡地回敬:“又不是真的畜生,怎么?难道你上次进游戏的积分不足以兑换抑制剂吗?” “真可怜,连抑制剂都兑换不起,只能在弱者身上泄欲。” 他打开水龙头,细心地一根根冲刷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颤抖的手指浸泡在冷水中:“在现实中保持猫型,还不如保留点精力,今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召唤,玩得太过,小心一会乐极生悲。” “哼!”鞠南勋想想自己所剩的积分,瞳孔微缩成一个点,随之扩张成圆瞳,松开紧掐戴夏脖子的手,任由他软倒在地小声喘息,转身就走。 其他人面面相窥,大气不敢出地赶紧出去。 厕所一下子就只留下洗手的江淮书和勉力撑着身体坐在地板上的戴夏。 江淮书洗净了手,透过镜子看到因为缺氧还在调整呼吸的戴夏,轻微地叹了口气,屏住呼吸向戴夏走过去。 “小夏,起来吧。”江淮书伸手过去,试图拉起戴夏。 戴夏咬牙切齿地打掉江淮书的手。 “……不用你管!” 江淮书与他是从小长大的发小,但如今两人已形同陌路,再也不复过往那般亲密无间。 在鞠南勋把不情愿的戴夏拉走时,江淮书正巧路过,明明与戴夏对视上却把眼神瞥开。过了这会才来惺惺作态,恶心得让他想吐。 跟鞠南勋不过是一丘之貉罢了。 戴夏吸了下鼻子,止住眼角的酸涩,吃力地自己爬起来瞪了江淮书一眼,踩着上课铃的铃声,加快脚步前往教室。 江淮书紧盯着戴夏离去的背影,神色晦暗地轻抚被戴夏打到的位置,原地斟酌了几秒,默默地跟了上去。 2、小母猫的s味在勾引老公,好想TG净宝贝儿的P股 “你蹲谁的直播?” “我肯定看晔神的!晔神上次突围太帅了!” “有没有搞错?在我们班当然要看南哥。” “我就不看了,做好准备,说不定这次能选到我呢?” “选到又怎么样,不能变成tommen就是九死一生,通关都难。” “最好同队的人里就有tommen,一直抱大腿苟完也行啊!” “……” 戴夏把帽兜戴上,拉起抽绳只露出一点点尖翘鼻头,往脸上拉上口罩,戴上黑框眼镜,厚小如花瓣般的嘴巴小力地叹气 在发现校服被鞠南勋拉扯得变形后,赶忙换一身备用的黑色运动服,因为穿着校外的衣服又被班导批评许久,戴夏没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放空。 鞠南勋不在身旁,估计是已经在养精蓄锐,每次到了月中,全世界所有人都为天选之日的召唤而激动。 因为随机挑选的关系,每个人都有可能被那未知的圆柱体召唤进游戏里,而没被召唤进游戏的人可以在外界观看他们进行游戏的直播。 没错,所有进行游戏的副本全程直播放映,被未知的能力投射在各大直播平台上。 戴夏将手机拿出来,怀着期待的心情点击进入厉晔的频道。 厉晔是最受欢迎的猫徒玩家,据说在现实生活中是位警官,本来迷弟迷妹无数,职业被熟人曝光之后更受欢迎,网上一堆人天天嗷嗷叫自荐枕席欲帮晔神度过发情期。 无意中看过他的频道,戴夏就被厉晔英俊的外表和矫健的身躯所俘虏,特别是他的身体素质明显比同期的tommen高,在追逐游戏中游刃有余的模样简直堪比大片男主角。 戴夏等得昏昏欲睡,闭上眼睛后猛地屁股着地摔得他生疼。 又是那群混蛋吗……有完没完? 屁股好疼,还有点痒…… 戴夏抓了两下臀部,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还能摔出痔疮吗? 无语地睁眼,戴夏面对眼前的环境懵了。 这是一个温馨美丽的田园风格的漂亮客厅,像极蜡笔画出来的家,蕾丝的窗帘,花卉形状的茶杯,木质的摇椅,以及精致的圆形地毯,一切都透露出这是个再温馨不过的小屋子。 就是比例有点太大了。 戴夏懵懂地看着比他还高的摇椅,好像来到爱丽丝的世界…… 等等,我被猫徒游戏选中了? 背部忽然被轻拍一下,戴夏整个人被拉进沙发角落里。 “谁?”他懵懂地望去,沙发底下站着六个人,四男二女。 “嘘,小声点!”一个穿着冲锋衣的中年男人制止他的声音:“是新手吧?” 戴夏眼神闪烁几下,拉着帽兜的绳子又紧一些,连眼睛都覆盖住边角,点头小声应答:“对......” 李思健身材健壮,即使人到中年也身材保持良好,他皱着眉头看着明显是第一次玩游戏的戴夏,穿得严严实实不说,头也不露出来,脸上架着黑框眼镜,口鼻戴着口罩,遮遮掩掩的像个小偷。 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心底吐槽一句,李思健和颜悦色地问:“你的任务是什么?如果一致不如跟我们共同行动?” “任务?”戴夏眼前一闪,自动出现了一个半透明的光屏占据他的眼帘。 【第一幕:躲猫猫游戏】 【小主人特别喜欢家里的几只小猫咪,她跟小猫咪约定好,要玩一场躲猫猫游戏,可爱的小猫咪,要记得躲好来哦!没躲好的小猫咪得给主人表演满意的节目,不然小主人就不喜欢你了!】 【身份卡:戴帽帽】 【主线任务:扮演小主人最喜欢的小猫咪戴帽帽玩躲猫猫游戏没被抓住】 【支线一:调查小主人不开心的原因】 【提示:你真是一只走运的小猫咪,只要不是特别大的错误,戴帽帽在小主人那里都可以得到优待,前提是,你要正确地扮演好它。】 正确地扮演一只小猫咪? 戴夏眨了眨眼,疑惑地低头看着自己明显是人型的身体。 “你既然是新人,就我先说吧。”李思健看出戴夏还在浏览光屏:“我收到的是躲藏小主人的任务,至于别的我不方便透露,但是这关竟然进来四个新人,说明难度不大,并且我们应该是一致的阵营。” “我是扮演角色,陪小主人玩,目前来看也是要躲着她……”戴夏纠结几秒,勉强透露出一点信息。 “我也是……”角落一个白领模样的漂亮长发女孩,盯着靠在沙发脚的男人身影,含情脉脉地说:“但是我这里格外有一条,说我要扮演她最喜欢的芭比。” 跟我有点像…… 戴夏定睛看了眼那女孩,只见她染着栗色的长发,身材高挑前凸后翘,穿着不太方便的包臀裙,肩膀还背着一个小巧的名牌包包。 是挺像芭比的,难怪让她扮演…… “那就对了,我们收到的都是躲藏小主人的任务!” 李思健做最后的总结意见,跟一直靠着沙发脚边上默不作声的男人讨好地说:“晔神,你看我们这次要不要一起行动呢?只要你觉得可以,都听你安排。” 男人走出黑暗,一对虎斑纹的猫耳顶在他头上,身后粗大的棕黄中带水滴形斑点的长尾活跃地左右甩动,高高耸立在身后。 他结实健壮的上半身是一件黑色紧身T恤,下半身则是迷彩裤和军靴。 肤色是充满男人味的古铜色,深邃眼窝里的眼睛透绿得像块翡翠,眉眼立体,鼻梁高挺承接眉骨,唇型略微往下,不说话就有种严肃成熟的气质,再加上方正的下颌角,整个人的气质英俊而阳刚。 瞥着眼缩头缩脑戴着帽兜的戴夏,厉晔鼻翼轻嗅,眼神恍惚迷离,瞬间恢复清明,他深深地看了戴夏一眼。 “应该是八人副本,还差一个人没来。”厉晔的声音低沉缓慢,沙沙地磁性声音挠人耳朵,因为过于好听,甚至千度还专门推出他的语言包做导航。 “又来了,总是有一些胆大妄为的新手,自以为是单独寻找线索。” 半蹲在地上的一个穿着橄榄绿条纹衬衫的男人站起来,他的身材瘦弱,两眼无神,头上也顶着一对白色猫耳。 白子在tommen里的数量较多,万悟进入游戏后连头发都异变成白色,他的蓝眼珠扩圆,鼻头轻动,不由自主地往戴夏的位置瞥去,看清他的外貌和穿着后愣了神。 不再看戴夏,转头对白领陈露使劲拍拍自己瘦弱的胸膛:“别怕,你可以跟在我后面,我保护你。” “哼!tommen就是这样,稍微看到好看点的女人马上发情。”嘲讽的声音从坐在地上的一个外卖员嘴里说出。 赵琦有些恼火,前一刻他还穿着黄色的工服,在送急单的情况下就被招唤进猫徒游戏。 一句话得罪在场两个人,赵琦带着怨气脱口而出才反应过来,急忙找补:“我没说晔神啊,我可喜欢看您的频道了……” 戴夏皱着眉头,虽然是交换信息,但是几人的对话越来越没有营养,他从刚刚开始耳朵就阵阵发麻的疼,一点一点的抽痛。 忍不住摸摸下被帽兜包住的侧耳,小声吃痛,还是别摸了,不摸还没怎么疼,摸上去反而更疼了。 厉晔用眼角余光观察戴夏,看他心不在焉摸着脑袋的小动作,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 随即收敛沉声说道:“这场游戏副本既然叫躲猫猫,无外乎大家接到的都是躲藏任务,可能也只是扮演的角色不同而已。” “当然,绝对还有第二种可能性,就是故事线里的小主人有同谋,做为抓人的存在早已潜伏,可能就是离去的第八人。” “也有可能在我们中间。” 厉晔严肃地说:“所以绝不能抱团,只能分散藏开,躲藏的这个阵营才有胜利的可能。” “那晔神你的意思是?不带我们了?”跟在陈露身边的周新雨迷茫着嘟囔出声,她跟陈露是同一个公司的同事,是新来的实习生,也是第一次被召唤进猫徒游戏。 “抱歉,我暂时无能为力。” 喉结滚了滚,他往戴夏走去:“你跟我走。” “啊?”戴夏本来也在惶恐厉晔刚刚所说的话,一想到没有老鸟带自己,就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去了,没想到厉晔居然还会带他。 “你的任务,是不是扮演小主人的一只猫?”厉晔轻轻在他耳边说,马上就收获戴夏捣蒜一般的连连点头。 “我也是。”厉晔轻笑。看着戴夏的身体细微地咽了口唾沫:“所以我们一起行动。” 真是,我太幸运了…… 戴夏突然这才明白提示说的走运小猫咪是什么意思,晕乎乎地被厉晔牵走离开众人的视线。 直播间里的观众看到这一幕也议论纷纷。 [晔神为什么要带这个人啊?] [可能他们是共同阵营的关系吧?] [不都是共同阵营?只带他?我想看晔神一人通关,不想看猪队友] [这个新人是没脸见人吗?怎么遮着脸进游戏?] 跌跌撞撞地被厉晔牵走,从沙发底下穿越到柜子底下,厉晔带着戴夏跑进一个淡粉色的小卧室。 卧室装置得温馨,角落有各种娃娃,以及靠近阳台的一侧布置了一处猫爬架等猫咪喜欢的玩具。 戴夏藏在口罩下的脸透出几分红晕。眼瞳里闪着激动的光。 作为厉晔的忠实观众。他怎么都没想到还有和厉晔亲身接触的这一天。 厉晔四下张望,松开十指紧握的戴夏的手,跃身跳上高度惊人的书桌。 这就是tommen的弹跳力吗? 真厉害! 戴夏目光灼灼,有些憧憬地看向厉晔。 只见厉晔对他露出温暖的笑意,勾了勾手指头:“上来。” “这……”戴夏看着等比例放大,对他来说相当于三层楼高的书桌,觉得厉晔好像在跟他开玩笑。 “我不行啊!”摆手推脱,戴夏眼神乱飘,看来要不只能躲在床底下…… “试一试。”厉晔的俊脸流露出鼓励和认真的表情:“我相信你,做不到我会下来接你。” “好吧……”戴夏无言以对,反正晔神会来接我,就做个跳起来的样子应付下好了。 呃? 戴夏简直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事…… 他居然随便一跳就跳到了书桌上,就是落地的时候有些跌撞,直接摔进晔神的怀里。 “果然……”厉晔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他抱着戴夏跳上衣柜最顶层,关好了柜门。 “这是?” 戴夏左右看看,顶柜被主人用来放棉被和枕头,所以他们现在坐在柔软的被子上,很舒适温暖。 这就是晔神找的藏身之所吗? 这么简单?难道躲在这里就能躲过24小时吗? 他正疑惑着,猛然被厉晔扑倒在被子上。 厉晔窝在他肩膀上深深地吸了一口,脸上的表情不太对劲的痴迷,到处嗅嗅,呼吸声越发地粗重。 这……什么情况啊…… 戴夏彻底被搞懵了。 厉晔接到的提示与戴夏类似,但是他使用了一张过去获得的道具【进一步提示卡】 提示结果为要扮演的狸斑斑有个母猫老婆,找到它后扮演胜率提高30%。 母猫老婆…… 看到这个提示,厉晔的瞳孔微缩,没来由地兴奋起来。 众所周知tommen只有公猫,这就导致了发情期不是找普通人泄欲就是用积分兑换抑制剂来缓解。 母猫……多么美妙的一个词。 哪怕是由男人来扮演也让厉晔心生向往。 在戴夏出现的那一刻,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就扑鼻而来。 如此有吸引力的味道,厉晔还是第一次闻到,深深地往那个方向不动声色地嗅了两口,厉晔就明白,这个全身包得严严实实的家伙,大概率就是他要找的小母猫。 刚开始几乎淡到没有,然后越来越浓,所以他才会找理由拉着戴夏,迅速与那群人分开,毕竟里面有别的公猫,虽然是只弱鸡白子,并且眼瞎没有辨识出来戴夏的身份,但是厉晔也不愿意被他人分享戴夏的味道。 一路牵着戴夏细软修长的嫩手,厉晔克制得难受,在戴夏看不到的正面,他的下腹肉棒青筋冒起,早已被这股浓郁到空气中都能流淌出的甜蜜味道包裹住,顶起裤裆,马眼的粘水沤湿了内裤,差点让厉晔忘记所处的环境,只想着不管不顾地插进身后那人的穴里研磨搅弄。 总算找到一处还算隐秘的位置,那只还没反应即将会面临什么的愚蠢小母猫乖巧地跳入自己怀中,被饱满有力的大腿撞到鸡吧,厉晔险些被刺激得射出来,默不作声地掩下即将变得赤红的眼,抬头又是一副人民好公仆的模样,哄骗小母猫进了窝里。 “你……你干嘛……” 戴夏不可置信地看着厉晔晕了头一般在身上猛嗅,难道是发情期吗?可不是说tommen眼光很高吗?而且,我是男的啊…… 在戴夏身上如饥似渴地嗅了很久,一路嗅到脸上,隔着口罩用宽阔饱满的嘴唇贴紧。 他早已关闭个人频道,就是不知道身下这个小宝贝介不介意把自己被肏的过程全球直播。 “虽然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但是你的味道……特别迷人。” 厉晔心跳加速,喃喃着抚摸上戴夏的脸庞,眼角看见戴夏的头颅动了两下,伸手摘下他的帽兜。 一对拥有丰富花纹的猫耳终于从帽子里被释放出来,被蓝色,巧克力色,肉桂色,古铜色所染满,配合戴夏原本杂毛色的短发,有一种野性而生机勃勃的美。 戴夏眨了眨眼,漆黑的衣柜里亮堂起来,他突然之间就拥有夜视的能力。 两颗杏仁般的大眼睛闪现金色的神采,透出琥珀的光。 光屏自动在眼前亮起,属性一栏的蓝星自然人闪烁几下,变换为tommen玳瑁 我异变了?戴夏睁大眼睛,没想到千分之一的几率在他身上出现了。 怪不得之前能跳上来这个绝不可能的高度,原来是他的身体素质全面提升的关系。 屁股里的瘙痒感更甚,一根布满橘黄,蓝灰和黑棕颜色,五彩斑斓的粗大尾巴硬生生从裤子的缝隙中翘出来,越变越长,被厉晔的虎纹猫尾勾上缠绵。 “呃......”戴夏被这个暧昧的动作弄难受,一抬眼就看到厉晔的绿眼睛竖成一条线,眼底情欲翻涌,嗓音沙哑而诱惑:“小宝贝,可以跟你交尾吗?” 什么? 裤子被大力拽下,戴夏被恐惧感包围,无法抑制地尖叫一声,像猫咪叫春般的娇吟,双手迅速遮住下体,不敢露出一丝一毫。 “遮住做什么?”厉晔被逗得发笑,他将脸靠近,深深地嗅着戴夏的手捂住的位置,边嗅边发出喘息:“好香啊......嗯……为什么这么香?” 邪笑着舔舐戴夏捂得发紧的手背,厉晔的绿瞳在黑暗中发光。 “小母猫的骚味在勾引老公,好想舔干净宝贝儿的屁股......” 3、异化成猫科动物的形状,怎么看都是一根杀人的凶器 厉晔的直播间突然关闭,引起了轩然大波。 [搞什么啊?怎么突然关了?] [去新人的直播间] [靠靠靠!我求求你们快去看!晔神发情了!] [不是吧?晔神怎么可能会在副本里发情,他没理由不兑换抑制剂啊?] [不仅发情,还是对那个包得他妈都不认得的新人啊啊啊!] [什么?晔神喜欢男的?我大哭,现在去变性还来得及吗?] 裤子被拉扯到膝盖以下,露出结实的大腿和白花花的屁股,再被男人厚实的大手拉到脚踝上被球鞋卡住。 “晔神......你冷静点!”戴夏死死捂着下体:“不是!你没有抑制剂吗?” 呼吸声粗重得要命,厉晔跟吸毒一般鼻翼用力吸了两下,伸出宽厚的大舌头如饥似渴地舔着戴夏的指缝解馋。 有弹性的上衣勒出他的宽肩和肱二头肌,接近寸头的黑短发上两只虎纹斑点耳朵兴奋微颤,从戴夏的视角只能看到他的背肌雄厚地起伏,公狗腰下沉,抱着戴夏的屁股来回晃动头颅。 “香死了……这个味道是天生的吗?还是进游戏才有的?” 绿晶般的宝石瞳孔被因为亢奋而激起的血丝爬上,厉晔眼睫轻眨,喉咙收紧捕捉空气中的香气,他也感觉到自己的状态不太对,靠近小母猫的下体,传入鼻翼的不仅仅是香,还带点更勾人更下流的味道…… 哦…… 是骚味啊…… 是小母猫发骚勾引我肏死他的味道…… 这股幽香弥漫了整个顶柜空间,粘稠到几乎要滴出液体,如果不是关紧柜门,厉晔都怀疑会漏得整个房间都是。 他的翡翠绿眼珠更加发亮,射出危险的光,呼吸沉重而急促,迷彩裤里的肮脏鸡吧快要把裤子捅破了。 舌头舔得更急,把戴夏的手指缝都舔了个遍。 湿漉漉的感觉从手背传来,厉晔的舌头也变成了猫舌,舌苔上方密布倒刺,舔得戴夏鸡皮疙瘩起一身。 好恶心…… 他从前喜欢看厉晔的直播,就是因为比起其他tommen,厉晔总是游刃有余,处事不惊,从来不会在游戏里发情,甚至在现实里据说有粉丝主动联系,但他以公务繁忙的缘由拒绝,一直洁身自好。 结果真正被投身进游戏后,看到被欲望挟持变得痴汉的厉晔,戴夏感到失望透顶,还有阵阵的反胃。 所以说,变成tommen就是抗拒不了天性吗……? 那我也会? 太可怕了…… 戴夏紧紧夹着双腿,左右扭动试图摆脱不停在腿心磨蹭的头颅。 “不要!走开......!” “你正常点......” 他急得眼泪差点出来,咬牙不甘心地眨眼收回去:“求你了!真不要......” 被厉晔宽大的手掌强制按住掐开大腿,继续用舌头刮着舔指缝里的香味。 “啊!”慌忙地双手捂得更紧,任由厉晔喘着气怎么舔也舔不开,然而百密终有一疏,整个臀部被抬高,双腿拗过头顶,厉晔瞳孔微缩,贪婪的眼神一寸寸地舔过雪白的腰线和曲线明显的臀围,黑衣下的厚实胸膛激动起伏,心脏跳动得剧烈。 “宝贝儿屁股真大......” 戴夏寒毛倒竖,万万没有想到会被男人说屁股大,又是尴尬又是羞恼,口罩下的脸红透一片。 厉晔高大的身躯覆盖在戴夏身上,手掌罩住两团浑圆漂亮的臀肉,十根手指掐进了滑腻的嫩肉里头,轻微用力,像剥桃子似的掰开,露出了嫩呼呼粉嘟嘟,受了刺激在流着水,闭合得紧紧的小屁眼。 “还说不要......骚屁眼都在流水。”厉晔俯身下去,热烫的呼吸声扫过那稚嫩青涩的后穴,眼眸暗了暗,对这个处子屁眼感到满意。 “你屁眼才会流水呢......!”被厉晔的胡言乱语恶心到,他的视线实在太过灼热,仿佛在戴夏股缝间流连。 被羞耻包围的戴夏再也受不了,满脸都是惶恐,臀部扭动得更厉害:“现在是做这个的时候吗?你清醒点啊!” 肯定是被发情期影响,不然他怎么会这样对我......毕竟游戏内容可是会被直播的...... 等等,直播?! 反应过来眼前闪过光屏,戴夏手疾眼快地掐掉了直播。 [什么情况?] [新人把直播也关了?] [搞屁啊,柜子里黑漆漆,好不容易看到点皮毛,画面又急着打马赛克,听他们说话也一直哔来哔去的,现在还给我掐直播?] [裤子都脱了就给我看这?] [准备真枪实弹,下面都是付费内容] [呜呜呜,家人们,我老公跟野男人出轨了怎么办?] [同一个世界同一个老公,我被绿得好惨] [新人手段真高,晔神都能被他勾上] 感受到戴夏一瞬间的呆愣,厉晔抬起头,看到他视线盯着正前方的真空,明白戴夏这才想到要关直播,稳重的俊脸上浮现出玩味戏谑的表情。 好迟钝的小母猫......现在才关直播,所有人都知道你要被我肏了。 呵,或许是故意的?诱惑了我还想宣布主权吗? 狂喜的甜味从心底溢出,高耸的鼻梁往褶皱粉嫩的菊穴里探去,跟野狗一样嗅到里面,毒药般的骚气和香甜使他迷醉,高眉骨下的绿眼睛完全被深色覆盖:“好香,这里最香了......” 边闻边止不住地喘息,嘴唇直接往骚屁眼儿上嘬了一口。 “不不不不!!!”戴夏被吓懵得彻底。 他还油然记得,之前看厉晔通关副本直播时的心潮澎湃,可能是因为职业的关系,厉晔的表现堪称完美,有勇有谋,正直却不迂腐,一度扭转了戴夏因为鞠南勋而对tommen产生的恶感。 ……现在又要被推翻了。 所以说趴在他屁股上各种亲亲舔舔的这个禽兽到底是谁啊…… “滚啊……别靠近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被裤子如同绑住双腿一般进退两难,踹也踹不得,穿也穿不上,被厉晔掐着屁股蛋闻个不停。 光是闻还不够,湿乎乎的倒刺舌头刮过那处,来回地碾压,舔过每一道缝隙,让其像花朵绽放,屁穴一缩一缩的,与抗拒的主人不同,湍湍地流淌出更骚淫甜蜜的透明水液。 “不要害羞……我知道你也喜欢这样……”厉晔勉强找回一点理智,挑起眉毛桀骜不驯地抓着戴夏像蠕虫般不断挣扎扭动的身体。 小母猫挺有情趣的…… 还会跟我玩欲擒故纵…… tommen不光能通过气味判断对方长相和身体素质,也能感受到对彼此的性欲,如此浓厚的味道,只有情欲高涨才会散发,现在四下空无一人,小母猫发情的骚味不是针对他还能针对谁? “别担心,我早就关闭了直播,这个副本我带你通关,时间很长……足够我们做完最紧要的事。” “宝贝儿,屁眼饿急了吧?老公现在就用大鸡吧满足你,肏烂你……” 兴奋得全身战栗,厉晔坐直起来,略微拉下迷彩裤,粗长的大屌张牙舞爪地弹跳出来,茎身爆起鼓胀狰狞的青筋,涨红的龟头吐出黏黏糊糊的前列腺液。 最让人惧怕的是,这根东西完全异化成猫科动物的形状,龟头比鸡蛋还大,却呈现圆锥型,上半部分长满倒钩状的刺,中下部分粗得惊人,还布上凸起的圆点,怎么看都是一根用来杀人的凶器。 戴夏的小脸被吓得煞白。 这是什么鬼东西?他说什么?我没听错吧?他想把这根…… “老婆喜不喜欢?我没有肏过别人,很干净,你摸一摸……” 厉晔甩着屌蹭过戴夏的臀部,在滑腻丰盈的皮肉上划过一道水痕:“哦……要不要看老公尿尿,想尿给老婆看……” 他面上的表情都变得恍惚和可怖,眼底都是痴迷到发疯的光,大脑仿佛被猫的思维污染,只想着舔遍老婆的全身,龟头上的马眼不断张合,人的理智彻底丧失,连求偶都只剩下本能,竟然真的想要像只大自然的野猫,在最漂亮的小母猫面前用鸡吧喷尿,给他看到雄性的一面,渴望用自己的味道回馈给老婆,充斥满老婆的身体,共同沉沦下去给他生出一群小猫崽…… 常年握枪带着薄茧的手掌强制就要掰开戴夏捂住下体的手。 “变态啊啊啊!!!”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突然断裂,戴夏忽略了周围的危险,失声尖叫。他愤怒地反手一巴掌,满溢着惊慌和厌恶,狠狠地打在那张被无数人倾慕的俊脸上。 “啪!” 被打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厉晔微微侧过头,古铜色的肌肤上被小母猫的利爪划出几道红痕,他那翡色的眸子愣住了,久久未能回过神来。 “呃……”戴夏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 不说厉晔在游戏里的等级傲然在众人之上,哪怕在现实也是极其有能量和社会地位的强者,更不用说之前自己还想着倚靠他在副本苟到结束,这一巴掌直接得罪了他,无边的恐惧感席卷遍戴夏全身。 “我……我不是故意的……被你吓到了……”杏仁般的眼睛闪烁着后怕的水光,雾气喷在镜框上,终于从眼角滑落。戴夏头顶的多彩混毛尖耳紧贴着头皮,撑得眼睛都大了一圈。 眼见厉晔的眼神慢慢变得冰冷,戴夏的舌头差点被上颚的尖牙咬到,不由自主地开始找理由缓解这紧张的气氛。 “没事,你打得对。”厉晔的嗓音里透着些许沙哑,仿佛恢复了些许理智。 他没生气?清醒过来了? 戴夏心头一喜,这一巴掌竟然打出了效果,全身随即放松。 “我该打,没有把老婆的手打疼吧?”厉晔死死捏着戴夏柔若无骨的手,宽厚的大手摩挲着粉嫩的手指头。 “连老婆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就想着做爱。” 厉晔的眼神快要黏在戴夏的腿心,只有单手遮挡的关系,完全遮挡不住双腿间那突兀又和谐并存的性器,像被胶水粘上一般用目光舔舐那里。 “不过,原来宝贝儿多长了个骚逼啊……” “……居然真的是小母猫?” 4、让老公检查一下小母猫的B发育得好不好 戴夏愣了一秒,突然反应过来,才惶恐着想往后退。 被发现了……怎么办? 脑海中一闪而过亲人朋友们过往对他的同情,以及背地里的窃窃私语。 眼底酸涩感加剧,惊慌失措得眼泪都要掉下来。 捂着下体的手被强制掰开,厉晔单手牢固地钳制住他两手的挣扎,一只脚踝被高举,另一只腿被粗壮的长尾巴缠绕拉开。 之前厉晔只是跟他逗着玩,结果知道老婆真的有逼之后,兴奋再也抑制不住,身体力量的压制是如此悬殊,戴夏在他身下就跟个任由他摆布的玩具。 他的眼眸在黑暗中亮得惊人,绿幽幽地投射在老婆的腿心里。 “真美......”厉晔看得目不转睛,甚至凑得很近仔细观察。 软弱的肉棒萎缩在耻毛里,老婆连耻毛都异变成浅黄浅黑交杂的彩色,就是肉棒倒是偏向人类的形态,白白嫩嫩一根,软乎乎的粉色睾丸垂落,盖在鼓胀如白馒头般的肉穴上方,粉色的阴蒂微微露头,如同贝类张开吐舌,漏出一点腥香扑鼻的水儿。 厉晔简直能听到它在噗呲噗呲地吐着幽兰般的淫水,被视奸到阴唇颤动,一缕湿痕沿着水滴状的穴尾淌下,滋润了后面缩得紧紧的菊穴。 他的眼前突然出现一张线索卡。 【线索:邻居们经常谈论,小主人养了这么多只猫,为什么有一只的叫声特别不一样?】 【支线二:调查了解小主人养了几只猫,指认出不属于你方阵营的小猫。】 【提示:机会只有一次】 线索卡随着蓝色的光晕旋转了一圈,然后逐渐消散,最终落入了厉晔的虚拟空间之中。 触发了新的线索任务? 可是我还没有开始探索,因为什么? 小母猫吗? 厉晔眨了眨眼,若有所思地凝视着身下的人,见戴夏正望着空中出神,随后与他的眼神交汇。他那琥珀色的猫眼中流露出不安与警惕。 想到刚刚接的支线任务,戴夏紧张得都忘了挣扎。 怎么还分阵营? “你也收到了吗?”厉晔压下身体,炽热的气息将戴夏柔软的躯体笼罩。 “阵营辨别?”捕捉到戴夏身体的细微颤抖,厉晔扬起眉毛轻笑着说:“这个任务很有意思。” “宝贝儿你不觉得很奇怪?”厉晔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 大腿压住戴夏的腿,厉晔腾出只手毫不客气地往小母猫的下体摸去:“都是公猫的tommen里怎么会出现一只母猫?” “该不会,那只不同的小猫就是你吧?”轻笑着低头深嗅他身上的味道,嘴唇流连忘返地乱亲。 戴夏涨红了脸,手脚挣脱不开,憋屈地怒吼一声:“我是男的!才不是……什么母猫!” “真的?” “那为什么宝贝儿有逼呢?” 厉晔挑高一边眉毛,单手恶狠狠掐过柔软的肉棒和卵蛋,连同馒头逼一道被揉搓,娇弱的穴口被两根布满薄茧粗糙的指腹掰开,颤抖的粉嫩阴蒂猛地露出,在空中激溅出散发出浓郁香气的骚水。 “啊啊!住手!别摸啊!!!”戴夏惊恐到脑海里一片空白,身体弓起着蜷缩着想躲开厉晔的性骚扰。 四肢都被牢牢抓住,他还不太会使用新长出来的猫尾,身后的漂亮长尾一无是处地垂落在旁,色彩斑斓的长毛松软,在被子上撒落如同星河。 那处他从来不敢碰触的部位,连洗澡都有意略过草草冲刷,却在厉晔手掌下被细致地掰开,粗糙的指腹还反复地翻找阴唇软肉,用指腹摸过尿眼揉到阴蒂,用力按压到快速充血挺立。 “公猫也会有这个?” 用身体重重压紧戴夏,厉晔痴迷地将舌头迫不及待地伸出,来回舔舐着老婆的脖子。 “我明白了。”磁性低沉的声音带着闷笑:“宝贝儿故意长个逼来勾引我,你肯定别有目的。” 污蔑小母猫逗趣,厉晔两根手指揪住被搓揉得红肿凸起的骚阴蒂,用力掐住,往上拉拔。 被穴中陌生而恐怖的触感恶心到,戴夏那漂亮的猫耳向后弯曲紧贴头部,他的身体慌乱地左右弹跳。 “不要不要!!!不能拔那里!” “呃……你胡说!我没有勾引你……” 舌头刺挠的感觉和唾液舔舐的触感交杂像一张网,黏黏糊糊的让戴夏想吐。身体无助地扭动,通红的眼底溢满泪花,就是倔强的不滚落。 “爱说谎的小母猫……” 厉晔压着他的头在纤细的脖子上嘬出一个又一个的吻痕,深深浅浅地印在软滑香甜的肌肤流连,满足地叹息一声。 空气中的香味更浓郁了,小母猫都在用骚味暗示我肏进来,口是心非的老婆,要不是能精准地辨别出香味里涵盖的信息,差点以为他是真的讨厌我…… 厉晔眯着眼睛,他自然知道此时此刻的处境不是个做爱的好时候,但是……谁让副本给他分配了一个老婆呢? 总觉得现在不快点将他吃干抹尽,以后会后悔呢。 戴夏的馒头逼虽然肥得鼓起,但是底下的洞却小得惊人,呈现诱人的水滴状,就略微比尿孔大一圈,厉晔的指腹稍微揉捏打圈,浅浅地在边缘抠挖,按压就出了水,粗大的指节艰难地捅进一半。 “不!”眼角的泪珠掉落,戴夏崩溃到止不住,连口罩都被泪水润湿:“你!你不要知法犯法……别碰了……” “好小的逼……洞洞连老公一根手指头都差点吃不下……” 厉晔充耳不闻在戴夏脖颈间又嗅又吸,跟吸毒一样陶醉在戴夏的香气里,粗大的手指越发用力,专注于一寸寸地开拓老婆的穴,指尖像进入一汪清泉,湿润的淫水被挤压从缝隙里溢出,快速地往里一推全部捅入肆意搅动。 不会是未成年吧?不像啊…… 厉晔到底还有一丝良知,大手伸入戴夏的上衣里,胡乱翻摸着戴夏修长匀称的漂亮腰身,打量他高挑的身材和平坦结实的腹部,还有那大到让人想深陷在里面吸吮一辈子的臀部,怎么看都是发育成熟等待男人玩弄的淫荡身体。 运动服的拉链被他一拉,粉嫩的小奶头就摇摇欲坠地跳出来。 厉晔的瞳孔微微收缩,咽了口唾沫,嘴角咧出若有若无的坏笑,近乎疯狂的情绪涌动上脑:“老婆喜欢中空穿运动服?” 戴夏的脸瞬间红透,连耳朵尖都潮红一片,因为在学校临时替换衣服的关系,没有带多余的T恤,他就随便把运动服套在身上,导致拉链一拉下就是赤裸的胴体。 这可便宜了厉晔,老婆的模样堪称诱人,身上只有一件被拉开拉链的长袖黑色运动服,皮肤被映衬出白里透红的色泽,两只尖尖的小奶头挺立,随着戴夏的呼吸在空中颤抖,屁股光溜溜恬不知耻地露出肉棒和骚穴,被古铜色的大手肆意揉捏。 虽然小脸被眼镜和口罩遮挡,但是头发和猫耳的颜色融为一体,斑斓多彩艳丽至极,更不用说旁边绕过他头顶将他整个人包围的大尾巴,惊艳的毛色散落周围,跟戴夏雪白的赤裸躯体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用垂涎欲滴的眼神将老婆的裸体拓印进记忆里,厉晔揉上了那对粉嫩的小奶使劲地揉,来回扇打地搓硬乳头,白嫩的皮肉被玩到嫣红弹跳。 吞食汤圆般将那颗滑腻柔软嚼进嘴里,他故意夸张地往上吸出声音,吸成长条拉扯。 “这样不好,出门可要穿内衣啊……” “呃啊……住口……”戴夏竭力地扭着身体躲避,怎么也躲不开奶头惨遭猥亵的命运。 无奈地叹气,厉晔含着大奶头吸溜吸溜,在他嘴里吸成肿红的小草莓,仿佛用牙根压着就能吸出奶。 “外面坏人这么多,被强奸了怎么办?” 嘴角上扬,快速用舌头用力弹着骚奶头,厉晔含糊不清地大口吸奶,嘬完一边又嘬另一边,乳头在嘴里变形变硬,不吸出奶水不罢休,抬眼严肃认真跟戴夏保证。 “别担心,老公是警察,以后会好好保护你的……” 手指头完全进到手指底部,扭转着在里面抠挖,层层叠叠的嫩软肉壁饥渴地绞紧,仿佛在催促他插入更粗的东西,拔出一点就飞溅更多的汁水喷洒而出。 外头的手指猛按粉嫩的阴蒂。 戴夏被刺激到仰头浑身抽搐。 神经病……精虫上脑在讲什么疯话啊…… 讨厌……好恶心…… 他要逼疯了,他敏感的身体又被插入第二根指节,插入得更深,脚背弓起哆嗦个不停,浑身上下仿佛有电流通过,穴口漫出更香浓的气息,水多得跟尿了一样,顺着流满厉晔的手掌心。 “混蛋……不要!你拔出来,住手!” “……不可以进去更多了……”紧咬着唇瓣,戴夏的下唇都是咬出的痕迹。 厉晔的神色疯狂得可怕,猛吸着奶头嘬在嘴里压扁,啵的一声拔出,乳头周围都被他含肿了一圈,紧盯着戴夏舔了舔嘴角,像是真的吸到奶液在回味:“坏老婆,下面流好多水……” “是不是馋鸡巴了?” “别急……” “先让老公检查一下小母猫的逼发育得好不好……” 英俊的脸庞炙热而癫狂,喉咙间止不住地喘息说出污垢肮脏的话语,逗弄得老婆流出更多泪水。 厉晔爽得浑身颤栗,屌甩在空中立高,马眼期待地张合漏出腺水,瞳孔在黑暗中忽明忽暗,亢奋的声音不复以前的正气凌然作风,喘着粗气埋进小母猫喷发出浓密骚香,香到几乎要把他熏晕的两腿之间。 5、拔不出来啊,吸得老公舌头好紧,真贪吃 “宝贝儿的阴毛好多,早熟的小逼,这里也香透了……”高挺的鼻尖地在胯下来回碾压磨擦,透着老婆的阴毛大口呼吸,厉晔都快要醉了。 “变态!好恶心!滚开啊!”戴夏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两手刚被厉晔松开,下一秒却被虎纹的粗长尾巴重新缠绕,他那两条结实的大腿被掰开到极致,厉晔埋脸贴得更下。 鼻子和嘴唇在老婆的粉嫩肉棒上来回用脸搓揉,啵啵地亲了几下圆鼓鼓的卵蛋,滑落到穴缝深呼吸,在雪白柔软的臀间痴迷地喘气,舌头钻入逼缝,绕着阴蒂头反复舔着缝隙。 他那对斑点虎纹的猫耳竖高,激动得左右轻颤。 “逼的味道更浓......”粉嫩的阴蒂头就是令人心醉神迷的腥甜,含住抖个不停的贝肉吸进嘴里,厉晔用牙齿拉到最底顶着磨蹭,吸阴蒂像嘬奶一样。 “……你不要这样……这是在犯罪……”戴夏被舔到瞳孔涣散,泪水鼻水流出,洇湿蔓延面上的口罩,他几乎要呼吸不过来,想合并双腿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被迫放浪着张开大腿被舌奸。 “啊啊……别舔......我不喜欢这样.....” 太奇怪了…… 戴夏的泪水流得越来越多,又羞又怒,被下体传来的快感弄得浑身燥热,他从来只当那个器官不存在,一直以男人的身份长大,哪里想到还会有这种感觉。 厉晔抬眸往上看,闷笑不已:“不喜欢?老婆还装,前面都硬了。” “我怎么可能硬!你乱讲!” 戴夏不可置信地往下看,白嫩的一根肉棒翘高贴在腹部上,红艳的伞冠冲着他吐露出晶莹的水。 “啊......不是不是......” 脑袋被撞了似的,被生理反应吓到,他不能接受现实地左右摇头,泪珠从眼中滚落,眼镜上满是雾气。 厉晔的手大得出奇,揉上了戴夏下面的肉棒,为所欲为地亵玩青涩稚嫩的肉棒,打圈撸动得更加硬挺。 粗糙的手马上把柔嫩的茎身磨蹭出红迹,大拇指按压龟头上的马眼,强制分泌出黏腻的淫液,就着湿滑的腺液润滑整根肉棒,圈在手掌心里不断上下撸。 把阴蒂吸得肿大一圈,厉晔的舌头舔开狭小的粉嫩阴道,这处确实幼小得可怜,连舌头进去都艰难,带着微微倒刺的舌苔刮过穴壁,舔得幽香的骚水不断地分泌流淌。 “呜......好怪......”戴夏痉挛着身体,周身麻痒难耐,颤抖而无助地摆动臀部,试图甩开穴内的倒刺舌头:“疼……拔出来……不可以……” “拔不出来啊,吸得老公舌头好紧,真贪吃......”厉晔边舔边含糊不清地说,说话都舍不得拔出,在里面跟狗一样舔得欢快。 舌头都要爽死了,接触到的每一滴骚水都香得要命,厉晔大口大口地喝着里头的淫水,下巴湿了一片,舌头被蠕动的媚肉夹紧,他变本加厉地用舌尖猛戳到里头的敏感点,耳边全是小母猫叫春的淫浪喘息。 厉晔的舌尖突然轻触到一点阻碍,他愣了神,迟疑地又多舔了两下,来回骚弄着那层软膜。 “宝贝儿,老公舔到你的处子膜了......”厉晔眼睛发亮,难以抑制地低吼出声,舌头激动地对着软膜弹个不停,茎身爆出青筋,浑身的血液仿佛都流到硬了很久的龟头上。 “不要......不要......” 戴夏嘴里除了喃喃说不要之外什么都不会,被舌头刮遍了体内每一寸角落,厉晔人长得高大,滚烫的舌头堪比一条灵活的肉棒在里面进出个不停,长驱而入捅得蜜汁乱溅。 脚背弓起,戴夏的大腿肌肉剧烈抖动。 “啊……不行,好怪......” 肉棒被厉晔圈在手中加快速度,边舔他的穴边用带薄茧的指腹磨擦他柔软的龟头,被玩到龟头涨大马眼收缩,边撸边左右拉拔甩动,戴夏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浑身像过电般地抖动不停。 “不……呃啊……不!” 热浪从下体一阵一阵地传导上来,肉棒弹跳着马眼往上喷射,喷射到戴夏雪白的胸膛上,射精的快感席卷着他的意识,浑身不受控制的发颤。 精液黏在粉嫩的乳头上,喷得极高极远,连黑色运动服都喷到了些许。 戴夏翻着白眼,张开嘴透着湿润的口罩大口呼吸,即使厉晔不抓着他,他也没有任何挣扎的力气,软着腰扭动的幅度都小了很多,被舔得崩溃的软肉抽搐地吸紧舌头,子宫口猛地喷溅出大股淫浪的汁水,被厉晔眯起眼睛享受地全部吸食。 虎纹尾巴松绑了戴夏的双手,他无力地躺在被子上,眼角流出一滴羞愧和痛苦交杂的泪来。 怎么会......被舌奸到高潮了...... 厉晔餍足地抬起脸,用指腹擦过嘴角的淫水,一丝一毫都不想漏掉,吝啬地送入口中:“味道不错......” “小母猫出奶了?”故作惊喜地看着戴夏的胸膛,厉晔恶趣味地俯下身,伸长舌头刮干净乳尖上的精液。 “老婆光自己舒服了可不行。”厉晔脱掉上衣,露出精壮结实的上半身,胸肌腹肌一块块地挺起,配合宽肩的身材给人十足的压迫感,野性的气息扑面而来。 “什么......”不自觉地放空回应,下一秒臀瓣就被厉晔的手掌用力的掰开。 两瓣肥美的大屁股被男人的大手揉捏到变形,从指缝中溢出来,看那被他舔的肿了一圈的骚穴打开细小的洞口,空虚而急促地收缩不断,吐出半透明的淫水。 “该喂宝贝儿吃好东西了.....” 耻骨贴上戴夏的臀瓣,厉晔倒刺的大屌就拍打在穴口上,打出水花四溢。 被巨物擦过皮肤,戴夏从虚弱状态晃过神来,瞪圆了含满泪水的杏仁眼。 要被强奸了…… “不不不!你等等,你抬头看看我!” 戴夏终于反应过来厉晔接下来要做什么,脸蛋煞白得跟纸一样,赶紧把脸上的口罩和眼镜摘掉。 以前他老担心自己长着胎记的脸会吓到别人,甚至可能会遭到他人的排挤和疏远,无论去哪里都捂得严严实实的。 谁能想到像厉晔这种什么都不缺的大帅哥还会对他这具畸形的双性身体感兴趣。 虽然可能是因为发情期的关系,所以才让他这么失去理智。 过往残留的一点点粉丝思维作祟,戴夏不由自主在心里为厉晔辩解了句。 “看我……你弄错了呜……我很丑,你别这样,你要什么样的人找不到啊!” 看到了吧? 他看到我这张脸,应该完全都不想要了吧? 联想到鞠南勋天天丑八怪地叫自己,戴夏的内心不禁掠过一丝抽痛。 厉晔抬眸,看到戴夏的脸后愣了神。 他的瞳孔瞬间变成竖条,像颗玻璃珠子透亮。 绿瞳对戴夏那张脸不断描绘,鼻尖轻微呼气。 是吧……吓到他了……我就知道,看到我这幅模样怎么可能还硬得起来。 戴夏庆幸地攥紧拳头。 “又在勾引我?” “让我看什么?” 略微沙哑的声音带着更难以抑制的情欲,厉晔扶好长满倒刺的粗屌,对着被他玩了很久的肥穴,眼睛眨也不眨地觊觎戴夏的脸蛋。 掰开桃子般饱满的挺翘臀部,厉晔接着漏出的香甜骚水用力挺胯,闷哼着将整根鸡巴都冲了进去。 “看我的宝贝儿漂亮死了!” 【夜幕降临,早早上床的小主人做了个奇怪的噩梦,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总觉得床铺上缺了什么东西,她爬起身,站起来,寻找她最珍视最喜欢的小可爱们。】 【嘘,你……藏好了吗?】 瞬间,整个顶柜变得破旧不堪,本来关得密实不透风的顶柜像被岁月侵蚀了很久,甚至破了边角,窗外从白日转为黑夜,寒冷如霜的月光透过缝隙照在交合的两人身上。 6、公猫进去后,除了之外都不能拔出 戴夏呼之欲出的尖叫全部闷在了嘴里。 被自己的双手死死按住。 憋屈得牙都要咬碎了。 这都什么事啊……被别的男人强奸了还不能叫救命…… 眼底的泪水流淌得跟小溪一样,好不容易被厉晔松绑却什么都做不了,还要捂住自己的嘴,捂得紧紧的,不然从喉咙里发痒的甜腻叫春声都要从指缝里连绵不断地挤出来。 什么在副本里遇到就是最可靠的大腿……根本就是个知法犯法的强奸犯…… 混蛋......再也不看他的直播了...... 戴夏上翻着白眼,鼻水眼泪统统流出,额角头发被汗水打湿一片,下体好像被劈成两半似的,大腿肌肉抖个不停地发颤,却连一点动静都不敢发出,任由厉晔那根倒刺鸡巴埋在里面。 他那巨屌的尺寸本来就惊人,上头还长满了肉刺,刮在里头研磨,这一捅入毫不留情,一插到底直捣宫心。 温馨的环境突然变得阴冷无比,连身下的被子都变得破旧不堪,甚至还有些可疑的污渍。 厉晔眉头轻皱,小心地抱起颤抖的戴夏,躲开破旧的柜门边,换了个姿势让他坐在自己怀中,将娇软的双脚交叉环住他的腰,屏住呼吸让戴夏扒在他肩头上默默地流泪。 察觉到里头的东西又大了一圈,戴夏惶恐地低头往腹部看去,肚脐眼下方凸出龟头的形状,甚至还在变粗。 呜......要死了...... 琥珀金的大眼睛害怕地竖成两条线,含着泪花瞪圆,屁股紧张得抽动。 厉晔脸颊抽搐,用指腹抹掉戴夏眼角的泪水,轻轻地拍了拍软坨的屁股安抚小母猫,大手忍不住捏了一把,腻滑的臀肉从指缝中漏出,捏着小母猫的漂亮猫耳朵,靠近他耳边轻声细语。 “现在可不是你发骚的时候,别急,一会再好好肏你......” 与温柔的口吻相比,他说出的内容堪比另一个恐怖故事。 戴夏身体又是一抖,哭得更凶了。 谁发骚了……神经病……怎么还倒打一靶…… 他向来不是容易掉眼泪的人,结果在短短的一天之内就破防多次,眼泪止不住的流,像是要流完过往没流出的憋在心底的泪水。 厉晔此刻冷静了许多,虽然他身下那根愈发粗大的家伙明显透露出他也不甚平静的内心。 眼见厉晔好像还可以沟通的样子,戴夏抱有一点可笑的幻想,忍住抽咽尽力平息气息,勉强止住想拳打脚踢他的冲动,也学着厉晔拉下他的猫耳小小声说:“快拔出来......” 被耳边的湿气和若有若无的娇喘弄得耳朵激灵,略微转头看着还在憋气哽咽的戴夏眼角还在落泪,鼻头和眼圈都红肿,更显得脆弱纯真。厉晔喉结滚了滚,伸出手掌把戴夏的小脸遮住。 “别诱惑我……” 戴夏眼前一片漆黑,脑袋上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不是......谁诱惑你这个混蛋啊...... 半秒后才反应过来戴夏刚说了什么,厉晔嘴角一弯:“不行啊......宝贝儿难道不知道公猫进去后,除了射精之外都不能拔出吗?” 什么?! 戴夏瞪圆了眼睛。 突然从外面传来凄厉至极的惨叫,两人的猫耳分别动了动,面前的光屏突然闪出新的信息。 【蜜瓜熊真不走运,小主人最讨厌的就是它,虽然它每天都陪着小主人睡觉,但是一见到它小主人就发起了脾气。连躲猫猫都不会玩,真是没用的蜜瓜熊!】 【小主人疲倦地撑起身体写着日记,今天又是无聊的一天。】 日记……? 还没等戴夏回味完故事线,厉晔突然大开大合地胯下剧烈动作起来。 厉晔的公狗腰跟马达似的肏个不停,仿佛之前只是按了暂停键,现在又开始重新启动肏弄身上的小母猫。 眯着眼发疯一样舔过戴夏的下颌骨,舔过光滑细嫩的脸蛋,着迷地捧着舔个不停。 “漂亮死了。” “原来宝贝儿这么美……” “那是要藏好才行……” “是老公见过最迷人的小骚货!” 抑扬顿挫的说话语气已经全无,只剩下含在喉咙里的低吼和呢喃痴语,迷恋地对着戴夏的脸倾诉他的爱意。 戴夏迷茫了。 这个家伙……到底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 “好紧……” 操穴舒服得厉晔情难自制,手掌大力拍打了下戴夏的屁股,啪的一声软肉被激荡出臀浪。 “啊!”突然被打屁股,戴夏涨红了脸,又赶紧闭上嘴,生怕引起外头未知东西的注意。 “你......”戴夏怎么也没想到厉晔这么胆大包天,在这种环境下动作如此嚣张,惊恐地看着厉晔舔上了自己的唇,死死地按住后脑勺,连舔带吸地吻了上来。 还没说完的话戛然而止,戴夏先是呆滞,只察觉到嘴唇被厉晔反复地嘬吸舔舐,被撬开了嫩滑的唇瓣和牙齿,大舌头刺刺地刮着戴夏的软舌,舌苔都被舔得麻痒。 戴夏不可置信地发现,自己的舌头居然没有跟厉晔一样有倒刺,就像底下那根肉棒,他的就还是本来的形貌,而厉晔却拥有一根渗人十足的凶器。 难道我的身体被猫徒游戏歧视了? 戴夏胡思乱想了一通,马上就被厉晔发现走神,牢牢地扣住他的腰,揪着他的乳尖拉长着玩,用长满肉刺的腥臭兽屌捅得更深,上下挺动间被茎身勾着软肉扒拉出来,内壁被扎得痛痒难耐,穴口都火辣辣地刺痛,被这样狠狠地肏弄,处子逼都要马上变成糜烂的残花。 舌头舔遍湿热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舌尖被迫跟随翻搅,不知道吃进了多少厉晔的唾液,口鼻间满满都是厉晔的味道,充满侵略性,像是烈焰在戴夏的鼻尖下跳舞,烧得他心口发热,头脑不自然地发晕。 他是发情昏了头吗? 想找死也不要拖上我啊...... “呜......” 努力找回神智,戴夏两手举起用力捶打厉晔的肩背,连长毛的漂亮尾巴也无师自通地抬起,鞭打在厉晔的身上,但厉晔完全不为所动,只当老婆给他挠痒痒,依然亲个没完没了,戴夏终于忍无可忍,猛地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吃痛地低哼一声,厉晔终于松开了戴夏,用食指抹着下唇,抹出一丝血迹,阴晴不定地看着怀里的小母猫。 “你疯了,怎么还在继续......”戴夏咬牙切齿地用口型悄声说,穴里的那根东西又粗大了一圈。 “哦,你说这个啊?” 厉晔一反之前,语气轻松随意,随即掐住戴夏的下巴,强迫他继续与之舌吻,直到吸吮到他舌根发麻,才松开气喘吁吁的戴夏,唾液拉丝着扯断。 满意地看着老婆被亲傻的小脸,才慢悠悠地说:“已经有人被抓住了,接下来这段时间是暂时安全的。” “所以......” “得趁着空闲做完,宝贝儿总不希望一会得挂在我身上逃跑吧?” 厉晔联想到可能出现这个情形,不由得笑出了声。 脸蛋瞬间爆红,戴夏这才发现自己的窘境现在无解。 滚烫的鸡巴在肉洞里肏得更深,厉晔掐着他的腰上下摇摆不已,边肏还边嗅着戴夏的味道,张大嘴把老婆的猫耳都吃进一点,含在嘴中把皮毛舔得湿漉漉的。 “该死……呜呜……那你,别,别这么用力……” 权衡了利弊后,戴夏挣扎的动作减弱,半眯着眼睛放空,甚至下面有意夹紧,心里祈求厉晔尽快射精,他急促地微微喘息着,声音中夹杂着几声无法控制的甜蜜呻吟,认命地不再锤他,手指无措地抵在厉晔的背上发颤。 “好啊!听你的……”察觉到小母猫的彻底屈服,鸡巴又被内壁吸吮上来的骚肉夹住,厉晔激动地埋在戴夏的颈窝,舔得哪里都是他的口水,喉咙发出兴奋地低吼。 “啊……你是狗啊?为什么这么喜欢舔啊……” 戴夏不适应地仰着头咬唇,小脸左右摇摆躲避厉晔细密的舔舐,被带有肉刺的舌苔舔过,刮得皮肤发红。 “谁让宝贝儿身上这么香,舔了我能更快射精。”厉晔边舔边说,闭着眼睛沉醉地舔。 “呜……那……随便你舔吧……”戴夏忍气吞声地挨操,哼哼唧唧地抓上厉晔的背。 两条绚丽色泽的大尾巴纠缠在一起,一条短毛一条长毛,亲密无间地互相摩挲。 被厉晔故意用力往上再一顶,平坦的腹部捅出一个更夸张的幅度,戴夏的脚趾都蜷扣起来,脸上满是潮红,十指在厉晔背上哆嗦着用力划过,微张的嘴巴唾液漏出,双眼迷离地含泪浪叫,被迫承受着被厉晔狠狠地一遍遍撞开狭小的子宫口,反复用龟头碾压骚心。 “太深了……不行……好粗……啊啊……疼……” “啊......轻点啊......” 空气中充斥着缠绵的情欲,戴夏周身的香气越来越浓,从破损的柜门溢出,弥漫在整间卧室里。 厉晔肏红了眼,精壮的腰身快速耸动,拍打在小母猫屁股上啪啪作响,鸡巴上的软刺每一次推出都刮溅更多的淫水,粗大的龟头凿开宫腔最深处。 抽插小穴的速度越来越快,要把他捅烂一样,捅得逼口都是打泡的白沫,艳红的肉穴肿大一圈,汁水飞溅在两人下体交合处。 “……爽不爽?哈啊……夹得好紧……” 把小母猫肏的哭到失声,猫一般的细小淫叫回荡在耳边,上气不接下气,一抽一抽地发出破碎的哭叫,叫得厉晔恶劣地去咬他的喉结,在纤细的脖子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老婆好会叫春......” “声音真好听......” 厉晔的声音沙哑中带着情欲,搂紧了戴夏的身体,三观越发扭曲,心底居然由衷地感谢,感谢这个害死多少人的邪恶游戏给他分配了这么合心意的老婆。 戴夏头晕脑胀,被他那根玩意更用力地一次次捅到底,先是磨过肉刺,又是被圆形凸起和巨粗的尺寸扩开,他怀疑穴都被插得跟马克杯杯底一样大,翻着白眼吐出粉嫩的舌尖,哭叫的声音越来越弱。 “呜……要烂掉了……为什么......还没射......要被肏死了......!” 仰高头颅瞪圆了猫眼,琥珀金的瞳孔被暗色覆盖,戴夏微微张开嫩唇,无声地尖叫,身体抽搐个不停,脚背弓起,大腿夹着厉晔的腰,手指头胡乱在他古铜色的背上抓挠,眼前空白一片分不出东南西北,穴里的感觉从痛到爽就一瞬间,娇气地拉长着喵叫一声,虚弱地挂在厉晔身上。 厉晔也难受得紧,争分夺秒地肏得更猛,本来他是不打算草草了之的,但是谁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用力地嗅着老婆的味道,在颈窝和腋下来回痴迷地舔过,含着被他吸到肿大的肥奶头,突然就感觉到老婆穴内的软肉正在颤抖地绞紧,咬住了他粗大的兽屌。 “坏老婆……哦……老公的鸡吧要被你的紧逼夹爆了……” 快感席卷了厉晔的大脑,脖子激动地曝出青筋,张嘴露出尖牙,一口咬在戴夏脖颈侧面,爆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如岩浆喷涌在子宫里喷射出弧形浇溅下来。 “唔......”戴夏本来已经上了高潮,再被厉晔咬的这一口慌了神,子宫喷出更多水液,迎上滚烫的精液。 终于射了...... 戴夏恍惚地想,身体被浓稠的精液烫得不住地痉挛,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平坦的腹部慢慢隆起。 骗人吧.....这是从哪儿来的精液...... 正欲拔出,结果厉晔完全不让他动弹,被肏得呆傻的戴夏眼泪又一次流出来,就这么被射了接近五分钟,肚皮都被射得滚圆,倒刺鸡巴才终于拔出,白稠的精液跟奶油似的顺着戴夏雪白的大腿流到脚心。 戴夏倒在厉晔身上,整个人都虚脱了,面前迷迷茫茫,眼皮子止不住地上下打架,闭眼间恍惚听到了厉晔说了什么。 “副本结束我们就结婚,我一定会对你负责……” 外面传来窸窣的脚步,厉晔从缝隙里看出去,两男两女靠得极近,贴着墙走,竟然就是之前的玩家,唯独缺少了外卖男赵琦而已。 李思健警惕地看着四周,手握成拳头垂落,身体还止不住地颤抖。 就在之前,他们本来各自藏好在屋子里的各个角落,面对突如其来的提示,他们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屋子里唯一一个卧室,也就是厉晔带着戴夏躲藏的那个房间,心里庆幸地舒了口气。 面对副本的规则主人,任何人都无法抵抗祂的侵害,即使是用积分兑换道具,最多只能抵挡而已,难以做到反杀,只能利用规则,在尽可能的范围之下完成规定的任务。 所以,自身拥有猫基因的tommen身体素质等于猫咪一比一放大,在这种副本规则下拥有更多的逃脱可能。 但是既然小主人是从床上爬起来,那除了卧室,哪里还可能有床呢? 思量至此,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庆幸之前没有跟着厉晔走。 万悟甚至有些愉悦地笑了,搂着在他怀里的陈露,藏好在原本是铺着蕾丝桌布的小圆桌,进入黑夜后突然就变得残破不堪的烂板凳下。 然而躲在门口的赵琦突然发出一声刺骨到令人害怕的尖叫。 小屋的大门被撞开,离门口最近躲在鞋柜里的赵琦被一团巨大的黑影掐在手里,左右甩弄拍打四处的家具和墙壁。 等到停止时,赵琦已经不成人形,内脏全部被甩出身体,头颅被摔得粉碎,血液流淌了一地。 巨人黑影随手将他的残躯甩到沙发边上,赵琦那被墙上钉子撞到,凹陷成一个大坑的眼窝流出红红黄黄的东西,死不瞑目地与还躲藏在沙发下的李思健对上了视线。 7、好s,抓成这样一定被做得很舒服吧 他们四人正沿着墙壁小心翼翼地走着,万悟突然停下,鼻尖嗅了嗅,苍白的脸庞隐隐约约泛起红晕,他狐疑地四处嗅探空气中残留的香味。 陈露一直紧随身旁,见到万悟的异常反应,她好奇地凑近询问:“怎么了?” 被陈露身上的香水味和体味的幽香干扰,与刚刚鼻翼闻到那股异香不融合地混在一起,就像水油分离的油腻浓汤,让万悟有点反胃,之前觉得陈露的味道好闻,现在要多嫌弃有多嫌弃,直接挥手扒拉开前一刻还亲密无间的临时女友。 “你闪开!”万悟有些烦躁地说道。 他不耐烦地呲着牙,两只白色的尖耳朵竖立起来,短毛的白尾提起炸毛,仰起头来捕捉那屡香气。 那究竟是一种什么香气呢?勾魂摄魄的余味被阴冷的夜风送达,香味沉重而悠长,抓挠得万悟全身燥热难耐,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被牵引,身体不自主地随着那香气飘散的方向走去。 走在前头的李思健与周新雨扭头,瞧见万悟魂不守舍地走向墙角的柜子,两人心照不宣地跟了上去。 虽然晔神说过最好分散躲藏,但能跟在tommen身边显然优于单打独斗。 再加上现在还有些许充裕的时间。 规则主人倒不会赶尽杀绝,每死一个人会给剩余的人增添一个小时的休整时间。 他们是万万不敢再去客厅了,那团巨人黑影完全瞧不见一丝轮廓,混沌地守在厨房附近。 也不敢去厕所躲避,在这拥有规则的怪谈副本里,谁都觉得那是更恐怖的场所,整个小屋能供他们选择的只有厉晔一开始选择的卧室。 也难说一同结伴进来卧室未尝没有抱大腿的想法。 随着四人逐步靠近,厉晔在顶柜里头瞧见这一幕后,眉头紧皱,将陷入昏睡的戴夏穿戴整齐,拉链悉数拉好到最上面,把帽兜重新给他戴上,抱在怀里推开门跃了下来。 他可不想在这几个家伙面前躲躲闪闪像条老鼠,索性直接现身。 “晔神!”陈露惊喜地喊出声,随即反应快地小跑着冲了过去。然而万悟却比她更快,凭借着过人的身体素质,他一闪身就出现在厉晔的近处。 万悟的脸上洋溢着亢奋的情绪,整个人看起来不太正常。当厉晔现身的那一刻,那股勾人的香气愈发浓郁。等他走到离厉晔两米距离远时,香气浓到就像进入了香氛花房,迎面扑鼻而来。 直到与厉晔冰冷的眼神对上视线,万悟整个人猛地颤抖一下,才从那个恍惚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他不能再靠近了…… 或许是同类力量的压制作用,万悟不敢再上前一步。他浅蓝色的眼睛紧紧盯着厉晔怀里的戴夏,目光贪婪地扫射不停。 “再敢看一眼,你就真的要做一个瞎子了。” 厉晔冷声呵斥。他的话并非空穴来风。白子的视力极差,一般只有近视或弱视的人才有可能会转化成白子。所以了解tommen的人或多或少都曾背地里调侃过白子的视力。 万悟低下头,只敢用眼角余光去看。他看到香味的来源就是之前被他忽略的那个新人。 他全身仍然包裹得紧紧的,脸朝着厉晔赤裸的胸膛偎依看不清楚。但是帽兜下的两个尖耳的轮廓,以及从裤子里探出的艳丽长毛猫尾,都在告诉所有人他刚刚完成了转化为tommen的异变。 后头的三人也追上来,惊喜地看着在厉晔怀里的戴夏,现在六人里有三个tommen,作为普通人的猫徒玩家全都在心里舒了口气。 “那个,晔神,客厅有规则主人,我们不能再在那里呆了,能不能跟你一起行动呢......”李思健尴尬地开口,他知道之前厉晔各自分散的提议,但问题是现在根本无处可躲。 “可以。” 厉晔看了他们一眼,手掌轻举,食指与中指按下掌心,猛地扬手无中生有甩出一张飞溅出星光的卡牌,从虚空中飞旋回到他的手指间,翻转出一张方块K的牌面。 月光如水,方块K上的图案发光,房间里的书架角落也跟着闪烁,亮起蓝色的微微光芒。 周新雨眼睛发亮,小声地凑到李思健旁边讨论:“总是在直播看到晔神用技能,这么近距离看,感觉更神奇了。” “是,真好,我的技能就没这么有用。”李思健感慨地对周新雨说:“也许你幸运点,通关后也会有新的技能呢!” 为什么说厉晔是最可靠的大腿,全然是因为他的技能的关系。 在猫徒游戏中,首次通关的玩家会获得一个玩具作为技能,此后只能在原有技能的基础上进行升级。与大多数玩家单一的玩具不同,厉晔的初始玩具是扑克牌中的方块K。 在经历这么多场游戏后,他早就积攒了足够打出套牌的牌面,方块K是他的第一张牌,也是观看直播的观众最熟悉的一张牌,作用为挖掘副本内的宝藏,简直像个bug道具,在埋藏秘密的故事线副本里无往不利。 厉晔怀抱着昏睡的戴夏,纵身一跃,几个跨步便来到了书架前。他低下头,从破旧的书架最底下找到了一本嫩黄色的本子。与周围昏暗的环境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这本本子看起来被保护得很好,甚至还有锁扣保护着。厉晔用力一捏,锁扣瞬间被压扁,他迅速打开本子开始翻阅。 他背对着众人摸索,自然把他的赤裸的健壮后背展示在所有人面前,只见古铜色的背部满是红色抓痕,一看就知道他刚刚经历过多么激烈的性事。 不说面面相窥的几人,守在直播间里无聊了好久的观众终于精神一振,弹幕滚动得飞快。 [看到晔神了,怎么还不开直播间啊!!!急,他在找什么呀?] [救命啊!看他的背,老公真的出轨了!!!] [但是新人也是tommen了,原来公猫之间也可以啊……] [好色好色好色,抓成这样一定被做得很舒服吧,舔舔老公的背] [晔神一直抱着耶,好宠,做到新人都晕过去了] [只有我一个人很好奇吗?现在都不知道新人长什么样] 进来卧室这么久了,他们居然没有提前探索,果然是忙着发情在做呢...... 万悟有些不爽地想,自从知道那股香味是从新人身上传来的之后他就感到肉疼。 一开始他也闻到了戴夏身上的味道,但是到底他不喜欢男人,而且那股味道淡得要命,远不如陈露给他的吸引力明显。 现在想想真是看走眼了。 谁都知道tommen性欲很强,但是他们辨别对象的能力完全不是靠眼睛,而是依靠味道去勾勒出对方的形体和样貌。 这种味道特别不一般……说明味道的来源者也是不一般的好看。 任谁都知道他们在卧室里这么久,肯定该做的都做完了,tommen在游戏里发情的事故不算罕见,但罕见的是出现这种情况的人居然是厉晔。 毕竟这种情况可是可以通过抑制剂缓解的,厉晔没理由不兑换。 也许他真的很中意对方,中意到在这么危险地方放任自己急着占有和享受。 厉晔看完手头的日记本,嫩黄色本子在眼前缓缓消散。 【第二幕:仙蒂的梦境】 【仙蒂又在玩躲猫猫的游戏了,但是今天不一样,有新的小伙伴被带回家里。 仙蒂骑着蜜瓜熊在强森的保护下,像爱丽丝一样变小,钻进了不可能进去的房间,和芭比手牵手去找王白迪迪玩耍,戴帽帽坐在高塔上等着狸斑斑屠龙归来,橘点点从邪恶巫师的王国跑来,带着蝴蝶结作为礼物爬上塔,被仙蒂悄悄取走。 愉快地玩了一天,天终于亮了,仙蒂挨个数了数,认了认,大家都没变,真好!只要各自在该呆着的位置就可以睡得很香,仙蒂也能做一个最甜蜜的好梦。】 提示同时在所有人面前弹出,窗外的月色跟舞台剧切换场景一样不自然,像有无形的手摘掉月亮,重新贴上一个太阳。 面前漆黑昏暗破旧的一切场景消失,清雅宜人的墙纸,淡色的家具,温馨的小屋重新出现。 昏睡中的戴夏哆嗦着醒来,迷蒙的眼前闪烁着光屏,努力辨识清楚后光屏才消失。 “醒了?”厉晔低头与他对上视线。 “呃......放我下来......”察觉到自己被厉晔抱在怀里,戴夏面红耳赤,尴尬地想推开他,触手可及却是厉晔赤裸的胸膛。 “没事,我不累,你再躺躺。”厉晔宠溺地笑,反而把他抱得更紧了。 说什么啊?谁关心你累不累? “不用......”戴夏皱眉挣扎着就想下来,屁股和腰疼得不行,落地差点摔倒,被厉晔搂着腰扶住,戴夏咬着牙恨恨地看了罪魁祸首一眼,忍气吞声地依靠着他勉强站立。 “你们的身份卡是什么?”厉晔习惯于掌握主导权,也许是他的职业使然,自发自觉地作为金大腿分析起来。 “到现在为止,进程已经相当明朗。仙蒂就是规则主人的本体,已经提示了我们要各按其位,她就会重新进入睡眠。” “死去的那个新人是蜜瓜熊,从线索来看,他既然一直陪着仙蒂睡觉,那明显是个布娃娃的角色,因此,他正确的藏身位置应该是在卧室的床上” 厉晔瞥了一眼角落里的猫爬架和猫窝,显然,以小猫的身份,他们应该呆在那里。 “交换下情报吧,我和......宝贝儿都是猫。”被戴夏瞪了一眼,厉晔突然反应过来跟戴夏做了都没有问过他叫什么名字:“我是狸斑斑。” [哎哟!宝贝儿!老奴我啊,牙都酸掉了] [嫉妒使我质壁分离] [好甜好甜好甜] [新人烧高香了,这条大腿他抱得好,就算屁股开花也值得] “我是戴帽帽。”戴夏想起刚刚看到的内容,望向猫爬架的最高位置:“我要爬到上面去吗?” “那意思是,我是芭比的话……”陈露环顾四周,指着桌面上一个精美的芭比屋:“我就得藏在那儿了?” “我也是猫,我是白迪迪。”万悟盯着戴夏的方向出神,被厉晔狠剐了一眼不敢再看:“我跟你们一起去猫窝藏。” “我………”李思健尴尬地挠了挠头:“这张身份卡只说我的任务是保护主人,高大的强森……” “我呢?我是蝴蝶结。”周新雨一脸茫然:“难道我要去发饰盒?橘点点又是谁?” “是我。”窗外跳进一个矫健的身影,轻巧地落在桌面上,白色的球鞋满不在乎地踩着桌面上明显是小女孩刚画完的蜡笔画,在雪白的纸上蹭了两下,踩出几朵脏兮兮的小花。 戴夏的瞳孔竖成长条,条件反射般地赶紧躲在厉晔身后,并拉紧运动服的帽兜,只留出一点缝隙用来观察和呼吸。 居然跟鞠南勋一同踏入了这个副本…… 戴夏感到六神无主,他被鞠南勋欺负了太久,一看到他就心慌意乱。 鞠南勋仍穿着那身足球队的装扮,那条巨大的橘色尾巴在身后摆动,皮肤呈现出蜜糖般的色调,身材健硕且匀称。五官张扬而俊美,金色的瞳孔在阳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面对一群陌生人,他脸上带着微笑,眼下挤出卧蚕,清爽的少年气根本不会让人联想到他平时的所作所为。 “我就睡了一觉,怎么故事线进行到第二阶段了?”鞠南勋吊儿郎当地打了个哈欠:“外头有个小房子,挺舒服的。” “但是我猜想怎么也不可能是我该待着的地方。” “嗯......好像是个狗窝,写着强森的home,你们这里面,不会有人是狗的角色吧?” “原来我的身份是狗啊!”李思健恍然大悟。 鞠南勋漫不经心地扫视了在场的所有人,一缕熟悉的香气飘入他的鼻端。 他难以置信地望向厉晔的方向,两三步就闪到了厉晔的身旁,抓住戴夏的一只手臂,想将那个躲在厉晔身后的人拉出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干什么?”厉晔抓紧他掐住戴夏的手臂,迅速扫视着两人,脸色阴沉得可怕:“松手!” 鞠南勋诧异地看着厉晔,只感觉到抓着自己手上的力度被加重了,他回头瞪着戴夏,看到戴夏害怕得偏过了头,便咧嘴讽刺地笑:“怎么?找到靠山就装作不认识我了?” 另一只大手迅速抓住戴夏的帽兜,猛地扯了下来。 鞠南勋的金瞳疑惑地眨了两下,蜜色的皮肤瞬间染上淡淡的红晕。 “抱歉,我认错人了……” 他讪讪地松开了戴夏的手,尴尬不已地道歉,心中有些愧疚地发现,面前这人的手腕因为自己虎口的用力掐出了一圈红色。 怎么会第一眼就觉得是他呢,我是疯了吗......? 但是勾人的气味,也未免太像了…… 光是闻到,鞠南勋已经忍不住地屈腰抑制自己,免得下腹涨大的那根不争气的东西跳出来吓到面前的人。 不……不一样……应该说.....香味浓多了,也香多了…… 这人明显是只刚进游戏完成异变的tommen,身材修长流畅,肩膀宽阔,与纤细的腰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的短发杂乱,颜色分布像云朵一深深浅浅层层叠叠地透出,要是放在一般人头上,那简直就是灾难。 但是配上此人含羞带怒的杏仁眼,独特的金黄琥珀眼球神秘而迷人,因为室内光线的变化转为鲜艳。雪白的肌肤以及柔嫩的红唇,头顶着相得益彰的布满丰富花纹,如同花朵的颜色绽放的猫耳,身后高昂拖出绚丽长尾的尾巴,整个人在阳光下仿佛罩了一圈光晕,美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橘点点被带回家后,第一眼就认定戴帽帽是他的老婆】 联想到身份卡上的提示,鞠南勋的心跳得飞快。 可不是嘛? 不是我的老婆,还能是谁的老婆? 8、在我面前装清高,G脆在这里你吧 当戴夏的脸露出的那一刻,守在鞠南勋直播间里热闹的观众突然寂静无声,随即弹幕大爆发地喷涌而出。 [嗨,老婆!] [在生命中最无力的一刻遇到了这辈子最想保护的第520人] [不敢想象我长成这样会有多小人得志] [南哥是不是眼睛都看直了?] [跟个毛头小子一样,第一次听到他跟人道歉,居然还会脸红] [我从别的直播间来的,怪不得晔神发情了急着跟新人睡,要我我也上] [绿帽癖ntr爱好者在这里,老婆可以随便绿我,只要晚上记得回家就好] [啊啊啊啊土狗就爱看这种,打起来打起来!] “道歉有用?”厉晔语气不善地说:“眼神不好就去治,他都被你抓伤了。” "没事……"戴夏低下头,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听说部分tommen会因为血统的影响而发生身体和性格的变化。即使他再迟钝,这时也明白过来,自己的相貌肯定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否则鞠南勋不可能认不出他来。 鞠南勋的耳尖微微立起,疑惑地看着低头躲闪自己视线的戴夏。 怎么连声音都好像? 之前一直被戴夏那艳丽的脸蛋所迷惑,现在低下头,看到他的头顶时,感觉就更像了。无论是小动作还是表情,都与某人的身影重叠在一起。 想到提示里的戴帽帽这个名字,心下犯起了嘀咕,沉凝几秒,之前面对美人时魂不守舍的心情逐渐放松下来,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 “我这里有可以疗伤的猫薄荷,游戏特供的,张嘴。” 鞠南勋不由分说地凑前捏上戴夏的脸,肌肤接触到戴夏脸颊的瞬间,鞠南勋忽然感到难以言喻的战栗感传遍全身,带有一丝丝熟悉的甜蜜味道。 他不禁浑身轻轻抖动着身体,橘色的猫耳轻微晃动,眼睛阔圆眯起,留恋地用指腹感受戴夏皮肤的嫩滑,捏得他嘴巴微张,撒落一些绿色碎末进去。 “唔……” 奇异的香气充满在嘴里,面对鞠南勋唐突的行为,戴夏本想挣扎,却被猫薄荷的味道摄取了心神,眼神迷离地伸出舌头舔尽嘴里的碎末。 看着痴迷地露出软舌舔猫薄荷的戴夏,鞠南勋心跳加速,耳根变得通红,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戴夏小口吞咽的动作:“是第一次进来吗?以前从没见过你……” “你够了!”认定的老婆被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野猫捏脸,厉晔的神情阴冷的可怕,忍无可忍地打掉鞠南勋的手臂。 整个人站在戴夏面前,将他遮得密密严严。 搭讪突然被打断,鞠南勋烦躁地瞪着厉晔,心里为他的不识趣而感到恼火。 我跟游戏分配给我的老婆说话,有你什么事? 更何况…… 鞠南勋瞥了眼被猫薄荷暂时迷晕的戴夏,眯着眼睛若有所思。 戴夏晃了晃头,才从猫薄荷带来的宛如飘在云朵上的恍惚状态中清醒过来。他抬手一看,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小心地拉开胸前的衣服瞄了眼,发现不仅手腕上的抓痕已经消失,连之前被厉晔弄出的痕迹也全都无影无踪。 他奇怪地看着厉晔和鞠南勋在自己发晕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开始对峙起来。 不过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们要是互看不顺眼,打起来更好! 戴夏在一旁幸灾乐祸地想。 一个是刚强奸自己的变态,一个是天天霸凌自己的混蛋,戴夏面对这棘手的两人,看见就烦心,索性眼不见为净,转身凭着本能三两步就跳跃上猫爬架的最顶端。 适应了这具身体之后,周身轻盈无比,几个跳跃就落在顶上的小屋。 顶上的空间开阔宁静,戴夏先是警惕地观察四周,随即舒服地眯起眼睛,忍不住躺倒在窝内,嫩粉的手指头和脚趾不由自主地张开拉伸,满脸惬意地小声哼哼,尾巴舒展地摊开在周围。 门外的脚步声逼近,正在僵持的两人猫耳一竖,察觉到冷却时间已到,三只公猫同时跳进了猫窝,李思健跳出窗外,陈露则牵着周新雨的手匆忙地躲进了芭比屋。 鞠南勋眼珠子一转,在卧室门打开的瞬间,三两步直接跳上了猫爬架顶上的小屋里。 厉晔瞳孔微微收缩,正要跟上去。 突然间,一双瓷器做的苍白大手伸了出来,将装着他和万悟的猫窝紧紧抱起。 规则主人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卧室里,嘴里还哼着歌儿,声音生动悦耳,戴夏探头看了眼,居然是个巨人般穿着米色蓬蓬裙的小女孩,她笑容满面地走进卧室,自然而然地抬头和戴夏对上眼睛。 “别看她!”鞠南勋遛到戴夏身后,环抱住他,迅速伸手蒙住了戴夏的眼睛:“如果被迫跟规则主人接近,第一条就是不能看祂的眼睛,你不知道吗?” 戴夏心头一震,全身瞬间冰冷,汗毛竖起。 尽量缩下身体,默默地蜷缩在一旁,他自然不是没有常识,一时没想起而已。 仙蒂的脸完全就是瓷器锻造而成的,皮笑肉不笑地展露出一个既诡异又甜美的笑容,咔嚓咔擦地转着头颅开始点数,指着头顶的戴夏和鞠南勋,嘟囔着机械地发出声音:“1!2!” 指着怀里的猫窝:“3!4!” 张望了下窗外的狗屋:“5!” 低头瞄向玩具房里抱在一起的二女:“6!7!” 挨个数了遍,确定人数无误后,仙蒂愉悦地笑出声音。 “来玩吧来玩吧来玩吧来玩吧……” 仙蒂将猫窝放在桌面上,紧挨着玩具屋。厉晔远远地望着离自己很远的戴夏,被鞠南勋抱在怀里,他表面平静,内心却怒不可竭地暗暗咬牙。 正当厉晔想要趁着规则主人转身的时候跳上猫爬架时,面前的卧室突然变得像万花筒一样旋转起来,如同打翻了颜料盘一样,千变万化的色彩泼出。当他回过神来时,眼前的景象已经发生了彻底的变化。 戴夏迷茫地望着窗外,窗外只有茂密的丛林,他身居一处高塔之内,身边的物件不再是悬殊的比例,就好像到了中世纪的年代。 “仙蒂睡着了。”身后传来清爽的声音补充了句。 “所以场景发生了改变?难道这个副本的故事线是童话故事?怪不得叫仙蒂的梦。” 戴夏自言自语地嘀咕,才反应过来刚刚对自己说话的声音来源,惊讶地转头看向鞠南勋。 只见他的装扮已经焕然一新,锻炼有素的高大身材穿着一件领口上绣着复杂的金色刺绣,显得精致又庄重的深墨蓝色法师袍,浑身蕴含微光,橙棕的发色梳理整齐地梳了个三七分背头,金瞳猫眼上戴着单边眼镜,右耳佩戴了一只精致的金色耳坠轻轻摇曳,散发着蓝色的光泽。 鞠南因为是体育特长生的关系,常年都是运动阳光男孩的打扮,被这只单边眼镜着重强调了他眼底的阴冷渗透如蛇蝎,反而衬托出几分古典而神秘的气质来。 戴夏低头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也已经被换掉,一件白色丝绒肩膀带着些许白羽的白色丝绸睡袍,轻飘飘的罩在身上,紧有几根细带拉紧袖口和衣襟,下摆连裤子都没有。 鞠南勋深深地看了一眼,不禁口干舌燥起来。 窗外的光晕洒落进高塔里,将白色睡袍都照成半透明,走动间身体的轮廓,大腿的张合都一目了然。 隐约能看到戴夏睡袍下的一条雪白的大腿伸前,暧昧的阴影凹陷在双腿之间,软绵未勃起的性器都被轻薄的半透明布料覆盖,安静地栖息在这片阴影里。 他的胸前衣襟大开,露出一片雪白,凸起印出两个尖乳头的痕迹,这身睡袍穿了比不穿还色情,艳丽绝美的面孔如清晨刚盛开的玫瑰,修长的脖颈低头,让人魂绕梦牵的销魂身体笼罩在乳黄色光晕中,绚丽的猫耳和尾巴轻柔地随着窗外的微风摇动,瞬间就慑住了鞠南勋的全部心神。 鞠南勋难得换了身文质彬彬的装扮,眼神下流无比地扫射着戴夏的身体,满脑子却是不干不净的污垢念头。 [吸溜吸溜,老婆穿这身太过了吧] [幻肢起立,突然觉得老婆这样穿在南哥面前好危险] [已冲完,谢谢] [南哥的眼神好吓人啊] [老婆粉大哭,老公今晚不打算回家了吗] “接下来要怎么做?”戴夏陷入了沉思,眉心微蹙:“是不是他们都要来这里?” “我看看。”鞠南勋被惊艳得心痒难耐,鸡巴梆硬翘在裤裆里挺高,好在法师袍较为宽大,光看外表倒是不明显。 他熟门熟路地翻阅眼前光屏的历史:“带蝴蝶结过来,那个女的?我要去找她?” 鞠南勋不耐烦地嗤笑,显然对这个前置条件并不感兴趣。随手关掉了光屏。 他向来讨厌为别人的事情麻烦自己,反正最后不是都要到高塔来,剩余的人在路途中遇到什么不测,那算他们倒霉。 至于不小心死掉的,就当增加冷却时间了。 鞠南勋恶意满满地在心底冷笑,瞥了一眼戴夏,随后顺便也关掉了频道直播。 [啊啊啊怎么又来一个关直播的?] [他想干嘛呀?我怎么感觉这个走势在哪见过?] [嘻嘻嘻可能是看老婆太漂亮发情了] [不会吧?没见过南哥在游戏里发情啊?] [拉灯不给我看,好气!] [南哥你不要做错事了!!!这是晔神的老婆] 深深地嗅了口空气中越发浓郁的味道,鞠南勋都要醉在戴夏的香气里。 “既然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鞠南勋,你呢?” 鞠南勋一反常态,对戴夏笑得左边脸颊挤出一个小酒窝,眼底卧蚕明显,挑高的眉毛和轮廓清晰的俊脸带着几分少年意气风发的明艳。他友好得像只大狗,摇着橘色的粗长尾巴对戴夏示好。 成熟的装扮反而让他显得年纪更小了,鞠南勋是跳级考上鸿星学院的,年纪本身就比同年级的同学小,却在班上习惯作威作福,进出都有人簇拥他,导致戴夏从来只知道他那张嚣张恶意的嘴脸,这般友善的态度还是第一次见识。 他在装什么啊? “……我不想告诉你。”戴夏困惑地眨了眨眼,扭头看向窗外,心里暗骂鞠南勋没事找事。 鞠南勋满不在乎地笑得更灿烂:“好高冷……那行,你还想尝尝猫薄荷吗?” 戴夏听到这三个字,莫名其妙地看向鞠南勋:“这不是只能在游戏里兑换的道具吗?你不留着备用,怎么能随便拿出来吃?” “又不能治疗严重的伤势,对我来说,不过是小零嘴而已。”鞠南勋从虚空中掏出来。 “你关心我啊?”鞠南勋趁机摸上戴夏的手,被他厌恶地大力甩开。 “别靠近我!” 戴夏后退了一步,脊背升起凉意,绚丽的尾巴在身后炸毛,他自然不是傻子,鞠南勋看他的眼神恶心得跟厉晔如出一辙,不知道他打什么鬼主意就怪了。 “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鞠南勋无辜地说,眼神里透着些许委屈:“我只是对你一见如故,想与你分享,只要你喜欢的话……” 鞠南勋笑得开朗,眼底还有些忐忑的羞涩,仿佛像个情窦初开的大男孩对他试探:“我不介意负责你一辈子的猫薄荷。” 被他的装腔作势和土味情话弄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戴夏无语至极。 “一见如故?”戴夏冷笑,什么人啊,平时丑八怪叫得欢,现在还是同一个人,态度就天壤之别了。 “嗯,确切地说……”鞠南勋认真盯着他的眼睛,真诚地说:“就是喜欢你,对你一见钟情。” 喜欢我? 太可笑了…… 戴夏突然好奇自己现在的长相了。 “你不觉得在这里说这种话很不合时宜吗?”戴夏嘴角上扬:“我不喜欢你。” “……没关系。”鞠南勋神情不变,脸皮极厚地说:“以后你会喜欢我的。” 在心里嘲笑这个识人不清的瞎眼玩意儿,戴夏纠结了不到一秒,最终还是抵抗不住诱惑。 浅色琥珀色的猫瞳闪烁着宝石般的光泽,戏弄地对鞠南勋勾勾手指:“那你还会给我猫薄荷吗?” “当然!” 戴夏满意地微微张嘴,等待鞠南勋把猫薄荷撒进自己的嘴里。 鞠南勋的眼神晦明晦暗,望着眼前的美人浑然不查地露出诱人的一面,软唇张开,探出让人想嘬口的香软舌头,唾液在贝齿间闪烁着晶莹的光泽。 细细撒了一点进他的嘴里,脸蛋马上晕染出淡淡的粉,闭着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垂下来,回味着含进猫薄荷碎末的销魂感觉,戴夏小巧的喉结滚动,吞咽的声音细微,但是在鞠南勋耳朵里却大得出奇。 粘稠的唾液含搅在舌头上的淫腻水声,暖热而柔嫩的唇瓣嫣红水润,细细地抿着,呼吸声也微弱得像猫一样,脸颊上透出嫩粉,一点点情色地在皮肤上晕染开来。 鞠南勋看得痴迷,恨不得在戴夏嘴里的不是猫薄荷,而是自己那根早已勃起的肮脏的,长满倒刺的畸变腥臭的兽屌。 这么小的嘴,要是强行口交的话不得插裂啊? 就只适合吃进一点龟头,连龟头都能把娇嫩的小嘴堵得满满当当,含着眼泪哭得全身哪个洞都在流出骚水,最后娇气地哭着说吃不下了,乖巧地翘起屁股求他肏进骚屁眼里,然后把他的肠道插得松软,插成一个没有他的鸡吧堵着就浑身发痒的贱货…… 心里不由得意淫起玩弄戴夏的感觉,鞠南勋看向他的眼神越发淫秽不堪。 “我还有。”见戴夏食用完了猫薄荷,鞠南勋又拿出一小管,放在戴夏鼻翼边来回摩挲:“喜欢吗?” “嗯嗯......”戴夏点点头,双眼迷离地含着回味,神色有些挣扎,不想给鞠南勋好脸色:“也就一般吧……” “呵呵,一般吗?可能品阶太低了,配不上你。”鞠南勋垂眸,隐去眼底的深意,笑着继续喂食,胯下那根玩意直挺挺地对准面前含着猫薄荷神智不清的美人。 “不告诉我你的名字,那告诉我你姓什么总可以吧?”鞠南勋徐徐图之:“说了的话,这一管都给你。” 戴夏迷离着双眼看向他,晕头转向地喃喃自语:“我就姓戴啊......” “我知道。”鞠南勋笑得更加灿烂,将手上的猫薄荷放在戴夏嫩滑的手心里。 宽厚的大手搂上他的腰,顺着后背一点点地攀爬上臀部,轻柔地在上面打转,小力地捏着。 “你真的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他的金瞳眯起,意有所指逗弄着问:“或许,你有一个双胞胎兄弟之类的……?” 确定戴夏已经迷糊得找不着北,鞠南勋的两只手都摸到戴夏的屁股上,摩挲着掌心间的软肉,赤红爬上眼球,神情变得癫狂,一想到此处没人打扰他们,他就兴奋得手掌不自觉地用力,隔着睡袍感受被捏在手中的软腻臀肉。 再也按耐不住,鞠南勋猛地埋在戴夏脖子上,大口地嗅着他身上源源不断迸发出的浓重香气,边吸边舔起裸露在外的漂亮锁骨。 呼吸变得更加粗重,熟悉的幽香萦绕在他鼻腔里,眼神疯狂而炽热,贪婪地吸着,满脸都是痴迷。 “哦……好香……就是这个味道,好贱……” “变浓了好多,更骚了……” 被痴汉一样的性骚扰行为惊醒,戴夏的眼神蓦然清明,厌恶和反胃袭来,特别是身后那只猥亵自己屁股的手变本加厉地摸进睡袍里,急切地掀开衣摆卷上,胡乱地摸着雪白的大腿和浑圆的臀部,睡袍被从后面拉起,白花花的大屁股瞬间裸露在阳光下,被鞠南勋的手指分开抓着按压,压得臀肉挤出指缝。 “好软……怎么没穿内裤啊?” “游戏给你换上这身衣服,是也知道你有多骚对吧?” 鞠南勋笑得邪气,热气喷在戴夏颈脖上,用拆骨入腹的眼神盯着他,迫不及待地舔纤细的脖子,咬着流畅漂亮的下颌骨,身后的尾巴翘起,顶端打成个圈,喘着粗气,大手在下面乱摸,摸上了狭小的后穴。 “啊!” 戴夏彻底清醒,绮丽的长毛大尾巴尴尬地遮住下体,又羞又怒地用力推着鞠南勋试图挣脱。 “变态!你松手!”身体剧烈挣扎,熟悉的感觉传来,一瞬间幻视了之前被厉晔对待的感觉。 “不要。”鞠南勋不怀好意地笑着,眼底满是情欲,将戴夏搂得更紧,粗大的手指继续揉着身后的屁穴。 他可憋得太久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戴夏简直要崩溃了,在这种危险的境地,遇到一个变态后还会再遇到第二个,他差点要以为自己进入的游戏跟别人不一样了。 “干什么?” 捏着他的脸蛋细细观摩,鞠南勋的金色猫瞳里闪着疯狂的光:“真以为换了张脸我就不认得了?姓戴,名夏是吧?” 戴夏的身体轻微颤抖,琥珀色的眼瞳里浮现出恐惧。 “化成灰我都认得你。” “给脸不要脸。” “说了喜欢你。” “还在我面前装清高。” 鞠南勋的表情亢奋,嘴角弯起瘆人的笑。 “害得我都兴奋起来了……干脆在这里强奸你吧!” 9、奇怪,为什么……想尿在你身上 鞠南勋伸手直接遮住那张美艳的面孔,心底更加确定。 完全一模一样,身高身材根本没有变化,连捏屁股的手感都一般无二。 其实脸也没怎么变,就是之前的胎记面积太大,形状颜色深浅不一,好像被污垢染上的白纸,清除彻底后加上艳丽的色泽,连杏仁眼那圈明显的眼线都保留着。 听说有一部分tommen异变会改变样貌的传闻,竟然是真的...... “原来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你的体香,骚味全都溢出来了……” “装模作样,知道你喜欢我,居然还敢跟着我进这个游戏,你不要命了?” 鞠南勋又好气又好笑:“还好真的遇到我,不然以后怎么死都不知道!” 除了被召唤之外,要进入猫徒游戏还有另一种途径,那就是通过市面上流传的邀请函。这种邀请函可以指定一个人进入他所在的副本,但成功率却是五五开。尽管不知道戴夏如何得到这种珍贵的邀请函,但鞠南勋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就认定事实就是如此。 “你有病啊!谁会喜欢你?胡说八道什么?”戴夏惊呆了,被他的自恋厚脸皮气到浑身发抖。 “还想骗我?有意思吗?” 鞠南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胸有成竹地如同看待属于自己的母兽,金色的瞳孔愉悦地扩圆。 “在学校对我发骚,味都浓得炝鼻,勾引我这么久,不就是想吸我鸡巴吗?” 贪婪地嗅着近在咫尺的味道,鞠南勋近距离观察戴夏,那嫣红的唇瓣,颤抖的长眼睫毛,挺翘的鼻尖,一切都长得这么合他的心意。 鞠南勋在现实中保持着猫型,就是因为可以将戴夏身上那股味闻得更清晰。 第一次从副本出来后,他惊异地发现,只要靠近戴夏,一种迷幻如梦的香气就会从他的身体里溢出来,开始很轻微,后来愈发浓郁,他越闻越是痴迷,恍惚间已经不顾戴夏的阻止硬是抱在怀里嗅个不停。 意识到自己这种失常的举动后,鞠南勋心下了然,这必然是针对他而做的陷阱,大概和那些总是在周围晃悠的不检点的人一样,用些低劣的手段,妄图操纵他、抓住他的把柄,或者通过他去接触父亲。 越是迷恋就越是厌恶他; 厌恶他与外貌完全不匹配的香气; 厌恶他如此明目张胆地勾引自己又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更厌恶一直坐在他身边不舍得解除猫型,就为了嗅到这股香气,痴迷得审美扭曲的自己。 天知道被这股香气折腾了他多少个夜晚,在梦里把戴夏肏了无数遍,软嫩的嘴,肥软的小屁股,甚至有阵子发疯地觉得戴夏脸上的那块胎记都好看,像个小皮蛋似的。 睾丸里积累多年的大量粘稠白精,就应该喷在他的脸上,射在他的头发上,流进他的眼睛鼻孔和软嫩的口腔里。 梦醒之后便是无尽的恼火,鞠南勋私底下调查一番,在了解到戴夏的母亲是从事香水研究的工作后,更觉得自己背地里的痴恋可笑至极。 当辨识出游戏里惊艳到自己的美人居然真的是戴夏之后,鞠南勋内心狂喜不已。 这就对了,不是特别调制的香水,确确实实就是他身上独有的味道。 一直在对我特别散发的......浓郁到入骨,缠绵到魂牵梦萦的情欲香气。 突然,两人的面前突然闪现出光屏,提示新的内容进度。 【仙蒂讶异地发现小伙伴变化特别大,她不过就是想发起场有趣的游戏,但是她最爱的小伙伴芭比却无精打采,像是生病了似的。 还好,仙蒂的父亲可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医生! 仙蒂也拥有一样的天赋。 马上就把芭比治好了!】 戴夏眨了眨眼,望着消失的光屏发呆:“什么意思?” “叮咚!冷却时间来了,看来他们不太顺利啊?”鞠南勋笑得灿烂,甚至轻松地吹了声口哨。 “还有这么多时间。” “真棒!果然是为了方便我在这里满足你吧……” 感概着抱紧怀里的戴夏,鞠南勋的视线钻入大开的衣襟,粉嫩的乳头就这么撞进他的眼里,本来就勃起的鸡巴马上涨大一圈。 眼珠子都快黏在戴夏那颗肥嫩的粉色乳头上,鞠南勋的呼吸慢了一拍。 太漂亮了,就适合叼在嘴里吸肿咬烂...... “对不起,之前是我不好,我还以为你的香味是调制出来针对我的……” 鞠南勋尽量想心平气和地哄人,但是一看到衣襟内的美景,抬眼就是戴夏那张染满羞怒的小脸,氤氲着雾蒙蒙水汽的眼眸,一副被欺负得更加生气的模样。 嘴里道歉的话语转变为肮脏的下流话,心底的恶意和欲望交杂,他就喜欢看戴夏含着眼泪摇摇欲坠的诱人表情,早就将眼前的人视为自己的所有物,不由自主越搂越紧。 “不过这也不怪我......谁让你这么骚?浑身上下全是勾引男人的味道……” “本来想着出去就找你,没想到你这么急着跟进来。” 想起游戏先前给自己的提示,心里不禁满意得不得了。 “夏夏,我其实早就喜欢你了……”越想越情难自禁,鞠南勋扑在戴夏雪白的胸前止不住喘息,语无伦次地粗哑着声音,饥渴地伸舌从锁骨往下舔弄。 说什么疯话呢……? 戴夏听得恼火,被羞辱的感觉更甚,脸上气得浮现一片嫣红。 最气人的是鞠南勋的大手摸着屁股还不算,揉过股沟,毫不客气地向戴夏的大腿中间摸去。 “滚开!别碰我!” 戴夏的鸡皮疙瘩爬满全身,危机感陡然上升,他下意识地将绚丽的长尾巴扬起,重重地鞭打在鞠南勋身上,拳打脚踢地各种挣扎。 过往被欺辱的经历涌上心头,尾巴打得一下比一下狠,鞠南勋的头被重重地敲了好几下,眼角都被戴夏的尾巴长毛扫到,他不适地闭眼,就被戴夏一拳锤中眼圈,另一拳又锤在他英俊的左脸。 更不用说身上也被戴夏又打又踹,直直往他的胯下踹去。 “喂!你够了啊!”鞠南勋咬牙抓住戴夏的脚,堪堪挡住这致命的一击。 随即他高挺的鼻梁马上中了一拳。鞠南勋痛呼一声松手后退,闷哼着用手指抹过人中,不出意料地看到一抹鲜红的血迹。 戴夏气喘吁吁,方才他使出最大的力气。他原本的力气就不算小,变异后身体素质更是得到提高,之前在厉晔身边还没有完全适应这幅身体,现在已经可以运用自如,并且身形更加结实,浑身覆盖上一层薄肌。 他略显惊讶地看了下自己的拳头,手指张合间指甲甚至能随着心意变尖变长。 虽然暴雨般的击打只留下一点痕迹,但比起从前他回击在皮糙肉厚的鞠南勋身上不痛不痒的反应来看,这次居然能在他身上留下伤势,已经让戴夏倍感意外和惊喜。 能打中他!能打伤他! 戴夏琥珀色的瞳孔发亮,心里的恶气郁结已久。 啊呜一声,饿虎扑食地扑倒鞠南勋,骑在他身上狠狠地揍着他。 “啧!”鞠南勋不耐烦地擦掉被打出来的鼻血,惊异地见到戴夏主动投怀送抱,心跳瞬间加速,轻易地被他扑倒在地。早已勃起的兽屌恰好被翘臀坐上,卡在臀缝里被迫摩擦。 爽得他闷闷地低吼,就又被戴夏一拳锤到脸上,拳拳到肉,越打越重,下巴和胸膛都被打了个遍,因为紧张导致翘起的小屁股一上一下地坐着,死命地夹着。 沤在裤裆里的马眼喷出大量的腺液,顶高沾湿被磨得鼓胀变大,他的脑海中只剩下隔着衣物的柔软触感,以及戴夏那张因为出拳而变得狠厉的脸庞,紧咬着牙眼角染上红晕,显的格外艳丽。 怎么会有人连打架的样子都这么漂亮? 这是什么美人计猫猫拳,我是在天堂还是地狱吗? 鞠南勋看到痴迷,被打到居然笑出声来,任由戴夏在自己身上发泄怨气,身体又痛又爽,说不出是挨揍还是享受,也舍不得还击骑在自己身上的小母猫,闷哼着全身心都在下体,故意迎合着上下骑他的臀肉顶着胯偷偷磨蹭。 真会诱惑人,屁股好会扭...... “你服不服!服不服!王八蛋!” 戴夏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猥亵行为,又是狠揍几拳,大尾巴上扬跟着一起击打,越打越兴奋,两眼亮晶晶的,心底充斥前所未有的满足感,重重地一屁股坐下去。 “服......” 鞠南勋仰头,胯下的兽屌卵蛋都被身上的人给重重地坐满压到,瞳孔聚焦成一个点,张嘴露出尖牙,鼻翼间都是香浓到迎面扑来的味道,活色生香不过如此。 对着戴夏的臀部抖动几下之后,他发出了舒服的低哼声。 简直要爽死了…… 顿时再也受不住刺激,健硕的上半身猛地支撑起来,紧搂住戴夏的腰,喘着气动作粗鲁地把戴夏的双腿分得更开,转变成一个抱操的姿势,强健的腰贴近张开的大腿根部,两人的下半身便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 胯下的滚烫完全卡在里面,鞠南勋抱着往上顶,清朗的嗓音变得低沉浑浊:“服了,真服了,屁股好会夹......” 牢牢地抓紧戴夏的手腕按住,鞠南勋的金瞳折射出光线,眼底翻涌着骇人的沉醉与愉悦。 “老婆玩够了吧?” 他狡黠地笑着,全然不在意略微青肿的侧脸和嘴角的伤口,脸颊上的酒窝若隐若现,好像只是跟戴夏逗趣一般,吐出的话语却充满恶劣的痞气。 “该我玩了?” “唔呜......”戴夏这才发现不对,被鞠南勋的脸逼近,后颈皮肉被捏玩,猛然就被他的大手扣着头向前。 口鼻间都是鞠南勋灼热的气息,强壮的双臂紧紧地囚禁住他,堵住了戴夏因为激动而微张的柔嫩嘴唇。 戴夏慌乱地摇着头,怎么都摆脱不了这个吻,连舔带吸的热吻让他感到脊背一阵酥麻,崩溃地挣扎却完全挣脱不开。 鞠南勋的手掌摸进大开的衣襟里,准确地掐住了戴夏充血顶起的乳头,恶意地用指尖刮弄,用指腹搓圆搓硬乳尖掐着往上拉,死死地扣住戴夏的后颈,俊脸左右转着亲个不停,边舔边喘,硬是用大舌头顶进戴夏的舌根,探到最里面舔上颚的小舌头。 顶得太过了,长满肉刺的大舌在口腔里刮着引起戴夏一阵反胃,想恨恨咬断他的舌头,下巴却被鞠南勋死死地捏住。 气愤地挥拳对他的脑袋继续打,鞠南勋纹丝不动,戴夏这才知道两人力量太过悬殊,想挣扎却被困在男人的大腿上动弹不得,之前因为打得过鞠南勋的胜利喜悦感荡然无存。 戴夏急得眼睛都红了一圈,每一次往下打的力道更重,舌头也被回馈吮吸得更加用力。 戴夏被吻得接近缺氧,呼吸急促,眯着含泪的猫瞳,发出不甘地软甜含糊的呜咽声。 嘴唇分开,鞠南勋的俊脸微红,舔着嘴角喃喃地低语:“老婆的嘴好香,口水是甜的......好喜欢,再给我亲一下......” “唔......”舌尖刚被吐出来又被含住,鞠南勋巨大滚烫的兽屌贴住,隔着衣物,抱着丰盈的屁股往下送,同时狠狠地撞击上去。 他不得要领地一味往上撞,动作急迫而粗莽,戴夏被迫骑在鞠南勋身上挣扎着身体,两腿分得更开,竟然像是方便鞠南勋更好地撞着自己的穴。 “呃......不要......啊唔......” 尾音猛然上扬,喵叫的声音差点哼出,窄腰连着颤动了几下,底下的嫩穴刚被开苞,就要被迫承受新的一波撞击,虽然两人衣服都没脱,穴口急促地痉挛着,温热浓香的淫水涌出,将鞠南勋的裤子都染湿透了一块。 他的骚穴流出的淫液多得很,透过了睡袍,把鞠南勋龟头抵着的布料全部沁湿透,湿哒哒地贴上,明明没有真枪实弹地做,却硬是被撞出了肏入的感觉。 大屌撞着那口嫩穴,撞得穴肉绽开,里头的阴蒂都违背主人意愿地口吐白沫地露出来,恨不得能马上碰到渴望的肉棒。 “怎么有水啊?”鞠南勋越顶越不对,鸡巴隔着裤子从股沟偏移到胯下正中间,每一次的撞击都像用力地顶在湿润的凹槽里,完全不是自己想象中鼓起的绵软睾丸的轮廓。 眼角出现水雾,戴夏不愿意在鞠南勋面前露出自己软弱的一面,眨了眨眼憋回去。 感受到那根的火热滚烫隔着衣服好像插进去了一点点,撑着身体就要逃脱,却被鞠南勋强壮的手臂掐着腰,压住戴夏的身体,胡乱地往上顶,把他嘴里的喘息都顶得破碎不堪。 穴口不断地抽搐颤抖,被摩擦得骚心漏出更多淫水。 “你尿了?”顶起的部分嵌入进去,裆部全被戴夏的淫水沾湿,鞠南勋的龟头都直接感受到那股湿意,意外地挑眉,下流地调侃他。 “呜……你走开啊……我讨厌你!变态......好恶心!” 戴夏终于眼泪都被气到滚落出来,愤怒地更加用力捶打鞠南勋的胸前。 “说出来就生气,我又不嫌你......” 将戴夏整个人抱起扔在高塔内室的床上,鞠南勋笼罩了身下的人,按住他的双手,力量的压制实在过于明显,戴夏完全挣脱不开,拿起之前给戴夏的猫薄荷,直接用牙齿咬开瓶盖,捏开戴夏的嘴巴就往里面撒。 一管尽数撒完,用手掌紧紧按住他的唇,强迫他吞服。 恍惚中戴夏被异香勾引,舌头不自觉地卷起吞掉,销魂的感觉如期而来,但是手脚却变得乏力,连长尾都奄奄地落在旁边,无力再扬起。 “你给我吃了什么......”虚弱地喃喃,感觉很好但又很奇怪,浑身提不起力气。 “还是猫薄荷。”见已经奏效,鞠南勋嘴角弯起:“过量了些。” “乖一点,别太激动。”鞠南勋抓着他紧握的拳头细细地嗅,在纤细的指节上亲了几口:“笨蛋,打这么用力,拳头都红了。” 随即试图将繁复的结扣一一解开,鞠南勋越解越乱,皱着眉头烦躁地索性从睡袍底部掀开,握住脚踝直接掰开。 “啊......不要......”猫耳紧贴着头顶,细绒毛颤抖不止,戴夏被吓得全身颤栗,赤裸的脚无力地挣扎,却被握得更紧,一只脚被鞠南勋像拎只小鸟一样拎起。 “这是什么......?” “......怎么有个逼?”鞠南勋看着他的腿心,瞳孔竖成两条线,橘色的长尾在身后也仿佛弯成了一个问号。 两条腿被他拉得更开,藏在最深处的嫩肉两瓣鼓起,圆润羞涩地闭合,肉嘟嘟地明显已经发育成熟,嫣红的穴缝里裸露出一小块阴蒂的红嫩,穴口被肏开后缩成更大的水滴型,雪白大腿的内侧湿漉漉地粘着晶莹水渍,骚香和咸湿的味道从两腿间漏出,丝丝缕缕地沁入鞠南勋的鼻尖。 “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怪不得夏夏这么骚,原来是小母猫啊?” 鞠南勋看得如痴如醉,眼底全是病态的灼热,粘腻的视线逐寸扫过,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 “你完蛋了……我可从来不在游戏里发情的,看来得为你破例了。” 深嗅了一口空气中的愈加浓郁到仿佛可以滴出蜜糖的香气,鞠南勋舔了舔唇,单边眼镜下的金瞳眯起,瞳孔愣神几秒微微收缩,瞬间变得空洞恍惚,仿佛在追寻脑海中突然涌现出的陌生记忆。 他不解地扶着脑袋晃动了几下,一个念头闪过脑海。 “奇怪,为什么……想尿在你身上?” 他低声自言自语,充满了困惑与迷茫。 10、以后夏夏就是我的便器了 脚背拱起,圆润的淡粉脚趾头不断颤抖,戴夏嘴角流出一丝晶莹的唾液,琥珀色的猫瞳缩成点,穴内抽搐着喷出更多香甜的汁水,熏到浓郁的气味充斥在高塔里。 极为明显地大口大口吞咽淫水的声音从被迫屈起的两腿之间传来,鞠南勋越舔越口渴,放肆地将整张脸埋进喷发出热浪骚香的小逼里贴紧,鼻翼抽动边舔边嗅,汲取源源不绝的香气。 “小母猫逼水真多......” “长这么漂亮的逼,夏夏怎么憋得住不露出来给老公看?” “呼……早知道就在上课的时候强奸你的骚逼了......” “屁股也好香……” 穴口被倒刺舌头一遍遍地刮过,刮得阴蒂红肿探出穴缝,灵活的猫舌卷起包裹,缝里的水渍都被舔得干干净净,鞠南勋含着这片娇软的嫩肉,用尖牙刮过,往上嗦着,狼吞虎咽地直到根部全嗦进嘴里,重重地嘬着香甜的骚阴蒂用力一吸。 “啊……别碰我……不准吸……!” 戴夏的琥珀猫瞳满是水雾,难受地扭着腰颤栗,软唇微微张开,尖牙不甘地咬下嘴角,阻止细碎的呜咽黏黏腻腻地哼出,腿心间的穴里淅淅沥沥往外流水,淫液不全是透明状,混杂着点白浊的腥物。 为什么……又要被强奸了…… 无意识地失神仰头,视线所及的繁复天花板看得他发蒙,戴夏恍惚地摇着头,无法止住湿红的眼圈在鞠南勋面前流出眼泪,两手无力地摸去下方,弱弱地试图推开在他下体上蠕动个不停的橘色脑袋。 “我不喜欢你……我一点都不喜欢你……混蛋……” 胡乱地抓着发丝和鞠南勋的猫耳,戴夏咬着下唇迷惘地摇着头捏着,手指怎么都提不起劲,晕眩的感觉席卷了大脑,全身心只剩下了被含在鞠南勋嘴里的两瓣逼肉。 哈啊……被舔逼……好舒服…… 鞠南勋粗长的舌头蛮横地捅进那个被厉晔刚肏大的小洞里,竭力深入到舌根,异变后的猫舌长出一大截,几乎可以舔完整个阴道,舌头啪啪的弹穴肉声黏糊暧昧地响彻在室内,听得戴夏面红耳赤,两腿想合上又没有力气,穴里的骚肉紧紧夹着鞠南勋的舌头不放。 “够了……呜,不要……不要再舔了……” 再舔……身体就要变得奇怪了…… 戴夏两眼略微上翻,屁股却不由自主地抬高迎合。 舌尖两侧卷起变尖,在卷到淫水的时候迅速收回,淫水被鞠南勋用舌头玩弄成一条自然的水柱,主动飞入他的口中被吸食掉。模仿着肏逼的动作啧啧作响地进出刮舔。 舌上的倒刺刮得戴夏克制不住地尖叫一声,扭着身体急促地喘息,阴道里的淫液喷了鞠南勋一嘴。本能地把屁股抬到最高,逼往鞠南勋嘴里送去,使劲地磨着高耸的鼻梁,屁股抑制不住地蹭个不停。 “唔......”鞠南勋冷不丁被他的下体洗脸,捂住口鼻闷哼,差点遭遇被小母猫的屁股憋死的香艳下场。 汹涌的淫水大股大股地喷出,骤然全部喷溅浇在鞠南旭的脸上,单边眼镜都被溅湿出轨迹淫乱的小点渍,但大部分都被他饥渴地全部吞掉。 “哈?夏夏想用逼谋杀我啊?” “还说不喜欢我,不喜欢还送逼给我吃……” “好多水……哦......逼好烫......” 抬起头俯身压着戴夏,鞠南勋抬高下巴坏笑,单边耳坠晃动闪着更明显的光,因为把戴夏的骚水都舔到喷出来,脸上有些自得,鼻头和人中下巴亮晶晶的都是淫水。 “给你看看,舌头都被骚老婆的逼水烫坏了……” 鞠南勋明亮的金瞳下卧蚕鼓起,愉悦地张嘴,煞有其事把舌头伸长,展示舌面的倒刺勾着一摊藕断丝连的淫水晃在上面,掉落一丝下来又被他吸溜回去,卷起来吸食,舌尖往上顶,哈气着用猫舌做出像被烫到的夸张模样,逗得戴夏羞恼得满面通红。 “……呜……你闭嘴!” 戴夏眼角流下一行细泪,浑身发软无力,感到丢脸地勉强抬起双臂掩面抽泣。 被混蛋舔到高潮了…… 我居然会觉得很舒服…… 戴夏有心想踹开他,软绵绵的脚抬起,反而鞠南勋的手挡住,掐着脚踝不放,粗大的手指肆意地亵玩摩挲着粉嫩的脚心。 恋恋不舍地含着嘴里剩余的津水,鞠南勋喉结滚了滚吞进喉咙回味,有些奇怪地咂巴嘴。 “好像腥了点?” 听到这话,戴夏的脸瞬间燥热不堪。 他突然才想起来厉晔刚插进去过。 那鞠南勋舔得这么干净…… 手臂下的眼神闪烁几下,幸灾乐祸地嘴角上扬。 鞠南勋见他终于对自己露出笑容,心跳扑通扑通地加快。 只见戴夏上半张脸被层层叠叠的花边软袖子遮紧,形状饱满姣好的唇瓣憋不住笑意,唇缝间贝齿白细晶莹,只露出香唇和白皙的下巴就迷得他魂都丢了。 好可爱……好美……是我的了,是属于我的漂亮老婆…… 跟狗一样扑上去,冒着青筋的大手摸进睡袍,胡乱地掀到脖颈处打卷着露出雪白的胸膛,两颗肥奶头被凉风吹过,立马挺立起来,整个绵软的身体像娃娃一样被鞠南勋圈在怀里舔个不停。 舔着奶头又吸又嘬,用双手按压两边硬是被他捏出了两团软软的小奶包,粗声粗气地埋进奶包里用脸摩擦,吸完左边再吸右边,手指头捏硬乳头旋转着拧起,塞进嘴里含大了一圈。 “我讨厌你……最讨厌你了……”毫无还手之力的事实让戴夏难受得要命,软倒着身子流泪,手臂努力地推搡着在自己上方的鞠南勋,鞠南勋反而解开法师袍内上衣的扣子,露出两块结实强壮的蜜色胸肌,强按着戴夏柔嫩的手摸去。 “怕吃亏的夏夏,真骚……” 按着戴夏的手摸着胸肌,划过一块块巧克力块般的腹肌,最后把戴夏的手放进自己的裤子里,用那根倒刺鸡吧刮得他掌心酥痒。 “大不大?不是猫型我也很粗……出副本了老公再给你看……” 鞠南勋有些脸红地说,一想到出副本要恢复人形,就联想到戴夏那张覆盖胎记的脸蛋,突然激动得不得了,金瞳闪着跃跃欲试的光。 “夏夏好会摸……”被心上人摸屌,鞠南勋简直要爽死,胯下剧烈动着用老婆的手自慰。 “变态……”戴夏不堪地摇摇头,手被紧抓着挣脱不开,哭得不止眼泪,连鼻水都出来了一点,亏他现在长得美艳绝伦,即使哭得没有形象也只会让人心疼怜悯。 隔着裤子憋了许久的鸡巴抽动两下,翘高催促着他尽快放出,鞠南勋咽了两口唾沫,脑子已经被猫的本能所占据,索性拉开裤子,兽屌整条弹了出来。 “想撒尿……” “骚老婆,老公要尿给你看……” 戴夏浑身僵住,本来迷糊着被这句话炸得心中一地惊雷,不可置信地看着鞠南勋毫无羞耻心地甩出他那根丑恶至极,冒着青筋盘根凸出的深红倒刺兽屌,两眼放着精光,神智不太正常的表情,用想把他吞吃嚼尽的眼神,粗喘着气对准戴夏的屁股。 “你……你发什么疯……” 怎么又是一个想尿给我看的? 戴夏毛骨悚然,猫耳贴得头皮紧紧的,长尾即使脱力也炸毛地左右轻摆,雪白的背不自觉地弓起,吓得刚刚还哭啼啼的眼泪都止住了。 “尿你逼里吧?逼都被我舔大了,尿里面一定会让夏夏很舒服……” 鞠南勋仿佛没有听到一样,自顾自地表情亢奋,两指勾着穴往两边掰开,看着里头的软肉吞口水,手指头在里头不住抠挖。 说起来老婆的逼穴是大了点……都不需要扩张已经露出一个松垮得起码有弹珠大小的洞。 好淫荡…… 也是,穴不大怎么吃我的鸡吧呢…… 扶着兽屌抵住张开的穴口,尖端的龟头硬是挤了一点进去,腥臭的马眼立刻着急地漏出腺液流进软嫩的阴道里。 “神经病……滚……不要!不要……” 察觉到有水液染湿了身体内部,戴夏惊悚地摇着头,琥珀金的猫瞳越睁越大,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 “喂骚老婆的小逼喝尿……” 鞠南勋俯瞰着戴夏跃跃欲试,虽然不知道哪来的念头,但他就是本能地觉得应该对身下的小母猫这么做。 “以后夏夏就是我的肉便器了……” 半个龟头挤压着穴口冲进去,被阴道的骚肉缠绵上,再进去半个,顺畅地卡住不动,鞠南勋跪在戴夏两腿间,粗长的一条兽屌在外面抖动。 尿道口张开,肮脏的液体对准喷进去。射出的尿液巨量水柱尽数浇灌在软滑的甬道里。 戴夏被烫得慌乱地失声尖叫,脑海中一片空白,骚心被尿柱淋个正着,喷出透明的淫水一道混杂着被鸡吧堵得严实。 特别是鞠南勋边尿边往里推屌,挤出更多的尿水喷了穴口。 “啊,不……不……” “停下来……” “不要……好脏……” 戴夏双腿在空中乱踢,反而导致尿液从阴道中歪斜,溅到逼穴的肉缝中,湿淋淋一片尿水溢出。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不可置信地看到肚皮被尿得鼓起弧度,戴夏摇着头,碎发被汗水打湿,瞳孔涣散咬着牙崩溃地大喊。 “不要尿……不要……啊啊……好烫……讨厌啊……”两眼翻白,细长的手指抓皱身下丝绸的床单,抖着双腿被射尿射得抽搐不已。 “好臭……不要尿我……”高潮被尿液烫出,浑身酥麻发颤,怪异的快感蔓延爬上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戴夏哆嗦了一下,明明内心是抗拒的,但脸上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迷离的痴态…… 太奇怪了…… 鞠南勋餍足地抖动公狗腰继续送进去,着迷地欣赏戴夏这副被玩烂的淫荡模样。 “好爽!夏夏的身体里都是我的味道……” “被我用尿强奸了……” 11、夏夏要给我做一辈子的套子 高塔内室的床幔垂落,依稀可见两个纠缠的人影在其中。 黄昏的橘紫暖光晕染洒在戴夏雪白的胴体之上,如同沾染了蜜糖,被鬣狗贪婪地伸长舌头,流着唾液卷入口中含吮,含到化了才恋恋不舍地吞吃入腹。 白色睡袍撕裂成烂布在身上狼狈地挂着,戴夏的脸颊粘着几缕被汗水打湿的头发,苍白的脸布满情欲的红晕,湿润的嘴唇上满是咬痕,贝齿微微张开,一截香艳的软舌探出,口水从嘴角漏下。 修长的双腿被鞠南勋架起,抬至强壮的肩膀,狰狞兽屌插进他泥泞的腿间,暧昧狎昵地缓缓肏入,穴肉颤抖着骚心吐着淫水混合恶臭的尿液从缝隙中挤出。 戴夏的肚子鼓胀,子宫被大股的尿液烫得精神恍惚,屁股下的床单溢出深色的痕迹。 眼泪止不住地滑落,戴夏呆滞着一张漂亮脸蛋,仰面眼神空洞地流着泪水。 好脏…… 指尖颤抖着在床单上划出几条裂痕,轻喘着气,胸膛不断起伏,眼前被水雾蒙上了一层模糊。 他被鞠南勋的尿液射到高潮了。 “老婆像怀了我的孩子。” 粗砺的手掌用力按压戴夏的肚皮,看着身下被自己玩到腹部微微隆起的诱人尤物,鞠南勋的金眸愈加发亮,橘毛的猫耳左右轻摇,嘴角无法克制地轻扬,完全陷入近乎热恋似的癫狂。 虽然他们还是学生,但是按照现在鼓励生育的政策来说,这一年恰恰踩中可以婚配的红线。 思念至此,鞠南勋的脸上泛起红晕,脑海里忍不住浮想联翩,转眼间连以后要生几只小猫的数量和小名都起好。 看着哭泣的戴夏,鞠南勋舔了舔唇,着迷地凑前紧盯戴夏那张无助迷茫的漂亮脸蛋,越看越是喜欢,俯身含住饱满的唇珠,大手捏开那香甜软糯的红唇胡乱啃咬。 “夏夏……哭起来都好漂亮……别哭了,我会负责,绝对会跟你结婚。” “在外面不准用猫型知道吗?” “本来就长得挺骚的,现在完全是个小狐狸精……” 鞠南勋突然想到之前挡在戴夏面前的厉晔,俊美的脸浮上阴鹫,总觉得那只野猫特别碍眼。 戴夏跟被吻傻了一样,任由陌生的舌头在嘴里搅动厮磨,肆意亵玩他的口腔。 他呜咽着流泪,比被强暴更可怕的是,如果不是鞠南勋用嘴堵住他的唇,恐怕难以抑制的叫春声就要从嗓子眼里发痒地唤出来。 舌头被吸到根部都酥麻才分开,拉成一条情色的银丝断裂。 鞠南勋双手掐着戴夏的腰窝一点点往上推,推到奶头用大拇指轻按,按着硬成小葡萄的奶头顺撸下来,粗鲁地来回搓揉老婆的奶子,满脸陶醉地把脸埋进去软肉里大口嗅闻乳香。 “好香,就是小了点……” 他坏笑着用舌尖点着奶孔,用企图从里头吸出香甜乳汁的力道猛吸。 “以后老公每天都会帮你……” “......帮忙把老婆下贱的骚奶子吸大。” 伸舌下流地用舌尖大力弹奶头,故意吸吮出啧啧的吃奶声,鞠南勋边吸边抬头欣赏着戴夏情动中混杂羞辱的艳丽脸蛋,嘴里像含着块娇嫩的布丁,猛吸一大口就把周遭的乳肉都吸进嘴里。 “呃……哈啊……不要吸......” 用力推进大半根,戴夏被越发明显的粗度撑到,猫屌的形状是从细到粗,越接近底部,倒刺就几近没有,转变为凸起的圆点。穴口喷着淫秽的肮脏水液,逼里痒得像进了千万只蚂蚁,兽屌每进来一寸,骚红蠕动的穴肉就饥渴地吸吮上去。 窗外的光线渐渐消逝,从黄昏转为黑夜,而戴夏的心也如同那消逝的光明一般,陷入绝望的深渊里。 猫薄荷的昏眩和身体的快感混合,无力地望着繁复的天花板,上头绘制的各种猫咪小天使仿佛在跳舞,每一只的眼神都快活而大胆,它们窥视着他,以及在他身上耸动的那只恶棍。 也提醒戴夏现在正身处于诡异的游戏副本中。 指甲伸长用力掐进掌心的肉里,视野勉强恢复几分清明。 不行……如果被完全插入后就拔不出来了…… 戴夏额角都是细汗,力气回来了些,绚丽的长尾扬起,照着鞠南勋劈头打去。 挣扎着往外爬,兽屌被他使劲拔出一半,倒刺勾连着软嫩的阴道。 “啊啊啊!” 痛苦席卷了全身,戴夏这才明白,为什么厉晔说不射精就拔不出去,倒刺划得阴道内红艳,盈盈的水光从杏仁眼中泪失禁般地流出。 “喵呜……”喘着气忍痛硬生生拔到只剩龟头,肉穴娇嫩得几乎要被磨破皮,周围肿大一圈。 不会烂掉吧…… 戴夏浑身汗淋淋地往上蹿,下一秒,如星点璀璨的长尾被冒着青筋的大手拽住,猛地一拉,杏仁眼惊恐地拉扯瞪圆,猫耳后贴,屁股朝天被拽了回来。 “啊!好痛!”猫尾被拉扯得炸毛,痛感从尾椎骨上翻,屁股被迫抬高,腰肢强制按下掰成爬行的跪姿。 啪的一巴掌重重地扇了上去,把挺翘的软坨大屁股打得臀浪四溢,肥臀上立马出现了个巴掌印子,粗长的兽屌从后面塞一大条连根进入。 这下插得又快又狠,丝毫不给戴夏再次拔出的机会,龟头捅到宫腔最深处卡紧,倒刺咬住软肉准备交尾。 “跑什么?好玩吗?” 鞠南勋歪头笑得天真,瞳孔缩成点,掐着小母猫的细腰,手上力气加重,掐过的位置满是青紫的痕迹。 他用手指抹开穴口被刮伤流出的细微血迹,放在眼前细细地看,鼻尖轻动,兴奋地耸动腰腹趴在戴夏身上继续肏。 “流血了……”鞠南勋的眼睛亮晶晶,神色更加疯狂。 “乖老婆,我果然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好爱你好爱你好爱你好爱你……” “哦……插进老婆的嫩子宫了……” “夏夏要给我做一辈子的鸡吧套子!” 跟威胁恐吓没有两样的告白响彻在戴夏耳边,惊悚得让他全身颤栗。 卵蛋在穴缝上拍打出泥泞湿滑的水花,捅到根部还不算,鞠南勋还试图捅得更深,硕长的大屌将阴道内的层层褶皱撑开,用龟头的倒刺勾住里头娇嫩的子宫,处男的鸡吧莽撞而粗鲁地撞,撞得戴夏软瘫的身体剧烈往上摇晃颠簸。 鞠南勋着迷地从光滑的背脊一路亲到脖颈舔个不停,连猫耳的尖尖都被他舔得湿漉漉地含在嘴里。 橘黄和白色相间的大尾巴强制勾上戴夏正欲再度甩出的长尾,牢牢地绕紧缠绵。 宽厚的手掌紧捏着圆润饱满的大屁股,掐成各种形状聚拢,挤压着兽屌的根部,鞠南勋简直要耽溺在这软绵的触感里。 掰开股缝,好色地瞄着里头粉嘟嘟的屁眼,鞠南勋吞了口唾沫,含湿手指头就往里面抠挖。 软绵的肠道被粗大的指头摸索,鞠南勋痴狂地低吼。 “好紧,夏夏的骚屁眼在吸老公的手指,真想长两根鸡吧一起插进来!” “嗯,哼……啊……不要……拔......拔出去......啊......” 戴夏清泪划过眼头滚落在晕红的脸颊上,又被鞠南勋的倒刺舌头舔掉。 “不要拔出去?好啊!” 清爽的嗓音低笑,鞠南勋的兽屌高昂着肏得更凶,稍微抽动几下,倒刺鸡巴把最后残余的肮脏尿液全部刮出来,本能地连带着多余的野猫精液也一并刮出。 “哈啊……你……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戴夏的瞳孔溃散成花形,圆润的肩膀颤抖,纤细的粉嫩手指头伸出尖利的爪子,绸缎床单上又被撕出数条裂痕。 “都拔出来啊……死变态!强奸犯!我不......唔……” 鞠南勋的金瞳瞬间变得阴翳,伸手往下死死地紧捂戴夏的嘴,迫使他头颅抬高,哭泣般的短促惊叫与咒骂遏制在喉咙里,只留下愈发急促的喘息声。 他俊美的脸上满是掩耳盗铃的疯狂,在细长的脖颈上强硬地嘬出一个个明显的艳红吻痕。 “骚老婆不要乱说话,都保证会跟你结婚,害老公被别人误会怎么办?到时候谁养你?” 喘息着喉结滚动,猫瞳爬满猩红,临近射精的快感上涌,张开口露出尖牙。 “这都怪你,害得我每天都想强奸你……做梦都在强奸你……想得都快疯了……” “天天发骚勾引我,被强奸是你应得的!” 将多日的痴恋脱口而出,鞠南勋感到从未有过的惬意与松快,甚至有丝丝的甜味从心底窜出。 “不对,老公肏老婆怎么能叫强奸?”他轻笑着理所应当地说出恬不知耻的话。 “我是在爱你啊……夏夏……” 鞠南勋双眼在逐渐暗下来的内室里明亮得射出光来,虔诚地低头颤抖着一点点亲吻戴夏的头顶,猫耳内的根部粉色转为艳红,因为跟初恋抒发爱意而有些腼腆地微微盖下耳朵。 他真的,在发癫啊...... 戴夏的鼻尖泛出点粉,汗珠湿了一点鼻尖,他两眼发直,猫瞳竖成两条,多彩的软毛猫耳后贴着抖,瞳孔和额头拉紧,一看就是受到了惊吓的模样。 面对鞠南勋自说自话的呓语,戴夏简直崩溃到无言,跟鬼打墙一样完全无法与这混球沟通,屁股被整个抬起后入猛烈地撞击,硕大的猫卵蛋在外头击打着他脆弱的睾丸,被拍打出啪啪的皮肉交媾声和粘稠的水声。 “救……救命啊……” “别肏了……真的要烂了……啊唔……” 戴夏眼前发黑,被肏得神情迷乱,胸部急促而规律地起伏着,高潮的快感吞没了意识,琥珀金的猫瞳里水波荡漾,浑身被肏得发软,穴口酸胀发麻,越被撞就越痒,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化为痴态。 双腿甚至不由自主地分得更开,情不自禁地把屁股往上抬…… 鞠南勋的手指胡乱地在肠道里按压,无意中被他按到腺体的位置,戴夏的小腿肚绷紧,如玉般的肉棒因为跪姿的关系,掉下来一条在空中甩动,射出了几缕残精。 “小骚货射了?” 鞠南勋有些自得地闷笑出声,耻毛贴着软嫩的穴口,对着修长的脖颈张嘴咬下,马眼放松,噗呲噗呲地射遍了里面每个角落。 “喵......” 脸颊在床上摩挲,尖牙的间隙里跳出黏糊的咪呜娇吟,熟悉的疼痛从脖颈上传来,好不容易扁下去的肚皮又一次鼓胀起来,沉甸甸地垂落。 又被内射了...... 哈啊......但是好奇怪......好舒服...... 戴夏上翻着白眼,无力地身体完全贴紧床,只剩个屁股高高举起,华丽的大尾巴软倒搭在背上,整个身躯被那根兽屌把控着左右摇摆。 如宝石般的猫瞳都是水花,眼角的泪珠滑落至挺翘的鼻梁,在白皙的脸颊上划出一道水痕,掉落在床单上沤湿出泪迹。 讨厌死了...... 高塔的内室突然暗淡,墙上的烛火在没有任何人触碰的情况下自行点亮。 天黑了? 被鞠南勋的强壮身体压紧趴在床上,猫耳和头顶的软毛都被舔了一通,戴夏琥珀金的眼瞳虚弱地往窗外望去。 一只巨大的反光眼球带着裂痕,堵住高塔的窗。 戴夏呼吸突然停滞。 眼睁睁地看着漆黑无光的瞳孔缓缓转动,转了一圈焦距对准他们俩。 准确地说,更像是对准他。 戴夏猛然紧紧地闭上眼睛。 第二次了,又不小心与祂对视上了…… 凉意从头顶直接到脚心,不仅是因为突然到来的规则主人,还有清醒过来,为自己刚刚觉得被鞠南勋的肏穴感到舒服而害怕。 知道tommen性淫,但是才不过进来副本短短一天,居然能被其影响到这地步。 回过神来戴夏被无边的恐惧感包围住了。 还在咬着小母猫脖颈的鞠南勋粗喘着气松口,戴夏被咬过的部位又痛又麻,被长长的猫舌来回舔弄咬痕。 “夏......”鞠南勋正想温情一番,就被戴夏慌忙之下抬手,迅速捂住那张还正打算继续说荤话的嘴。 戴夏不安地低下头,不敢再看向窗外,细微的呼吸声在他刻意压制下若有若无。 鞠南勋的金眸略微往左上方瞥,从戴夏的反应中敏锐地察觉到异常,他闭上眼睛,勉强平息住喘息声。 拔出兽屌,涌出大量的白稠精液。 鞠南勋脱下厚重的深蓝色法师袍,罩在小母猫赤裸的身躯扣紧,他的身材高大,穿着正好的法师袍套在戴夏身上,连脚踝都被遮得严实。 但是他的上半身只剩一件复杂的衬衫,衣扣因为之前被他着急扯开的关系,完全无法起到遮盖的作用。训练有素的蜜色健硕胸腹暴露在外,手臂肌肉线条在衬衫的束缚下更加明显。 湿漉漉的感觉从手上传来,戴夏无语地扭头看了眼,跟狗一样的混蛋居然还有闲心与他调情,伸长舌头痴迷地舔着指缝,眯着金眸抓紧戴夏的手腕边嗅边舔,用圆润高挺的鼻尖冒着湿气顶戴夏的手掌心。 眼球盯着他们好一阵子,最终缓缓地闭上陶瓷眼皮。 周新雨浑身都是血地站在塔下,她的衣裳已经彻底被染成鲜红,背后的翅膀破损了一半,她本应该比其他人幸运,在仙蒂开始做梦后居然拥有飞行的能力。 然而一点作用也没有,在半小时前只能失神无助地跨过同事扭曲的肢体,颤抖着爬上高塔,拥有翅膀的代价就是缩小了数倍的体型,别人是走楼梯,而她相当于是爬上去,她都快爬到虚脱了,掉队在后面,一个蹉跎就差点要摔倒在无边无尽的阶梯上。 “等等我......”望着前方两人渐行渐远,迷茫地喃喃自语。 万悟此时也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心思,先前中意的陈露死在他面前,彻底浇灭他在游戏里的欲望。看到长相清秀的周新雨,只觉得麻烦得很,瞥了她一眼就不再理睬。 满身血腥味地挣扎着扶阶梯重新起身,突然后方传来坚硬的金属碰撞声,周新雨整个人被托起,慌乱地抱住身下的坚硬之物。 抱着的是一柄入鞘的巨大宝剑。 她惊讶地转头,就看到身后是姗姗来迟的厉晔,他身着精致而坚固的白银盔甲,胸甲上描绘着神秘的图腾,流线型的盔甲将他的矫健高大的身材衬托得更加英武雄壮。 然而,整具盔甲却显得狼狈不堪,不仅凹陷处较多,更有诸多划痕和破损。 他掀开镶嵌着金属边羽的头盔,深邃且立体的英俊面孔露出来,目光深沉地遥望塔顶的方向。 12、双膝跪下,露出那根硕大的东西 [终于看到晔神了] [这场副本真没意思,最想看的三个人全关了直播] [关直播是为什么,诸君都懂吧] “你是说仙蒂找到你们之后,只把芭比杀了,却没有对你做什么吗?”厉晔将红肿着眼睛的缩小版周新雨托在剑上,一边往上行走一边询问。 “是,祂……”周新雨有些惶恐地说:“祂说芭比变了,需要复原……” 回忆起陈露的手脚在她面前直接被撕裂掰断,连那颗秀丽的头颅都被扭向另一个方向,身体扭曲成麻花,由于离得最近的关系,周新雨当场被鲜血淋了一头一脸。 说到此处周新雨心脏一紧,突然害怕到失语,干燥的嘴唇惨白颤抖,再也说不出更多的话来。 “好的,我明白了。”厉晔抬头看着盘旋阶梯的终点——塔顶,表情若有所思。 “是扮演。”厉晔边走边说:“每一个副本的初始任务都是扮演,角色扮演正确的话,躲猫猫开始后被规则主人抓到,就会网开一面,很明显她扮演失败,而你却成功了。” “可我什么都没做?”周新雨迷茫地嘟囔。 “你做了。”厉晔扫了她一眼:“我猜,蝴蝶结本来就应该是红色的。” 他的面前出现了完成额外任务的奖励提示,一张新的线索卡。 【橘点点被仙蒂的妈妈带回家里,她向来讨厌血统高贵的猫,为了惹怒妈妈,将这只小猫偷偷藏了起来。】 万悟越是靠近塔顶就越是兴奋。 又是那股熟悉的香气,万悟深吸了一口,蓝色眼珠里被情欲所占据。 之前虽然戴夏被厉晔护住,但是在他跳上猫爬架之前,惊鸿一现的侧脸不仅惊艳了直播间的观众,也撞击到万悟的小心脏。 满怀期待地拉起高塔的木质房门把手,翻转一通直接打开,视线所及便是套着深蓝色法师袍的戴夏坐在床上,依偎着床角柱忐忑地向窗外张望。 戴夏听到后方的声响,迅速回头,就见到身后的石壁翻转,猫瞳扩圆变得黑呦呦,清晰地映照出万悟的身影,艳丽的容貌被这双眼睛衬托出几分憨娇。 他的猫耳竖得高高的,眉心微蹙尖牙紧咬,掌心张开,指尖裂出爪甲,显然摆出一副高度警觉的姿态。 [老婆!不枉我守在这个直播间这么久,终于又看到我的老婆了!] [不是吧?老婆怎么穿南哥的衣服?快脱下!我要看老婆穿刚刚那套!吸溜吸溜] [有没有可能,原来那套也已经不穿在老婆身上了?] [嘻嘻嘻这集我见过] 直面梦中情人的正脸,万悟的猫瞳睁大,梭哈子从嘴角漏出来,短毛的白色猫尾在身后春心荡漾地一摇一摆,自从异变成tommen之后万悟自称为情场浪子,但是在戴夏面前他莫名生出羞涩的情感,心跳如擂,身体起了强烈的交配欲望。 万悟的呼吸声逐渐加重,鼻翼拼命吸着周围弥漫到离谱的香气,急切地朝戴夏走上前几步。 “你……你一直在这吗?没受伤吧?” 他略显结巴地对戴夏露出讨好的笑,表面温顺无害,但瞳孔中隐藏的疯狂让戴夏有种似曾相识的不好预感,长毛尾巴立起在身后炸毛。 万悟越走越近,他胯下的兽屌不知不觉变硬抬头,一股不同于射精又近似于这种感觉的痒意从下体升腾,喘着粗气扑向戴夏,他想…… “我好像找到有点意思的东西了。” 清爽的嗓音从隔间的方向传来,随即冷哼一声,万悟的衣领就被人从后面拎起,整个人被重重地往反方向摔远。 鞠南勋回头看了眼戴夏:“你进去,里面可能有新的线索卡。” 戴夏犹豫了下,捂紧身上的法师袍走进隔间。 “傻逼玩意,你想对我老婆做什么?” 身着白色衬衫的鞠南勋眯着眼一步一步地走过去,瞥见万悟那根顶高裤裆的玩意,直接一脚狠狠地踩上去。 “不需要的东西,老子现在就帮你废掉!” 鞠南勋脸色黑得可怕,嘴角带着没有温度的冷笑,靴底更加用力地向下踩踏。 “啊!!!我错了我错了!”万悟痛哭流涕满地打滚,猫瞳聚满泪水,剧痛传导浑身每个角落,特别是身下那根东西,萎靡不振地软在裤裆里,几乎被踩成了一条皮。 [哦莫哦莫!我听到了什么?] [不是你的老婆,是我的老婆!大哭!] [啊啊啊啊肯定做了做了做了!南哥居然给晔神戴绿帽子!好刺激啊啊啊!] [可怜的废悟,痛恨这个白子丧失猫权的世界0.0001秒] 身后紧跟上来的李思健惊讶不已,他迟疑地站在伪装成墙壁的门边,不敢靠前。 鞠南勋用眼角余光瞄了眼李思健。李思健身上的装束已经变成粗布麻衣,关键部位穿着护甲,身型也变得矮壮,头上戴着有他身体一半高的尖帽子。 “高大的强森?”鞠南勋看到变成矮人的李思健,调侃地嗤笑一声。 在鞠南勋的脚下,万悟惨叫不已。他的腿间在坚硬的靴子下渐渐凹陷,仿佛是承受着无法言说的剧痛,口吐白沫,扭曲的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他龇牙咧嘴,发出令人心悸的嘶吼声。 迟来的厉晔恰巧看到这一幕,一个箭步上前,手中宽大的剑锋凌厉地扫向鞠南勋,鞠南勋直接被逼退了两步。 厉晔低头看了眼胯下尿血流了一裤裆、神志不太清醒的万悟,眼神凝重地转向鞠南勋:“无故伤害其他玩家,众目睽睽之下,你胆子可真大。” “哼,我不过是跟他玩玩。”鞠南勋满不在乎地回道。 “不长眼的东西,给个小小的教训罢了!” 鞠南勋冷笑一声:“作为tommen,如果连这点痛苦都无法承受,还进来玩什么?” “你真当是普通的游戏来玩?”厉晔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这里不是法外之地,我们迟早会回归到正常的生活秩序。” “戾气这么重,我劝你好自为之。” 光屏忽然在所有人眼前出现,打断了他们的争执。 【仙蒂最讨厌的就是被人欺骗。很不巧,被她发现不安分于自己位置的臭虫。毕竟绿豆堆里的红豆这么显眼,又有谁会挑不出来呢?】 塔顶被白瓷的巨大双手掀开,这座高塔此刻就像座劣质的模型屋,连带着隔间的墙壁也一并掀开,高耸的云层里几乎见不到仙蒂的踪影,只看到云层中若隐若现有一双无神的大眼睛饶有兴致地盯着他们看。 众人不约而同低下头,周新雨喃喃自语:“祂怎么变得更大了……” 碰的一声,东西被打翻的声音从隔间里传来。 只见这个小隔间里满是废纸和绘图,中间桌子放着一个沙盘,此时沙盘被推落到地,上头的小零件都七零八散。 没有了隔间墙壁的遮挡,戴夏的身影暴露在众人面前,他低下头一言不发地匆忙蹲下,拾起沙盘放回桌面。 【十分钟倒计时投票,少数服从多数,投出你认为与你不属于同阵营的小伙伴交给仙蒂,倒计时结束未投票出来,全员抹杀!】 李思健盯着戴夏,咬牙说:“我投戴帽帽,他太可疑了,他刚刚在这里做什么?这个沙盘明显是线索,也被他弄坏,谁都不知道原先是什么样子。” “你是想死吗?”鞠南勋冷笑道:“这么急着归票指认别人,我看是你才对吧!” 厉晔沉默地走近沙盘,只见里面布置了几个人偶和摆件,东倒西歪地陷在沙盘里。人偶显然描绘的是他们这群玩家,制作粗糙而拙劣,仅用颜色和线条简单区分开人物。红色略小一点背后有翅膀的人偶明显就是周新雨,棕色矮壮的李思健,银色金属材质的厉晔,黄色的万悟和白色的…… 厉晔的双眼微微睁大,他看到黄色人偶和白色人偶牵着手,蓝色人偶远离其他大部分人偶,显然游离在群体之外。 他瞥向戴夏身上的深蓝色衣袍,戴夏蹙眉将法师袍的宽大帽子戴在头上掩住面容。 窗台外伸出一只白瓷巨大手掌,仿佛在提醒他们尽快将人送上来。 万悟从剧痛中回过神,颤抖地摸向自己的裆下,兽屌软趴在里头再也抬不起来,连蛋都被鞠南勋踩碎。 望着那对奸夫淫夫,万悟打颤着不敢直视之前对他造成伤害的鞠南勋,没有了荷尔蒙的吸引力后,万悟再也没有旖旎的心思,看向戴夏的眼神带上十足的愤恨:“是他没错,我早就觉得他身上的味道有古怪......” “不是我……”戴夏抬眼看向众人,他咬了咬唇,手指指向鞠南勋:“肯定是橘点点,故事线里不是说,他是从别的王国过来的吗?” “翻脸比翻书还快,你可真是好样的!”鞠南勋冷着脸紧盯戴夏:“也不是我,我之前得了一张线索卡,提示仙蒂的家里拥有不属于她的东西。” “是属于小王子的东西。” 鞠南勋挑起眉毛,看着穿着泡泡袖上衣和短裤白丝袜小皮鞋的万悟:“刚刚忘了说,这身滑稽的王子装真的挺适合你。” “你说是线索就是吗?未免也太可笑了!所有人的线索卡只有自己能看见,我也有线索!提示戴帽帽其实是只从外面钻进来的野猫,一旦怀孕,它就会跑来仙蒂家里偷吃……” “外来的野猫,从字面意义解读,这不就是不同阵营吗?”万悟情绪激动,声音尖锐眼睛充血,愤怒地说出自己的佐证:“就是他,把他投出去!” 厉晔手中闪过一道寒光,剑尖瞬间抵住万悟的喉咙。 剑尖穿透皮肤,划出细细的血痕,万悟惊恐地后退。 “是你。”厉晔目光如炬,声音阴沉而冷酷。 “如果你的线索卡属实,那戴帽帽就坐实猫的身份,他已经被你的发言保住,而仙蒂要的那个不同阵营的角色并不是猫。” 他将万悟逼向窗台的方向,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好!果然明察秋毫,杀伐决断,厉警官不愧是正义人士!”鞠南勋嘲讽地在一旁夸赞。 “不,不……” 万悟终于后退到窗台边缘,无路可退。 白瓷的巨手直接揣住万悟的身体,像玩具一样在空中来回颠簸了两下,然后猛地朝着地面抛去。 万悟尖叫着跌落高塔,凄厉的猫叫声在空气中回荡。声音在接近地面时变得微弱,如同虚弱的婴儿厉声哭泣。最后,只听到一声巨大的撞击声,所有的一切戛然而止。 眼前的景物瞬间化作线条飞速消散,刹那间,戴夏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漆黑之中。 戴夏惊讶地发现此刻只有他和鞠南勋呆在一起,其他人顿时失去了踪影,两人又回到仙蒂的房间,只不过如今又是黑夜,原本那个精美的猫爬架已经破烂不堪,变成了锈迹斑斑的水管和嵌在脱皮墙上的破木板。 鞠南勋从水管空隙中向外窥探,果不其然,仙蒂的漂亮小屋已经变为之前的破败房间:“白迪迪,名字都这么明牌,那他的身份卡肯定不是猫,估计是仙蒂弟弟之类的角色。” “啧!老土的华国剧情,怪不得叫仙蒂的梦。” 【第三幕:给她的礼物】 【她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又孤身一人在房间里。她仔细清点了周围的小伙伴,但记忆已经变得模糊,甚至分不清哪些是那个人送给她的礼物。不知从何时起,她总是在夜晚醒来,直到有一天,那个熟悉的身影冒着雨夜走到她的家门口……】 “仙蒂醒了......”戴夏沉思了几秒:“所以这个副本故事线有三层?在嵌套着同时进行?” 【副本进度已完成60%,请选择继续探索,或者结算积分后退出游戏】 戴夏茫然地出现在教室。 此时已是深夜,教室里空无一人,他站起身,愤怒地一脚踹翻旁边鞠南勋的桌子,木质桌面被他踩到断裂,桌柜凹陷变形。 王八蛋! 他的眼睛在黑暗中亮晶晶的,脸上却满是怒容。 脑海里一闪而过鞠南勋那副嚣张恶心自以为是的模样,戴夏气得牙齿都在打颤。 副本不过进行到60%,那个混蛋就自以为是地用一张道具卡跟游戏申请提前结束,单独把他踢出来了。 他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帮我做这个决定?! 戴夏后槽牙都要咬碎,才进行到过场一半,而自己的积分和线索卡搜集的数量根本不够兑换多少道具。 一道手电筒的光打过来,照亮了他的后背。 “tommen?”背后传来一声疑惑的叫唤,戴夏浑身一紧,他还没有将猫型收起,现在依然是玳瑁的模样。 他连忙低头,迅速往前门蹿去,三两步就消失在身后那人的视线里。 殷良琛愣了神,眼见那道身影摇摆着绚丽的大尾巴从自己面前逃走。 他走近戴夏刚刚站立的地方,鼻尖轻嗅空气中的余味,摘下鼻梁上架着的眼镜,不由自主地近距离地嗅着戴夏刚刚坐过的位置,整张脸贴在椅面上,轻喘着气闻得痴迷。 等殷良琛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居然嗅到在椅子前双膝跪下,露出那根硕大的东西,对着虚空挺立,顿时满脸燥热通红。 “奇怪?我明明没有变型,居然能闻到他身上的气味……” 他将手放在桌面,着迷地抚摸着每一寸戴夏刚刚碰触过的地方。 “哈……好香……” 13、我现在……恐怕不能靠你太近 “针对近期玩家频繁增多这一现象,国家增设了猫徒训练馆,只要能提供玩家身份验证,就能进去免费地系统学习相关知识。” 殷良琛发了一叠资料下去,他环视了下教室,树脂眼镜下的蓝眼珠最终定格在最后一排的戴夏身上:“如果同学们突然被召唤进去成为玩家,一定要记得跟学校报备,不仅有额外的国家补贴拿,甚至还有学分加,哪怕许多天不来上课,学校也能让你正常毕业。” “那殷老师你是玩家吗?”前排的学生大呼小叫:“老师你昨天还旷我们的课呢!” “我吗?”殷良琛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他自然卷的灰发,嘴角弯起:“这是秘密。” “新来的殷老师长得好帅啊!就是课太少,要是能跟露语老师换下课程就好了,反正殷老师是露国混血,还不如让他来教我们露语呢!” “帅吗?感觉他穿衣服怪怪的,殷老师今天穿的是不是良裤仓和大米手机的联名T恤?” “技术宅嘛!不拘小节,老师那叫朴素,再朴素也掩盖不了大帅逼的气质。” “比起长相来说,殷老师可是明南大学星际航空器专业的博士,被派来我们高校做老师,真是大材小用了!” “现在什么飞行器都上不了天,更不要说上太空,做老师起码还是个铁饭碗呢!” 左耳进右耳出地听着同班同学的讨论,戴夏一如既往地戴着帽衫精神萎靡地趴在课桌上,双眼空洞地凝望着窗外。 他这天本来想请假的,一想到要面对那个该死的鞠南勋,他就心里犯怵,然而,早晨醒来时他迷迷糊糊地就像条件反射般前往了学校。 好在到学校后居然发现鞠南勋请了长假没来上课。 并且昨天晚上踹坏的桌子已经换了张新的,戴夏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窗户玻璃的反光反射出戴夏的面容,他不动声色地抚摸自己的脸,那块巨大的黑青胎记依旧,心里不禁百感交集。 昨晚在家的镜子前,他也被自己玳瑁猫型的模样所惊艳,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决定隐瞒下来自己进游戏后异变的事情。 肩膀被人轻点,戴夏立即警觉地往后看去。 “那个,南哥说你等他回来,叫你不要太担心他。”张桑的语气有些不自然,显然不明白为什么鞠南勋会让自己给戴夏带这番话。他递过来一个信封:“这是南哥给你的,让你私底下再拆开。” 谁会担心他啊?戴夏心中无语,小声地嘟囔了句:“神经病......” “他怎么了?什么时候回来上课?”戴夏皱着眉头问,心里暗自思量。 张桑见戴夏没有接信封,直接放在他的桌子上就要走,听到戴夏的问话,犹豫了几秒钟,想到鞠南勋的嘱咐,瓮声瓮气地说:“他没说,好像是被仇家寻仇了,现在住在医院里休养。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 “嘻,什么寻仇?是争风吃醋被打了吧!”程薇拿着登记表刚好路过,听到张桑这句话差点笑出声来。 “什么?”戴夏懵懂地眨了眨眼,反应过来之后脸上冒出热烫,好在他脸上的胎记遮盖得很好,外人完全看不出来他表情上突然浮现的羞耻之意。 “你没看猫徒游戏的直播吗?鞠南勋他跟晔神在副本里发情了,还疑似睡了同一个人。”程薇幸灾乐祸地笑:“估计晔神出副本看回看后去找他算账了呗!” “哈哈!说起来那个戴帽帽……真的跟南哥做了?”旁边听长耳朵偷听的同学饶有兴致地插嘴。 “都穿南哥的衣服,你说呢?”另一个同学回应到。 “反正肯定跟晔神做了……” “他们真是艺高人胆大,在这种场合都搞得起来。” “tommen在游戏里发情又不是一次两次了,现在全网都在扒戴帽帽的真实身份!长得这么美怎么可能藏得住啊?早八百年前就该火了。” 戴夏在一旁面无表情地听着,心中涌起一股无奈的情绪,轻轻地叹了口气,整个人无力地窝在臂弯里不愿意抬起头来。 程薇将表格递给聊得最起劲的同学:“你们可真八卦!殷老师叫我统计学校里玩家名单,填下表格,能拿最新一个月的补贴呢!” “我宁愿不拿这个补贴,也不要成为玩家!” “做玩家撑死几轮游,剩下的时间就只能兑换道具卡慢慢熬了,能异变成tommen才有闯关下去的可能。” “我们班只有鞠南勋是tommen吧?学校里的两只手都数得出来。” “隔壁班班长江淮书好像也是……” 戴夏的耳尖动了动。 “他也是?没印象看过他的直播呀?” “可能表现不好?或者一直关直播?反正我记得上次学校通知tommen体检的名单里有他。” “藏头露尾的家伙多了去了,除非被认识的人扒出来,有的人就不愿意暴露自己的真实面目。” 戴夏扒了两口饭,如坐针毡地狠狠瞪了坐在对面长桌尾的人两眼:“你来我家干嘛?” “淮书好不容易来一趟,你怎么这么没礼貌?”戴母将菜夹给江淮书:“多吃点,都好久没来阿姨家吃饭了。” “嗯,阿姨煮的饭还是这么好吃。”江淮书乖巧地说。 江淮书仍然穿着校服,普普通通的衬衫穿在他身上显得气质干净温和,坐姿端正身形挺拔如松,光是随意地细嚼慢咽着吃食,行为举止都无可挑剔。 他的长相俊雅清秀,唯有锋利的下颌角和丹凤眼中和了他温柔的相貌,淡漠的气质凭添了几分傲气。 看着在学校里对自己冷冰冰,对戴夏的妈妈又笑得跟孝子一样的江淮书,戴夏不用吃饭都快被他气饱了。 “哼!你当他现在缺我们家这口饭吗?”戴夏气哼哼,对江淮书爱答不理的,简单吃完就上楼进房间反锁。 一头栽进柔软的床铺,头脑混沌得很,江淮书突然出现在他家里,让戴夏的心一团乱麻。 戴夏仰面用手臂挡住眼睛,免得眼角的一点点泪水流出来。 他可真会装,明明在学校里当我不存在……怎么好意思跑来我家吃饭啊…… 烦心死了…… “小夏?” 清雅磁性的嗓音响起,戴夏瞬间把眼角的酸涩憋回去,起身瞪向门口。 “你怎么进来的?”问出这话戴夏就感觉特别多余,除了戴夏的妈妈用钥匙开的门之外,还能有谁?她可从小就偏心江淮书。 只见江淮书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冰冷姿态,他从容地反手关上房门,不远不近地走过来,距离戴夏三米远坐在他的椅子上。 “我有点事情找你。”江淮书沉凝了片刻,慎重地问:“你昨天,是不是成为了玩家?” 戴夏的瞳孔瞬间睁大。 “我看到你了,在我被游戏召唤的时候刚巧路过你的教室,就见到你在消失。” 江淮书有些庆幸地说:“还好你通关成功,你变成tommen了吗?” “……没有。”戴夏犹豫了下,最终还是决定否认。 “没有吗?”江淮书松了口气:“没有就好,变成tommen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嗯?”戴夏有些诧异:“什么意思?不是都说变成tommen在游戏里更有优势吗?” “把人和猫的基因做结合,让兽性充斥在正常人的身体里。” 江淮书十指交错成三角形放在下半张脸上抵着,轻轻呼吸,瞳孔向右上方瞥若有所思:“根本就是一场外星人对蓝星人的大型人体实验。” “变成tommen就意味着会被猫的本能操纵,甚至变成另一个自己完全不认识的人。” 他表面平静地说,语气却隐约带着几分恼火:“这种半人半猫的畸形,真不知道有什么值得追捧的。” “……” 戴夏联想到上个副本遇到的事情,虽然鞠南勋是那个鬼样子,但是连厉晔也这样,确实让他感到不太对劲。 他瞥见江淮书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微微颤抖,瞳孔仿佛陷入了回忆中逐渐扩散。 “你怎么了?” 戴夏疑惑地从床上起来走近江淮书,突然江淮书立马往后移动了些,好像他身上有什么病菌似的,躲避唯恐不及。 “你……”戴夏眨了眨眼,忍住眼底的酸涩。 江淮书这才发现自己的反应过于明显,遥遥地掏出一张闪着微光的卡片放在戴夏的书桌上:“这是免战卡。” “你在下次被召唤之前使用,就不会被强制拉进游戏。” “哼!我不要!” 戴夏咬牙切齿:“不敢劳烦你费心。” “你……在生气?”江淮书迟疑着问。 “我没有。”戴夏眼睛红了一圈:“真难为你,嫌弃我还要为我的生命安全着想,这么珍贵的卡片,你还是留给更值得用的人吧!” “我为什么要嫌弃你?”江淮书不解。 “你敢说你没有嫌弃我?” “你没有嫌弃我的话,为什么总是装作看不见我?” 戴夏红着眼眶,想想就憋屈:“我好不容易考上鸿星高校,就是因为你在这里上学,你知道B级市民能考上多不容易吗?” 江淮书说是与他一同长大的发小,实际上相当于是兄弟关系,他是戴父捡到的孤儿,在戴夏刚上初中时,戴夏父母通过西江市的人才选拔调配,才获得居住资格,也恰恰是这次入市录指纹后,江淮书的亲生父母才得以找上门来。 “……抱歉,小夏。” 江淮书喉结上下滑动,声音略显沙哑:“我有我的原因……” “你变了……以前没找到你父母之前不是这个样子的,我也不稀罕你给的东西,你现在走,以后我们就当从来都不认识。” 戴夏眼睛睁大,嘴角尽量上扬,他的眼底浅,小时候总容易哭,自从学会在哭出来前摆出一副尽力笑的模样,就不至于在人前流泪。 他讨厌在别人面前展现软弱的姿态。 特别是在江淮书面前。 “我,我不知道这么说你会相信吗?” 江淮书鼻尖忍不住轻嗅,直愣愣地看着戴夏,恍过神来冷淡的面孔上拂过一层浅浅的红晕,他低下头,躲闪开戴夏的眼神,小心地又往后退了一步,声音变得沙哑难耐。 “我现在……恐怕不能靠你太近……” 14、讨厌我的话,我真的会死掉的 “什么……意思?”戴夏眨了眨眼。 江淮书单手掩面,俊秀的脸庞被窗外的晚霞映照着,一半沐浴在光明之中,另一半则陷入阴影之中。 “我的情况很复杂,一时说不清楚。”江淮书轻声道。 “你就当我有病吧。” “我也是这两天才知道,小夏你最近在学校过得不好……”江淮书脸颊略微抽搐,眼底闪过一丝冷意,随即他不动声色地勉强压下心头的恼怒:“我已经跟班导提交了申请,这周之内就会把你转到甲班来。” “不需要。”戴夏别过脸去。 “什么都不告诉我,突然就让我转班,以为这样我会感谢你吗?” 戴夏不想再看他一眼:“你想理我的时候给点小恩小惠,我就得过来,谁知道你什么时候不想见我,又继续无视我呢?” “我没有不想见你……”江淮书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你别故意气我,我现在情绪不能太激动。”江淮书低下头,眼底满是挣扎,闭眼闷声说。 “呵,又是不能靠近我,又是不能太激动!”戴夏嘲讽地轻笑:“怎么?看到我还能让你突发心脏病不成?” “连个像样的理由都不给……” “我讨厌你……”戴夏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真的,虚伪得让我恶心……” 江淮书低垂的眼眸瞬间睁开。 他呆滞地抬头看向戴夏。 “你讨厌我……” 他喃喃地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失落,脸色变得煞白,好像身体所有的血液都被抽离。 顿时黑色的瞳孔转变为赭色,收缩成窄窄的竖线,两个毛茸茸的纯黑猫耳突然从他的头顶冒出,一条长长的黑色猫尾巴也从他的身后伸展出来,头发也随之从黑色变为雪白,仿佛被霜染一般。 猫瞳紧盯着戴夏,江淮书流露出痴迷的神色,他平时紧抿的薄唇向上弯起,张口牙齿变得尖利,仿佛野兽的利齿。一条爬满倒刺的红舌伸出,色气地舔着嘴角。 纵身一跃,将戴夏的身体猛地压倒在床。 “啊……!”尖叫声嘎然而止,戴夏的嘴突然被江淮书的修长的手紧紧捂住,他居高临下,看向戴夏的眼神陌生得可怕。 俯下头颅在戴夏脖子旁深嗅,耳朵上的绒毛扫得戴夏皮肤发痒,江淮书跟瘾君子似的吸够了体味,终于餍足地长舒一口气。 “小夏,你好香啊……” 江淮书的嘴角咧开上扬,露出古怪的笑意,脸色泛起微红,俊秀的面孔呈现出几分疯狂,瞳孔在点状和花型里不断来回变化,黑尾在身后激动混乱地摆动个不停。 “想上你……” 戴夏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睁大。 江淮书的巧克力色猫瞳最终愉悦地阔开,另一只手的手指关节屈起,指甲也异化成兽甲,变得尖长略微弯曲。 “每次靠近小夏,就想发情怎么办?” “……你知道自己的味道有多骚吗?” 江淮书深吸了一口气,那股清淡的香气像是一个无形的勾子,深深地吸引着他,校裤里立马顶起一大包,腺水从马眼漏出湿透了内裤,昂首挺立着对准身下的人。 “香得我都硬了……” “好淫荡的香味,让我找找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 他俊秀的脸勾起一抹邪笑,单手往戴夏的身体一划,五道抓痕爬上戴夏的衣服,布料撕裂的破空声刺耳,衣服瞬间变成了破布,娇嫩的肌肤全部都裸露在外。 戴夏的尖叫全被闷在江淮书的掌中。 毛茸茸的脑袋立马埋在他脖颈处摩挲,皮肤感受到阵阵湿意,和江淮书的粗声喘气混在一起,他宽长的大舌从脖子舔到戴夏的脸颊,湿漉漉地将戴夏整个耳朵都包裹起来。 钻进耳廓外沿舔舐,唾液粘稠的声音唧唧咕咕地传到戴夏的耳膜里,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江淮书的呼吸和舔他耳朵的声音。 戴夏瞬间就酥麻了半边身体,发痒地在江淮书的手掌里,喉咙发出呜咽。 “不准讨厌我……知道吗?” 宠溺地用食指屈起轻轻地刮了下戴夏挺翘的鼻尖,江淮书嘴角上扬,手掌摩挲感受戴夏嘴唇的柔软,以及那道喷上的细小呼吸,他贪婪地捂得更紧上移,连同戴夏的鼻子也一并捂住。 “不准!” 他疯狂而阴沉地说,随即又变成平时的温和模样,只有瞳孔的花型混乱地颤动:“小夏小时候最喜欢骗人,肯定又在说谎逗我了。” 戴夏的身体在凉气中颤抖,口鼻在有限的空间里剧烈地呼气,他不安地夹紧赤裸的双腿,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溢出泪痕,变成大颗的泪珠从黑眼线的边缘滚落,顺着青斑的胎记滑落下来,润湿了江淮书的手指。 江淮书着迷地看着戴夏像柔弱的花骨朵等着摘取的可怜媚态,浑身过电一般舒适,他恍惚地闭上眼睛,只觉得戴夏的生命都掌握在自己手中,幸福感充斥全身,仿佛只要轻轻一按,戴夏的灵魂都由他把控。 “小夏以前不是说过,说你最喜欢我?” “为什么要变卦?” “讨厌我的话,我真的会死掉的……” “想把小夏吃掉!” “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江淮书低沉的嗓音不复以往的清亮,瞳孔眯起,黑色猫耳激动地竖高。 他颤抖着把手掌打开,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戴夏缺氧般地用力喘气。 戴夏眼睁睁看着江淮书俊雅的五官逼近,由于背光的关系,光线将他的身体轮廓照出一层柔和微光,戴夏看到忘了挣扎,只觉得时间如同颗粒般在面前缓慢地飞逝。 然后被江淮书捧着脸深深地吻了下来。 “唔……” 戴夏的瞳孔收缩了下。 他愣愣地被江淮书的舌头钻入嘴中挑逗。近距离观察江淮书低垂的眉眼,连眼睫毛都被染成白色,丹凤眼有一颗微小的红痣在眼尾处点缀。 戴夏心跳加速,呼吸变得困难,他好像深陷在海底,耳膜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头顶的一束光穿透水面打下来,平静温柔窒息和深不见底的漂浮感包围了他。 他在江淮书的吻里沉溺。 快要被淹死了…… 身体一软,浑身不由自主地放松,柔嫩的舌头被布满倒刺的猫舌挑起,缠绵悱恻地刮过,引起戴夏不适应地抽搐,小小的口腔里塞满了猫舌,细细地一点点刮过每一寸角落,江淮书把舌头卷曲,吸着戴夏的唾沫的同时,这条大舌仿佛变成一根肉棒,在戴夏的嘴里灵活地进出舔舐。 嘴里全是江淮书的味道,即使变成了猫型,他身上也总有一种若有若无的草木清香。 修长的手扒拉开戴夏身上的碎布,用力地揉搓按压软滑的胸部,手指捏着乳头拔高,左右转着捏玩,闷哼全被江淮书吞入口中。 戴夏被吻到晕头转向,他刚开荤不久,也许是tommen的基因作祟,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不知不觉双臂环上江淮书的脖颈,喘着气仰头回应他的吻。 吻到几乎窒息,两人的唇才分开,唾沫拉扯着细丝断裂,戴夏脸热地微微探舌,只感觉舌头都被江淮书吸到麻木,羞耻心浅浅地从心底浮上。 他迷离地盯着江淮书发呆,全然没注意到对方用贪婪的目光扫视了他近乎赤裸的身体,喘着粗气揉捏戴夏胸部的手往下探低,愈发不怀好意,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正欲掏出那根长满倒刺流着腥臭腺液的兽屌出来…… “不……” 江淮书猛地摇了摇头,额前冒出细汗。 “不行!” 他挣扎着推开怀里的戴夏,从他身上惶恐地爬起。 浑身颤栗双手扶住脑袋,毛茸的黑色巨耳奄奄地盖下,眼底慢慢扩散为深色,再逐渐变得漆黑,白发再次转为黑色,喘着粗气,猫耳和尾巴发颤地缓慢收回,虚脱一般满头大汗,最终恢复成正常的人形。 “小夏……” “对不起……” 江淮书看见戴夏满身的狼狈,懵懂地看着他,厚小柔嫩的嘴唇被吸吮到红肿,左边奶子被他掐出明显的指印,乳头被揉得比另一边大了一圈,雪白修长的大腿裸露在外,白皙的细腰露出精致的肚脐眼,身上的衣服烂得不像样,简直比没穿还要诱惑人。 情不自禁地视线下移到戴夏腿间的黑色阴影处,捕捉到那根白嫩的翘起…… 他赶紧侧过头,清冷俊美的脸上泛起一抹绯红,难以置信地深呼吸,试图平复激动的心情,然而脑海里全是各种不堪的画面。 “我,我真的有病!吓到你了吧?我不是故意的……” 江淮书突然感到失去了以往的淡定沉着,语无伦次地道歉:“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靠近你……” 他的心脏一阵绞痛。 江淮书自认为比任何人都痛恨猫徒游戏。 就因为他拥有一个莫名其妙会发疯的猫型。 这个猫型特别古怪,不仅不能自如地变化,时不时就突然变出来,甚至性子比别的猫型更暴躁,一旦情绪激动就会开始暴走,每次变型都像精神分裂一样。 现在居然还操控了他的思想,对戴夏做出了这么龌蹉的事情。 不行……要控制……别再让他出来了…… 会被小夏讨厌的…… 江淮书额头的汗顺流到了眼睛里,湿咸的感觉刺痛了他的瞳孔。 突然间,他有些想笑。他在自欺欺人什么呢?也许正是他内心深处的欲望被激发并放大,才导致他做出了如此不可挽回的事情。 “对不起,以后我会在你面前彻底消失……” 江淮书心灰意冷起身欲走,衣摆却被戴夏单手紧紧揣住。 “你……说对不起就够了吗?”戴夏面红耳赤,有些恼怒地说。 “别走。” 他嘟囔着小声低头。 “……我又没生气。” 戴夏直视江淮书的眼睛,瞳孔带着点湿意,波光粼粼地闪,睫毛害羞地微颤。 “……什么?”江淮书有些迷茫。 戴夏尴尬得手指头都抓皱了床单。 纠结几秒,他偏过头,小半边白皙的脸庞闪过一缕微红:“我说我不介意!” “不介意你刚刚做的事。” “你,不要走。” “留下来。” 戴夏转过头仰起望向江淮书,喉咙轻喘着气,贝齿在软嫩的嘴唇里闪烁,脸上的红晕顺着青黑的胎记蔓延。渐渐地在白皙的脖子上绽放,连圆滚滑腻的肩头都红了一片。 他略显羞窘地小声唤出幼时的称呼。 “哥哥……” 敲门声响起,戴母的声音正好从门外传来。 “淮书,你今晚别回家了吧?在阿姨家睡一晚,明天正好跟小夏一同去上学!” 室内寂静无声,江淮书失神地看着戴夏,喉结轻微滚动,也不知道是在回答谁,声音干涩沙哑到情欲几乎溢出。 “好。” 15、掰开,坐在哥哥脸上 房门突然被推开,戴夏打了个哆嗦,不自然地转过头,只见戴母热情地端着盘切好的水果走进房间。 “妈妈,你不要总是用钥匙开我房间的门!”戴夏半躺在床上,用被子紧紧地裹住身体,脸几乎要红到熟透,轻咬着牙羞恼地说。 “我敲门了,谁让你没听见。” “这就睡了?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戴母疑惑地张望:“淮书呢?” “他......”戴夏低头,声音平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他去了洗手间……” 卷缩着身体,戴夏耳垂发烫地不敢看戴母一眼:“你出去,不要再进来了。” “行行......”戴母放下水果盘,声音随着走出房间逐渐飘远。 门完全被扣上后戴夏虚脱地叹了口气,两腿哆嗦着仰头抽搐,发出娇气的喘声,身体一僵,匆忙地从被子下伸出白皙的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将淫叫声憋回去。 “哥哥......呜......别再舔了......” 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光裸洁白的躯体,往下滑动露出江淮书的头,他藏在温暖的被子里,喘着气埋在戴夏的双腿间,闭着眼睛吸吮腿心间的蜜穴,发出饥渴的舔舐声。 “小夏,原来你是双性人......” “让哥哥再亲亲这里,好可爱......” 江淮书舔到几乎要迷醉,本来他就暗恋戴夏已久,如愿以偿的激动心情和嗅到这股浓厚异香的刺激混杂。 两手小心翼翼地轻轻掰开鼓起阴户,肉嘟嘟的充血大阴唇稍微被碰一下,就轻抖出热浪,许是两人之前情动地吻太久的关系,穴里溢出的淫水将两瓣黏牢,掰开都弹出暧昧的声响。 娇嫩的粉艳贝肉露出,缝隙里全是晶莹的淫水,迸发出香艳浓稠的味道,江淮书眼眸深沉,鼻翼埋进去深嗅,伸出舌尖往隐秘缝隙里探入了一下。 “唔……哈啊……” 戴夏雪白赤裸的双腿被迫掰开,全身泛粉地身体抖动,敏感的阴蒂在江淮书炙热的口腔里被吸紧,含吮,化作一颗成熟的小果子在男人的嘴里碾压出更多汁水。 戴夏的眼角滑落泪珠,哼唧着如同一只茫然无助的幼兽,无知无觉地主动踏入猛兽的巨口,被吞噬撕咬得连骨头都不剩。 江淮书的大手托着两团肥软的臀部往自己脸上按,用舌尖绕着阴蒂来回地刮舔,时不时吸吮着阴蒂吃进几口喷香的淫水,啧啧的吞咽声源源不绝,吃穴的动作越来越张狂。 戴夏羞得上半身滑落下来,短发散乱在床上,用枕头盖住脸蛋,微张的唇间漏出低吟,不好意思再往下看,在江淮书舌头赋予的情欲浪潮中轻喘。 他......怎么也喜欢舔那里啊...... 戴夏有些恍惚,两天之内被三个男人舔逼,这处他从前连洗都不敢洗得太仔细的穴,里里外外被嗦得干干净净。 “呃......”感受到宽大的舌头从阴唇里滑到阴蒂尾处交汇处,将吸到肿胀的阴蒂用牙根压扁,一会温柔一会强硬地啃噬,粗糙的舌面左右弹着,大力地把阴蒂扇到拨弄出甜腻的水儿。 “哥哥……不要了……”摇着头难受地弓起脚背,反而用线条漂亮的大腿将江淮书的头夹紧在胯下。 穴口一点点地挪动张开,吐出甜腻的汁水混杂着热浪扑面而来,戴夏粉圆的屁股被托高,淫靡的气味熏满整个房间。 江淮书的嘴碰着穴,好似在跟戴夏的逼接吻,盒型的高挺鼻尖胡乱地磨过穴缝和粉嫩的幼小卵蛋,戴夏常年看他处事不惊的冰冷模样,第一次发现此刻的江淮书让他有些陌生。 原来哥哥做爱也这么色啊...... 心口慌乱地跳动,戴夏的呼吸急促不堪,腰肢自发地挺高,穴肉翻出艳红媚肉往江淮书嘴里送。 被主动得磨了一脸的水,江淮书眼神深沉地掐紧柔韧而结实的白皙大腿,指腹按捏出青紫的痕迹,舔开颤抖的穴口,舌尖猛地戳进腥涩气息的糜烂骚香肉洞里。 “哦......不行......哥哥,停下来啊......” 越说停江淮书就舔得越起劲,刮着肉壁涩气甜腻的水往口里吞,戴夏两眼上翻哭喘着浪叫,头仰高抬起细腰,双手羞耻地揪着江淮书的黑发,在江淮书的脸上凭着本能摩擦。 身体一抖,阴道被舌头奸得热烫,戴夏挣扎着打了个尿颤,子宫口剧烈喷射,才不过被舌头插入几下,他就已经潮吹了,流出大量蛊惑人的蜜汁。 喷出的骚水飞溅,溅在江淮书眼角那颗红痣上,染得更加嫣红。 “哈啊......” 戴夏失神地沉浸在高潮的余温中,濡着湿汗的发丝黏在脸颊上,赤裸的胸膛剧烈起伏,肥嫩的粉奶头在燥热浑浊的室内空气中挺高。 他茫然地从枕头边看着房门的方向,抓着江淮水的头发腰肢轻微扭动,试图脱离舌头还插在穴里面,大口喝着淫水的江淮书。 “哥哥......够了......” 戴夏羞窘地用手臂捂住眼睛,另一只手往下推却怎么也推不开,江淮书的嘴就跟长在了他的逼上似的,怎么都摆脱不了。 眼眶泪水颤颤巍巍地滴落,快感将他击败,每一颗细胞都溃不成军,戴夏浑身软绵绵地抽噎:“不要再舔了……” “我好怕……我怕妈妈还会进来......” 闻言江淮书的黑色长尾蓦然冒出,像极长的鞭子用力甩过去,重重地撞上房门门锁。 只听一声脆响,门锁被彻底撞坏,扭曲变形,断裂的门把手摇摇欲坠坚强地挂着,最后终于不堪重负地掉落在木地板上。 戴夏目瞪口呆地看向凹陷成一个坑的门锁。 这下无论是里面的人,还是外面的人,都无法打开这扇房门。 “抱歉,小夏。” 江淮书抬起头,清冷的脸上一片狼藉,鼻梁下巴全是戴夏潮吹的淫水。 深黑的猫耳冒出,头发褪色成霜,鎏金猫瞳在雪白的刘海遮掩下眯成新月牙,焦点在点状和花型之间闪烁,瞳孔一张一缩地放射出细密的线条。 “没控制好力度。” 他明明一如既往勾唇温和地笑,眼神却像是要吃了戴夏。 疯狂而有侵略性地逐寸扫着小母猫白嫩的裸体,江淮书的嘴唇被浸泡到湿漉反光,沾满了腥甜骚浪的淫水:“不过,这样就不需要担心,有人再进来打扰我们了.......” “小夏的水好骚,哥哥喜欢喝你的水。” “以后每天掰开小穴,坐在哥哥脸上......” “喂我喝……” 江淮书异变成猫舌的倒刺舌头伸出,餍足地当着戴夏的面把嘴角的骚水都舔掉,居高临下打量被剥得精光的小母猫。 他伸手摸上领带,向旁边一拉,校服的黑色领带被直接扯开。 接着,江淮书单手一颗颗地解开衬衫的纽扣。 “啊......你,你不要这样说......” 戴夏脸红到耳朵根,浓密的睫毛颤抖着低下眼眸。 平时的江淮书就已经长得足够好看,总是一副正经优等生形象示人,变成猫型后染成银发顶着毛茸茸的黑色猫耳,整个人气质变得焉坏。 还在他面前解开衣领露出锁骨,然后是结实的胸膛,精壮的腹肌往下解开皮带拔拉,然后是裤扣,一点杂乱的黑色耻毛露出...... 戴夏的耳膜轰的一声几近失聪,总感觉误入什么糟糕的场所。 被江淮书揉捏着丰盈饱满的臀肉,抬起抱在怀里。 “小夏长大了。”清哑的声音愉悦地低笑。 被色情地揉着肥软的两团大屁股,戴夏脸红耳热,总感觉江淮书意有所指。 戴夏的双手扶住他的肩头,靠着灼热的胸口,两人的胸膛相贴,不知道是谁的心跳狂乱失速,亦或者都有,扑通扑通地吵到了戴夏的耳朵。 双腿被强制分开,骨节分明的大手不怀好意地探入腿心间,摸出一手湿淋淋的淫水,食指深入抠挖,再伸进中指,手指不断抠挖着穴道里媚肉,大拇指按捏着阴蒂头,媚肉绞紧指头,插入到指节根部不停地旋转。 微微黏腻的水声从下半身传来,戴夏娇软地哼哼一声。 之前的哭泣让他鼻腔都堵住,带着含糊浓重的鼻音,脸蛋晕染发烫,头晕脑胀地埋在江淮书肩膀上细细地哼着。 拔出穴中的手指,江淮书放在鼻尖前痴迷地嗅,猫瞳里满是情欲密布的漆色,含着戴夏的耳垂下流地说:“小夏的骚逼痒吗?求着让我留下来……” “是不是想被哥哥操很久了?” 江淮书浑身陡然颤栗,白发瞬间变回深黑,耳朵和尾巴都缩回身体。 他揾怒地冷下脸,显然不满猫型一而再再而三对戴夏脱口而出的荤话,紧搂戴夏俊脸微微泛红,正要开口解释。 然而戴夏一滞,心脏重重地颤抖,只感觉时间仿佛静止,全身都变得酥麻透了。 脸上的燥热让他哎哎地说不出话来,像个缩头缩脑的鹌鹑,低垂着头不敢看恢复成原样的江淮书。 “真的?” 江淮书看到他的反应,呆愣不到一秒,狂喜从心底溢出,眼底晦暗闪烁悸动:“小夏喜欢我是吗?” “什么时候?一直都喜欢我吗?” 他追问着,丹凤眼亮晶晶地直视戴夏。 “呃,没有.....” 戴夏的眼前全是雾气,咬着下唇矢口否认:“我才不喜欢你,我讨厌你......” “讨厌哥哥......”瞥见江淮书玩味地看他,戴夏的脸更加热烫。 他无意识地用指尖纠结地抓皱江淮书胸前的衣服,酸涩的情绪冒出,掌心下滑,隔着校服都能感受到江淮书的心跳在过分地跳动。 “可能,是有一点点喜欢你吧......”紧张地低头,呼吸的范围都是他的味道,混合着冷淡的草木香,沐浴露的一点清香以及属于这个年纪的男人刚成熟的麝香,让戴夏浑身都热了起来。 “呜......就一点点......”既羞耻又委屈地被江淮书的手指勾起下巴,细细地嘬着嫩红的嘴唇,将他的故意强调全部吞进嘴里。 江淮书额头碰下来,视线交汇在一起,欣喜地边轻吻着边低声说:“知道了,反正一点点喜欢,也是喜欢我。” “喜欢到为我考进同一所学校,好笨的小夏。” “唔......” 被深深地吻着,戴夏的肩膀随之紧缩,颤抖的手指指节被江淮书揉捏,十指交错着紧握,戴夏心跳快得不行,与江淮书的舌头缠磨互相吸吮,被吃得嘴角都是唾液。 “哈……我……我还没有原谅你呢……” “你太过分了……” 戴夏挣扎在他怀里扭动身体,软嫩的臀部有意无意地擦过那根:“不准无视我……不准装作看不到我……” “嗯,我罪大恶极。”江淮书猫瞳轻眨,目光深邃地放空:“小夏不原谅我也是应该的……” “讨厌你……” “讨厌啊,那再亲一下?” “唔……” 舌头被吸到江淮书的嘴里舌尖勾住,圆润的臀部被大手反复捏揉。 “帮哥哥解开......”把戴夏的手放在他的裆部,肿胀挺立出一个明显的帐篷,江淮书低笑:“讨厌我的小夏,想不想看这里?” “啊……”戴夏的脸颊变得滚烫:“小时候又不是没看过……” “哦,原来小夏偷看过我啊。” “呜……”气急地涨红脸,戴夏被调戏得两腿夹紧摩擦,甜蜜的津水从腿心里源源不绝地漏出,泡湿了江淮书的校裤。 被他搂在怀中,口鼻间满是江淮书的气息,颤抖着拉下他的裤子拉链,链带摩擦的细小声音清晰得不得了,刺激得戴夏耳朵尖都是烫的。 一根赤红到黑粗的大屌弯曲向上顶着戴夏的掌心伸出来,茎身布满青筋,马眼张合间流淌出腺水。 戴夏几乎看呆,要知道现在江淮书还是人型,而他身下这根东西与文雅的外表根本两模两样,也不知道是经历了什么才长成这种粗狂的形态。 “好大……”戴夏喃喃地说,穴口一激灵,骚心的水流得更欢。 “小夏,你等等……” 江淮书脸有些泛红,难得有几分羞涩,他过往也不是长成这样,但自从异变开始后,鸡吧的颜色就越来越深,趋向与兽屌一致的变化,区别只是前头更粗,少了肉刺和凸点。 他扶着自己的鸡吧,由于龟头过重甩在空中歪斜,溅出半透明的腥臭腺水。 江淮书紧盯戴夏赤裸的胴体,手指圈起快速撸动自己胯下的肉棒:“我先射一次会小一点……” 小夏是第一次,直接进去会受伤的吧…… 江淮书想到这,胯下就激动得变粗。 在喜欢的人面前自慰,他毫无平时冷淡的模样,闭着眼睛喘着粗气挺屌来回搓弄,最后套弄几下,陡然喘息变得急促,伴随着低沉的呻吟,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戴夏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根粗长的阴茎在他眼前撸动,杏仁眼的瞳孔张缩,伸舌舔了舔嘴角,仿佛身体里残留的兽性发作,忍不住趴在床上,凑近观察江淮书手冲。 “哦……”江淮书不可置信地睁开眼睛。 他的下体突然被温暖包裹,低头就看到戴夏张开小嘴含住这根丑陋大屌的龟头,跪在床上翘起丰满的臀部,修长的手指扶着鸡吧,埋头含入边吸边摇高屁股。 好骚…… 小夏在吸我的鸡吧…… 被这一幕震撼到,江淮书只感觉下腹的热气上涌至全身,大脑迷茫地运转,眼前如同罩了层烟雾,强烈的幸福感弥漫全身,快感一波波地涌上来,令他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又陷入过往的梦境里沉醉未醒。 戴夏完全不会口交,他只是双手捧着,用柔软的舌面舔舐,迷离着双眼舔进尿孔,舔着伞冠的冠沟底下,试图含住龟头,又笨拙地吞了半个,被噎到眼头挤出两滴泪,懵懵地吐出来不为难自己慢慢地舔。 沿着茎身舔,舔到根部,娇嫩的皮肤被粗硬的耻毛刮红,抬眸眼中水汽蒙蒙,柔软的唇瓣嘬了鼓胀的睾丸表皮一口。 “呃……闭上眼睛!” 江淮书只来得及低哼一声,巨屌的马眼张缩之间,瞬间就把积压多年的无数精华涌出,尽数喷射在戴夏脸上。 戴夏眼前突然蒙上白点,酸涩的异物感让他不适应地闭眼,脸蛋被喷上热烫的精液,羞红着脸忘了躲避,直面热精的喷射。 “哥哥……” 鼻尖轻动,能闻到的空气都充满了属于江淮书精液的味道。 他被喷了好一会,满脸都是精液,半边脸的黑青胎记上覆盖得最多,粘满了白稠沿着光滑的皮肤流淌,粘得戴夏一边眼皮被射得睁不开,顺流进他鲜艳欲滴的红唇里被吃掉,麝香腥酸的精液滑过喉管流下去。 戴夏被射傻了,迷茫地伸手抹脸,将精液抹得到处都是,像只娇俏不自知的小花猫,毛皮都被腥涩白液沤湿,呆呆地等着江淮书的下一步动作。 江淮书被他的淫态刺激得脑子一片空白。 好可爱…… 脸上都是我精液的小夏…… 他顿时发现,现在的情况,可能比没射还要糟糕。 明明刚射过一次,却丝毫没有变小,反而重新勃起,在目睹戴夏被颜射后的淫荡模样,鸡吧被刺激得更加粗大。 江淮书张嘴露出尖牙,又转化成猫型的白发黑耳,猫尾巴激动得在身后乱弹,鸡巴冒出倒刺和凸出,颜色变得更深,这下完全就是一根黑屌,龟头略微伸长,掉出一缕腺水。 他垂涎欲滴地窥视戴夏,粗喘着气,倒刺的猫舌伸出在空中勾起,褐金的猫瞳睁大黑耳竖高,黑毛的大尾巴兴奋地打着圈摇摆,公猫的本能作祟下腹蠢蠢欲动,卵蛋都鼓胀变大。 尿尿尿……快尿他…… 尿在小夏身上……弄脏他全身每一个角落......插烂他所有的洞...... 小母猫就喜欢这样…… 瞳孔缩成点,长满倒刺的兽屌龟头变长,尿孔的红肉抽搐发颤阖合,蓄势待发地对准身下懵懂无知的戴夏。 这个念头刚一涌现,江淮书的瞳孔便开始反复变化,点型、竖型与花型之间来回切换,挣扎着寻找某种平衡,继而逐渐扩大,身体也像疯病发作般抖动。 难以置信地捂脸,江淮书眼中闪烁着懊悔的光,表情在迷醉和懊恼里变换,突然一记清脆的响声响彻寂静的空气中。 他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 颤抖着缓缓恢复人形,尾巴和猫耳消失,江淮书赤红着双眼,努力平复跟缺氧般剧烈喘息,脸色阴沉地跪在戴夏面前。 “疯子……”他难堪地自骂低语,冷淡的俊脸浮现从未有过的潮红。 16、C着小夏出去,给他们看清楚小夏的B 戴夏本来含羞带怯地等着,就看到江淮书没来由地打了自己一巴掌。 不解地眨眨眼,戴夏后知后觉地发现,好像江淮书是有点……奇怪? 他怎么一直在不停地变型? 突然就被江淮书急躁地压倒在床上。他扶着根丑陋粗长的狰狞黑屌,对准戴夏的娇嫩粉逼就想肏入。 “小夏,我现在要插进去。” 江淮书的眉心蹙紧,按耐不住地喘息:“忍着点……” 戴夏有些懵懂地被分开双腿屈膝打开腿心,浓重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压得他心跳加速,龟头勾起早已微张的穴口,略微一用力就卡了进去。 “啊……唔……” 冷不丁被粗屌进入,戴夏闷哼着双腿被抬高,烂红被肏开的骚穴完全不用再多加扩张,半根硬邦邦的粗长大屌流着腥膻的腺液,就着滑腻的骚水顺畅地捅了进来。 滚烫的鸡巴才不过进去一截,就已经把戴夏撑得咿呀乱叫,喉咙呜咽出细碎的娇喘,指尖紧捏着江淮书的衬衫,只感觉里头的软肉被肏凿挤开到酸麻。 江淮书也不好受,鸡巴被嫩软的紧穴夹到痛,里面热软地收缩,肉壁贴合成江淮书的形状吞吃着,被肉壁紧夹的快感迅速从那根的接触面蹿上,难以言喻的销魂传遍了全身,又窄又紧的骚穴温暖湿润,泡着一汪春水,插进去后马眼都被骚水反向侵湿。 “哦,进去了……” “小夏……好紧……” 江淮书仰头,舒爽的同时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身体的尿意一直催促着他,让他射尿在小夏身上,好在全部插进去后就止住了,完全勃起在穴里根本无法排尿。 他克制地缓缓肏动,理智都要被夹没,晃了晃头止住变型的本能,掐着戴夏大腿的手背青筋绷起,低低地喘气。 江淮书自然知道在自然界中兽类的尿液有许多作用,从争夺地盘到对雌性求爱都是重要的媒介。 但没想到小夏会让他产生近似真正公猫的发情感,满脑子就只想着用尿液把戴夏标记成属于自己的母兽。 野蛮的基因…… 真让人恶心。 江淮书眼底更冷了几分。 转念有些恼怒,居然想在小夏香软整洁的床上撒尿,果然畜生就是畜生,一点礼义廉耻都没有。 好在小夏只是普通玩家…… 想到这,他满怀爱意地搂着戴夏嗅他脖颈的香气沉醉:“还好,还好小夏没有变成tommen这种怪物……” 戴夏的身体僵直了一些。 江淮书察觉到,爱怜地吻上他饱满的唇珠,含在嘴里轻轻地咬:“弄痛你了?对不起,小夏的第一次,我会尽量轻点。” 戴夏的呼吸差点停滞。 心虚地眼睫毛轻眨两下,戴夏眼神躲闪着偏过头去,瞳孔反光地溢出点水色,圆滑直挺的肩膀微微颤抖。 好容易害羞的小夏…… 看他羞得不敢直视自己,江淮书满心欢喜,只感觉小夏此刻哪里都好。 应该说比自己曾经幻想的还要迷人。 “我也没经验......” 江淮书一点点亲着戴夏嫣红的眼尾,直到吻到鼻尖,呼吸炙热得几乎烫到彼此,下身缓缓地抽送,他面上有些热地低声问:“这样会疼吗?” 还要诉说衷肠的薄唇被戴夏的手指紧紧抵住,堵住了江淮书温情地话语。 戴夏眼神闪烁不已,仿佛内心在挣扎着什么。 “不疼......“ 他的嘴唇微张,一颗若隐若现的虎牙从唇缝里露出,戴夏眼神飘忽,咬了咬红润的下唇,潋滟的杏仁眼眨动之下就落出两滴泪:“哥哥别说了。” “我喜欢这样......” 他的身躯跟随着江淮书的撞击不停地抖动,头发浓密的眼睫毛轻颤,抬头水光盈盈地看着江淮书,被咬出牙印的饱满唇形微微抖动,声音细弱得像幼猫呜咽地挤出。 “下面痒......”抬眸含着水汽氤氲瞄了他一眼,勾引男人的意图明显。 “用力点,没关系的……” 江淮书心跳漏了几分,仿佛要跳出来,过电般的酥麻感蔓延全身,连胸腔都在剧烈震荡。 被戴夏的主动取悦到,他牢牢抓紧戴夏的手腕,闭着眼睛吻上戴夏修长的手指。 戴夏的手指头天生白皙带粉,连手腕和手臂关节都是粉色。 江淮书的舌头捅进中指和无名指的指缝间,故意边舔边盯着戴夏,眼底的暧昧流露,唾液的黏稠声音从指缝间传来,从指根向上细细地舔。 从手指吻到唇上,江淮书含着两片柔软的嘴唇吸,卷着嫩舌舔,沿着戴夏的花瓣厚唇嘬到下巴,再到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情色和香甜的气味笼罩了江淮书。 他伸长舌头继续往下,凝神看向那两颗娇嫩的肥软粉乳头,呼吸急促了几分,张口迫不及待地吞食进口腔。 舌头牙齿齐上吸吮啃咬,本能地贪婪食用甜蜜的蓓蕾。 戴夏的乳头比正常男性大上许多,虽然胸前依旧一马平川,但是自从成年后乳头就发育得粉嘟嘟,如同待哺的乳头,周围的乳肉还有些轮廓,用力挤压甚至能人为掐出条浅浅的沟壑。 涩情的骚奶子被男人含在嘴里吸得大声,江淮书边吃奶边肏,大手暧昧地揉捏戴夏的另一只乳房。 掌心滚着乳尖玩到红肿抓揉出指印,牙根摩擦着碾压,粗糙的舌面擦过乳孔,拔长着吐出湿漉漉的肥奶头,挤压出乳沟在里面深呼吸,吃奶吃得毫无风度可言,舔得戴夏胸前都是唾液,连同乳头周围的乳肉都被他一并吸咬。 胯下的动作也不停,插到全根进入,杂乱粗硬的阴毛刮着戴夏娇嫩的穴口,江淮书意犹未尽,找着角度反复地戳,抬起戴夏丰盈的大腿到自己肩膀上,往他屁股下塞了个枕头,半蹲着冲刺进入更深。 插进肉逼里的巨屌不再缓慢,从一开始的轻顶到逐渐加快,摩擦着肉逼打出白色泡沫流下,鼓囊囊的精袋由于惯性打在屁股上来回地碰撞,在逼口边缘和肥臀上拍打出急切的啪啪声。 戴夏狭小的单人床被剧烈的动作摇得吱呀作响,江淮书发了狠一样插干,额前的汗水滴落在戴夏的雪白的胸前流下。 戴夏恍惚地看着陷入情欲中的江淮书,第一次看到这么失控的他,撞得戴夏都呼吸不过来。 也许是察觉到他过于灼热的视线,江淮书抬眸紧盯着戴夏的脸,他清哑的声音压低:“小夏变坏了……好淫荡,居然会勾引哥哥。” “从哪里学的?”他轻笑着往前撞击:“还痒吗?” 戴夏身体又是一抖:“痒......” “哦嗯.....还要啊......”摇着头泪盈盈地喘气。 娇嫩的软舌伸出来舔了舔左边的虎牙,戴夏自发地抱住有些肌肉线条的雪白大腿,将双腿分得更开,毫无廉耻心地摆出一个羞人的姿势抬腰迎合江淮书。 他的脸红透,竭力在诱惑江淮书,脸上除了泪水之外还有残留的精液,脸蛋都哭花,嘴角口水流出来,发丝黏在脸上,甚至头发上都有白稠的精液,粉色的鼻尖轻嗅,腿心间流出大量的骚水,表情因为情动而狼藉不堪,眼球微微上翻,过大的黑色瞳孔里一点清醒的意识都没有。 他已经快被插坏了。 各种酸涩甜蜜痛苦的情绪带动着身体传感到大脑,即使如此,戴夏也只想着用身体央求江淮书不要再说出一些、让他不安的话语。 浓密的睫毛被泪水黏湿,入夜后的房间里只亮起一盏小灯,微弱的光线将房间里的胎记和五官阴影拉得模糊不清,形成一种近似的暗色,江淮书有些恍惚,仿佛看到极为艳丽的五官轮廓。 “喜欢哥哥......要哥哥用力干我......” 江淮书快要呼吸不过来,注视着不知死活勾引他的戴夏,身体内的血液瞬间涌向头顶,眼前仿佛笼罩着一层雾气,灵魂都即将出窍。 “啊......!” 突然穴内一阵抽痛,熟悉的刮刺感传来,逼口被撑起难以置信的直径,剧痛从内壁的软肉传来。 戴夏吃痛而迷茫地睁眼,果不其然又看到黑色猫耳银发的江淮书,像头野兽一样弓身爬伏在自己身上耕耘。 “哥哥......”茫然地呼唤着,倒刺鸡巴磨过骚心,略长的龟头钻进子宫里,戴夏颤抖地娇吟一声,穴里猛地缩紧。 江淮书抬眼,猫瞳的眸色暗成了接近深棕色,反射出暗色慑人的兽性光芒,带着倒刺鸡巴又埋得更深了点,顶撞的动作突然凶猛很多。 “在夹我?”他的嗓音有些嘶哑,猫舌顶了顶尖牙,低头靠近戴夏,鼻尖轻轻蹭过他泛红的面颊。 “嫩逼真会夹.....” “还痒不痒?哥哥在努力帮小夏止痒。” “下面好会咬鸡巴的小夏,就是个专门挨哥哥肏的骚货!” 床铺吱呀地响得离谱,动静越闹越大,戴夏被江淮书下流的荤话说红了脸,即使他再迟钝也看出江淮书的不对劲。 “说起来,我们这算是正式在一起吧?”江淮书倾斜着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两颗尖牙若隐若现,透出一丝腼腆的少年气。如果不是他依然是猫型,简直就像已经恢复正常。 “我现在是小夏的男朋友吗?” 江淮书紧搂着戴夏期待地边吻边问,银白柔软的发丝反射的光泽炫目,衬托得长相冰冷俊美的他不像现实中的人物,对着戴夏眼中的爱意都要滴出蜜来。 戴夏看着他,脸上泛起一抹红晕。面对这张他已经熟悉了多年的俊脸的追问,他暧暧地点头,小小声地应了句:“嗯……” “真好。”江淮书微笑地搂着戴夏,又往上猛顶了几下:“好爱你……小夏……” 戴夏被肏得惊叫连连,咔嚓一声,单人床如同被巨力撕裂般崩塌。床架的金属构件在瞬间扭曲,床脚被重力拉扯,整个床铺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向着一边歪斜,两人的身体失去了平衡,往倾斜的方向滑下床铺,摔落在地板上。 “哥哥小声点啊,会......” “会被爸爸妈妈听到......呜......” 戴夏惊慌失措,他知道tommen力气惊人,但是江淮书弄坏门锁后又把床弄坏,这份破坏力实在太夸张。 他雪白赤裸的身体挂在江淮书半裸的身上,连床上的被子也被拉下一半。 “会被听到吗?” 江淮书嘴角勾起抹恶劣的微笑,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名状的光。 “听到就听到吧!” “要不……我现在抱着小夏出去肏?” 江淮书以一种略显轻佻的眼神扫视戴夏那张因哭泣而变得娇气狼狈的小脸。 他的表情已经不复之前的温和,兴奋地竖起了黑丝绒般的猫耳,瞳孔的花形抽搐得更加厉害,眼底浓稠晦暗,尾巴高挺着,不停地甩动成圈。 戴夏仿佛被问住了,他迷茫地看着眼前这个极为陌生的江淮书。 然而,江淮书却以一种认真而冷静的态度凝视戴夏,猫瞳中闪烁着几分诡异的光芒。 他沉声说:“我们交往后,如果不去告诉叔叔和阿姨,作为小辈是不是太不知礼数了?” “不如我现在插着小夏出去,给他们看清楚小夏的逼......” 江淮书似乎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莞尔一笑,温柔而从容:“已经被我的鸡吧肏烂了。” 戴夏惊愕地瞪大了双眼。 他突然觉得室内温度瞬间变凉,圆润的肩头不自觉地怂起来,耳朵尖都在抖,被江淮书碰触的皮肤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叔叔阿姨只能把小夏嫁给我。” “以后哥哥养你,呆在家里脱光不准穿任何衣服,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门。” “每天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肏小夏,把小夏干到怀孕,生下我们的孩子......” 他的呼吸声逐渐粗重起来,巧克力色的猫瞳放光,痴恋地吸吮着戴夏厚小的唇珠,边吻边呼吸打颤,喉咙深处发出类似猫咪的咕噜噜声音,眯着眼睛张开尖牙,非人非兽的表现让戴夏的心如同坠入冰窖。 “小夏想生几只小猫崽呢?” 戴夏打了个寒颤。 他被江淮书抱起来站着肏穴,抱成把尿式,两条洁白如玉的大腿被掰开,白嫩的小肉棒一颠一颠地随着江淮书的走动在空中乱甩。 戴夏吓得脸色惨白,江淮书居然真的要抱着他往门外走。 “不要......” 他惶恐而小声地尖叫,戴夏的房间在二楼,与父母的房间不在同一个楼层,但是格局是跃层式,如果出门的话父母倘若在客厅,必然一眼就能看到下体交合的两人。 “不要不要.......”戴夏无端端耳边都出现嗡鸣声,他害怕到起了幻听,比起被父母发现,江淮书这种不能沟通的神经病模样更让他胆寒。 “你......你好奇怪!不要这样!我好怕!” 挣扎着打掉江淮书搂着腰的手,戴夏整个人摔在地上,但是两人下体相连,戴夏在冰冷的木地板上瑟缩地试图摆脱,却被江淮书按倒,被迫屁股翘高,两人如同交配的野兽在地上缠绵。 “别怕......小夏......”江淮书轻柔地吻他的脸颊,贴在戴夏耳边低声笑得甜蜜。 他用诱哄小孩般的语气说:“以后哥哥会让你幸福的。” 戴夏张口欲言,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吓到失语,红透的眼眶不可置信地睁大,被掐着的腰间立马青紫斑斑,因为疼痛而细微地颤栗不已。 兽屌肿胀了一大圈,直挺挺肏到子宫最深处,一根到处乱捅的龟头形状在白嫩小腹上明显地突出。 明明快要射精了,但是江淮书却更加急躁,他已经完全失去理智,总感觉缺了点什么,不停地在戴夏的体内着急地乱插。 “想跟小夏交尾……” 扬起的长条黑尾在戴夏的屁股上来回的找,猫尾的毛量偏短,扫过戴夏的屁股有些痒。 “尾巴呢?小夏的骚尾巴……?” 江淮书脑子都被猫型的思想控制,激动得找不着北,心心念念地要找尾巴勾住玩弄,银发在灯光地照射下熠熠发光,然而他满脸都是疯狂,喘息愈发粗重,古铜金的猫瞳里已经彻底晕成花形扩散。 藏在哪了?老婆为什么不给我玩尾巴? 漆黑的猫尾末端四处探着,像条灵活的蛇,摸索着戴夏光滑的背脊下来,划过形状漂亮的腰窝,轻轻地探入股缝,猫毛顿时就被因为情动而漏出的肠水润湿。 找到了! 江淮书的眼球变成竖瞳,愉悦地扩圆开。 原来藏在这里! 猫尾顺势往下一捅,末端顽强地就要挤开潮湿柔软的洞穴。 17、别乱动,小B要喝完精才能怀上猫崽 “不可以!那里不可以进……”戴夏本来被肏得失神,突然被撑开的痛楚惊醒,眼泪跟不要钱似的蜂拥而出。 “不要!” “……我没有尾巴!”戴夏流着泪小声地说,他还记得江淮书明明不喜欢猫型...... “不可能没有,小夏怎么会没有尾巴呢?” “一定在这里......” 江淮书信誓旦旦地说,他的鎏金瞳孔在昏暗灯光下闪烁,猫尾不管不顾地就要往里头挤。 戴夏无助地趴在地上胡乱摇头,他的骚穴快被肏烂,却还要担心被江淮书用猫尾插他屁股,惶恐地伸手往后抓住江淮书的粗大猫尾。 猫瞳隐约爬上赤红的血丝,江淮书彻底被疯癫的猫型控制住思绪,心神全在自己那条毛绒漆黑长猫尾上。 不管猫尾怎么挤都挤不进去,戴夏那没被扩张过的后穴紧致得仿佛只有一个小点,江淮书沉着脸粗喘,突然大力抽插了几下嫩逼,勉强射出了点白液精水,就急着把缩小一点的倒刺鸡巴往外拔。 “啊......!” 戴夏头皮发麻,泪水怎么都止不住,喉咙如同被擒住般失声,眼底干涩肿胀。 “不要!哥哥……痛……” 下体仿佛撕裂的痛楚,戴夏不敢相信地用眼角余光看去,果然木地板上掉落下几滴鲜红的血迹。 被硬生生拔出猫屌,导致倒刺抓牢穴肉,内壁被刮得血肉模糊,连逼口都撕裂一些,好在江淮书不是以全部勃起的状态拔出,不然非刮掉戴夏内壁一层皮不可。 “让我找找……” 他急切地将戴夏的屁股抱起,埋头进那两瓣硕大的臀瓣里,在空中快速地弹着舌头,缓缓靠近戴夏的穴,舔干净伤处的血,一路舔到股沟里。 冒着青筋的大手捏紧臀瓣,他掰开熟桃般的臀,指缝间挤出肥嫩的臀肉,湿热的舌面饥渴地舔开屁眼。 “香死了……小夏的尾巴很坏,居然藏在这里面……” 他拼命地用舌头往里舔,口水流满了戴夏的股缝,叽叽咕咕地吸个不停。 “呜……哥哥,走开……好脏,那里不能舔……” 戴夏下体的痛楚立马被难以置信地尴尬所掩盖,他怎么也想不到,过往冷淡的江淮书居然像条疯狗一样陶醉地舔他的后穴。 舔得他情不自禁地脚趾屈起,脑子迷迷蒙蒙地带动着浑身充血。 兽性一瞬间从身体内部迸发。 戴夏的身型本来就颀长,手臂和长腿不由自主地拉伸,尖爪弯曲探出,掌心变得鼓胀粉圆,连手指头的指节都变得肉粉,张合着用力分开。 头顶挣扎着长出精致艳丽如花朵般的大耳朵,戴夏脸上的胎记部分消失得无影无踪,变得光洁白皙。鼻头和肩膀,还有身体的各个关节晕上更明显的粉色。 突然一条巨大的长毛猫尾从股沟上方冒出垂落,每一根尾毛都呈现出不同的色彩,细腻而富有层次地轻扫在空中,搭在江淮书俊秀的脸上摇摆。 “好香……小夏果然又骗我,尾巴终于被我吸出来了……” 江淮书深深吸了口戴夏尾巴上的香气,仿佛醉在酒气里无法自拔。 粗糙舌头的倒刺不停地刮弄肠壁,戴夏被他抱得屁股朝天,呜哇地抽泣呜咽。 艳丽的五官上满是春意,皱着形状姣好的眉毛哼哼唧唧的,嘴角流出唾液,戴夏变长了一点的软舌探出,在空气中颤抖,半透明的琥珀金猫瞳在房间里熠熠生辉,连头发颜色也被晕染成星河般的色彩。 “呃……”戴夏的嘴唇微张,身体打着颤,长尾高高地扬起,猫瞳瞬间变成竖型微微摇晃。 他那被舔得湿哒哒的小屁眼被捅入一根手指。 江淮书凑近掰开戴夏的屁股仔细看,褐色猫瞳看得如痴如醉。 这处散发着幽香的小花狭小可人,比戴夏的逼还粉,蠕动着张合吐露更多芬芳。 他用手指边插边舔,虽然江淮书此刻没有理性可言,但是本能里刻画极深的兽类还是在告诫他正确地取悦母猫的方式。 指头一根根地加进去,逐渐扩张成开来,覆盖薄肌的手指往前面探去,一只手掌就把戴夏的肉棒和睾丸全部把握在手中揉捏。 “可爱......小夏这里。” 江淮书神志不清地说,俊秀的脸靠近一对白玉般的大腿之间,单手握住软嫩青涩的肉棒拉弯,龟头歪倒一边,马眼颤颤巍巍地吐着水。 戴夏的长度虽然不差,但是比起他那根不像样的巨屌来说,就显得玲珑许多。 江淮书揉搓了两下龟头,张嘴含上,略微用力像吸奶茶般吸吮。 “唔......” 从未体会过被别人吸肉棒的快感,戴夏的上半身一下子压弯在地,十指张得大开,掌心全变成鼓胀的粉色。 “啊……天……哈啊……” 他迷离着双眼,爽到不行,瞳孔泛出花形,嘴角唾液溢出,手着急地往身下探,也不知道想推开江淮书,还是把他按得更近,只觉得肉棒在温热的口腔里泡着着温泉,咪呜地像只奶猫叫个不停。 “喵呜!” 戴夏的花瓣嘴惊吓地往上泄出一口气,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蓦然被江淮书的双手抬高离开地面。 他惊慌得指甲伸长,忍不住往地面抓挠,马上就被托起,刮出木屑的爪印,双腿在空中乱蹬,整个粉坨的饱满屁股都架在江淮书的嘴上。 江淮书张嘴轻咬那根香气四溢的白嫩肉棒,味道好得简直像在吃猫条。 他含到根部大口地吸,时不时用尖牙划两下上面冒起的青筋,单手揉着戴夏两颗圆滚滚的粉卵蛋,像玩核桃似的轻轻搓。 另一只手指进出屁穴,粗大的手指关节全根进入,缓慢地扩张到三根,抽动着扩张。 江淮水凝神地看着吞吐自己手指间翻出的红嫩肠肉,眼底的阴晦更深,猫瞳压低一半。 形状姣好的鼻尖难耐地轻嗅,整个房间都被戴夏猫型的味道熏得离谱,仿佛窗外的月色朦胧都被逐渐变成雾状的香气所笼罩。 戴夏发出了细小的咪声,他又羞又怒,琥珀金的猫瞳水光盈盈,从眼角往额头和头发流去,流遍了熏红的额头。 “哈啊……头晕……哥哥……让我下来……” 他几乎等于倒挂在坐起的江淮书身上,整个身体的支撑点居然是江淮书的嘴和手指,吓得戴夏不敢再动弹,生怕脑瓜着地,多彩的三角长毛大猫耳抖动着塌了一边不安地盖着。 马眼被用力吸了下,戴夏浑身过电般仰起身,胡乱地搂着江淮书的腰。 “难受……” 戴夏的鼻尖紧张地冒水,脸上全是充血的红晕。 肉棒被口腔吸吮了没几口,被江淮书的牙轻咬伞冠,舌尖张狂地戳入尿孔,戴夏只觉得身体的快感像全部化为水滴被鲸鱼虹吸,瞬间喷发出白稠精液,射得江淮书满口芬芳。 江淮书没想到,戴夏的淫水已经够甜,而他的肉棒出来的汁水更是香到爆炸,滑入喉管只感觉满腹都是香的。 啵的一声,射完的肉棒从薄唇中脱落,戴夏两眼翻白,湿淋淋的骚水也一并从空虚的穴中浇下来,淋在江淮书的下巴上。 大口地吞咽着精水,江淮书闭上眼睛回味,喉结滚动不停,浓密的银白睫毛抖动,胯下那根凶残的黑兽屌挺高贴着腹部。 黑色绒毛的大尾巴立马环住戴夏细腻白嫩的手臂,猫尾末端亲昵地蹭了蹭戴夏充血红烫的脸颊。 “要跟小夏交尾......”他的眼睛亮得出奇,终于把头上架着的戴夏平稳放下,抵着贴着壁纸的墙壁。 抱小孩一般把戴夏圈在怀中,细嫩的腰肢凹陷贴合墙面,臀尖被迫翘高。 双手掐着布满青紫指印的大屁股用力掰开,江淮书低头,猫瞳完全变成细黑的竖条,这个角度能清楚地看见戴夏上方的粉嫩小屁眼被舔得反光,抖动着分开吐出点淫邪的骚液。 “小夏的骚屁眼在流水……” “急着吃哥哥的鸡吧了?” 后穴被兽屌缓慢地插入,狭小的穴口被迫含着一根粗长的倒刺兽屌进出。 “啊……别……”戴夏浑身发软地动弹不得,被根倒刺兽屌研磨到前列腺的位置猛地擦过。 十数根倒刺经过层层叠叠的肠道,硬生生地开拓出了新的敏感点。 戴夏双目圆瞪,紧握拳头,屁股颤抖着抬高,居然没有觉得多痛,只感觉一股酥麻瘙痒感从内部细细地渗透出来。 ……怎么能进那里? 戴夏恍惚地想,内壁的凸点又被重重地拔出顶开,这一顶,连戴夏刚射过的肉棒都重新翘高贴着白嫩肚皮。 后头的猫屌疯狂地撞,肏了这么久江淮书依然没射精,用几乎要将戴夏的小腹绞烂一般地力度在捅,精壮的腹部重重地拍向戴夏的后腰。 江淮书如同被白雪覆盖的俊美面孔冷痴迷地抵着戴夏的头发轻舔,柔毛的黑耳立高微微往前倾,兽屌仿佛被很多张小嘴同时吮吸,只感觉连灵魂都要被吸走。 他被戴夏的屁眼夹到爽升天了。 “好爱你……小夏……干死你……” 他低喘着喉咙间发出诡异的声音愉悦地笑,靠近戴夏的猫耳:“还好被我肏了,这么贱的小夏,翘着屁股求哥哥睡你……” “几岁就想被哥哥操?”呼吸声靠近混彩的猫耳尖尖,江淮书情不自禁地轻咬上颤动的粉色内廓。 “不会刚发育就开始想了吧?” 戴夏雪白的脊背僵硬,淫液瞬间潮吹,肠壁不住地缩紧。 勾起了然的恶劣笑容,江淮书把戴夏的两只猫耳都含湿,对着戴夏圆圆的后脑勺,低骂了句:“骚货……” 龟头插进狭窄的肠道里来回用伞冠卡着磨,不停往上顶,顶得肠液透明的水从股缝流出。 黑色的尾巴往上勾着,勾上那根绮丽的长尾,黑色绕了一圈半,缠绵地顺着抚,抚到根部依偎上来。 兽屌刺得肠道热辣地疼,戴夏被撑到最末端,突然江淮书深入一段,坚挺的龟头被压弯。 他肏开了戴夏的结肠口。 “哦……好紧……小夏的屁眼好会夹……” 他粗重地低喘,突然张嘴用力衔住戴夏娇弱的脖颈,尖牙凹陷进软肉里,咬得戴夏又痛又麻地睁大眼睛咪呜两声。 戴夏的小腹酸麻肿胀,被撞击得泪眼涟涟,两眼焦距同时花掉,只感觉连出声都喉咙哑痛。被江淮书抬起一条大腿猛肏,后穴从下往上分开夹压,湿漉漉地肏开熟烂,在冰凉的地板上被奸淫,屁眼都被肏出白沫。 戴夏如同受伤的小兽般哭泣,哀求在江淮书耳中堪比撒娇:“别肏了……真的要坏掉了......” 戴夏早已被肏到挺高的粉嫩肉棒跟着上下顶的动作左右地甩,甩飞出一条粘稠的腺液,染脏了墙壁上的花纹。 江淮书低垂雪白的睫毛,喉咙滑动暗暗嘶吼,在戴夏的脖颈上压着尖牙,猫卵蛋鼓胀变大,插到最根部不动。 被紧致的甬道一夹,略尖的猫屌早已在肠道里急切地喷出浓稠的白精冲刷,烫得戴夏哆嗦着小肉棒也跟着一道喷出小股精液。 “喵……” 戴夏的猫耳拼命往后贴,本来抵着墙壁的手掌如同溺水的人,乱七八糟地抓挠着墙面,龟头抵在墙壁上无序地喷射,像一朵雪白情色的花被溅上墙。 “烫......”熟悉的肚皮鼓胀感传来,戴夏的腹部跟吹气球一般迅速鼓起。 “太满了……呜......好多......停……” 江淮书的身体钉在他屁股上,根部严丝合缝地贴着,直到射得差不多咬到戴夏虚脱才松口。 他餍足地长叹一声,亲着戴夏的发丝煞有其事:“别乱动,小逼要喝完精才能怀上猫崽。” 在说什么呀? 这里又不是...... 戴夏呆滞着,哭得鼻涕泡都从冒水的粉鼻尖出来。 猫屌的精水还在射,不像射在子宫里有空间,肠道里的精液边喷边往外漏。 好不容易等他射完,倒刺鸡吧一拔出,无数白精喷涌出肿胀的后穴,漏了戴夏一腿,烫得他直哆嗦。 莹亮的口水拉丝从嘴角滴下,上翻着白眼昏倒在江淮书的怀里。 清晨的阳光洒落在两人赤裸的身体上,斑驳的光影在皮肤上晕染开来。 江淮书圈抱着怀里的人,嗅到熟悉的香气,鼻尖戳在戴夏的发丝里轻轻摩擦,嗅着满室的骚香,胯下的鸡巴早已硬挺起来。 下身被温暖的内壁轻咬,江淮书闷哼一声,睁眼看去,果然是戴夏熟睡的脸,江淮书的性器居然插在他体内一夜,根本不舍得拿出来。 他低头亲了戴夏红润发热的脸颊两口,眯着眼睛努力回想昨晚的事, 好像记不清之后发生了什么。 江淮书皱起眉头,毫无疑问后面肯定变成了猫型,大多数时候猫型做的事情他都记得,但是如果情绪过于激动,就会产生很长一段时间的记忆断片。 然而此刻浑身清爽得很,仿佛沉淀许久的压力都被彻底释放,印象中小夏黏黏糊糊的娇软哭声一直在耳边回响。 零散记起许多温情脉脉的片段,还有戴夏求他重一点的淫荡模样,光想到江淮书就有些脸热,身体不自觉地缓缓插动。 “呃......”戴夏不舒适地哼哼,眼皮前所未有地重,脑子晕乎乎的,满脸热烫地勉强睁开眼睛。 “早啊,小夏。” 江淮书温柔地在他颤抖的唇上落了一个吻,分开只看到戴夏眼底浮现隐隐的恍惚和惧怕。 察觉到戴夏的状态不太好,江淮书不解地起身,随着他的上半身坐起,两人共同盖着的被子滑落,露出戴夏身躯上的青紫的痕迹。 他浑身上下都是不堪的印子,厚唇被咬得破皮肿红,连乳尖都被咬出一个血痂,腿间全是干掉的精斑,流到小腿和脚背都有。 江淮书脑子轰的一声,哪怕想不起来,他也一眼就知道昨晚做得有多过火。 戴夏脸色苍白,漂亮的眼中一片茫然空洞。 “别碰我......” 他打掉江淮书想触碰他的手,缩在被子里挪远,屈膝把自己包裹得更紧,默默地闭上眼,泪水就这么垂直从眼中滚落,顺着青黑的胎记落到下巴。 “你出去,我现在不想见你。” 不愿再看面无血色的江淮书,戴夏把被子蒙上头哆嗦。 戴夏发烧了。 迷迷糊糊地烧了整整一天一夜。 他不知道江淮书是怎么跟父母解释房间里的狼藉,脑子晕晕沉沉,完全听不出周围的声响。 那不是他…… 戴夏眼角溢出泪水…… 但是不是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早就跟陪伴自己长大的那个人不一样了…… 戴夏记忆中的江淮书总是冷若冰霜,对外界的事物毫不关心,然而每当看到戴夏出现,他就会乖巧地像条大狗紧紧跟在他身后。 江淮书是被他捡回来的。 小时候的戴夏哭着要父母收养他,即使江淮书除了拥有张漂亮脸蛋之外,连话都不会说,甚至很长一段时间吞嚼食物都笨拙得痴傻。 但戴夏怎么看怎么喜欢,有口吃的就惦记着喂江淮书一口。 慢慢地,江淮书才开口说话,直到上学后逐渐恢复正常的谈吐。 当时戴家父母还只是C级市民,虽然他们就读于城市外围的基础学校,但江淮书的智商高人一等,成绩斐然,总有想与他结交的人在他身边打转。 然而他却始终对人冷言少语,下课后就会变成戴夏的小尾巴。 他虽然相貌不佳,却有个如此出众的哥哥。 直到有一天,江淮书的亲人找上门后,给了戴家一笔丰厚的补偿,包括这套房子也是对方家庭赠予的。 不对等的家庭背景让两人之间的情谊如同商品买卖,钱货两讫,江家没有留下任何的联系方式,导致戴夏连续三年都再也见不到江淮书一面。 当戴夏偶然路过鸿星高校大门时,恰好看到宣传张贴栏上有江淮书的照片,作为优秀学生之一刊登。 惊喜跃然于心,同时一种心跳加快的悸动也在长久的思念中孵化萌芽。 戴夏努力了许久,终于卡着线考进江淮书的学校,但总是寻不着他的身影,后来才得知,甲乙两班的学习方向不同,甚至连教室都遥远得很。 直到前几日他在课间故意路过甲班,想给江淮书一个惊喜,没想到只收获到他冰冷的眼神,以及装作不认识的高傲嘴脸。 现在又莫名其妙来到自己家里,打着两情相悦的名目,实际上却毫不尊重他,把他当性玩具对待…… 戴夏心烦意乱,回想到江淮书昨晚毫不收敛的兽交强上,甚至大放阙词想在抚养他们长大的父母面前肏他。 他就浑身发毛地打了个颤。 戴夏注视着留在桌面上那张微微发光的免战卡。 他咬紧牙关,努力撑起身子,将卡片收起锁进了最底层的抽屉,眼不见为净。 18、这样的男人到底是谁在吃啊 “你刚刚说,不打算转班吗?” 殷良琛诧异地看着戴夏。他刚接手甲班的班导职责,之前江淮书曾告诉他,有亲戚想要申请转到甲班。双方好不容易协调着把转班手续办理好,现在正主却找上门来说不转了。 “是的,老师您之前说过,如果是玩家的话,即使不来上学也可以毕业。” 戴夏咬了咬嘴唇,他下唇的咬痕还没消失,破皮而显得红艳的皮肉让殷良琛多看了两眼。 他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决定将自己的想法透露给面前这位年轻的新老师:“我是玩家,而且……这段时间我想请个长假。” 提交申请后,戴夏缓步走去教室收拾桌面的书籍。 旁边的书桌依然空无一人,可笑的是鞠南勋居然还没来上学。 那他到底伤得有多重? 戴夏不自觉嘴角上扬,看向桌柜里那封至今还没拆开的信封,左右观察周围,确定无人经过,于是低头打开信封查看。 “这是什么?”他惊讶得眼睛瞪圆。 “一血卡?” 预想的信纸并没有出现,空荡荡的信封里只有一张卡片,在他手上微微泛着光晕。 【卡片说明:被游戏淘汰后可免于一死,保证血量清零还能有一丝血皮】 戴夏睁开眼睛,面前一片红色,周身只觉得浑身刺骨的冷,略微张嘴就是白气冒出。 太冷了,作为一个南方小城的人,他从未体验过这样的寒冷,仿佛连脚趾头都要冻掉。 他掀开头上盖着的红布,有些茫然地打量着周围,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地坐在一个局促的红色木质空间里。 身上是鲜艳俗气的龙凤呈祥花样红色嫁衣,手臂和脖颈都套上雪白的袄皮,光看这幅模样,像极了旧时出嫁坐在花轿里的新娘。 可哪有花轿连门和窗都没有呢? 正当戴夏还处于惊愕中时,面前突然出现游戏光屏。 【第一幕:白茫茫的囍夜】 【白家正在办一件大事,全城的人都在观望,如果仪式顺利,这段时间的不祥之事将迎来真正的平静。】 【身份卡:白小瑕】 【主线任务:前往白家,呆到囍夜结束,存活至公鸡打鸣的第一声】 【支线一:扮演白家收养多年的孤儿白小瑕,做好他的分内之事】 【提示:灵堂里有份礼物,是有心人送给白小瑕的,找到后随身携带,千万不可以丢失!】 戴夏屏住呼吸,虽然对副本的详细剧情不了解,但根据当前的信息,很明显自己的角色与主线紧密相连。 不太妙啊…… 如果角色卡与主线关联过近,虽然寻找线索卡会变得容易,但福祸相依,风险也相应增大。 这时,光屏再次亮起,凭空弹出三个选择框。周围的空间随之变得昏暗,进入了游戏待机状态。 【恭喜你,第二次挑战的猫徒玩家,请选择你喜欢的玩具。】 戴夏尝试着挪动身体,却发现自己仿佛被固定住,浑身无法动弹。 但心念一动,三个在空中旋转不停的玩具顿时消失了两个,唯独留下中间那个,主动投入戴夏的身体里。 白家这天确实热闹。 这个边境的小城人烟稀少,此时已是黄昏时分,黑鸦飞出三两只,在空中嘶哑地叫出难听的声音,让陆岚不太舒服地皱了下眉。 望向前方白家的青瓦大宅,陆岚用眼角余光一扫,果不其然看到几个格格不入的身影,蹉跎着不敢进入。 不出意外,果然这个副本的玩家都接到进入白家的主线任务。 “你还在这愣着干嘛?”突然肩膀被撞痛,陆明转头看去,只见再正常不过的女性NPC对他吆喝,横着眉毛吩咐他。 “宝轿都来了,快去门口迎上啊!”NPC是一个大婶,她麻利地将两个皱巴的苹果,草编的笼子,以及大肚酒海,一并递给他:“再找两个小的,一会你们三人都前去迎接刚入门的大少奶奶。” 陆岚连忙低头应是,额头上已经冒出细汗。在大婶看似热情的目光下,他有些紧张地接过那三件任务道具。 “这……该如何使用呢?”他嘴里小声念叨着,突然感到一阵寒意袭来。 大婶的笑容瞬间消失,整张脸变得阴沉,目光也变得锐利,她的瞳孔翻滚,两只眼球立马变得漆黑无光,黑洞洞地盯着陆岚。 “真是奇了怪了,这种寻常东西,哪家小子会不知道在喜事上的用途?”大婶的话语中透露出明显的不满和诡异。 “啊!想起了!” 陆岚见势不妙,赶紧咬紧牙关,用掉一张【胡言卡】搪塞道:“忙昏了头,我……我这就去找人。” 他匆忙远离大婶,徒留背后嘴唇几乎裂到耳朵根的大婶阴深地看着他的背影。 陆岚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心中暗自感慨刚才的大意。 明明知道在NPC面前不能轻易地问出问题,怎么就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居然被个小鬼抓到,还给他分配了摸不清楚该怎么做的支线任务。 顾不得心疼来之不易的积分兑换的道具卡,陆岚环视四周,灰蓝的耳朵挺高竖起,黄铜眼球铮亮,无奈地看向在场唯二能认出来的玩家。 尽管不少人坚信在游戏中成为tommen具有显着的优势,但实际上,在副本中有一条至关重要的原则:规则主人不可战胜。 无论玩家在游戏里拥有多么卓越的能力,都无法与这一原则相匹敌,甚至连一眼都不可直视祂。任何道具只能起到基础的阻挡作用。 并且,绝大多数的副本都会要求玩家需要扮演并融入其中。由于主线任务是在一定的时间规则内生存下来,所以对剧本有足够的了解后,扮演并隐藏坚持到游戏结束,成为了大多数玩家所推崇的通关方式。 在这种有大量NPC的副本里,作为普通玩家反而可以更好地隐藏自己的踪迹。 相比之下,tommen虽然增强了身体素质能力,但同时多了在游戏中发情的风险。而一旦进入游戏,tommen只能被动地变成猫型。无论他们如何努力融入剧本的角色,猫耳和猫尾巴始终显得格格不入。 死道友不死贫道。陆岚心中暗自盘算,拿起手中的物品走向那两只明显是tommen的倒霉蛋。 三只公猫面色不虞地站在白宅门口,唢呐吹奏声越来越近,吵得他们敏感的猫耳不太舒服。 被陆岚强行分配任务的两猫黑着脸,不想搭理他,只彼此悄声交流。 “这大少奶奶是什么来头?你有找到线索卡吗?”辛不易被寒风吹得奶油色的猫耳抖了抖,蓝色猫瞳往人群热闹的方向张望。 “不清楚,只知道这个副本是从婚事开始。” 石轩回了句,黑色短毛的尾巴在身后略微紧张地绷直:“可能是个重要的NPC吧,既然有大少奶奶,那就有大爷,但怎么只有白家下人在周旋,也没见主人出场?” “说不定大少奶奶就是规则主人。” 陆岚讨人嫌地插了句嘴,看到两猫瞪了他一眼,笑眯眯地补充:“那也没办法,反正接到支线任务,我们只能把眼睛闭好直接上了。” 三人学着旁边的NPC对宾客要求出示请帖,好在人也不多,陆岚接过一只颤颤巍巍的胖手递过来的请帖,面前一位富商打扮的啤酒肚男人手上戴着金戒,眼底全是惶恐。 看来是初次进入游戏的新人,连扮演高度贴合的角色都害怕。陆岚如是想,接过请帖不再看他一眼。 矫健的身影略过他们直接踏进门槛,被一旁的奴仆拦下,离门口最近的辛不易望去,只见一位身着军装的tommen略微低头对答几句,即被放行,辛不易只能看到他的背影,军帽将头顶的短发遮严实,宽袄披风手套皮靴一应俱全,英姿飒爽地走入白家。 辛不易悄声与身边的石轩说了句:“你本家,看来是个主要角色。” 石轩抬眼一瞧,果然在那位军爷打扮的tommen头上看到一对玄黑的大猫耳,黑尾在身后甩着,毛量比自己的略长。 跟白子比起来,黑猫的数量倒是少见,更难得会在副本里出现两只黑猫,也难怪辛不易看到后忍不住多嘴一句。 不多时,一队形迹诡异的队伍行来,他们中有僧有道,甚至还有神父的身影混杂其中,被穿着管家服饰的NPC带领进门。 陆岚多看一眼,果不其然也有疑似玩家的身影。虽然他们面上不露声色,但手心却在颤抖,甚至有人满头冒汗,一副快要在大冬天里中暑晕眩的模样。 最为特别的是那位神父,身材魁梧如巨人,身穿黑色披白缎的神甫长袍,两米二的身高在众人中显得鹤立鸡群,头上的烟灰色猫耳耳尖长出略长的毛发,一条蓬松的巨尾直立在身后。 或许是因为剧本的故事背景并非当代,陆岚总觉得这位神父的服饰与常见的款式有些出入。 “他怎么会在这里?”陆岚小声嘀咕。 这个体型和烟灰色的大毛量,一看就知道是最近风头正盛的库恩。 因为高大的外型和混血的面孔让人印象深刻,当然还有那堪称完美的过关率。让他名声大噪的第一个副本的角色名是库恩,被他的粉丝沿用至今,库恩跟石头缝里蹦出来似的,明明出入在华国境内的副本,却没有一个网友扒得出他的真实身份是谁。 库恩缓步走近白家大门,他佩戴着繁复的十字架长链,经过陆岚等人时微微点头。 黑色发丝中夹杂着烟灰卷,遮住他饱满的额头,立体的眉骨下眼窝深邃,浅成天空蓝的猫瞳含笑示意。 库恩身形高壮魁梧,甚至连古板低调的神甫袍都遮不住他那健硕得离谱的肌肉线条,带给人极强的压迫感。他的脸庞瘦削,下巴上有一条浅浅的美人沟,不笑的时候嘴角轻微下垂,平添了几分厌世疏离的气质。 他瞄了一眼陆岚等人手中的物品,颇感意外地问:“你们拿这些东西做什么?” 库恩的音量毫无收敛的意思,不仅体型大,连声音都比他人低沉有力许多。他略微偏头,比起冷洌的外表,微笑的模样倒是温暖可亲,眼睛朝着放置在地面陷入浅雪里的酒海看去,似乎只是单纯的好奇而已。 他的话音刚一落下,周围的NPC脸色全都变了,瞳孔转为深黑,眼球中再也找不到一点白色,他们虎视眈眈地全盯着库恩的方向。 陆岚大惊失色,小心翼翼借着库恩的身型躲避对面射来的诡异目光。库恩是个名人,自然艺高人胆大,谁都知道在副本里一旦在有NPC的场所提问就会有风险,但库恩却经常这样做,每每都能化险为夷。 “是用来迎接大少奶奶的。”他硬着头皮回答。 “哦。”库恩面色不变,嘴角上扬鼓励般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那祝你好运。” 猫徒游戏关注这场副本的直播间刷屏刷得飞起,一瞬间就把这个副本冲到热度第一。 [起猛了!我没看错吧,这个副本的公猫数量怎么这么多?那玩家的数量该有多少?] [一般一个副本tommen会超过五个吗?] [居然是十二人本,小场景容纳这么多玩家] [库恩怎么又进副本,我记得他上次说攒够积分,打算很长时间不进游戏了吗?] [神父库恩,金刚奶妈啊!吸我老公的大奶子两口!] [不是说游戏分配角色是根据个人性格和特质分配吗?怎么想的?居然给这种超级暴力身材分配神父的角色?] [这样的男人到底是谁在吃啊?] [你们只看库恩,难道没有人发现刚刚进去的tommen是燕尾吗?我舔舔舔,燕尾穿军装啊啊啊,背影帅得我孩子都飞出来] [燕尾连脸都不知道长什么样,哪里帅了?] 唢呐声近距离地刺耳响起,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一顶虽然精致,但是空间狭小窘迫的花轿冒着小雪行来,说是花轿更像一个四四方方的红色木盒子,围绕周围的旗锣伞扇八面大鼓金灯执事一应俱全。 常言道风雪不宜行婚,这白家也是古怪,急着赶在雪夜来临前成亲。 轿子落地,突然唢呐停止,所有NPC跟暂停了一样毫不动弹,这下宾客里的所有玩家一目了然。 喜娘空洞地看向陆岚三人,伸出捏着帕子的手唤道。 “还不快把东西拿来,大少奶奶要下轿了。” 19、倒更像是民间传说中的狐媚妖精 陆岚三人互相对视一眼,将东西递了过去。 喜娘伸头瞧去,原先空荡荡的笼子里装着只被剪掉翅膀羽毛的肥鹅,大肚酒海重得惊人,显然里头盛满了酒水。 脸上的褶子不快地皱起,喜娘转而面色狰狞地看向陆岚,头上的俗艳花朵都在抖动:“苹果呢?苹果哪去了?!” “在这儿。”辛不易打开酒海的塞头,口子里泡着两个苹果,原本不太新鲜的苹果经过酒的浸泡变得饱满起来,颗颗都浮在酒面上。 喜娘原地不动,几秒后终于眉开眼笑。 她接过这些物品,高声唱出一段下轿词:“红轿轻落门庭前,诸君贵宾请回避。王母娘娘持米斗,踏升胯马随后来。”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周围的NPC全都恢复了热闹生动的表情。宝轿外层的遮挡被旁边的家丁用蒙着红绸的撬棍打开一道小门。喜娘唱着词继续迎上前去:“步步压,双喜盈,吉祥生,下宝财!” 她那涂着红指甲的手伸进宝轿内,供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搭上,扶着手的主人走出。 离得最近的陆岚等人打眼一扫,就见里头一双红靴从轿子里迈步向前,他们三人赶紧闭眼,在场稍微有些意识的玩家都匆忙低头,完全没有窥视的心态。 毕竟这新入门的大少奶奶,一听就是主要角色,甚至很有可能就是规则主人的化身。 库恩的鼻尖微动,尖立的灰耳耳背上的毛在空中摇曳出弧线。湖蓝色的猫眼不解地眯起,蓬松的巨尾挺直在贲直的宽阔后背上,尾端激动地打颤。 空气中突然弥漫出一股馥郁勾魂的香气,甜得如同不知名的花流淌着蜜,起初若有若无,但随后越来越浓郁。白宅门口这方寸之地都要被这噬魂入骨的香味淹没。 库恩情不自禁地吞咽了口唾沫,瞄向周围的玩家。即使是之前表现得再慌张的玩家,此刻都纹丝不动。 反而是离花轿最近的那三人,似乎被这香气所迷惑,身体轻轻颤抖。 突然,最右边的石轩向前踏出了一步。 扶着新娘的喜娘看到石轩,涂着胭脂的脸庞终于发自内心地笑开了花,她快活地唱道:“平已至,安来了!请大少奶奶过安!” 石轩身着一身褐色的长衫配冬袄短夹,他已经睁开眼睛,脸上的表情满是痴迷,黄灰猫瞳只剩一个点,扩成花型爬满血丝。 一听到喜娘的唱词,他就跟被迷了心智般,忙不迭地跪趴在地,自发自觉地将手脚缩紧。 红靴的主人蹉跎不前,在原地顿了许久,最终在喜娘的再三催促下,他才抬膝胯过。 红色衣摆胯过石轩的背,留下一阵香气,连刺骨的寒风都裹上层冰甜。 石轩竖起黑色的耳朵,脸上浮现出微妙的红晕。他甚至能够嗅到鞋子和衣摆下传来的更浓郁的幽香。下半身紧绷,石轩的嘴里喘着粗气,混杂着白气大片大片地呼出。 他只感觉身体和心理分裂成两块,想不顾一切地上前扑倒踏过上方的人,管那人的身份是谁都好,在大庭广众之下撕碎他的衣服,舔遍他的身体,还想要…… 做出许多难以言说更无耻更恶心更下流的龌龊事情! 石轩脸更红了,他已分不出身在何方,胯下的兽屌顶高,在这冰天雪地里不知羞耻地漏出腺液,龟头润湿的长衫布料立马就被冻得硬邦。 这种情况前所未有,但是身体却僵硬得跟石头一般,仿佛有无形的手按住他,致使无法动弹。 所有玩家大气都不敢出,与热闹的场景格格不入。 等到大少奶奶经过站在门口的库恩,库恩正欲闭眼,他身量高大,即使低头,面对身型正常的规则主人也会被迫看到。 然而香艳的味儿袭来,他一时之间恍惚了心神,没来得及闭眼,直接就看到大少奶奶的头顶。 绣着龙凤纹饰和双喜的红缎盖头遮挡住大少奶奶的面孔,头上居然被顶出两个尖尖的痕迹。 库恩惊愕到愣神,鼻翼被一条长毛尾巴的末端蓬松尾尖轻柔地扫过,香味直接在他鼻腔里迸发。 蓝色猫瞳瞬间竖起,鼻翼抽动,深呼吸一口气,他恨不得把能嗅到的香气全部吸完。 情不自禁地盯着看,直到大少奶奶施施然经过他,被引进白宅门槛内,红嫁衣后直立的斑斓多彩长尾随着颀长高挑的背影走路一摇一摆,倒是走出几分摇曳生姿的美态。 直到他彻底地消失在库恩的视野里,他才恍若如梦地收回视线,周围的NPC也跟着鱼贯而入,瞬间热闹的门前只留下不多的玩家。 这是什么?难道这个副本的规则主人有变化猫型的恶趣味吗? 这才感觉到胯下被勒紧,库恩低头一看,他那硕大到夸张的尺寸将神甫袍的黑裤顶出一大条明显的痕迹。 大少奶奶这个角色不像诡异。 也不像玩家。 库恩玩味地轻笑。 他的湖蓝猫瞳从圆形变化至竖条,出神许久,恋恋不舍地将手指摸到人中处摩挲,似乎是在依依不舍地确认余香的味道是否已经消散。 ......倒更像是民间传说中的狐媚妖精。 “啊!”细小的惊呼声从花轿前传来,吸引了在场玩家的视线,一个奴仆打扮的玩家震惊地摔倒在浅浅的雪地里。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石轩双手插进雪地里,肩膀抬高,背部屈低,形成弧线的压低腰部姿态。 他双眼紧闭,下垂的睫毛上落着细雪,嘴角洋溢着微笑,十指插在雪里红得发紫。 也不过几息功夫,他竟然已经被冻死了。 霎时,所有玩家眼前都冒出了光屏拉丝般地出现,提示石轩被淘汰后留下的死亡信息。 【白墨始终不认为自己和白家有什么瓜葛,明明都是白家人,却因为是远房的关系,被安排做个小小的守门人。 他心有不甘,同是族人,凭什么有人生来高高在上,而他就只配在门房蹉跎一生。 白墨总觉得是机缘未到,于是在天将黑未黑之时,总算让他钻到了空子。 还未做完时,一切都在雪夜来临之前彻底被白雪掩盖,包括他自己。】 距离最近的辛不易面带不忍,兔死狐悲地感慨:“希望他已经提前兑换了保命的道具卡,否则……” 他的话还没说完,但后面的话语似乎卡在喉咙里,让在场的玩家都心知肚明。 眼见着光屏前的主线任务开始倒计时,他们不再多看石轩的尸体一眼,默不作声地走入白家。 良久,一开始把物品递给陆岚的大婶悠悠哉哉地走来,她大老远地提着桶清水走进门,张望着确定没有其他宾客,大大咧咧地打了个哈欠,跟旁边的奴仆吩咐。 “都来齐了。” “关门罢。” 燕尾坐于主桌,他单脚搭起二郎腿,捏着白酒小盅浅浅在嘴边碰唇,不动声色地迅速张望四周。 喜堂的正中央龙凤桌上摆着绸缎尺头,喜饼和肘子,桌后供着一张巨大的全神像,七十二神图样仙气飘飘供于主位,两朵大红花从房梁上吊下,下缀红黄两色的彩绸。 周围的宾客大部分是姓白,鲜少有其他姓氏,叨起家常来对哪一脉哪一分支都如数家珍。 “说起来,二少您可回来迟了,大少过往对您多好,可惜了。”身旁一位像是叔伯长辈的NPC对燕尾套近乎,言下之意还在怪他姗姗来迟。 燕尾古铜色的猫瞳在面具下闪烁,身份卡立马跳出在他面前显示。 【身份卡:白曜】 【支线一:扮演白家三年前离家出走的二少爷,调查如今白家不平静的原因】 【提示:遇到贵人后,年仅十八的白曜在外取得了不小的功绩。原本他并不打算回到家中,然而某一天,他收到了一封无名人寄来的信件……】 “莫说,这不是回来了吗?二少现在了不得,在外头办差呢!干的都是大事!”旁边搭话的NPC瞄一眼他身上的浅黄褐军装,讪讪地讨好着笑。 燕尾默声没应答,眼底深沉了几分。 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演技比玩家还差,皮笑肉不笑,天天拉着玩家做戏。光是被它们空洞无神的眼珠子盯着就让人不舒服,像是被来自最为污垢的下水道里的腐烂老鼠尸体紧盯,充满最为阴暗潮湿的恶意。 他冷着脸扭头自酌,鼻尖下一阵香气袭来,捏着酒盅的手指不自觉发紧,瞳孔微缩,燕尾愣神地望向喜堂门口的方向。 只见戴着红盖头的新嫁娘在绸花的牵引下缓缓走入堂内,盖头下的尖耳和身后的尾巴显然是tommen的玩家模样。 被引入喜堂正中央后,红绸花的末端不再由喜娘牵着。戴夏蒙着头看不清前方,只能跟着指引行三拜礼。每拜一下,四周就响起低低的窃笑。 那些笑声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似乎热闹非凡,但戴夏总觉得他们的笑声一点人味儿都没有,比外头的寒风还要冰冷,令人不寒而栗。 低头只能看到自己的鞋面,最后跪下夫妻对拜时,怀中莫名多出个滑腻柔软毛发浓厚的生物,软瘫在他膝盖上,盖头被针刺一般往他门面钉。 鸡皮疙瘩从脚底一路冒上戴夏的猫耳,还不待他忍无可忍地挥开手中的恶心东西,身上那物突然飞起。 红盖头蓦然被尖物夹走,拖乏着往上拉,不过一刹那,整条红布往天上腾空扬高。 戴夏瞳孔成竖状,抬头就被喜堂里的烛火晃到眼,只见一只被绑了红绸花朵的多彩长尾大公鸡拍打翅膀向梁上飞去,尖嘴里叼着原本罩在戴夏头上的龙凤双喜红盖头。 顿时戴夏明白过来,原来刚刚与他拜堂的居然是只大公鸡。 他眨了眨眼,眼角余光观察着周围的情况,自从进副本之后,除了在那如同木盒的花轿之外,他就一直处于看不到的状态。 他观察四周的光景,别人也在观察他。 绣着龙凤纹路的红色婚服紧紧包裹着他的身体,从脚踝一直到脖颈,足蹬绣花金边的红靴。可能是因为天气寒冷的关系,连红靴和袖口领口都滚满了密实的雪白毛边。 他还半跪在蒲团上,嘴唇微张,睫毛被烛火的衬出一层微光,洁净白皙的脸庞绒毛都看得清楚,明明长着一张艳丽极致的面孔,气质却宛如刚成年的清纯少年。 身型挺拔修长,略微裸露的半只手掌稍微从滚着毛边的袖口伸出,手指头泛着微粉,仿佛经过精心雕刻般的完美。 大公鸡从梁上飞下,又重新落入他怀里,因为展翅掉落的尾羽绒毛都黏在戴夏的婚服上,亲昵地用尖嘴嘬着戴夏的手指。 知道不是自己想象中的诡异后,戴夏对这只公鸡的示好有些受用,庆幸地弯起嘴角,随即又迅速地收敛下去,绚灿夺目的尖耳和蓬松如羽毛般的大尾巴轻轻摇摆。 先不说他本来就脸蛋长得美,身上还有唯独tommen才能嗅到的体味,香气馥郁泡满整间喜堂,对公猫的诱惑力放大了十成十。 本身就对他有所戒备的陆岚,辛不易两人倒吸一口气,瞳孔扩大到圆润黑亮,占满整个猫瞳,鼻尖不断地阖合吸着味儿。 他们的身份卡都是白家的小辈,自然有资格进来观礼,没想到刚迈进喜堂,就远远地恰好看到掀盖头这一幕。 “黑猫被淘汰果然跟大少奶奶没什么关系。”辛不易盯着戴夏出神,认真地思索着说。 “关别人什么事?” 陆岚眼睛眨也不眨,诧异地回道:“不过是他运气不好,人也不够小心谨慎。” 早在戴夏下花轿的那一刻,直播间就在疯狂刷屏。 [美死我了救命!老婆是我的!不准你们看我老婆!] [呜呜我的老婆这么可怜,第二个副本就碰上超过十人的副本,他连新玩具都没有熟悉呢!] [受够你们这些重猫轻人的哈啤,这个副本还有第一次进的普通玩家,地狱模式啊?] [老婆,我一个月生活费1500,我把1314都给你,剩下的180是我的身高,六块是腹肌] [别闹,库恩都笑了] [高价收购邀请函,下个副本我去保护老婆] [别的tommen都是看老婆发呆,燕尾啥情况,怎么感觉他看老婆的眼神怪怪的?] [猜燕尾养胃扣1] 燕尾皱起眉头薄唇轻抿,香气弥漫在鼻腔里,越浓郁越让他反胃恶心。 他猛地起身,伸手压低头上的军帽,不愿再看向戴夏,甚至掩着鼻匆匆离座走出喜堂。 20、但是为了帮助你,只能你了 戴夏小心翼翼地抱着公鸡,这个副本与之前经历的截然不同。沉浸感强烈得仿佛让他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复杂的程度也大大增加。 他怀中的公鸡啄了啄他的手指,似乎是感到饥饿。身边的NPC立刻注意到,拿出一些红白相间的东西喂给它。戴夏不解地问:“它不吃米和虫子吗?” 刚一问出戴夏就心下暗道不好,他竟然忘记了不能向NPC问问题的准则。 绑着辫子的NPC丫头平静地回答:“不吃。” 她专心致志地喂着食物:“这是大少的爱宠,可挑剔了。” 戴夏诧异于NPC的回话,转念一想,鸦黑的睫毛轻颤低垂,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之前有个玩家被淘汰了……所以,现在应该是冷却时间中。 他凝神看向那只大公鸡,只见它雄赳赳气昂昂,威风得很,哪怕啄食都眼珠子黑亮地警惕四处张望,尖嘴里叼的那红白之物似乎有些眼熟。 公鸡啄了两口,机灵的小圆眼看到戴夏在观察自己,扑腾着翅膀叼着嘴里的食物往戴夏面前扔了点,好像在邀请他一道食用。 戴夏不由得笑出了声,低头看向地上的小块肉食,淡淡的腥甜味传来。 ——是虾肉? 眼前突然弹出一张新的卡片。 【线索:阿晨是只与众不同的公鸡,白家鲜少有人听过它打鸣的声音,不仅如此,它最为中意的食物就是来自南方的海味】 线索卡就这么轻易地得到了? 戴夏的心情不禁有些振奋,跟随着NPC继续往主屋走的路上,突然被一个tommen拦住去路。 “嫂子?” 辛不易跃跃欲试,他的身份卡显示他是白家分家备受宠爱的小字辈白岩,与白家大少和二少的年纪相仿,儿时曾与他们一同玩乐。那想来应该是兄弟关系。 旁边的丫头欲言又止,她抬起冰冷的眸子,逐字逐句地强调:“岩少爷,您怎么能乱了辈分,您该叫奶奶啊……” 辛不易一愣,他的蓝眼睛仔细打量着戴夏那张过分年轻的面庞。奶油色的猫耳晃动了一下,随后竖了起来。 他狡黠地抿嘴一笑:“是,是奶奶。孙子找奶奶有些事情。” “你要带奶奶去主屋吗?不如让我来带路吧。”辛不易摆摆手,陪着戴夏的丫头双目无神地离去。 眼角余光留意到戴夏因为NPC的言听计而微微张开的红润嘴唇,辛不易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得意。不动声色地迅速调整走路姿势,试图以成熟和稳重的模样跟在戴夏身边低声说。 “身份卡就是一把钥匙,能够解锁剧本中的角色和剧情。如果你拿到高级的身份卡,并且能够完美地扮演角色,这些根据剧本演戏的NPC就会按照你的意愿行动。” 戴夏没有说话,这他自然明白,但还未完全适应这种设定,而辛不易看起来确实是个经验丰富的玩家,能够熟练地运用游戏规则。 主屋并不远,早前丫头已经为他指明了方向,他并不需要辛不易带路,便抱着怀里的公鸡径直向前走去。 辛不易跟在他旁边,一边走一边试探他的反应:“你找到线索卡了吗?我这边刚刚找到一张,似乎与你有关,你要不要听?” 戴夏的脚步迟疑,他转头瞥向辛不易:“我还没找到,你说吧。” “线索卡里提到,你的角色白小瑕是大少爷小时候从一个卖鱼的男子手中买来的,并且大少爷承诺会包下卖鱼人一年的鱼。那一年,整个白家的空气中都弥漫着海产品的腥臭味道。” 辛不易被他那一眼看得有些心神荡漾,晕乎乎地头重脚轻:“而大少爷从小体弱多病,但自从将白小瑕带在身边之后,身体状况逐渐好转了很多。” “听着好像是个童养媳的角色,而那个大少爷,成亲都不出场,大概率就是规则主人。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叫辛不易,在副本里的角色是白岩,总共过了五次副本,我家在南盛市,不知道离你现实里近吗?家里有五栋楼......” “你到底想说什么?”戴夏越听越困惑,蹙眉转头疑惑地看向辛不易。 “咳!”辛不易脸色微红,有些尴尬地轻咳,鼻尖悄悄地嗅着戴夏身上的香气。 “就是觉得你挺不容易的,应该没进过几个副本吧?突然要扮演这么接近规则主人的角色,压力一定很大……” “不如我们交换个好友,我会把找到的线索都分享给你,我这有些适合副本的道具,以后通关了,还可以约着一起……“ “不需要。”戴夏瞥向辛不易,将他眼底的欲望看得清清楚楚,不想再听辛不易的呱噪,埋头抱着公鸡往前走。 辛不易见戴夏不理他,急忙抓住他的肩膀:“你别走!” 他环顾四周,见无人留意,便按捺不住心中的冲动,双手按住戴夏的肩膀,紧紧地贴着回廊的墙壁。 “你干什么!” 戴夏的琥珀金猫瞳瞬间瞪成了竖条,显露出尖牙,大声呵斥着。那只公鸡也站在两人之间,愤怒地拍打着翅膀,用尖嘴啄向辛不易的身体。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说……” 辛不易的喉结上下滚动,被戴夏那艳丽的面容冲击得有些不知所措。原本自信满满的声音变得微弱起来,他腼腆地低声夸赞:“你可真漂亮……” “我从来没见过有谁长得比你还好看......” 辛不易的心跳得飞快。自从看到戴夏的那一刻,胯下那肮脏的兽屌便蠢蠢欲动。这么近距离地看着戴夏,比远看还美,整个人仿佛在发光。 他迷离着双眼,喘息粗重了许多,情不自禁地靠近戴夏,嗅到那股迷人的香气更是让他血脉贲张,终于不受控制地嘴巴大张,露出上下四颗兽牙就要往戴夏纤细的脖颈咬去。 背包里弹出玩具虚空浮现在戴夏的视野中,戴夏眉头紧锁,他本来不想用的。但是自从经过第一个副本后,他再蠢也该发现自己这个猫型有古怪,眼见又要被侵犯了,他心念一动,不甘地唤出玩具正要朝辛不易用去。 辛不易头上的两只猫耳猝然被一只巨大的手掌拽起往后拔,脖子后面再被轻轻一掐,他整个人直接双腿离地悬空,毛茸茸的海豹色大尾巴慌张地摇摆。 “毛都没长齐,想对别人做什么呢?” 库恩面带微笑地跟拎只小鸡般把辛不易拎起,他的身高本就傲人,不算矮小的辛不易完全无法挣脱开。 下垂的深蓝猫瞳眯起,手上揣着猫耳的动作收紧,库恩盯着辛不易那因为发育过剩还带着点婴儿肥的稚嫩脸蛋,冷笑着单手拍了拍他的脸颊,拍到脸肉鼓起变形,大手不过轻轻拍两下,辛不易的一边脸颊马上高高肿起。 “小猫崽子,不好好读书,跑来游戏里丢人现眼……” “你父母看到会流泪的。” 说完随手一扔就把辛不易往回廊外的雪地里扔去,辛不易奶油色的皮毛和长衫上立刻被雪水打湿。 库恩俯瞰着交叠轻轻拍手,仿佛手上有多余的灰尘,随即笑容可掬地转头对着戴夏的方向,蓬松的烟灰大尾左右上扬甩动:“你没事吧......嗯?” 戴夏迅速抱起公鸡向主屋大跨步跑去,寒风呼啸着掠过他的鬓角,几根发丝被风吹进嘴里。他第一次见到如此高大强壮的tommen,简直是巨人,难道在现实生活中是篮球运动员吗? 但他总觉得那个tommen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 戴夏摇了摇头,尽管库恩刚才帮助了他,然而他并未因此感激库恩。戴夏坚信自己有能力应对辛不易的不轨举动,而库恩的解围,反而让他觉得自己软弱得可笑。 更不用说……无缘无故地冒出帮助人,无非是想要从他身上合理地索取报酬罢了。 没跑几步,戴夏就看到挂着两只红灯笼的主屋,门口贴着双喜。他脚步迟疑地走进去。里面的布置宛如婚房,桌上摆着果盘、饼子和喜蜡。整个房间虽然用红色装饰了一番,反而跟血一样红,阴森森的毫无喜庆的氛围。 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一想到要在这个鬼地方过夜,戴夏全身紧绷,尾巴不自然地蜷缩起。 身后骤然传来开门的声响,他的耳朵尖毛顿时立高,惶恐地往后贴着脑瓜,几乎贴到跟头顶平行,本来就大得发亮的杏仁眼水盈盈的。 他紧紧抱着公鸡,眨了几下眼睛,试图平息自己过于明显的心跳声。 “大少奶奶,该吃东西了。” 身后传来熟悉的女声,正是之前的引他行路的丫头。戴夏心里松了口气。 他回头看到歪着脖子的丫头端着盆饺子向他走过来。 她的脖颈像被外力扭断撕裂开,腐烂的肉芽暴露在外,红到发黑的血液细小而匀称地喷洒在厚实的衣领上。 戴夏的瞳孔瞬间收缩。 怀里的公鸡忘了抱,一松手就扑腾着落地。 眼角余光瞥见新月牙挂在上空,冰冷的月光洒进新房,冷却时间已经过了。 “大少奶奶,快趁热吃。”丫头笑眯眯地用汤匙舀了一勺白面胖饺子,强行塞进戴夏的嘴里。 戴夏猝不及防,被她硬塞一口赶紧头部竭力往后仰,但还是有些许饺子皮落进口腔,还没来得及吐出就顺着喉咙自动滑入腹中。 “好吃吗?”丫头问着,她那清纯的麻花辫上沾满血。笑眯眯地说:“这可是我刚刚去厨房煮的,费了我半盏茶的功夫呢。” “好……”戴夏仅仅是被迫舔到点饺子皮,哪里能尝出好不好吃。 他话音刚落,就发现丫头脸色立刻变得铁青,七窍开始流血。他脑海中瞬间灵光一闪,接着继续说:“好生。” 一盏茶不过十分钟,而半盏茶只有五分钟,这饺子看起来是肉馅饺子,体积又比寻常饺子大得多,根本不可能煮熟。 “饺子煮得生吗?” 她歪着脑袋疑惑地问,丫头的脑袋已经垂落到肩头接近180度。 “嗯。”戴夏点点头。 丫头嘻嘻地笑着站起身,脸上的血也止住,两只小手扶正自己的头,不紧不慢地走出房门:“大少奶奶说得真好。” 直到她轻巧地合上房门,许久没有动静,戴夏才舒了口气。 忽然浑身被冷汗打湿,触电般身体不稳,眼前一片昏黑,整个人直接栽倒在扔满红枣桂圆等果品的喜被里。 刚吃下的东西有问题…… 戴夏恍惚地想。 他很难形容现在的感觉,仿佛身体与灵魂的距离隔了短短的一公分,就这一公分,导致无法调动自己的躯体,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灵魂在颤抖,脑子却在熄火,存在半梦半醒之间,像极传说中鬼压床的滋味。 在这种情况下,眼珠子直愣愣地贴着被子,时间不晓得过了多久,连耳边的声音都接近坐飞机起飞时,被冲击到耳膜阵痛轰鸣的状态。 谁来......帮帮我? 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下,戴夏连门被打开的吱呀声音都没有听见。他倒在被子里的身体被翻个面,终于吸到氧气,却已经无力吸入更多。后背都是细密的汗水,像个呆滞的玩偶似的在床上无法动弹。 “你怎么了?”来人奇怪地问道,戴夏迷迷茫茫地只能看到一堵墙在身前,其他事物都看不清。 “被诡异迷了?” 那人手中出现一个白色的东西,抱起戴夏往他嘴里喂了两口:“感觉还好吗?” 液体滑落进戴夏的嘴里,多余的从嘴角溢出,剩余的大部分都被吞咽下去。 他感觉视野变得更加清晰,头部微微歪斜,余光望向桌上那白色中画有四四方方红字的碗,想起正是丫头遗留的那碗饺子。他的呼吸变得顺畅许多,仿佛灵魂终于回归,手指轻动着屈起:“我……” 莫名脱口而出:“生,要生你的孩子......” 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戴夏瞬间身体燥热发红,他在脑海里放声尖叫起来。 “......” 来人咽了口唾沫,在静谧的房间里声音显得格外清晰。他的嗓音低沉厚实,却给人一种饱满而温暖的感觉。 “好啊。” “我明白了,你现在的情况。” 来人思索着缓缓说:“肯定是刚中招,得用符合诡异规定的方式才能化解。” 戴夏的猫瞳含泪,感慨终于遇上正常人。 差点以为自己又要在游戏里被强奸…… 随后婚服被粗鲁地解开,瞬间戴夏就感觉到裤子被脱到膝盖以下扒掉,两瓣臀部被只冒着青筋的大手一道用力揉捏到变形,两条白皙的大腿被掰开,脚踝被那人的手拎高,白边绒毛红靴要掉不掉地抬到高处挂在脚上。 “伤脑筋……” “我是不想乘人之危的。” “但是为了帮助你,只能肏你了……” 21、恐怕他以后再也没办法满足你了 戴夏的身体摇摇晃晃地被男人单手托在怀里,像个婴儿被大手托着脖子,表情恍惚地瞳孔逐渐聚焦。 脑袋不稳地一头栽进黑色的软墙里。 什么,从刚刚开始就觉得有一堵墙在面前,居然是软的吗? 他昏沉沉地想,脸颊无意识地摩擦两下,软弱无力的手搭上去,猫耳被压到变形,只觉得前面黑墙又鼓又温热...... “喜欢吗?” 脸颊压着的位置弹跳两下,低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戴夏的耳朵贴着的位置也能听到回震,还有强烈的扑通扑通心跳声。 戴夏懵懂地意识回笼,看着近在咫尺的光滑布料,才反应到自己被那个人抱在怀里,而之前压着的位置正是那人的胸口。 被抱着怎么可能头会枕在他胸上?戴夏迷茫地呆滞着小脸,下巴被一根粗大的手指头勾起被迫抬头。 映入眼帘就是库恩那张瘦削的脸,深邃立体的眼窝里是宽而明显的大双眼皮蓝瞳,眼角轻微下垂,说是猫瞳,更像是狗的眼瞳,脖颈上戴着一条闪着宝石光泽的长链十字架,他友善地对戴夏露出一个温暖的微笑。 如果不是库恩的身材比常人健硕许多,光看五官倒是一个让人过目不忘的美男子。 戴夏看清这个人正是之前遇到的那个高壮魁梧的男人,两米二的身高太过吓人,库恩比戴夏高出两个头,肩膀宽得可以不费力地将他整个人圈得严实,厚实的手掌伸出,目测比戴夏的脸还长出一截。 联想到刚刚自己对这人说的胡言乱语,戴夏突然不受控地打了个寒颤,瞳孔眼线拉高,鼻尖颤抖,混彩的花瓣纹样大猫耳贴后两边盖下,将耳朵都折起。 他的眼中直接被吓喷出泪花,娇弱地被搂着身体微微抽搐,脸上表情满是慌乱和惶恐。 ——不不,被这个人上,一定会被肏死的...... 戴夏吓得猫爪指甲都冒出来,不慎划破库恩黑色的神甫服。划在胸的位置,苍白的健壮宽厚胸肌从猫爪造成的衣服裂缝中鼓出冲他弹跳。 库恩低低笑了一声,戴夏光洁赤裸的屁股下那根雄巨得不可思议的兽屌肿起,隔着布料都险些烫到他的股缝,戴夏颤栗着脖子都缩下,屁股挪动把那根东西夹得更粗大,夸张的尺寸在戴夏脑海中成型描绘出来,他差点以为是库恩的第三条腿。 呆滞地软唇微张,戴夏手指勉力紧抓着库恩的衣角,颤颤巍巍地试图出言阻止:“要,生孩子......” 戴夏感到一阵眩晕,几乎要晕倒。 ——不是,放开我,我不需要你这么做...... “不是,我想跟你......”戴夏忙乱地冲他摇头不止,清悦纯净的嗓音细细软软地喘,想表达不是自己的本意。 大颗的眼泪随着脑瓜晃动飞溅出来,琥珀金猫瞳瞪圆,泪眼阑珊地震撼到嫣红的唇瓣张大。 “生宝宝。” 他反复张合着嘴无语凝噎,最终含泪紧紧闭上双唇。 要不是手脚都虚弱无力,戴夏真想打烂自己这张中了邪的嘴。 “呵,你真可爱。” 库恩轻微挑眉,嘴角弯起笑得明亮,眼底却带着戏谑的光:“自己还是个宝宝,就要给别的男人生宝宝?” 摸上戴夏的脸颊轻掐,粗糙的手指带着薄茧,就这么随便一掐就把戴夏柔软细腻的脸颊肉掐红。 “更何况,两只公猫怎么可能生得出孩子?” 库恩感到有些可笑地摇头,抚摸上戴夏的头顶揉了揉他松软细绵的发丝安慰他。 “别急,我知道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他搂紧戴夏娇小的身体,温柔地笑着轻轻拍打戴夏那相对他来说过于柔弱的背。 戴夏的双眸突然迸发出闪光,嘴唇哆嗦着往上望向俯瞰他的库恩,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对他点头。 也许是人靠衣装吧,即使是库恩这种一身肌肉的高大体型,在庄严神圣的神甫袍和十字架的装扮下,再配合他与生俱来的笑眼,以及为自己顺气的行为,倒是让戴夏的抽泣声缓缓平息下来。 ——好像是个好人,他这么说,可能不会对我...... 库恩环视周围,叹了口气遗憾地说:“好可惜,这里没有润滑液......” 他的话音刚落,顿时吓得戴夏眼泪滚落得更凶。 库恩看着眼角又开始流泪的小美人,宠溺地笑了笑:“宝宝,就用你的口水来润滑吧。” “呜呜......” 粗糙的大骨节手指硬塞进戴夏的嘴里,薄茧的手指摸索进软嫩的口腔,噎得戴夏头颅忍不住往后退。 库恩按紧戴夏的头,面无表情地用手指插得更深,如云漫般的发丝在他手指缝中散落。 他眯着眼睛,湖蓝的眸色转为深蓝,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两根,三根,着迷地看着戴夏眉心痛苦地皱起,晶莹的泪珠挂在浓密的眼睫毛上的柔弱姿态。 美丽又脆弱,像只小羔羊,让人想拆吃入腹,细细地品尝他的滋味。 胯下巨屌完全勃起,鞭打得戴夏软嫩的屁股发颤,库恩恨不得现在就将这精致的美丽小玩物身上的婚服撕碎,然后从头顶的猫耳舔到粉色的脚趾头,一根一根舔,将他里里外外都含进嘴里舔一遍,再把龟头早已流出腥臭腺液的兽屌全根毫不留情地捅入,插爆他那软坨圆润的骚屁股。 库恩光是手指都比别人大,不过塞上三根,带着薄茧的指腹就摸到戴夏的嗓子眼里。戴夏第一次感受到被指奸嘴巴到差点要吐,嘴角情不自禁地干呕出更多的唾液。 “含久点,不然肏你一次,以后屁股都不能用了。” 库恩的猫瞳扩圆,眼底满是晦涩的情欲:“既然是你求我的,那我自然要满足你的要求。” 恐惧让猫瞳不自觉竖起,戴夏琥珀金的眸色蒙上层灰,失焦无助地努力调动全身的力气挣扎,绚丽长毛尾巴有气无力地甩起又落下。 好半天终于库恩才抽出手指,戴夏美艳的脸蛋因为短暂的缺氧,潮红得快要滴下血,双眸汇聚泪水,闷哼着神志不清地嘴角流出更多的口水,被拉丝成粘稠的香甜津液。 库恩凝神盯着这条莹丝不放,低头伸出倒刺的猫舌舔断,微微抬眸对上戴夏的视线,暧昧地卷入嘴里:“甜的。” 舔着这条唾液将戴夏抱起,将其半跪在他大腿上才勉强与库恩高度持平,下垂的薄唇顷刻就覆盖上去戴夏娇小的厚唇瓣,吸着唇珠撬开牙关,贪婪地席卷戴夏软滑湿甜的口腔每一滴液体。 他的舌头大,粗糙的舌苔上的倒刺都比其他人还硬,刮得戴夏舌头都刺痛,嘴角口水都被他吸完,大舌塞得戴夏喘不过气,难受地推着身上的人却怎么都推不开,眼睛微张与库恩不小心对视上,就被对方那双清透的蓝眼珠摄了心魂。 舌尖被轻咬,尖牙压着戴夏的软舌拉出,戴夏迟钝地被他吸着舌头,舌根都吸得发麻。 “唔......” 被吸到舌头都收不回去的戴夏感觉自己要死了,连脸上的泪珠被都库恩的大舌头不放过一滴,从下巴舔到额头。 与其说是被猫舌舔,更像是被老虎的舌头舔了口。 折着的猫耳也被对方一口含到耳朵根,敏感的猫耳里全是库恩唾液导致的叽咕涩情声音,戴夏微缩圆润的肩膀,颤抖着身体,好像灵魂都被男人的嘴从耳廓里吸走了似的。 “喵……” 抖动着迷离双眼,戴夏的猫耳本来就敏感,被舔得穴里喷出大股骚水,嘴里不自觉地发出黏腻的娇气呻吟,喉咙里仿佛含着蜜糖,一张嘴就是呜咪的娇软浪叫。 库恩单手试图解开戴夏毛茸茸的领口上的盘扣,越解越是心焦,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是这么没有耐性的人,发狠地拽住领口一把扯开,戴夏猝不及防之下被迫赤裸半边身子,右边那坨白嫩的乳肉挺立在空气中。 “啊!不要!” 戴夏惶恐地捂胸,这半个月来,不知道是不是被男人肏过的关系,他现在不仅腰臀比越来越夸张,连胸部都开始发育,两团软乳尖尖地轻微隆起,不细看只是比普通男人大一点而已。 “别遮,给我欣赏。” 库恩滚动着喉结地捏着他的手腕掰开,他虽然面无表情,眼珠子都要黏在戴夏香软的胸脯上,粗指头轻佻地弹了下乳尖,肥嫩的红润奶头被弹得跳起,他突然有些口渴。 “宝宝长着一对嫩奶子……” 再也控制不住,库恩索性两手粗暴地扒开婚服的上衣,撕裂的布帛声刺耳地传来,大片雪白的肌肤险些让他有种得了雪盲症的错觉。 库恩喘着粗气猛地埋进娇小的鸽乳里,吓得戴夏软绵的身体绷紧,弓起背勉强左右扭动,咪呜地叫个不停。 合拢那对小乳挤出乳沟,库恩闷喘不已,中间有节微驼峰的高耸鼻梁在香滑的乳肉上用力呼吸。 他因为血统的关系,天生体毛较常人浓密,虽然下巴的胡渣已经刮干净,但是磨在娇嫩的皮肉上,不明显的胡渣硬毛汇成密密麻麻的青点,刮得戴夏胸前红了一片。 小得可怜的乳肉被强行聚拢在一起,库恩薄唇张开啃咬下去,叼着乳尖拉长又吸又嘬,嫩奶头被吸到肿大艳红,又捏成个小包子贪婪地张开嘴尽力塞,舔得他兽屌大了一圈,不自觉地开始往上顶戴夏的臀。 “哈啊……” 戴夏身体力气回来了点,难受地张合着修长的手指,确定手指终于有了力气,咬牙切齿地揪住库恩额头前的刘海,使劲捏紧他那烟灰长毛的大耳朵,用尽全力往上抓。 库恩猝不及防,猫耳和前额黑灰卷发被拉起,刘海被拉成偏分,露出他精致的额头和高眉弓。 他刚刚吃奶吃得无法自拔,蓦然被打断,略微吃痛地微张薄唇,眉毛压低,无机质的浅蓝瞳孔不解地看向戴夏,库恩混血的面孔苍白俊美,与凌乱的黑灰短卷发搭配,气质如寒冬森林般的冷冽忧郁。 戴夏轻微蹙眉,那种若有若无地熟悉感又回来了。 “你够了!我......” ——不要……你别再继续…… “要生宝宝……啊……”他软弱无力地怒斥出截然不同的内容。 戴夏两眼放空,绝望地松手,好不容易攒足的力气卸完后浑身软绵。 他对自己这张嘴无语了。 “......这么急?” 库恩愉悦地低笑,手背冒着青筋的大手摩挲进戴夏的婚服底下,翻开后面婚服的衣摆,雪白的臀部暴露在寒气中,被冻得臀尖粉得发红。 他迷醉地深吸一口气。 本来戴夏的香味已经够重,冷意带着让人燥热的香,身体裸露的部分越多就越香,屁股露出来带着骚香味,嗅得库恩那根兽屌按耐不住地流水。 他着急地往后摸去,揉着雪白的臀瓣,触感柔嫩丰满,满意地轻叹,单手掰开臀沟,更浓的骚味传来,库恩的尾巴扬高,烟灰浓郁得如云层般的尾羽激动地来回扫。 库恩下面快爆炸了。 他知道自己与戴夏的体型差距太大,如果是在现实,他必然不会用猫型和戴夏交合,毕竟底下那根实在是太凶残巨大,但是…… 如果错过这个机会,不做又太可惜。 好在戴夏也是tommen,考虑到猫型的身体素质和愈合能力本来就比正常人强,库恩滚动喉结,眼眸晦暗,将被戴夏的唾液蘸得湿淋淋的粗大指节揉进戴夏臀缝里的菊穴上。 略微有些吃力,但基本没有阻碍地捅进一节粗糙的指节。 手指刚一进去,已经肏熟的肠肉吸紧缠绵上来,自发自觉地分泌肠水润滑男人的手指。 库恩愣了下,蓝眼珠里闪过抹惊愕。 他收敛起嘴角的笑意,下垂的宽薄嘴唇紧抿,冰蓝到透白的眼珠子立成竖瞳。 “屁眼被插过了?” 毫不掩饰的粗鄙用词脱口而出。 库恩的眼神更加冰冷,凑近戴夏面前捏紧他的下巴。 “你有男朋友?” 戴夏的肩膀瑟缩。 怒意和妒忌如同藤蔓从心底交缠着爬出,库恩瘦削的双颊在烛火的光亮下照出凹陷处阴影,整个人气压变得更加阴寒。 他自认为脾气不易动怒,但一想到有别的男人捷足先登,肏过怀里的小美人无数次,让他每天都娇喘着哭泣着扭动身体,大张开双腿不知羞耻地浪叫着被粗大的东西插遍身体的肉洞,腥臭的精液射满他的全身…… 也许方才在他嘴里这么香甜的肥软骚奶头也被野男人吸到肿大,甚至把戴夏的鸡巴和小屁眼都被舔遍嗦干净,肏到他昏过去不拔出来又把他肏醒...... 瞬间脑海里充斥着戴夏可能会被玩弄得不像样的性幻想。 库恩嫉妒得快要不能呼吸。 他一时之间没有任何动作,猫眼晦暗不明地变化着瞳孔形状。 良久,库恩突然闷声地轻笑。 “没关系……” “是你的话,我不介意。” 烟灰黑的卷发遮掩着他野兽般的眼神,沙哑着嗓音,低沉的气泡音如同从胸腔里发出,往戴夏柔软的后穴插入第二根手指扭动在里头旋转一圈,刺激得戴夏惊呼哽咽。 “不如说更好,起码不会撕裂得太严重……” 他恶意满满地低笑,目含怜悯,语气嘲讽而轻蔑。 “等你下面吃过我这根……” “恐怕他以后再也没办法满足你了。” 22、他真没用,我会比他T得更好 被戴夏遗落在角落的大公鸡好奇地探头探脑,鸡冠饱满红艳地抖动,圆溜溜的小眼睛直直地盯着喜床上的两人看。 库恩的手指插进戴夏绵软的后穴,他的兽屌已经涨到了极致,却还必须耐着性子给戴夏扩张。 两根手指在那销魂之处里面略微分开,摸索着挤入第三根。 湿热的肠道随着手指的抠弄,像灵活的吸盘变换包裹的形状,薄茧指腹抵在凸点上不断地按。 被按得呜咽不已,戴夏的腰肢软倒在库恩身上,脑袋盖上猫耳,杏仁眼里湿润地溢出止不住的泪,埋进大块鼓胀的胸肌里,洇着水迹的脸在库恩结实的胸上磨蹭擦泪。 男人荷尔蒙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冲击得他耳廓红粉,强壮的胸肌沟壑挤压得戴夏呼吸困难地细喘。 ——胸这么大......为什么还吃我的胸...... 戴夏被指奸得晕眩,脑子里不甘心地胡思乱想,这只道貌岸然的大猫,跟没吃过奶一样,奶孔都被他吸开,激凸的粉嫩乳头吸得如同长葡萄般熟透,乳晕周围稍微碰一下就疼得发痒。 戴夏来气地挣扎,猫爪扒拉了几下库恩的神甫服,又被划出两道更大的口子。 上方传来库恩无奈的笑声:“再被你抓下去,我真的要裸奔了。” “我可不像你的角色,估计整个副本的神父着装只有身上这一套。” 库恩捏了捏戴夏圆翘的鼻头,语调狎旎而愉悦:“……小荡妇。” 他单手迅速地解开衣扣,肩膀耸动往两边一脱,健硕的好身材彻底裸露出来。 除了饱满的胸肌,鼓胀的肱二头肌,紧绷的手臂肌肉,库恩的肩膀和背部像山峦一样拱起。在宽阔肩膀的衬托下,紧致的腰部窄小得出奇,人鱼线轮廓清晰可见,八块腹肌长着细密的腹毛,一直向下蔓延。 清脆的扣带声响明显,库恩把裤子往下一翻,浓密的杂乱耻毛露出。他连耻毛都是黑灰杂色,啪的一声,一条热气腾腾的粗壮倒刺巨屌弹出,猩红狰狞地摇摆甩动。 由于长度惊人,略尖的大龟头歪着,青筋虬结的柱身上的倒刺兴奋地张开。 也许是勃起多时的关系,流淌过多的腺液已然把龟头润得赤红,连耻毛都被沾湿,马眼对着戴夏吐出一缕浓烈腥臭的腺液,拉长掉在戴夏赤裸的大腿上。 戴夏身体微颤,仿佛被这滴液体烫伤了一般。 他的猫瞳直愣愣地盯着那根,睫羽不可思议地翻眨,浑身的血液冻结成冰,哆哆嗦嗦地从头顶凉到了脚。 呜咪的恐惧声音都发不出来,锁在喉咙里直接失声,戴夏在心里凄厉惨叫。 ——什么狼牙棒保温杯成精?他才是真正的恶鬼吧! “别着急,我再扩张下......” 库恩的三根手指完全插到指根,肠水流入指缝里。 他眸色暗沉,握紧戴夏的手腕将其放在自己那根比手臂还粗的巨屌上,迫使他抓牢肉刺鸡巴的龟头。 “差不多了......” 库恩撩起头发,淡蓝眼珠闪着神采,低头温情脉脉轻嘬戴夏颤抖红润的嘴角。 低沉性感的嗓音愈发粗哑,他苍白凌冽的面孔饱含情欲,舔了舔戴夏的头发,含着戴夏塌扁的猫耳亲呢而含糊不清地说。 “......马上喂宝宝吃大鸡巴。” 滑腻恶心的腺水流满了戴夏手掌心。这可怕的凶器一只手都握不完,像有自己单独的生命力似的在戴夏手中弹跳。 吓得他不能动弹的身体抖个不停,跟碰到脏东西一样甩开。 戴夏惶恐地瞪圆眼睛,双手抵住朝自己扑倒的厚实胸膛,猫爪浅浅地划了几条白痕,却连库恩的皮都划不破。 鬓边的汗水打湿了几缕头发,戴夏竭尽全力调动身体僵硬的每一寸肌肉,如果现在能跑,早就脚底抹油狂奔十里开外。 ——他怎么敢……怎么敢想要把这东西插进来……怪物,简直像跟正常人有生殖隔离…… 眼角余光瞄到桌子上的茶杯和茶壶,茶壶尖尖对着细小的茶杯方向,小杯配大壶,像极了他们现在的体型差距。 白皙的背上蜜汗被冻成冰珠,还没被库恩插入,戴夏就两眼翻白快要晕倒。 ——不能让他进来,会死的!肯定会死的! “呜......不要……” 戴夏崩溃地摇头,柔软的发丝上都是香汗,随着摇动滴下,双手抵住库恩的身体,手掌里的粉肉鼓起,十指张大按在库恩胸前试图推开。 “要生……” 话语嘎然而止,戴夏绝望地闭上嘴。 也许是由于情绪过于激动,馥郁的甜香自他体内迸发出来充斥整间婚房。 “呵......生我的孩子?” “宝宝好乖,说了会满足你的......” 库恩眯起眼,故意调侃着接话,果不其然又看到戴夏溢出更多的泪水。 忍不住地低头深吻,又亲到戴夏缺氧得哽咽。 库恩冰蓝的眼眸扩圆,胯下巨屌的马眼张得更开,鼻腔里都是戴夏身上的淫靡骚甜味儿,胸前又被软嫩的小手按得舒服,小美人哭哭啼啼娇气地在耳边喵呜乱叫,活色生香不过如此。 真淫荡,长这么清纯,哭声却骚得要命...... 巨大的声响从屋外远方传来。 库恩的动作止住,猫耳竖高轻动。 仿佛有许多人正在外面快速奔跑。紧闭的房门被人用力地猛推几下,戴夏猫耳敏感地压低撇向两边。 “别出声。”库恩轻靠戴夏的耳朵低语,低沉的气泡音近距离响起,戴夏半边身体都被撩得酥麻。 库恩神色自若地单手伸出,虚空中自动出现无数根杂乱且不同材质的零件。凝神注视着这些零件,双手迅速地组合起来,构成一个复杂而立体的对称形状。 戴夏在一旁看得有些迷茫,怎么突然就开始玩鲁班锁了? 微亮的乳白莹光从库恩手中的鲁班锁中扩散开来,笼罩了两个人的全身,甚至扩散到整个房间。 “大少奶奶快开门,屋里进贼了。”门外传来刚刚端饺子的丫头声音。 “怎么打不开?”屋外传来呓语般的自言自语,多重的声音夹杂在一起,逐渐分不清男女老少,门被撞得越来越重。 “不会就在您的床上吧?” “……快开门!” 撞击声越来越重,一下比一下撞得更厉害,房门直接被撞出凸起的浅印。 库恩将瑟瑟发抖的戴夏紧搂在怀里,抚摸他的背,顺毛安慰道:“别怕,这间房间我已经上「锁」,现在是安全的。” “并不是什么很厉害的玩具,但是特别实用。” 屋外的人见怎么也无法打开门,脚步声渐渐远去。 仅仅过了不到十分钟,两人的眼前闪现出光屏。 【虞天明一直自认为聪明过人,自从早年间意外地发了笔横财,他便沉醉于纸醉金迷的生活中,肆意挥霍。 重游旧地,惊奇地发现那颗曾为他带来财富的摇钱树,如今却比他活得更加滋润。百善孝为先,在人定人静之时,他不甘心地潜入白家,却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收获。 他抓住了白家大少的把柄,并借此机会一再勒索。贪婪欲望愈发膨胀,最终,在银装素裹的雪夜中,作为孤独的外乡人,无人问津地死去。】 “又淘汰掉一个。” 库恩的神情冷下来,轻皱眉头出言催促:“宝宝,别浪费时间,得趁着冷却时间快点做。” “不然一会儿你还是不能动,那就危险了。” “等等......”戴夏浑身无力,眼见副本淘汰掉第二个人,在被诡异弄死和被恶鬼肏死中二选一,他纠结地咬紧后槽牙,终于开口。 “我......” 泪盈盈地盯着库恩那根东西,戴夏害怕地打了个颤,估算后下定决心,哆嗦嘴唇缓缓地说:“含湿点再进去吧......” 他好气,想撕烂自己这张莫名其妙的嘴。 怎么这时候就不说生宝宝了? 库恩久久没有反应。 顿时戴夏的头就被只大手按往库恩的胯下,一根腥膻的巨物直往他嘴里捅来。 光是一个龟头都把戴夏噎得不行,还好猫型的鸡巴是前细后粗,即使是这样,库恩的龟头也比鸡蛋还大,在他口腔里来回地戳着,茎身的肉刺刮得娇嫩的嘴唇生疼。 “唔......” 他委屈至极地含入,饱满的上嘴唇被巨大猫屌插得抿进去,噎得清透的鼻水流出一点,含泪呜咽着分泌出更多唾液努力地润湿鸡巴。 库恩浅浅地用龟头摩擦戴夏的嘴里,湿热温暖,爽得他快要射出来,他尽力抑制全根捅入的冲动,沉甸甸的卵蛋只想往这张小嘴里爆射体内所有的液体。 直播间的热度值不断飞涨,进来的新观众只看到占据画面三分之二的马赛克。 [谁来提醒他们关一下直播?] [关什么直播?游戏打厚码,说话哔掉,关不关都一样] [怪不得大家喜欢守着tommen看,还可以在游戏里看猫片] [急急急,痛哭流涕求充值入口去掉马赛克] [嘶,库恩这体型会把老婆艹死吧] [小仓鼠吃大香蕉.gif] [老婆有男朋友吗?谁啊?晔神还是南哥?] [是我,老婆亲手织的绿帽子戴着心暖暖] [高价收购邀请函,骗子滚!看清楚是收的,不是卖邀请函的,有诚意私我] 库恩自然在决定要肏戴夏之前就关了直播。 他可没有公布于众自己隐私的爱好。 整个婚房只有一个人的直播间开着。 戴夏难堪地闭着眼含屌,他发誓,他绝对不会在现实生活中跟任何人透露自己在游戏里tommen的真实身份。 谁能想到他现在除了讲话有毛病,全身酸软之外,还附赠无法使用任何游戏操作的死机状态。 脸颊被库恩的捏紧,用两颊内部的软肉挤压龟头,库恩仰面闷哼,满意地喟叹,扶着巨屌在戴夏的嘴里捅。 “再舔湿些,嗯,好会吃鸡吧......” 库恩的瞳孔被快感刺激成花型,他痴迷地看向在他身下过于小巧的美人,忍不住轻插两下,就把戴夏插得喉咙夹紧哆嗦,晶莹的唾液从软唇唇角两边漏出。 “咳......” 戴夏挣扎着吐出,连续干呕两口,库恩的龟头上沾满了他的唾液,亮晶晶地在烛火下反光。 他恨恨地流泪瞪向那混蛋,轻吸了下鼻子。 什么人啊,对自己的东西没点逼数吗?还真想往他嘴里插更多的部分。 后怕地伸手抚摸上火辣辣的嘴角,感觉都要裂开了。 嗯? 戴夏眨眨眼,手掌心来回张合,双腿的力气恢复了许多,尾巴急切地扬起在身后证明。 居然真的有用! 他激动瞳孔竖立,赶紧默认关闭直播间的摄像头,整个直播间哀嚎一片。 下一秒就被库恩扑倒,粗气扑在戴夏的脖颈阵阵发痒。 库恩早就憋不住了,他狂热而痴迷地嗅着戴夏的身体,从脖颈嗅到胸部再嗅到覆盖一层薄肌的白嫩腹部,痴汉一样地汲取他的气味,吓得戴夏尖叫连连。 “还以为你真的是被诡异迷了。” 库恩双臂圈着戴夏的腰不放,温柔地吻戴夏精致的肚脐眼,灼热急躁的气息粘腻舔着肚脐眼继续往下走,只觉得怀里的人哪里都迷人得不行。 “这么主动。”库恩蓝瞳幽幽满是欲望,抬眸轻笑瞥向戴夏:“其实是你想要吧?” 婚服的长下摆被用力撕开,精美的刺绣和绒毛撕碎彻底。 “啊!我不做了!” 戴夏惶恐地尖叫一声,两腿交叉夹紧。 赤裸的身体在月光下发光,斑块多彩长毛大尾巴在身后被压成柔软的皮毛垫,更加衬托得肌肤雪白如玉,下体的阴茎从颜色丰富的耻毛里勃起,冲着库恩挺高,颤巍巍地吐出骚甜的淫液。 “演得真好。” 库恩低哑地笑,粗粝的手指弹了那根漂亮的鸡巴一下,弹得红润的龟头掉出更多腺水。 “背着男朋友,进游戏里偷吃。” 低头含上那根翘起的嫩鸡巴。库恩的嘴很大,含起戴夏的鸡巴猛吸,长长的猫舌裹着卷,倒刺刮着茎身上的不明显的青筋滑动,舌尖灵活地钻入马眼。 戴夏被舔懵了,之前被江淮书吸的时候没有过这么淫邪的感觉,美艳的脸蛋爬上红晕,上半身坐起挣扎着试图推开:“松口!我可以动了,不需要你再......哈啊……哦哦……!” 大腿肌肉情不自禁地绷直,龟头伞冠被轻咬了一口。 “喵!” 马眼被用力一吸,戴夏身体剧烈地颤抖,琥珀金猫瞳亮得惊人,控制不住地泄出呻吟,脑海一片空白,下体精囊瞬间爆射。 “松口?” 库恩适时吐出肉棒,伸舌扶着戴夏那根对准自己的口隔空射,喷白的浊精撒成数条细小的弧线射入库恩嘴里。 他伸长舌头喝精,眼神一如既往的冷,嘴里却享受地饮用,吞咽的喉结滚动声音明显。 戴夏艳丽的小脸燥热通红,也许是猫型的关系,他射精的时间也比平时久,被库恩隔空喝精,仿佛他射出的不是精液,而是...... 联想至此,戴夏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尿颤,紧夹的穴水流出,把大腿内侧都浇淋湿透了。 喝完精后库恩低头啧啧地吸吮干净马眼里的残精,戴夏的肉棒尺寸不算小,但在他手里却跟只喝奶茶的吸管差不多。 戴夏被吸得失神,浑身无处不痒,开关就是库恩的嘴,舌和尖牙,他瘫软得浑身汗淋淋,像从海里被抱出来的鱼使不上劲。除了有气无力的细碎黏腻的喵叫声之外,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仿佛被蛊惑了般,戴夏被坐起的库恩抱在怀里,真的像抱着只小猫的姿态,托起绵软的臀肉,尾巴自他粗壮的手臂垂落。 戴夏雪白的胸脯起伏得极快,被扒光后身体冻得慌,射完精热量离去后,浑身更是凉飕飕的,被库恩用这么保暖的方式相拥,不由得脸上冒出热烫的羞意,眼尾淡淡地浮现一道艳红。 “他除了肏你,还会对你做什么?”库恩的平静地追问,嗓音滞涩低沉。 “舔过你的洞吗?” 戴夏紧抿厚小的唇瓣,呼吸凌乱不堪,浓密的睫毛乱颤。 库恩了然地冷笑:“舔过是吧?” “我会比他舔得更好……” “我的舌头很大……”他吐出那堪比狼犬的大舌,伸到最长吊到下巴。 “吸你的屁眼,把宝宝的屁眼舔松,每一条缝隙都舔开,舌头插在里面,插到底,用力地舔,转着舔……” 低沉的嗓音微喘,肆无忌惮地说下流到污垢至极的荤话。 说得戴夏面色潮红,杏仁眼涣散水润,头脑中思绪一片混乱,光溜溜的屁股抖出臀浪,被夹得紧紧的穴口如饥似渴地痉挛,流下大股香甜的淫水。 他的逼长得位置靠下,又被卵蛋遮盖住鼓胀的阴扈,在昏暗的烛火下,一时之间库恩都没有发现异常。 “呵......”一遍遍地含湿戴夏的猫耳,察觉到他的抖动,库恩低头吻上戴夏的头顶的发旋,用鼻子埋进头发里轻嗅他的香气:“发骚了?” “好可怜,居然没被这样舔过吗?” “他真没用。” 对素未谋面的情敌轻蔑地盖棺定论,库恩郁结的心情舒服了点。 他得寸进尺地掰开戴夏两条白腻结实的大腿:“不如我现在示范下?” 库恩正要埋进戴夏双腿之间,视线蓦然被抹艳色灼伤,呼吸瞬间变得紊乱。 大腿被拉得更开,库恩从床边托起喜烛灯盏,靠近观看那处藏在腿心间的嫣红细缝。 腥咸骚香的味儿扑鼻而来,比戴夏身体的任何部位更浓郁,像盛开的肉花,厚实的饱满阴瓣微微地颤,水滴形的穴口早已流溢出半透明的骚水,顺着腿根流下,大腿两边腻肉被蔓延出莹亮的水渍,透出悠长香臊的甜味。 “不可思议……” “……tommen里,居然有母猫?” 库恩的冰蓝猫瞳直勾勾地凝视流水的穴,薄唇吃惊地微张,身后烟灰的蓬松大尾巴尾羽高扬,像狗一样激动得来回摆动。 23、小母猫好像真的要被死了 库恩托着喜蜡灯盏放在床尾,照亮戴夏的下半身,将腿心间那矛盾而又得天独厚的器官看得清清楚楚。 圆滚粉坨的卵蛋下就是鼓起的两瓣肉唇,糜烂的穴里冒着热气,几股淫水汩汩地涌出,顺着流入后穴的缝隙里,上下两处诱人的小洞都在对他不知羞耻地张合。 “真神奇。” 大手摸上戴夏的腹部,那里白皙而有弹性,库恩冲着腹腔微鼓的位置轻轻按了下。 “有子宫吗?” 冰蓝的眸子盯着嫩穴不放,库恩低笑着自言自语:“有意思,也许真的能生出宝宝......” 戴夏闻言屈臂往后退了点,他的婚服已被撕烂,无助地一手捂胸,另一只手试图捂住下面,却被库恩无情地掰开。 鼻腔满是小母猫的香气,库恩蠢蠢欲动地盯着那处,凑近深吸一口气,跟瘾君子般心满意足地叹息。 “好骚……” “小母猫逼都是香的……” “看来得换个地方为你示范了。”库恩的蓝瞳闪着光,按耐不住地啃咬上戴夏双腿之间。 阴唇被粗大的指节压倒一侧,露出嫩红的软肉,晶莹的骚水藏在缝隙里拥着中间的阴蒂,宛如湖水的岛中央,被巨人的舌头掀翻拍打虹吸。 骚水味香郁得仿佛可以凝结出蜜,库恩埋头吸咬,一口一个轻轻的牙印,长舌卷上那颗肿大怯缩的阴蒂,卷着来回舔舐,急躁地用鼻尖拱在缝里磨。 被吸肿的阴蒂在他嘴里就跟小红豆没什么两样,尖牙划过拉扯,拔出这颗肉粒就要往外拉。惊得戴夏双腿想要收紧,却被库恩的大手抓牢分得更开。 “不......我好了!你......你别舔了......” 戴夏的脚背弓起,小脸涨红着轻喘,眼睫毛眨着,鼻头还有些泛粉地微微吸气,肉缝里被舔得酸软。看着高壮得可以一拳把他锤死的库恩也为自己的猫型痴迷,怪异的感觉浮上心头。 库恩光是舔还不够,一含就将肉嘟嘟的肥逼全部吸进嘴里,跟吃布丁似的,香喷喷地在嘴里捏压,舌头在缝里舔得啧啧作响。 “.....住口!别伸进来......拔出去啊......” 粗喘的呼吸喷在敏感的穴上,戴夏的琥珀金猫瞳花掉,失神地望向拔步床的顶。 他被舔得晕乎乎的,也许是猫型性淫,越被舔下面就越空虚,修长的手指往下抓着库恩的猫耳,动作不像在挣扎,更像鼓励一样捏着,水润的花瓣唇张开,粉软的舌尖探出,猫瞳迷离得几欲闭上。 好爽......哈啊...... 瞳孔接近点状的花型,双手虚脱地软在库恩头上。 不行......戴夏摇了摇头,试图找回脑中的清明,尖牙用力掐着舌尖。 他的腿被库恩掰成类似跳舞双腿上扬过腰的姿势,匀称的大长腿几乎拉成了一条直线。 戴夏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柔韧度这么好,或许是游戏的关系,把他改造成更容易拉伸的体质。 就像真的猫...... 想到这,戴夏的小腿往外折,脚底落在床面踮起脚尖,雪白的脚背上血管绷紧,借助脚趾的力量使臀部蓦然抬高,大腿夹上库恩的头颅,肥嫩多汁的穴口磨蹭了大猫一脸的水。 库恩愣了下,突然一股巨力将他掀翻,戴夏居然通过这个姿势挣脱他的手,翻转着坐在库恩头上,肥软白嫩的两坨臀瓣坐在他的脸上。 艳熟的穴口主动送上口里,压紧外阴撇开,翕动的水滴形逼口浪荡地吐出粘腻的骚水。 在翻转的过程中压着库恩的鼻尖到人中乃至嘴里,擦出一道淫荡的水痕,随即戴夏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脸上。 冷不丁被坐在脸上,如果不是猫型体质和肉体强度惊人,这个姿势很有可能将库恩的头直接坐爆夹断。 库恩的蓝瞳惊异成蓝白色,竖成两条线,凶恶的巨屌在胯下被刺激得倒刺微抖,马眼的腺液往上喷,浓烈的腥膻气息噗嗤地冒出。 戴夏轻喘着气,滑腻的大腿肉不由自主地夹紧,被门口缝隙吹来的寒风卷起身体上的冷意,炫彩长毛大尾巴绕着背脊搭在肩膀上遮住胸口,耳朵被冻得有点奄。 有些可惜地看了眼被库恩撕烂的婚服,戴夏还记得之前穿得暖呼呼的感觉,左右张望对面墙上的大柜,有些哆嗦地正要起身下去重新找一套衣物。 突然就被两只大手捏住软臀和腰往下猛按。 舌尖嚣张地插入进去,如库恩想演示的那样,舌头迅速左右弹开阴瓣,插到紧致的甬道里,转了一圈,倒刺刮弄得里头的红嫩艳肉酥麻瘙痒。 “啊......咪呜......” 敏感的穴口一被舌头奸淫,戴夏就跟过电一样身体战栗,腿脚发软地卸力,对着库恩的嘴坐得严丝合缝。 库恩抓着软嫩的臀瓣狠命捏揉,臀肉从指缝挤出,略微一松就是明显的红色捏痕。 灵活宽长的猫舌在阴道里打转,舌侧两边含起,出现一道喝水的吸入通道,几乎要插到子宫口般用力吸,他的蓝瞳变为深蓝,痴迷地用舌头奸淫着骚软的嫩穴。 “啊唔…...好深、不......难受……停下来......” 戴夏白净的胸膛剧烈起伏,脖颈的线条绷起,脚趾难受地屈张,嘴中的白气不断地呼出。 他仿佛出现了幻听,好似房间里还有别人,忽远忽近地出现莫名其妙的笑声,伴随着不住的喘息声,娇软甜腻地,粘稠到像麦芽糖在拉丝的浪叫,迷了他的双耳。 “……再舔进去点…………哈啊……舒服……爽……讨厌……” ——谁在叫?好色的声音...... 戴夏伸手出来摸上自己的唇瓣,张合之间都是淫荡的言语。 “舌头好大……哦……还要……” ——……是我? 当发现这细软的叫春声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时,戴夏脑子轰白一片,湿漉漉的脸上满是潮红。 身体又冷又热,两边耳朵一高一低地搭着,屁股时不时在库恩脸上抽搐两下,被那条舌头玩得逼穴舒爽到不能言语,大腿夹紧身体后仰,呜咽地叫个不停。 舔穴声不堪地在戴夏耳边回响,胀痛的穴口喷出大量的淫水被库恩全部吸完,戴夏的大腿内侧湿黏得一塌糊涂,尽是淫液和唾液混合的痕迹。 到了最后居然主动摇起腰浪荡地摩擦库恩的唇舌。随着库恩在骚穴里的搅动越激烈,戴夏就坐得更重,甚至故意迎合他的舔舐。 戴夏不由自主地低垂着头,几缕发丝掉下来,迷离地看向被他坐脸的库恩。 黑灰卷发的刘海往上散落,即使是闭着眼睛都能看到大双眼皮的折痕,纤长的睫毛垂落,也许是察觉到戴夏的视线,库恩突然睁开眼眸,阔圆愉悦地微微弯起眼角下垂的蓝色笑眼。 “呃......” 下体被用力一吸,戴夏小腹微鼓抽搐,身体剧烈颤抖,阴道痉挛着喷出淫水,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下体蔓延上去。 戴夏紧夹着库恩的头部,难耐地呜咽一声,骚心喷发出无数的腥涩香甜的淫液,冲入库恩的喉咙里,他边吞咽边盯着着戴夏的脸。 背光下,一滴香汗从戴夏圆润的下巴滴落,库恩看着眨也不眨,任由这滴汗水掉落在他蓝瞳里,酸涩情乱的滋味从眼球流淌而下。 “呼嗯......” 被库恩这一吸直接上了高潮,戴夏双眼半眯,香软的粉舌吐出歪斜地撇在嘴角露出一小截,关节粉到发红,屁股从库恩的嘴上滑下来,软倒在一旁五体投地,长尾无力地盖过头顶。 完蛋了…… 戴夏疲惫地眼睛半闭,意识飘忽不定,射精后又高潮,手指头都没有力气,比之前中了邪的状态还不如…… “宝宝舒服了?” 库恩把他重新压到圈进怀里,高鼻梁亮晶晶的,嘴角还黏着可疑的液体,蓝瞳笑得温柔,伸出倒刺舌头餍足地舔唇回味。 软倒在床的小母猫浑身都是大手留下的指印,粉红上覆盖着青紫,淫乱不堪到无法见人,好像被他刻下了属于自己的标记一般,库恩不由得满意地嘴角勾起。 伸手揉上戴夏毛茸茸的小脑瓜,连着两边的猫耳一道揉搓,手感好到让他有点上瘾。 戴夏懵懵懂懂地抬头看,被库恩异域风情的俊脸晃了神,一时之间脸颊燥热了些。 库恩扶正胯下那根凶残得离谱的巨屌,龟头鼓胀得更大,紫红的马眼浇出的腺水黏在肉刺上一节一节地滴落,伞冠的青筋狰狞盘旋,抵住库恩的腹部扬起一个可怕的高度。 笼罩在戴夏身体上方,在摇晃的烛火照耀下,那根比驴屌还可怕的东西,投了个狰狞的阴影在戴夏雪白的腹部上。 戴夏眼珠子都要被这根的凶器吓掉,暧昧的气氛荡然无存,他立马又有了想夺门出逃的冲动。 面对戴夏要把自己那根盯出一个洞的炙热视线,库恩伸手摸了下自己鼻梁上那处突出的骨节,手指不自然地往上推了个空:“被你盯着,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喂我喝你的骚水,真是天性淫荡的宝宝……” 亲昵地吻着戴夏的发旋,库恩低哑地喃喃,咽了口唾沫,眼角余光贪婪地从头到脚扫射戴夏赤裸的胴体。 他憋太久了,要不是知道自己猫型的尺寸异于常人,早就已经不管不顾地肏入小母猫的穴中。 “该怎么谢谢你呢?” 粗糙的指节插进被他舔到张开的穴里抠着,两根手指轻易地开拓,然后是三根、四根,插得越多,里头就熟练夹得越急切,仿佛已经被肏得熟烂透彻,连穴都开得合不拢。 库恩手指顿了下,冷着脸抽出湿漉漉的四根手指,穴口还依依不舍地吻紧后松开,啵的一声彻底拔出。 他笑得温情脉脉,黑灰卷发下遮掩的蓝瞳直视着戴夏闪着难以捉摸的光,甩着那根玩意慢慢往下怼,低沉厚实的嗓音在戴夏耳边不怀好意地低笑。 “干脆肏死你作为谢礼吧?” 兽屌拍打在肉缝上,击打得淫水四溅,库恩面无表情地将整个大龟头猛地肏入穴口,卡住龟头后缓缓地往里捅。 “啊!......呜呜......哈......” 已经被肏熟的穴被难以置信的粗度一点点地撑开,戴夏痛得发颤,满眼盈充泪水,痛楚从下体传来,还没有进入二分之一,他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撑死了。 “哈……啊……骗人……” 瞳孔瞪圆发花,戴夏的尖爪冒得更尖弯,手指关节圆润饱满,哆哆嗦嗦地抓挠着库恩的手臂,划出一道道白痕,白痕反复地加重,终于将库恩粗壮的手臂挠出没有轨迹可言的血痕。 “放松。” 库恩将他抱在怀里,慢慢地顺着背抚摸,低头吻上戴夏的脸,把他脸上的泪水全部舔光,含着唇珠舔舐。 “你猜我能干到你哪里?”宽厚的大手摸上戴夏的腹部,库恩胯下继续往上顶。 “这里?”手指摸到肚脐眼转了个圈,滑动着往上走,越往上戴夏的脸就越惨白。 “可能到这里?” 库恩低头舔过戴夏的头顶,感受到身上小母猫的颤抖,不由得捉弄心更强,手指滑到一个不可能的位置。 几乎指到胃部。 “猜猜看?”他低沉的笑声仿佛来自地狱恶魔的嘶吼,吓得戴夏魂魄都要离体。 “不......” 戴夏的眼框湿红,下体被慢慢撑开的感觉像在接受凌迟,杏仁眼下的黑眼线被润透,泪水如喷泉般涌出。 进了三分之二,哽咽的娇喘变成短促的气音,戴夏粉嫩的手掌心鼓起,无力地在库恩的胸膛上僵持着抵住。 头发和耳朵已经湿完,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库恩一直在舔他的关系,戴夏含着眼泪,露出弯爪的粉嫩手指头一搭没一搭地推挪根本推不开的大猫胸膛,由于库恩的胸脯过于厚实,戴夏的手掌压得太过,还陷进他的胸里压出指印。 “救命......出去......啊!啊......大、太大了......” 他哭得毫无形象可言,生理性地流出更多泪水,鼻音糯软着呜咽,清透的鼻水流出一边,满脸沤湿得像只掉进水潭的小花猫,咪呜仰头狼狈地流泪。 琥珀金的大眼睛哭肿到通红,头顶冒出热气,肩膀一抖一抖的,细碎的小嗓子咿呀着哭喊,哭得库恩耳根酥麻,骨头都要被哭化了。 “别哭了,很快就好。” 库恩痴迷地看着戴夏在他怀里被肏到无助的柔弱姿态,手指动作轻柔地帮他抹泪。 可怜、小巧而美丽,连叫声都悦耳得像只孱弱的小鸟,就适合在他的脚踝套上条长长的细链子,让他无法离开金丝笼一步。 爱怜地低头吸了口戴夏的脸颊,胯下继续肏进,松口后小母猫的脸蛋上多了个沾满唾液的红印,啜泣地缩着光滑的圆肩,被库恩温柔地拍拍背。 巨屌往上用力一凿,挤开吸吮的媚肉直达深处,把饱满的阴瓣口撑到发白,戴夏屁股顺势一沉,臀肉直接跟库恩粗硬的耻毛贴身接触。 库恩鼻尖轻嗅,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从两人的交合处传来。 明知道怀里的小母猫早就被那个不知道是谁的野男人肏透,但是一想到戴夏下面的血是被自己操出来的,自欺欺人的欣喜感油然而生。 “全进去了......” 库恩舒服地闷哼,俊脸侧面咬肌鼓起,蓝瞳亮起兴奋的神采。 里面紧得出奇,忍着被夹紧的痛意进去,库恩只觉得又痛又爽,湿哒哒的淫水浇打在龟头和茎身上,刺激得他双眼爬上血丝。 “宝宝做得很棒......” 库恩笑得甜蜜,低头往不再发出声音的小母猫看去。 他瞬间愣住,湛蓝色的眼瞳急剧收缩凝聚成点。 只见戴夏小脸病态地泛红,两眼向上翻白,睫毛轻抖,唇角唾液流到下巴,香艳的舌头掉出,泪水齐刷刷地从下眼睫毛流淌,颀长的身体冒出一层薄薄的汗珠,哭得无声无息,连鼻息都变得几不可查。 腹部鼓胀凸出可怕的粗度,高度完全高于子宫的位置,一看就知道戴夏体内已经被插得变形。 骨肉匀称的大腿被迫夹在库恩的腰上,赤裸的脚尖抬高荡悠,手臂乱摆垂落,猫耳无力地塌向两边,长毛的绚灿尾巴软绵绵地摊着。 小母猫好像真的要被肏死了。 24、要是他也在就好了,看到你在我怀里被我 戴夏感觉全身轻飘飘的,眼前视野模糊不清,白的黑的红的,周围的景物被煮成了一锅汤,搅啊搅地就往他嘴里倒进去。 没有预想的液体感,反而是一把熟悉香气的碎末,鲠在喉中难受地黏着。 嘴唇被寒松香气的软物按上,那香气流连忘返地磨着他的舌头,温热的气往他的嘴里吹拂。戴夏无意识地吞咽了几口,眼睫毛微眨,战栗着睁开眼睛。 他一睁开眼睛就与那双湛蓝的眼珠对视。对方冷峻的眉眼低垂,察觉到戴夏的视线后,眼皮上睁,焦点直视戴夏的瞳孔。 “醒了?”对方轻声问道。 库恩闭着眼睛往他嘴里渡了口气,戴夏手脚抖两下,痴傻地任由库恩往他嘴里倒了管沫子。 “好点了吗?”库恩的眉心微皱,看到戴夏醒来后舒展开,又给他嘴里塞了颗圆球状的东西。 “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tommen......” 库恩无奈地叹气,目光深沉满怀歉意地说:“抱歉,是我考虑不周。” “没想到你的猫型这么脆弱。” 戴夏耳朵尖尖的毛轻动,这道歉听得他心头火直冒。 库恩的手指伸入还没回过神的戴夏嘴里,夹着软舌往外轻拔:“舌头没有倒刺。” 大手探下去揣紧半勃起的小肉棒快速撸动两下,撸得戴夏呜咽着短促抽气:“这里也没有。” 他的嘴角勾起:“反而多了个逼。” 胯下那根往上一顶,戴夏这才发现自己底下与库恩还在相连,惶恐地哇呜乱叫,小脸埋在库恩湿淋淋的厚胸里,被他胸前的十字架压红了脸颊。手指屈成爪状,往库恩胸前,腰腹两边胡乱抓挠,巨大的恐慌感吓得他脚背崩直,长尾竖高甩了库恩满脸的软毛。 “不要!不要!出去啊!疯子!”满脸都是羞怒的红晕,眼中汇满清泪。即使他百般挣扎都像个钉紧的小人,与身下的巨屌牢不可分。 “嘶......”库恩额头的青筋冒出,随着戴夏的动作,本来巨根就在绞紧的穴里寸步难行,戴夏屁股往后退,这一动弹两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脚背悬在空中,戴夏的小脸流出眼泪和鼻水,脚趾头屈着微颤:“啊......你……别动......” “我没动,是你在动......” 库恩冷蓝的眼底都是欲念,呼吸尽量平缓地问:“你怎么痛感这么高?现在还痛吗?” “痛......嗯?”戴夏贝齿轻咬,恨极了他的明知故问,瞪了库恩一眼,被这一问,才发现想象中的剧痛并没有出现。 戴夏迷茫地抖动猫耳,之前痛不欲生的痛感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酥酥麻麻的痒意从下体传导上来。 “娇气的小母猫。” 被他懵懂的小脸逗笑,库恩忍不住亲了口他的额头,手掌揉上戴夏软乎乎的大猫耳,顺着耳朵上的花纹翻毛逆方向揉。 “你......做了什么?”戴夏迷茫地舔舔嘴里的碎末:“猫薄荷?” 库恩眉毛扬起:“吃过?” “还有别的。” “以为你没什么经验呢,这么怕痛,之后可要多兑换点。” 亲呢地捏了下戴夏冒水的鼻尖,库恩双手从戴夏腹部搓上细皮白肉,把他的软乳托在虎口掐出两坨,满足地喘着粗气,不怀好意地将软软的肥乳头捏玩在手心:“或者我换给你?你在哪座城市......” “别摸我!” 恢复了精神的戴夏被他捏乳的猥亵动作弄得头皮发麻,羞怒得尖牙冒出,两手抓住库恩健壮的手臂试图推开:“怪物!离我远点!” 被他厌弃的口吻刺激到,库恩的下颚骨收紧,表情一瞬间变得森然阴冷。 空气凝滞许久,他俯瞰坐在身上才到自己肩头高的戴夏,棱角分明的冷冽俊脸蓦然笑得温柔:“怎么?刚刚不是还要生我的孩子吗?” “既然不痛了,那我们继续?” 他眼底的欲望加深,冰蓝的瞳色转成如海底般黑蓝。 大手毫不客气地捏揉、拉长戴夏粉嫩的乳尖,粗鲁地捏着小母猫软肥的小奶子,指头轻微用力,掐得雪白的奶肉哪里都是艳色。 他居高临下对着戴夏露出尖牙,凑近他宛如威胁,语调轻松自然。 “争取一发必中。” 夜幕寂静无声,光幕在剩余的玩家眼前展开。 【阿锦对当前的生活心满意足。尽管他在白家只是一名小小的家丁,但在荒年之下,他能够有一口粮食吃,已经比那些流离失所,不得不卖儿卖女的人要好太多了。 更何况,他还有个非常体面的名字,是由老爷当年亲自取的。据说寓意着一生锦衣玉食,与他隔壁那个傻小子的名字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样的美好日子本应该持续下去。然而,阿锦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夜半之时,他在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阿锦?” 看到这个熟悉的角色名,库恩的眉骨微微压低,不由得开始思索。 早在喜堂观礼的时候,由于他的角色属于白家的边缘人,没有进入观礼的资格,除了寻找线索卡之外,他还和一些表现明显的玩家交换了情报。 阿锦这个角色就是其中之一。 他之前因为白墨,也就是石轩的那只黑猫的淘汰尸体而受到惊吓摔倒,导致库恩对他印象深刻。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淘汰了。 库恩忍不住陷入沉思,这次的淘汰机制到现在他还没有完全想通,已经淘汰了3个人,几乎每隔一两个小时就淘汰一个玩家…… 思绪突然被一股痛爽的快意打断。 兽屌跟泡在温水里一样,肉刺舒服地展开,刮净子宫内壁的汁液。 库恩的猫瞳不断变换,喉咙舒爽得发出兽类的咕噜声,闷哼着往上肏去,抱着身上的小母猫继续小幅度地肏弄。 “呜呜......哈啊......” 止不住的泪水顺着眼尾流淌,戴夏双眼迷离,得益于库恩的道具,下面虽然不痛了,但是手脚却因为过量猫薄荷的副作用,浑身乏力得很。 更不用说那根巨屌把他撑得难受。 “疯了......为什么......还在肏?” 戴夏浑身湿透,仿佛刚从水中捞出一般。他的脸庞潮红湿润,湿漉漉的碎发紧贴着双颊,全身散发着热气。看起来不像是没穿衣服在寒冷的冬天里受冻,更像是身处桑拿房中热蒸。 他已经分不清自己被肏了多久?从进这个房间起,都已经淘汰两个玩家了。 不会被肏到天亮吧? 眼角余光看向角落,那只窝着闭目养神大公鸡阿晨惬意无比。 泪水从嫣红的眼尾哽咽着滑落。 就这样...... 挨肏到公鸡发出打鸣的第一声...... 苦中带乐地自我安慰,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电流般的快感和酸麻持续地涌涨,湿漉漉的雪白大腿被迫敞开夹住库恩结实的腰腹。 戴夏茫然地低头,肉眼可见那根巨屌在里头是如何嚣张地捅,眼泪又被吓出来,虚弱难堪地抽泣:“别肏了......再肏肚皮要被顶破了......” “不会的,猫型的身体跟一般人不同......” 库恩将怀里的小母猫搂紧,山峦一般的背肌拱起,结实的手臂扶着戴夏的细腰上下缓慢地捅。 嫩软的甬道皱褶被倒刺鸡巴撑平,撑开到前所未有的满,汹涌的淫液从子宫里流出,湿滑地裹住倒刺鸡巴。库恩的龟头抵着子宫最里面的肉壁,娇嫩敏感的宫口和鸡巴紧密贴合,被肉刺牢牢勾住。 “别紧张,放松,呼气......” 他每肏一下就好像在对戴夏做高能预警。说放松倒刺鸡巴就划拉着穴肉拔出一点,说呼气巨屌就捅得更深一些。 戴夏两眼无神地喘气,身体不自觉配合着呼吸,子宫都被他插成定制的飞机杯。 库恩边肏边夸:“宝宝好乖,里面很软,子宫嫩嫩的......” “小小的嫩子宫很会含鸡吧,特别可爱......” 听到库恩的夸赞,戴夏又是羞赧又是愤怒地流出更多眼泪。 他虚脱无力得很,从一开始就被迫与库恩宫交,那根长度离谱的倒刺鸡巴,将戴夏的子宫插得满满当当,鼓胀难受得紧,子宫内壁被肏得变形往上拉扯。 “你......你停下......够了吧……”戴夏的身体颤抖不已,手背因为用力握着而掐白,羞怒地抓挠库恩的腰背。 即使怎么用爪子划库恩都没用,除了点细微的血痕之外,相当于给皮糙肉厚的他挠痒痒,甚至连血痕都划不破,只能在库恩苍白的身体上留下一点白痕。 这是什么坦克体质?物理破防有这么难吗? 戴夏恨得后槽牙都要咬碎,下体又被顶得他呜咽一声。 他的视线所及只能看到库恩鼓起弹跳的厚实胸膛,肌肉上遍布汗珠,褐色的乳头圆润,仿佛察觉到他的视线,胸肌不知廉耻地冲着他弹跳了两下。 戴夏恶从心起,啊呜一口咬上去,硬是咬出一个深深的牙印。 “呃......” 冷不丁被怀里的小母猫咬胸,库恩的蓝瞳微睁,呼吸蓦地加重,低头就看到戴夏恶狠狠地,不甘心的喵嗷在喉咙间震动,气急败坏的小脸涨红地用力咬。 不小心嗤笑出声,换来戴夏的上目怒视。被这精致艳丽的眉眼横瞪,酥麻兴奋的痒意从心底蔓延上头顶拉紧。 库恩小力地往戴夏臀上的两团软肉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打得小母猫咪呜地痛叫松口。 他的手太大了,这一巴掌横跨两瓣饱满的臀瓣,共同分享着明显的手印,把戴夏丰腴的臀肉都打得红彤彤地肿胀。 “喵呜.......” 戴夏羞怒地捂住被打肿的屁股,被库恩有力的腰肢抱着插动,见他好像适应了许多,库恩的动作开始从小幅度变深,一下比一下重,倒刺鸡巴拉扯出更多的艳红内壁。 “喵呜……不……讨厌……”叫春的媚意粘稠淌蜜般地甜,库恩的眼眸扩圆,胯下的操弄从试探性的用力变为更发狠地肏。 “啊!好痛!” 听到戴夏的痛呼,库恩越发张狂的肏弄怵然停顿,喉结上下滚动,因为激烈的性事,热烫的汗液从胸前滚落进腹肌里,滴落下杂乱熏热的交合处。 戴夏吃痛地捂住眼角,一道不明显的血痕勾破了皮。 库恩低头一看,原来是他脖子上挂着的十字架长链。镶嵌着繁复的宝石,比普通的十字架多了一道勾,正是这尖利差点刮到戴夏的眼睛。 他用力一拔长链,索性捏进嘴里,用尖牙叼起十字架的尾端。 指尖捏着猫薄荷撒入戴夏口中,轻轻捻过小母猫的眼尾,见血痕被抹掉后的肌肤立马愈合,满意地继续肏弄。 转念一想,托起戴夏的臀部,插着兽屌转了一圈。 “啊啊啊啊!” 被这个不可思议的动作吓到,戴夏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淌,张嘴尖牙勾起,害怕得唾液拉丝。 身体绷紧发僵,潮热红艳的穴口里被磨了一圈,骚软媚肉吃力地含紧兽屌。 痛感后就是极致的爽意,以及穴中骚痒被填满的满足感,戴夏眼前花白一片,白皙的赤足打颤,脚尖一点一点地在空中晃动,子宫的淫水喷出打湿了库恩的耻毛。 “哈!不要……” 巨大的快感从下腹袭来,他捂住下身挺着的肉棒,喵呜着短促叫春,赤红染上了猫耳内侧,粉嫩的睾丸抽搐几下,嫩鸡巴瞬间在戴夏的掌心中喷射,香浓的气味从指缝中溢出,肉棒抖着流尽囊袋内所剩无几的白精。 他被库恩肏到射精了。 不是第一次,在这段时间里,库恩连射都没射过,他却已经被玩得精囊小了一圈。 整个人狼狈地背对着库恩弓腰,杏仁眼里无助地流出更多眼泪。 大手伸进他们的交合处摸索,除了摸到一手的淫水之外再无其他。 “没有裂......”库恩目光灼热,满是淫水的手伸到鼻尖前轻嗅:“好香.....” 他愉悦地笑出声:“宝宝适应能力很好,逼已经锻炼到位了。” “喵的......不干了.......真的……要死了......” 琥珀金瞳孔全是水雾,戴夏的身体上全是红色,分不出是皮肤泛起得更红,还是红印更明显。 “大、长这么大干嘛……” “讨厌大鸡吧……讨厌……啊……” 他捂着肚皮上不断冲刺的凸出,被肏得腹部酸麻,脑子一热,分不出东南西北地像条虫,痴傻地从库恩膝盖上爬下,咪呜着胡言乱语,身体抽搐乱爬,试图摆脱身后那根兽屌。 白皙嫩滑的身体趴着爬,曲线惊人的臀部被那根粗屌插着不放,被迫高高翘起。 库恩冷眼观察戴夏的举止,巨屌跟着动,腥臭污浊的腺液和打出泡的白稠半透明淫水湿淋淋地滴下,流得戴夏两腿都是,更多的液体滴在龙凤被上。 炫彩的长尾如同吊着胡萝卜,带着香气挺立,扫过库恩的鼻腔,勾引他往前顶,健硕的身躯圈着戴夏,看他徒劳地做困兽之争,猛地压在娇小玲珑的小母猫身体上。 “哈啊......” 粗暴的兽屌恶狠狠地撞击子宫,犹如兽交的姿势,被压到趴下,库恩结实的臀部猛冲,兽屌不断地锯开里头的嫩腔。 边肏库恩还掰开身下蜜桃般的臀瓣痴迷地看着臀缝中与下面的蜜穴一起收缩的肉洞,粗粝的手指头掰开屁眼,盯着红艳的肠肉出神。 要不是时间不够,他想把这里也插到合不拢。 “呼……骚宝宝,屁股翘这么高……” 粗喘着气,库恩掐着小母猫柔软小巧的腰窝,迫使他的腰肢往下塌,丰盈的大屁股高高抬起,顶胯撞得啪啪作响。 “在进门的时候,嗯……我就猜到你很骚。” “也是,毕竟你长得这么美,确实有淫荡的本钱。” “进游戏找男人干你……小婊子真棒……” 眼角余光瞥到被压在两人身下的婚服,库恩心头不禁涌上一丝暖意。 “现在是我的小新娘了……” 戴夏被他的话语说得脸蛋潮红发烫,从脸蔓延到肩头直到染红背部。 他整个人趴伏在龙凤被上,软嫩的臀尖不由自主地摇摆,嘴里发浪地魅叫:“呜……慢一点……难受……” “为什么还没射啊……呜呜……” 淫靡香甜的香气充斥整个房间,从戴夏身上一丝一缕地冒出,库恩贪恋而痴迷地汲取含在冷香中的气味,埋头在戴夏的发旋里用鼻尖用力吸。 库恩用力肏打桩似的越发野蛮地撞击,倒刺兽屌绞在媚肉里,对着子宫的嫩肉凶猛地凿。 下巴上的颏唇沟抵住戴夏的毛绒的耳朵摩擦,猫舌伸入耳廓外舔:“再努力点,宝宝用子宫夹我,快射了……” “哦......好酸,不要夹,宝宝不要吃大鸡吧......”戴夏咬了咬唇,瞳孔涣散,声音虚弱得无力。 他被肏到神智不清,竟然学起库恩自称宝宝。 “好撑......子宫要坏了......” “喵呜……救……救命……” 语无伦次地摇头抽泣,纤长的长尾被烟灰的尾羽勾住摩擦。 “快射了......”库恩将他抱起,抓住两边滑腻的大腿大开,面向床边坐下,粗糙的手掌揉搓戴夏的嫩乳,抱肏着恶狠狠地往上肏。 原本笼罩整个房间的乳白色的光晕突然收回,库恩的鲁班锁本来浮在房间的中央,四处散开变化成不同的形状闪现,融入库恩的体内。 库恩的猫耳竖起,看向婚房四周,戴夏身体忍不住哆嗦,只觉得在没有库恩的玩具保护的情况下,整个房间变得阴冷许多。 跑动的声音越来越明显,门口的声音古怪得很,一抹红光闪现,库恩警惕地望向窗外。 提示进度的光幕第二次出现,伴随着呼啸的风拉扯开,确定玩家读清楚后无声地焚烧化灰。 【第二幕:滋荣与新生,风起与野火】 【他知道这天总是要来的,毕竟整个家族的人都在为这件事儿忙活,说是他的事,但是他却一点儿也不在意,不过物是人非,所求的不是所愿。 好在有志同道合之人,与他目的一致,一拍即合,同是落花流水道中人,这样的安排,倒也不错。 但一切都被没来由的火光所葬送了。】 戴夏被肏得发晕,连外头的声响在他耳边都是朦胧的,脑海里勉强找回一丝清明,怯声催促:“外面......开始了,别做了,快拔出去......” “拔不出去,做完再说。”库恩缓慢地重新插动,动作逐渐越插越快。 “你!”戴夏眼泪飞溅出,湿气氤氲的眼眶红了一圈,两腿被掰开硬肏,对着门口颤颤巍巍地挺立起再也射不出东西的肉棒,他羞耻地扭头看向库恩:“你先射一点......就可以......” 库恩停滞动作,晦暗不明地看了眼戴夏:“这你都知道。” “你那个男朋友......”库恩面无表情地往上顶几下:“也是tommen?” “他知不知道你偷吃呢?” 重重地咬上戴夏的耳朵含住:“要是他也在副本就好了,看到你在我怀里被我肏......” “砰”的一声,大门突然被推开,无数令人头皮发麻的恶心声音回荡在空气中,刺骨的寒风携带着冰刀子的冷意席卷而入,房间内的喜烛瞬间被吹灭了一半,靠近门口的地方漆黑得看不见光。 一道浅黄褐色的身影闪进门内,来人迅速关上大门,戴着皮手套的手指轻轻拂去肩头的薄雪,转过身后与拔步床上交媾的两人不慎对视上。 “哦?真是不巧。” 冷漠的声音从黑暗中响起。 军靴调转方向,燕尾压低头上的军帽,遮住他鎏金的竖瞳,薄唇紧抿不再说一句话,黑色的猫耳在头顶高高竖起。 被雪白的身体晃到眼,他眉头紧皱。 啧了一声,不屑地偏过头去。 25、没进化完全的兽交,我还嫌脏了眼 戴夏的耳尖发颤,他的腹部不断鼓起,被库恩的兽屌钉高,肏得欲仙欲死,像在快感的云端上蹦极。 陡然被陌生人的闯入打断,一道蔑视的眼神盯得他发凉,熟悉的声音让戴夏浑身一震,朦胧的双眼抬眸,恰巧与大门口那人的鎏金猫瞳对视,冰冷冻结身体的血液,唯有媚肉被库恩的巨屌肏得热烫。 ——被看到了。 身体剧烈挣扎,难堪的羞意从心底浮起,手脚混乱地挥舞,穴内强烈收缩地用力夹。 “别动!呃......” 库恩闷哼一声,猛地往上顶,插到变形的子宫最上面顶高,研磨着最嫩的宫心。库恩紧按住小母猫的腰窝,用力抬起上下抽插数十下,马眼爆射出巨量的白稠浓浆,瞬间就将戴夏的肚皮射出显怀的孕肚形状。 “喵......”戴夏的脚背弓起,被滚烫的精水烫得瞳孔上翻,娇气地叫春呜咪不已。 他的肚皮被射到鼓起,鼓出一个前所未有的弧度,类比怀胎五个月大小的孕肚。 燕尾眼角余光不慎扫过,只窥到在库恩怀里显得额外娇小的戴夏头上盖着猫耳,双手捂住涨红的小脸,嗓音细碎咿呀地抽泣。 他本是躲避诡异才进入这个房间,却被迫看到别的tommen发情。 丑态毕露的野兽媾和,燕尾厌恶至极地想。 “不......不......”过多的精液射满整个子宫,进而挤压到酸麻鼓胀的膀胱。戴夏的脑海中一片空白,被肏到半勃起的肉棒迎来干性高潮,颤抖着大开双腿对准前方喷射出汹涌的水流。 “啊啊啊!......咿呀......!” 戴夏瞪圆了眼,他的双足被拉开,猝不及防地尿出清透的尿液,在寒风中冒着热气,撒成一道弧线,从马眼里喷出落地,噼噼啪啪地砸向地面,流淌了一地骚淫的尿水。 空气中弥漫着湿热的欲香,肉棒尿不尽地淅淅沥沥又喷了几下,戴夏浑身燥红得如同煮熟的虾,被两个男人用灼热的视线紧盯着尿光了膀胱里的液体。 身体抖了个尿颤,羞耻的无地自容,怪异的感觉冲击到他脑壳发紧,戴夏的猫耳往后缩平,弓背蜷缩在库恩怀里。 “......呜......不要......不要看我.....” “喵呜......” 唾液流出嘴角,通红的马眼无助地喷出几滴最后的尿液,沿着红润的龟头滚落,滑下到穴缝里与库恩的交合处。 浓重眼线的杏仁眼往上翻白,鼻头冒水地短促呼吸,戴夏几乎要被前所未有的失禁快感弄晕了。 库恩紧搂戴夏乏力的身体,将他双腿合拢,跟抱着婴儿似的小心翼翼地搂,抬眸嘴角勾起,眼底却毫无笑意地问:“看够了吗?” 他拉过一旁的喜被将戴夏全身裹紧,不再露出一丝一毫的肌肤:“打扰情侣亲热是你的习惯?” “这习惯可真差,要改。” 连戴夏的猫尾吝啬地收进被子里,库恩冷眼回视站在门口发愣的燕尾低吼:“滚出去!” 被一抹艳丽的长毛大尾巴揣住心神,燕尾的瞳孔不自觉随着那条炫彩漂亮的猫尾看,直到看不见一丝毛发,被库恩的呵斥唤醒,燕尾才回过神来。 他虽然自觉理亏,但还是嘲讽回敬:“怎么?忙着发情,还怕被人看到?” 燕尾黑丝绒的毛绒耳朵轻轻颤动,察觉到外界的动静已经平息。 他习惯了独来独往,懒得跟库恩这种后天改造的非人非兽,糟心畸形的劣种浪费口舌。 莫名心气不顺地狠踹一脚踹开房门,燕尾冷笑一声不屑地往外走:“没进化完全的兽交,我还嫌脏了眼。” 踩上厚厚一层雪地,燕尾疾步前行,雪势已经没有像刚开始这么大,院子寂静无声,夜空漆黑无星,仿佛只有他一个人存在,雪粒在靴底发出脆软的吱嘎声。 紧绷的感觉从身下传来,他伫立不动,棕金的圆瞳轻眨,不可置信朝胯下看去。 军裤裆部鼓起一大包柱状的明显轮廓,兽屌被紧裹着,不安于室地蠢蠢欲动。 燕尾回头瞥了一眼主屋,不忿地低骂:“该死……” 脑海里一闪而过被抱在怀里的那个身影。含泪的眼眸,艳丽的五官上都是暧昧情色的水珠,嘴角微张露出的尖牙轻咬红润的下唇,雪白的身躯上青紫的痕迹无处不在,让人心生暴虐想狠厉地玩弄。 更不用说室内弥漫着诱人至极的浓郁甜香,以及那对柔软毛色均匀的鲜艳猫耳,迷人蓬松的五彩斑斓长毛尾巴...... 燕尾不自觉地滚动喉结,不快的情绪充斥了内心,突然,他愤怒地一拳砸上身旁的梅树,细雪与白瓣纷纷扬扬地散落,交织在一起,宛如他此时的心绪,混乱不堪,分不清真伪好歹。 “恶心!” 他咬牙地单手摸到身下按压,跟不是自己的器官般用力压下,喃喃着低声唾骂:“真令人作呕……” 库恩注视着怀中闭眼的戴夏,眼见他浓密的睫毛上沾满水珠,忍不住轻笑一声。 他温柔地抚过戴夏柔软的发丝,从刘海一直揉到发尾,整张精致美丽的小脸露出,在烛光下晕上一层暖玉的光泽。 “还在装晕?”库恩低笑着说,让戴夏的呼吸乱了一息。 库恩见他被自己拆穿却仍然不愿意醒来,轻叹道:“难道是真的晕了?” “那......”库恩缓缓抽出半软的兽屌,即使没有勃起,长度和粗度也达到异常惊人的尺寸。 这一抽出,浑浊的液体噗呲噗呲地从被撑得满满当当的穴里流出,跟被桶牛奶浇湿似的沿着戴夏的大腿滑到脚心,大腿内侧和腿心黏糊糊的,穴口泥泞不堪,连耻毛和后穴都湿透。 他的手指缓缓摸上后方,揉上被扩张好却迟迟等不到进入的肉穴,手指略微进一个指节就饥渴地绞上。库恩在戴夏微动的花色猫耳边上低声细语:“好遗憾,看来只能睡奸宝宝这里了?” “不要!” 巨大的猫尾劈头往库恩打下来,细绒的松软毛发迷了他的眼,睁开就看到小母猫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要爬下去。 戴夏的尾巴倏地被库恩猛抓住,吓得他尾巴炸毛成鸡毛毡子,脖颈后颈肉被大手捏住,戴夏的手脚瞬间乏力,上半身软瘫在床单上,屁股翘高地被库恩拖抱回来。 “呵......”库恩环抱住戴夏,蓝瞳阔圆窝在戴夏肩窝里吸着香气:“你真可爱。” 大手展开他慌乱的四肢,往戴夏柔软的腹部埋头,用鼻尖戳着他的细白嫩肉猛吸一口,鼻腔里都是诱人至极的香气,库恩的头颅越吸越下,逐渐滑到戴夏的下体对着还湿透的肉棒...... “啊!不要!好臭……脏死了!” 戴夏上半身慌忙抬起,整张脸羞红地两手往下抓起库恩的烟灰长毛大耳:“你疯了吗!那里刚......”说着他难堪地满眼蓄泪,无法启齿往下继续说。 蓦然被打断想做的事,猫耳被拉起后的库恩鼻尖发亮。他的冰蓝眼珠往上瞄,见戴夏满脸羞意,眼底笑意加深,语调低沉沙哑地回应:“臭?挺香的......” “喵的......你闭嘴!” 戴夏浑身鸡皮疙瘩起立,一脚踹向他心口。 脚踝被握住,库恩饶有兴致地摸上他鼓起的粉嫩脚掌心:“别害羞,挺正常的。” 他仗着强壮的身躯压制住戴夏娇小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又揉了揉小母猫细软的头毛:“野猫都是这样,你也算回归天性了。” “你才是野猫!”戴夏气恼地咬牙切齿,琥珀色瞳孔亮得出奇。 “对,我就是野猫......”库恩眼眸深了一层:“那大野猫也想这么做,可以吗?” “什么?”迷茫地被库恩按着舔上脸颊,猫舌痒痒的肉刺刮得戴夏润白带粉的脸颊又嫣红了一点。 “尿在宝宝身上好不好?” 库恩的蓝瞳变得深沉,难以言喻的光芒从他瞳孔内的大花型中射出。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似乎是从骨子里,基因记忆自带的天性,理所当然理应如此。 兽屌有意无意地摩擦过戴夏的下体,库恩甩着那根比驴屌还离谱的玩意,半硬不软地耷拉在戴夏的肉棒上。 “想尿给你......” 库恩缓缓地说,边说还边用兽屌压迫戴夏的肉棒,肉刺刮得戴夏阵阵地痒。 “尿宝宝的鸡巴上,尿湿软软的小肚子,流到漂亮的小奶子上......” 库恩喉结鼓起,滚动的声音大得明显,他的声音低沉浑厚,带着气泡的沙哑:“想把宝宝全身都尿脏......” 湛蓝的猫瞳里花型不断收缩,库恩扶着那根东西跃跃欲试,他脸上的表情略微狰狞,紧盯戴夏白净美丽的身体喘着粗气,赤红发亮的龟头对准,尿眼阖合...... “不要!不要!” 戴夏两只脚猛往库恩胯下踹,软绵绵的脚垫和脚趾头一脚踩中。 他急得眼泪再次飚出,杏仁眼哭成核桃眼,红肿得不像样。戴夏实在是怕极了,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遇到这些奇怪的公猫,各个都对尿在他身上兴趣盎然。 “……变态!滚......滚啊......” 艳色的眼尾湿红,戴夏呜咽着两脚乱踹,却被库恩握住他的脚踝,死死压在巨型的兽屌上摩擦,好像是在主动给他足交。 好在戴夏这几脚阴错阳差地把库恩踩硬了,被踹得吃痛的库恩下腹收紧,蓝瞳恢复成冰蓝,跪坐在床上把哭得面无血色的戴夏抱在怀里。 “......好。”库恩看他被吓得呜咪哭叫,轻柔地给他顺着摸背脊:“我不做了,好吗?别哭。” 手指抹干净戴夏脸上的眼泪:“这么会哭,一会真哭晕了怎么办。” 戴夏好不容易止住泪水,眼角不经意地扫过闭着小眼睛睡得香甜的大公鸡,自言自语地问:“现在是几点了?” “应该已经过零点。”库恩望着漆黑的窗外,察觉到戴夏的情绪逐渐平稳后,他拎起散落床上的神甫服,慎重地穿好。 “零点......”戴夏低声呢喃:“那公鸡打鸣是几点?五点?” “最早的话可能是三点。”库恩缓慢地扣好衣物上的纽扣:“荒鸡鸡鸣,如果这个副本按常理来走,也许过三个小时后就能出去。” “三点!”戴夏的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他有些后悔没用江淮书给他的免战卡了,不然...... 他抽动一下鼻子,偷瞄了眼库恩,总感觉自己进入猫徒游戏后就没有遇到过正常的玩家。 库恩在婚房的柜子里找了一件花色淡雅的厚实长衫给戴夏披上,玉石扣子一颗颗紧扣在戴夏的脖颈处,绒毛的领口收紧,暖意重新回到戴夏的体内。 见库恩低头为他穿衣,戴夏的眼前一闪,那个繁复的十字架近在咫尺地在他面前晃悠。 “十字架……为什么跟常见的不太一样?”虽然已经被猫薄荷治疗痊愈,但戴夏的眼角仍然有隐约的疼痛幻觉。 “哦?”库恩看一眼他胸前的长链:“这是东正教的十字架。” 他看向戴夏调侃:“你刚刚被神的脚划伤了。” “你了解?”戴夏瞥了眼他的着装:“怪不得给你这个角色,你真的信教?” “呵......怎么可能?”库恩确定把戴夏装扮一新,满意地回应:“我是无神论者。” 26、你倒舒服,上哪勾搭来的漂亮小猫 戴夏从床头摸出只做工精致的锦囊,打开后里面放着一页红纸。 “这是?” 纸上写着“酉金寅木,不是良配”,字迹苍劲。男命前头的白岫写得工整,而另一边则好像被水迹黏到,湿糊大部分的内容。 【线索:白家大少爷白岫从来不相信鬼神之说,他博览群书,向来听不惯老古董在他面前用自古以来念叨。 有些事他虽然不信,但也好学,为了反驳其他人,算命瞎子的那套东西,他仅仅用了一个月就囫囵贯通。 那年冬天,他独自算了一宿,直到天明都没有合上眼。】 “找到线索了?” 库恩见他在床头不动,走过来看向他手中的红纸:“合婚的批文?” “批谁的?你和白大少爷的?”库恩轻笑,目光中带着一丝阴郁:“你这个角色是童养媳还是未婚妻?大少奶奶?” “我也不清楚......信息很少,只说角色名字是白小瑕,从小被白家收养。” 戴夏虽然看过厉晔的直播,但是也看得不多。 他知道每一个副本都是规则主人所构造,但比起上一个规则主人的投影在他们面前招摇,这个副本的规则主人实在太低调,从头到尾只有普通的NPC在周旋。 “我之前拿到的线索卡提过,白大少爷身体虚弱,常年不出门。” “但是,三年前白老爷死后,他就成了白家的家主。你知道我这个角色是来白家做什么的吗?” 库恩从戴夏手里拿过批文,翻过反面,便是一副栩栩如生的白描,不是常见的龙凤配图样,反而是猛虎与凤鸟上下对峙。 戴夏的耳朵尖立高,疑惑地抬头问:“做什么?法事?” “对,就是法事。镇上的人都说白大少孝顺,就是有些荤素不忌,不仅找了僧人和道人,甚至包括外来的教派,白家只要是宗教人士,都会花费大量的钱财请过来,每年冬天都会在宅内办一场法事,慰藉白老爷在天之灵。” “那你知道灵堂在哪?”戴夏想起一开始的提示:“带我去那里,我有个任务需要取道具。” 他的话音刚落,屋子一瞬间跟被火焚烧过般熏黑,戴夏身下的拔步床也变得破旧不堪。 “好,这里也不能继续呆了。” 库恩望向窗外:“雪停了,我们出去吧。” 走到灵堂前,只见灵堂最里面零零散散地或坐或立几个僧人道士,听到动静后纷纷抬头,黑洞洞的眼直接看向门口的两人。 “汤神父!” 急切的呼喊声划破寂静,一位年轻的道士,身着海青道袍,头戴纯阳巾,迅速向他们跑来。 “是玩家,他叫崔宇。”库恩低头对戴夏说:“我之前跟他进过同一个副本。” 尽管是冬夜,但崔宇的额前却满是汗水,脸颊微微抽搐,他强撑着快步走到库恩身边:“你终于回来……” 崔宇勉强平息几下呼吸:“后头有几位......同道中人,我可是使出毕生绝学来应对,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说完他赶紧借着库恩高大的身躯遮挡自己。 戴夏的瞳孔猛然收缩,猫耳和尾巴瞬间立起,他紧张地注视着崔宇身后。 只见两具焦尸一僧一道,身躯焦黑,脸上的皮肉已荡然无存,整张脸孔焦黑成五个洞,令人毛骨悚然。他们走路时掉下渣滓,但身上的衣服却完好无损,摇摆至三人面前。 和尚双手合十,道士打了个揖,这对焦尸组合显得格外有礼。 库恩立刻将戴夏护在自己身后,用拇指、食指和中指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接着自上而下,再自右向左地划了个十字。焦尸道士略张开嘴,口中漆黑一片,能直接看到喉咙内部的窟窿。他的脸颊因动作而撑裂开一个大口子,发出两声嘶吼般的气音。但随着库恩的动作,焦尸逐渐变得平静起来。 然后他们慢悠悠地转身走回灵堂里,就像活人一般闭目养神,只是可惜连眼皮都没有。 戴夏小心翼翼地从库恩身后探出头来,他看到那道士低下了头。只听一声嘎吱的脆响,道士的脖子几乎要掉下来,前胸也脱落下来,焦碎一半的胸骨暴露在空气中。 “你怎么被缠上的?”库恩无语地拎着趁机偷偷摸他身后尾巴的崔宇出来。 “我哪知道?他们非要冲过来对我行礼,我想着不都是道士吗?结果怎么作揖也不对,吓死我了,差点要给他跪下,浪费我好几张卡。”崔宇一想到这,肉疼得不得了。 “你是火居道士,抱拳就行。” 库恩瞟向他怀里抱着的琵琶:“避不开不懂跑吗?他可是全真,也许就是单纯看你不顺眼,谁让你只是个弹琵琶的。” “弹琵琶怎么了?都是做道士的,难道还有鄙视链吗?又不是你们tommen。” 崔宇气急地说:“你当我不想跑?第二幕开始后,这鬼地方就只能进不能出了。” 他瞥了眼旁边的戴夏,眼底闪过一抹惊艳:“好好,让我去灵堂找线索,你倒舒服,上哪勾搭来的漂亮小猫?” 戴夏低下头以避开崔宇的目光,无论是人形还是猫形,他都不喜欢被其他人盯着看。以前是因为胎记,现在他也不会因为美貌被他人称赞而感到欣喜,反而因为这张脸遇到很多额外的麻烦。 他的发丝上带着些许雪霜,也许是刚从室外进来的关系,脸颊被冻得微微泛红。伸出修长的手指摸到脖颈处,单手捏紧领口,睫毛轻垂,连下眼睫毛都较他人纤长,更映衬得那双琥珀色的淡金瞳孔波光流转。戴夏不动声色地瞥了崔宇一眼,崔宇虽然自认为是直男,突然感到内心莫名紧张了一瞬。 库恩将戴夏揽入怀中,有意无意地用手臂遮住他的脸:“这个副本的线索很碎,多找几个玩家,了解他们的支线任务和身份背景,反正又不是博弈局。” “我也这么想。” 崔宇转头冲灵堂边上的柱子招手:“大佬来了。没事,你们可以出来了。” 穿着厚实的倒大袖长旗袍的谢芸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她的神情紧张而谨慎,环顾四周后,往这边走了两步。随后,头上戴着遮风布帽的一个家丁打扮的玩家也走出来。 “我一进灵堂就看到他们,那位女士的身份卡是白老爷的姨太太。”崔宇介绍道。 “更正下,是最后一任姨太太。” 谢芸微微颔首,习惯性地想扶鼻梁,不自然地放下手指:“我的角色卡叫谢宝珍,是白老爷从溪杭带回来的小妾,但是我一睁开眼睛就在这个灵堂里,根本无法出去。” “我的身份是崔正阳,一个平平无奇的道士,但是我与白家有非常远的亲戚关系,所以即使我学艺不精,但凡有些祭神祭祖、红白喜事都会唤我来白家操持。”崔宇拨弄了几下手中的琵琶。 “汤青海,神父。” 库恩面无表情地说,他身上那件胸前被戴夏抓破了几道横的神甫服格外醒目:“没什么好补充的,角色特别外围,不过,我是白大少特地指明叫来白家的。” 戴夏重复了一遍之前跟库恩说过的信息,旁边家丁打扮的男人紧接着说:“我叫杨木,角色卡名字是白阿木,从小在白家长大,是家生的家仆。” “平时昼伏夜出,因为工作性质的关系……对了,我是更夫,也就是打更人,进游戏后角色配了特殊的角色道具。” 杨木举起手上的竹梆子和锣:“每到固定的时辰,这个道具就会自动响起打更的声音。” “那现在是什么时辰?” 戴夏眼瞳亮晶晶地看向杨木,仿佛看到了人型全自动机械表。 “现在?” 杨木闻声看向戴夏,黝黑的脸升起一丝红晕,略显不自在地回应:“已经是丑时了。” 自从戴夏和库恩出现后,直播间迅速滚动弹幕。 [要死啦!库恩怎么在冬天偷偷露奶] [审判!不守男德!] [对乳腺不好,张大嘴含住给老公保暖] [呜呜我的漂亮老婆好可怜,走路都走不稳还要被大猫搂着走,我来抱,我要抱抱老婆] [老婆换新衣服了?之前那套这么好看,不会衣服全被撕烂了吧?] [何止,估计下面也被撕烂了] [这么久才看到他们在别的玩家直播间里出现,难道打炮到现在?] [救命!那不是做了快3个小时!] [进副本开房是吧?麻烦给游戏结一下房费] [到底有没有人有邀请函?是都市传说吗?高价收,价格好商量] “丑时?” ——快天亮了? 戴夏低头看了眼怀里闭紧眼睛,身体羽毛缩好的大公鸡,他出门之后这只鸡也跟着走,非要往他怀里钻进去睡觉。 “这个副本的淘汰机制好像跟以往不同。”崔宇捏着下巴,看向库恩问:“大佬你在外头跑这么久,必然有很多收获吧?能不能给我们分享下。” 库恩高大的身躯僵硬一息,冷硬地回道:“我还在串联,马上整理出头绪了。” 27、嫂子身体不适,怎么不早说 靴子狠狠地踩上混沌的灰烬,凄厉的尖叫从脚下传来,逐渐消散在空中。 整间书房满是狼藉,书架和桌子都倒塌碎裂,燕尾捡起掉落在地的黑色钢笔,在手中翻转,凝神注视笔头的刻印,眼前化出一张线索卡自动收入背包里。 拇指擦掉嘴角的血迹,燕尾仰头往嘴里倒入一管猫薄荷,猫舌卷着血腥气舔掉黏在上唇的碎末。 他的猫瞳晦暗着变换光泽,逐渐转为深棕,身后黑尾甩向角落的青花瓷瓶,瓷片横飞打碎得彻底,房内再也没有一样完好的物什。 “土畜!土畜!” 刺耳的模仿男人发声的音调从屋檐下传来。 燕尾眼角余光微斜,书房外站立在鸟笼上的黄嘴黑八哥拍打着翅膀,见到燕尾走出,它张狂地大张细嘴露出红舌,鸟舌像人舌一样扁平圆润:“小偷!鱼目混珠的贱种!” “小偷又来偷东西了!” 八哥嘴里的舌头越拉越长,流下涎水,歪着脑袋嘲弄般地大笑,冲着燕尾咒骂不断:“贱种不配!滚!” “滚出去!!!滚、啊——” 喧嚣的声音戛然而止,黑八哥的羽毛被粘稠的液状物缠上,尖嘴被强制合拢,夹紧它那条过长的舌头,激得它上下蹦跳,随即全身的细黑羽毛被缓缓流上来的液态覆盖。 燕尾低头跨过门槛,手腕翻转一圈猛地收紧,挤压的轻微骨脆声响从后上方传来,随后重物掉落被鸟链子拉紧,在空中摇晃着一个倒吊小小的黑影,稀稀落落地碎在石板上染溅满地血污。 天色微光,走了没几步,打更的声音在极近的距离响起,燕尾一愣,转头往发出声响的方向走去。 燕尾略显诧异地望向面前的灵堂,他分明记得两小时前经过此地,印象中并没有看到这间房,如今大门敞开,里头却空荡荡地破败一片。 他远远看着,神情凝重地向前迈出,怀里蓦然被凭空冒出的柔软撞上满怀,浓烈的香气充斥鼻息,霸道地占据满燕尾能呼吸到的所有空气。 瞳孔霎时变为花型,身体像被烈火燃烧般难耐。 他猛地推开怀里的人,果然是他所预料的那个人——那只在副本中与库恩交媾缠绵、不知廉耻的tommen。 “你做什么?” 厌恶地后退一步,燕尾皱起眉头立马屏住呼吸。 戴夏的身体微微颤抖,月白色的长衫上飞溅血迹,白净的小脸右边染上几滴血,猫耳紧张地竖立。 他有些后怕地回头看一眼,转头对上燕尾的目光。那双鎏金色的瞳孔似曾相识,仿佛被撞了一下,撞得他心口发麻。戴夏匆忙低下头,不敢与燕尾对视。 燕尾冷眼扫视他畏缩的模样,虽然这只tommen生得貌美,但是这么胆小倒也少见,更何况一想到他方才目睹的不堪行径,燕尾的眼底就彻底冷淡下来,他绕过戴夏身边,抬腿就要往灵堂里走去。 “不能进去!” 一只被冻得泛粉的手突然伸出,紧紧地抓住他的披风,几乎要将衣料捏碎。 戴夏紧张地盯向燕尾,他的红润嘴唇微微颤抖,轻咬下唇说:“你进去之后,可能,就出不来了……” 燕尾看着那只抓住自己衣服的手,眼神中闪过一丝轻蔑的冷笑:“哦?那你是怎么出来的?” “松手。”他轻扯外袍,从戴夏手里拉出。 “……我有办法,但只能让我一个人出来。”面对燕尾的冷淡,戴夏咬紧尖牙,有些委屈地吸了下鼻子。 燕尾黑绒的猫耳轻动,他眼角一瞥,迈向室内的脚步停滞,喉结上下滚动,冷声问道:“不让我进去,你在里面遇到了什么?” “里面……”戴夏视线上飘,纠结地开口:“我本来是找一个支线任务的道具才进去的,一开始我们共有四名玩家,后来又进来两个玩家,在打更声响起后,灵堂里所有NPC都变成诡异,其中一个玩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在我们面前自爆了。” 他睫毛微颤,仍心有余悸:“明明已经快天亮,但是公鸡根本不打鸣,完全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叫。” 两人的面前同时显现光幕,提示上一个玩家的死亡消息。 【作为白岫的表妹,李玥知道他在想什么,她也乐得不揭穿自家表哥的行径。 听闻她那位好叔父死去后,她虽然用帕子抹泪,但实际上一点伤感之情都没有。 又是一年冬季,她有些雀跃地换上新衣裳前往白家,在夜与日的交替之际,她起身悄悄前往,却再也等不到那个人】 周围的环境刹那发生变化,白雪消融,院子里的枝叶冒出新芽,夜色微明,黑蓝的夜幕染上一层晕黄,岁星闪烁,连周围昏暗的烛火都明亮许多。 几个丫头纷纷提个灯笼仿佛从拐角凭空出现,穿着规整的麻布厚裙,有说有笑地向他们迎面走来。 “二少爷,大少奶奶。” 她们结伴同行,见到戴夏和燕尾后齐齐低头道了声好,娇俏的面孔一般无二,惨白的脸上一双大眼睛黑洞无光,小嘴染上胭脂,声音柔媚而僵硬,就像捏出来的假人似的。 其中一个眼尖的丫头拿灯笼打眼一照,瞧见戴夏的模样后做作地惊讶出声:“呀!大少奶奶!您的身上都是血?这是怎么了?” “我......”戴夏的猫耳轰鸣不已,他知道自己现在周身狼狈,一时迷茫得不懂该怎么回答。 眼见面前的NPC瞳孔漆黑无光地盯着他不放,戴夏犹豫不决,怎么想都找不到合理的理由…… “嫂子身体不适,怎么不早说。” 燕尾倏地解下他身后的披风,细心地为戴夏披上,裹住他的全身。 他抬眸望向那些装模作样的小鬼,沉声说道:“这鬼天气,你们的大少奶奶得了风寒,起夜后刚吐了血,我正要带嫂子去医馆看看。” 戴夏眨了眨眼,微张开嘴,被燕尾搂腰经过她们身边往反方向走。戴夏偷偷回头看,便发现她们呆滞在原地没有任何反应,不过几秒就好像接受了这个理由,继续提着灯笼往前走。 ——这也行? 戴夏低头看向自己衣服上的血迹,顿时感到特别滑稽。 ——谁特么吐血吐一身啊?肺结核晚期吗?怎么不说他来月事流一屁股血呢? “你搞什么?” 冷漠的声音略带愠怒地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燕尾收回搂住他的手,眉头微蹙:“看你也不是初次进副本,没去训练馆上过课吗?” 闻言戴夏有些尴尬,闭紧嘴不回话。 每个城市都有猫徒训练馆,戴夏当时去了,但是他一到训练馆就看到馆内有可以检测出普通玩家和tommen的仪器,要求tommen以猫型来上课。 并且他去的时候恰好遇到有其他玩家在观看厉晔的直播回放......等回过神来,戴夏已经主动取消了所有的学习课程。 “那些NPC都是蠢货,跟古早傻瓜游戏里只会说两句话的NPC没什么区别,只要不是跟主线有关的问题,哪怕扯个理由随便敷衍也能过关。” “最忌讳的就是你这种没做回应,还一脸心虚的蠢样。”燕尾冷笑,如果不是想从戴夏口中知道他的遭遇,燕尾根本不打算与tommen同行。 戴夏低头不语,他虽然平时不喜欢与人发生争执,但是也是有些脾气的。 然而面对燕尾接二连三的不耐烦态度,他却生不起任何反驳回嘴的念头。 他抬头偷看燕尾脸上半遮面的面具,面具的遮掩面积没有多少,但是燕尾的头脸却好像罩了一层雾,让人看不清具体的面部轮廓。 这么近距离地与他并肩走在一起,熟悉感越发清晰,戴夏越靠近就越觉得与江淮书十分相似。 ——就是他吧? 瞄了眼燕尾的黑耳和猫尾,戴夏吞了口唾沫,喉咙发干,心头莫名有些酸涩。 脚步沉了几分,惆怅感溢满全身。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江淮书对他的态度如此陌生,越想越气,戴夏不忿地转头看向燕尾,想质问的话到喉头就堵得严实。 羞燥爬满了整张脸,他险些忘了,自己可是在燕尾面前和库恩做了什么...... 陡然如梦初醒地明白过来,戴夏有些难堪地盯着脚尖。 装不认识,不是最好的结果吗?真被拆穿的话,丢人现眼的可是自己啊...... 想到这,戴夏眼底禁不住地蓄泪,眨眼间又憋回去,他看向前方的燕尾,眼神流转间瞄向身后回廊外的院子,脚步蹉跎,索性往那里走去。 管他是谁,戴夏现在一点都不想跟燕尾呆在同一个空间。 燕尾瞥见旁边那只tommen通红的眼角,他皱着眉大步向前跨去,刻意与戴夏拉开将近两米远的距离后,才小心翼翼地深呼吸两口气,拳头微微紧握。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小,他有些烦躁地回头,却发现戴夏居然早就主动远离他,独自往后走去。没走两步,戴夏就径直下了台阶,前往院子深处。 鎏金瞳孔微缩,他分明看到戴夏无知无觉地走向院内深处最黑暗的角落,抬腿就要踏上没有搭台的狭小井口,井口伸出黑细的发丝对着戴夏的脚踝爬行。 燕尾手掌心陡然射出粘稠的液体,黑液中流动光泽,瞬间包裹上戴夏整条毛茸茸的大尾巴,黏黏稠稠毛骨悚然的触感从尾巴蔓延上来。 戴夏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被扯着尾巴整个人被拖往燕尾的方向迅速移动,他惶恐地微张开嘴:“啊!别——” 惊呼的唇瓣被戴皮手套的大手捂紧,捂到他脸颊都被捏变形,燕尾半抱半扯地将戴夏拉到回廊上。 戴夏的长毛大尾巴胡乱地扫过燕尾的脸,劈头劈脸地左右扫,黏了燕尾满脸的猫毛,帽子也被甩掉在地上滚走。 燕尾眼睁睁看着那口井冒出无数的黑长发丝刹时伸长,缠上那顶军帽,捆实成茧状拉下井中。他的额头冒出青筋,望向还懵懂无知的戴夏,侧颊肌肉抽搐,忍不住低声骂道:“你是不是有病?” “在副本里只能后退,短时间内不能转头往回走,这你也不知道?” 戴夏像是没听到一样,只顾着愣神看他,眼中充满困惑。 燕尾本来梳好的黑短发也被他这一尾巴扫到散乱。 ——怎么会是黑发? “看什么?”燕尾见他盯自己的头顶,不自觉地摸了下头发,瞳孔闪烁成暗棕:“没见过黑猫?” 28、白大少:?你们让我感到恶心 燕尾的黑猫耳蓦然竖高轻动,他鎏金的瞳孔张望四周,沉凝片刻,手掌虎口掐紧戴夏的手腕:“跟我来。” “去哪?”戴夏迷茫地问。 “去我房间。” “你确定这是你的房间?”戴夏有些震惊,燕尾带他来的是副本角色白二少白曜的房间,但眼前的景象几乎无从下脚,跟发生地震似的。 燕尾关上房门,不以为然地一脚踩正歪斜的软塌,勉强坐下:“每个副本都需要寻找线索卡,除去解谜型,问答型,剩下最多的就是物品型,如果是物品型的线索,设定是无法被破坏的。” “那用打碎的方式寻找,不是比慢吞吞地找更简单?”他望着戴夏,双手手指交叉成三角形,放在下巴做思考状:“具体说说,你之前碰到的事情。” 戴夏刹那又恍惚了下,刚打消燕尾是江淮书的念头,马上燕尾身上那似曾相识的小动作又让他有些迷茫。 “等等,你说你找到两张线索卡?”燕尾的语气充满惊讶,他目光锐利地盯着戴夏:“里面是什么?” “什么?”戴夏被他看得有些发懵:“就是字面上说的那些啊……” “你不会到现在都不知道怎么使用吧?”燕尾无言以对,摇了摇头:“打开点击进去看看。” 戴夏眨眨眼,虽然看不清燕尾的表情,但是他怎么感觉被鄙视了。心中有些愤愤不平,他打开背包,那两张卡弹出来。戴夏略微有些纠结,先点上合婚那张线索卡,但毫无反应。他轻微颦眉,转而点进虾肉那张。 面前的场景一瞬间变换。 戴夏震惊地蹲在地上细细地往地上撒米,面前是还没有长大的小鸡阿晨。 “哈!傻子!居然在房里养鸡?”嘲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戴夏回头看去,无语地看到一个脸上写着阿锦的男人在身后对自己指指点点。 “养鸡怎么了?”温和的声音在上方响起,戴夏抬头一看,由于背光的关系,戴夏眯着眼,完全看不清那人的面孔。 “对啊!怎么了?这是大少爷让我养的宠物!”戴夏的瞳孔微睁,他的嘴里居然自动说出台词。 他就好像在第一人称视角看视频,眼见阿锦尴尬地对着那人道声大少爷后退下。 仿佛有靠山撑腰的戴夏——应该说是白小瑕,气不过地咬牙切齿说:“他屁都不懂,阿晨可是我送给大少爷的生辰礼物,意义可重大了!” “大少爷!都叫你不要再喂虾。”白小瑕的脸上微微燥热,抬眼羞耻地看向白岫伸出手,他的手掌心有一小捧红白的虾肉,供阿晨津津有味地啄食。 “少爷我想喂爱宠吃什么还要你管?”温润的嗓音低笑:“这不是吃得很好吗?宠随正主,跟我的口味一致。” “最喜欢吃小虾了。” 白小瑕不自觉地抬脸,突然对上一双蕴含百般意味和情愫的眼眸...... 燕尾微微侧头,凌厉的眼神如鹰般扫过还没能从迷惘中回神的戴夏。他轻扯嘴角,冷笑地问:“看到了什么?” 他脑中瞬息万变,联想到戴夏的身份卡,转眼明白过来:“规则主人跟你调情了?” “啊?!”戴夏的脸一瞬间涨得得艳红,喃喃说不出话,做贼心虚地不敢看燕尾。 “你不要搞错了。”燕尾的声音变得冰冷。 “你的角色离规则主人的感情世界太近,所看到的线索场景都是过去,完完全全只属于角色卡的回忆。” “有一种说法,认为每个副本都是规则主人的梦境,规则主人可能是唯一的存在,也可能是很多神秘的存在,他们可以投影到自己的梦境中,所作所想随心而至,所以副本环境也会跟着变化无常。” 燕尾的语速加快,带着一丝不快地说:“至于我们,对祂而言,不过是祂梦境中的一次性玩具废材罢了。” “真的陷入在角色里不可自拔,最后的下场就不止是淘汰这么简单,而是永远出不去这个副本,最终变成外面那群不人不鬼的东西。” 燕尾抬眼,看到被他的话语吓得面色苍白的戴夏,炫彩的猫耳塌软盖下,可怜兮兮眨着水盈盈的猫瞳紧张地听。 嘴角忍不住上弯,燕尾随即收敛嘴角的笑意:“不过还好你不算太蠢,起码没有看规则主人的眼睛。” 戴夏身体僵硬,面上神情不定,他小心翼翼地问:“如果看了......会怎么样?” 燕尾眉心紧皱,陷入沉思缓慢地说:“据说,有这种行为的玩家,会变成构建副本结构的一部分,就像嚼过的口香糖被埋进橡胶里,根本无法分离。” “事实上,通关成功的玩家里根本没有人会直视祂的眼睛。” “合婚的线索卡没反应?” 燕尾凝神望向空中,眼前冒出他在这个副本收集的线索卡,一张张地在他眼前抽动跳跃:“应该是因为这个场景里没有你角色存在,不是说白大少独自算了一宿吗?” “对了,你之前说你是怎么从灵堂出来的?”燕尾用眼角瞥向戴夏。 “我有默认的玩具。”戴夏伸出食指,指头转出一个巨大的骰子:“这个骰子可以进行空间跳跃,随即将我送到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距离多远,取决于我扔出的点数。” “挺好的玩具。”燕尾抬眸看了他一眼。 “你还真有意思。”他嘴角勾起:“很乖,问什么就答什么。” 冷冰冰的腔调让戴夏耳廓内通红。 燕尾忽然站起身,欺近到戴夏面前俯瞰他:“我就好奇一件事。” 戴夏心跳猛然加快:“什么?” 这么近距离,即使看不清燕尾的脸,他的鼻尖轻嗅,燕尾身上的草木香几乎与江淮书如出一撇,莫名还嗅出了点辛辣的气息,燥得戴夏脸颊微红,身体仿佛被燕尾靠近的温度烤软了。 “我,我成年了。你不是……"戴夏温吞地说,不明白燕尾为什么明知故问。 燕尾凝视着他:“笨蛋,是问你的身份卡?没有写年龄吗?” “我一开始以为你的角色是女性,但之前看你穿男装在那些NPC面前出现,她们一点反应都没有。” “在这个副本的时代背景,男人和男人怎么可能名正言顺的结婚呢?” “既然你连合婚的线索卡都点不进去,那就对了。” 燕尾注视着浮在自己面前的一张张线索卡。 “有个重要的NPC我一直没找到。”燕尾眼前几张线索从卡组里自动抽起:“原来是你啊。” 【线索:小虾专门负责白岫身边的采办,吃穿用度都被主人所纵容,在一次外出时恰巧被卖掉他的父亲看到,自此之后给白岫带来了无尽的麻烦。】 【线索:小虾最近不知道从哪听来的死而复生、李代桃僵的野神传说,并且信以为真,逗得白大少大笑许久,没事就拿出来调侃他】 【线索:在白岫生辰这天,表小姐李玥的母亲委托小虾交予一封信给白老爷,小虾偷偷拆开后一直闷闷不乐。】 【线索:因为白老爷的死,白岫的婚事被他取消,不仅如此,他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使得白家上下议论纷纷】 “白岫合婚的对象根本不是白小瑕,而是李玥这个角色,她才是白岫最初的婚配对象,估计是在灵堂里面,做出符合杀机的行为才被抹杀。” 戴夏直愣愣地看向窗外,外头天色大亮,已经跟白昼没有任何区别。 【第三幕:两条平行线】 【白岫最近很不顺心,爱人成天去找那个罗刹喇嘛听课,连墨都不帮他磨了。 更不用说有些肖小在旁煽风点火,鼠辈还妄想继续勒索他,还有更无耻之徒,妄图觊觎抢夺属于他的一切。 周围虚假的嘴脸都在恭贺他,这天他醉得厉害,也头疼得很,整个世界天旋地转。从来没有这么不顺过,仿佛所有人都在跟他作对。 但好在都被他一一解决。】 戴夏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身处宴席上。他身穿绣云纹的衣裳,怀抱小盅酒壶,双手紧握酒杯,将酒倒入喉中。 戴夏惊讶地瞪大眼睛,热辣的酒水不断流入喉咙,回过神来已经喝下大半壶。 旁边有人拍手称赞他的酒量好,戴夏咳嗽两声,呛出的酒水从口中喷出,酒壶从手中滑落,剩余的酒水碎了一地。 周围的人都默不作声,齐刷刷地紧盯戴夏看,仿佛要把他盯穿了一样。 戴夏抹去嘴边的酒水,火烧的感觉从胃里蔓延开来,他从来没有喝过酒,没想到第一次喝酒居然是在游戏副本里。 他眨了眨眼,勉强稳住心神,脑袋有些发胀,直接歪倒在一个快速赶来的温暖怀抱里。 “嫂子?”燕尾扶住戴夏,他还是穿着那套浅褐色的军装,但看起来焕然一新,没有被雪淋湿的痕迹,失去的帽子也重新戴在头上。 闻到熟悉的气味,戴夏瞬间全身放松,像一条软体虾挂在燕尾身上缓缓滑落。 燕尾赶紧撑住他,见戴夏确实醉得不行,燕尾皱起眉头,索性把无力的戴夏抱起,当着众人的面走出宴席。 在席面上的陆岚不解地瞳孔瞪圆,十分钟前方才还困在另一处地方使出浑身解数,眨眼间就已经手持筷子准备吃面前的燕菜,一旁的席面倏地传来巨响,他诧异地迅速转头,就看到燕尾把戴夏抱起来这一幕。 随着陆岚的视线游离,他的直播间弹幕瞬间滚动得飞快。 [老婆喝醉后耳朵都红了,想含住老婆的猫耳一口咬掉] [这个副本为什么不给老婆换一套旗袍?强烈要求开通换装通道!] [家人们,我没看错吧?燕尾他不是很讨厌tommen吗?他怎么把老婆抱了起来?] [身为tommen还对自己有种族歧视,就很难评] [燕尾怎么不开直播啊?每次都只能在别人的直播里看到他] [他要把老婆抱去哪啊?老婆也没开直播,伤心] [只有我为燕尾那句嫂子激动吗?嘻嘻嘻] [白岫:?你们让我感到恶心] [陆岚我求你快跟上去,还杵这干嘛?直播间积分不想要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