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都是我主人(BDSM/二主一奴)》 1 哥哥们(指J预备——) 在他们父亲离开家的那一瞬间,两兄弟立刻变了脸色。“一个婊子。”江屿说,江屿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将两条腿也搁到扶手上,“——一个出卖色相的小婊子。父亲说他是我们的兄弟,你承认吗,江岭?” 江岭沉默不语。他负手站在长沙发的后面,视线落向别处。 白珂站在他们面前,身形微微显得局促。他下意识含起胸口,想要藏住一些什么痕迹。但下一秒,江屿便眼见的发现了他的异样——江屿夸张的拖长了音调,他一把把白珂拉入怀里: “这是什么?我瞧瞧。” 江屿把白珂的T恤掀到了胸上,白珂挣扎,但被江屿一条小臂拦在身前,像跳楼机上安下的锁。“你放开我!”小兔子尖尖细细的声音钻进江屿的耳朵,江屿听见他打着颤的尾音,忍不住轻笑: “哟,还长着胸呢。” 他的手轻易的捏住了那一团软绵绵的肉;白珂还小,胸脯只有着贫瘠的线条。他弓起脊背来从江屿的禁锢里逃出去,江屿大笑着转过身,拎着白珂的领子拖回来: “江岭,你也摸摸。” “我没兴趣。” 江岭说。他耳尖有一点恼怒的血红色: “——我劝你做得不要太过火,江屿,别忘了父亲说晚上还有饭局。” “我知道。” 江屿漫不经心的回答,他的指尖从白珂的脸颊上扫过,拧了拧白珂的脸颊肉: “我有分寸,你放心,我能叫他站着出席。” 江岭闻言不再说话,他转身,而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江屿“啧啧”的抱怨二弟的冷硬,转过身却将怀里的小家伙圈得更紧。 白珂皮肉细白,而现在涨红了脸,更显得粉润可爱。 江屿往他那张能滴出血来的白净面皮上亲了一口,在温热的吐息之中,他压低声音问: “听说在此之前,你卖擦边视频?” 白珂咬牙切齿的否认,他说“没有”。 江屿当然不会相信。 “你知道是谁告诉我的么?是江岭。你的身世是江岭调查的,他比我知晓得更加清晰。”江屿无所谓的出卖了自己的二弟,在白珂霎时间变得绝望的目光中,他不紧不慢的继续: “——告诉我,你和江岭是什么关系?” 白珂知道否认也不再有用,他低下头,在仔细斟酌后给出一个自以为合适的回答: “他……他……江先生……二、二哥,他之前、之前是我的……我的——客人。” 江屿弯了弯眼。 “是吗?原来如此。”他故作了然的点了点头,而后毫不避忌的赞叹,“江岭把你的那些照片都给我看了——他夸你不错呢。我也很喜欢。白珂,你真可爱。” 白珂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他犹豫着望了一眼江岭合上的房门……而后他意识到一切都毫无希望。 “喂,夸你呢。” 江屿戳了戳白珂腰间的软肉。他把白珂的T恤扯得凌乱,眼见着领口又往下落了一些,露出些雪白的胸脯肉: “你是在担心对吧?放心,父亲没看见你的那些照片……我们把它们隐瞒下来了。” 江屿说的时候看见白珂全身一颤;白珂不敢置信的抬头,从那小狗似的委屈眼睛里掉下两滴泪。 “不说谢谢?” 江屿问。 他听见小家伙发出一声微弱的呼吸,在胸膛激烈的起伏了一下之后,白珂终于小声的说: “谢……谢——” “不客气。” 江屿自然的接上了话。下一秒在白珂的惊呼声中,他把白珂拉到自己的腿上: “冠冕堂皇的话就不必了,不如用些更实际的动作来偿还……看照片,你的下面长了个批?裤子脱了,给我看看。” 白珂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新“家人”会是这样的禽兽。 他怀着满心的期待,听凭唯一的亲人将自己托付给一位好心的富人先生。他以为自己可以过上不用担惊受怕的日子,但没有想到,他是从一个虎穴掉入另一个魔窟。 江屿和江岭早就摸透了白珂的身世。 他们知道白珂早年拍过私密照片换钱——白珂的母亲在那段时间染病,急需一大笔钱。而她一生也没有多少积蓄,白珂只能做来钱最快的事情。 白珂卖完了,他的人生也差一点完了。 他的母亲去世后,白珂按照她的吩咐联系上了江先生。 他并不知道母亲曾经做了什么,他只知道,男人相信了白珂就是他当年的私生子。 在眼前安逸生活的引诱下,白珂最终选择迈出这一步—— 他选择来到江家。 他以为自己从此可以过上正常的生活,可以不再担惊受怕。 不曾想…… 江屿已经脱掉了白珂的裤子,他轻而易举的止住小家伙的哭闹。“不要叫。”江屿说,他漫不经心的把白珂的手臂缚到背后,然后像扔垃圾一样把白珂扔回沙发上,“——你知道家里有多少人吗?江岭、我,还有管家和下人……你声音响一些,他们就会过来。如果他们发现你光着屁股跪在这里,他们会怎么想?” 他邪性的挑了挑眉: “他们不敢对我有意见的,白珂。他们只会觉得你是一个骚透了的婊子,上门的第一天勾引自己的哥哥。” 他看见白珂眼里屈辱的泪光,故意把情况说得更可怕了一些: “……说不定他们还会偷偷对你做些什么呢?对了,记得别让司机看见你这幅模样——那个家伙靠不住,手脚是出了名的不干净。你不会希望他偷偷把你带去哪儿、对你做些什么吧?哈,也说不定——毕竟你是一个小婊子。” 白珂的眼睛里已经藏不住更多的泪,他颤抖着开口分辩: “我不是……” “你是。” 江屿说,他挑了挑眉,英俊的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微笑: “——你和你的妈妈一样,都是讨厌的狐狸精。江岭最讨厌你们这样的狐狸精,所以你记得千万不要惹他。不过对我来说还好,毕竟……” 他玩味的扯了扯嘴角。 在白珂惊恐的眼神中,他分开白珂的双腿,两指毫无征兆的伸向白珂胯下: “毕竟我觉得你还挺可爱的嘛。近水楼台,不玩个够怎么行?放松,别紧张,我不是江岭那样美经验的雏儿,不会弄疼你……用那样的表情看着我做什么?很期待?那我就这么进去咯……小、白、珂?” 他品味着这个听起来很不错的名字。 在白珂徒劳而无力的挣扎里,他拨开那两片薄薄的软肉,将指节探进了他期冀已久的地方。 2 他的主人(一点点指J/网调) 江屿把手指抽出来,他的指关节上沾满湿热黏腻的液体。白珂跪在沙发上,他止不住发抖的两条腿绵软无力。 在少年人隐忍、压抑的喘息里,江屿把液体揩到了他的脸颊上。“好脏啊。”江屿说,他自始至终带着得意又嘲弄的微笑,“……像发情小狗身上的味道。” 白珂在被解绑后从沙发上滚下来,他做的第一件事是捡起自己的裤子。他慢慢的把两条细白的腿探进裤管,当他俯下身的时候,他白软的臀上挨了江屿的一记巴掌: “撅那么高,是在勾引我么?” 白珂迷茫的抬眼。他受不住这些言语上的刺激,他的脸颊涨红: “不……我……” “滚远点,脏死了。” 江屿还是在笑,他笑得风流浪荡的桃花眼里明明只看得出温柔的底色——白珂差一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江屿开合的薄唇间真切的蹦出羞辱他的词句:“你大概是没病的吧?毕竟这里还没烂……不过你被多少个人睡了?好松啊,一下子就进去了三根手指。” 江屿比划的时候,白珂的唇微微颤抖。口腔里弥散开腥咸的血气,白珂一边流泪一边反驳: “我没有!” “谁知道?” 江屿冷冷的哼了一声,他手上有着白珂无法反驳的证据: “那么多次酒店开房记录,白珂,你觉得你能骗过谁?” 白珂的手揪紧了自己的衣服。不,不是的……不是江屿以为的那样的!白珂不知道他该怎么对江屿解释;他的确走进了某一个酒店无数次,但、但…… 但是在那间开好的房间里,他并没有遇见任何人! 白珂绝望的想,这是没有办法释明的时;他没有任何证据、也不可能拿出任何证据——那些图片、视频都被那个神秘的人买断了,白珂没有办法证明。 “穿好衣服,滚回你的房间去。” 江屿说,在用手指插完白珂的穴后,他知足的不再进行下一步的侵犯。 亲眼所见,那张粉嫩的小批简直比照片上更加诱人一些;白珂很久都没有再卖过图了,所以那些被他剃过的毛重新又冒了出来。颜色偏浅的阴毛蜷曲着打着弯,摸上去的时候就像白珂的性子一样软。 但江屿选择后入,所以更显眼的自然是那张不算青涩的小批:白珂插起来的确不像处子,甚至当有异物侵入时,那地方会下意识的开始吮吸。 白珂是个“烂货”这件事,最初是谁提起的? 江屿想了想,觉得罪魁祸首好像该是江岭。 “……他肯定被插过了。”江岭说,江岭看着照片神色阴晦的说;江屿问他为什么?他没头没脑只是用一句话回答: “——我就是知道。” 白珂狼狈的躲进那间划拨给他的房间:行李堆在门口,还没有拆封。小床铺得温馨,阳光洒落下来显得整洁而又干净。 明亮的环境让白珂终于松了口气。他咽下喉咙口那股忍得腥甜的血气,低头看见手机上出现一条不合时宜的信息: 「K:新家的感觉怎么样?」 白珂落下的心又悬了起来……他没想到K会在这个时候给他发消息。 但他不可以不回答,所以在片刻的犹豫后,他还是昏头涨脑的敲下两个字: 「ke:还行」 他对K撒谎了。 撒谎让白珂下意识的紧张,不过既然隔着网线,K也不会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白珂当然不会将这样荒唐的经历对K倾诉……虽然他信任K,但有些事是不应该广而告之的。 他换了一种说法。 「ke:先生……我很想您」 他称呼K为“先生”,而“先生”这个称呼显然让他安下心来。白珂定了定神,他将那一头的K想象成一个沉稳而又理智的dom形象: 他需要一个dom。 白珂知道这种癖好是奇怪的,一个健全的人也许不该在精神上依赖着别人。可白珂或许并不是一个正常的人……白珂觉得江屿在某种程度上也并没有完全说错;他的确是一个下贱的人。 只要幻想是K对他做了那些事…… 似乎……似乎也就可以将经历的一切,理解为他必要的牺牲。 「ke:先生能给ke一个抱抱吗?ke最近好累……您也不常上线,您是在忙吗?」 「ke:您好久没有管教过小狗了qwq」 白珂惴惴不安的等待。 他在幻想之中放纵自己……就好像一旦脱离了现实,他先前遭受的那些苦难就不复存在。真奇怪,白珂想,明明他讨厌被人粗暴的对待,可到了K这样的主人面前,他又变成一条会为了关注摇尾乞怜的小狗。 他发现K的聊天框变成了“正在输入中”。 「K:贱狗。不挨打就皮痒了是么?」 是……好像也不是。白珂迷茫的想:其实到现在为止,他与K也只是网调的关系;白珂迫切的想要一个可以依靠的主人,但他又不敢在现实生活里轻易的将自己交出去。 好在K很会下达命令。白珂靠K指定的那些道具,每一次都能得到心理与肉体上双重的满足。 「ke:想挨主人的打」 白珂一边说,一边有些苦恼的垂下了眼睛。他的表情变得非常丧气,因为他的确是怀着负罪感敲下了这一行字—— 他好像变脏了。白珂想。他被另一个人轻易的掠夺了,他甚至完全不曾反抗。 就好像他背叛了K……他是不忠诚的小狗。 如是想着,他咬咬牙再敲出了一句话: 「ke:狗狗不听话。主人惩罚狗狗好不好?」 他想要K的原谅——仿佛一顿鞭打或者斥责就可以洗掉他的罪孽。不论何种方式,白珂想,他希望K可以惩罚他。 那样他就能原谅自己了。 可是等了很久,对面的K也毫无动静。在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里,白珂的心也渐渐跟着不安。莫名的惶恐如同潮水般攫取了他的呼吸,他听见自己的喘息声越来越响,就好像很多年前…… 好像很多年前,他被人捂住口鼻,压在衣帽柜前侵犯时一样。 他需要有人来救救他。 说“不是他的错”——又或者,恶狠狠的用暴力的手段规训他。如是他才能心安理得的继续过活……因为他已经付出了代价,因为他还可以被原谅—— 「K:呵」 在一瞬间的迷茫与震惊之中,白珂下意识的扔掉了那一只普通的手机。手机落在床上发出“咚”的声响,白珂假装没有听见,他推开门冲进浴室。 从水盆前抬起头的时刻,他看见江岭站在他的身后,面色阴冷如冰。 3 狗勾想见主人(剧情) 白珂抹掉了脸上的水渍,他的神情紧绷,露出戒备的神色。 江岭似乎是在等他离开。 在片刻的僵持后,白珂低下了头。他像一只小仓鼠那样从江岭身边钻过去,在擦肩的那一瞬间,他听见江岭问: “他碰你了?” 江岭问江屿做了什么事。 白珂咬唇,在无法辩驳的时候,他选择保持沉默。 江岭哼了一声: “……真下贱。” 他的贬低像一记耳光,清晰又响亮的抽在了白珂的脸颊上。白珂的脸颊再次开始发烫,他涨红着,想要争辩却说不出话: “我……”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江岭无视了白珂的委屈,他面无表情的推开白珂。在洗手池前他仔细的搓洗着自己的手……白珂以为那是他在厌弃与自己的接触: “江屿对你做什么,你都不知道反抗?” “我不能……” 白珂支支吾吾的分辩,他想告诉江岭那是江屿在威胁他。 但江岭这样的人,本身就难以与他共情: 江岭很高,且从身形上来看,他比江屿更显压迫。江屿习惯性在脸上保持着虚情假意的微笑,但江岭似乎连一丝好脸色都不肯施舍。 他板着脸,冷峻的眉眼像是一层冰。 白珂呆呆的站在原地。 在江岭离开的时候,他听见一声冷冷的嗤笑: “离我远点。” 江岭说: “我不是江屿,不会对你有那么多无聊的好奇心。” 白珂在原地呆立了很久,然后他才如想起什么一般,飞奔着逃回自己的卧室。他从床上捡起自己的手机,在满怀期待的解锁屏幕之后,却发现聊天仍停留在K的最后一句嘲笑。 他的心一点一点落下去。 这种感觉…… 就好像,连K也抛弃了他。 现在谁都瞧不起他了。 「K:最近忙,过段时间再调教你」 白珂垂下眼。在不甘愿的失落中,他违心地打下乖顺的回答: 「ke:哦……」 却又像是害怕失去什么,他小心翼翼的问: 「ke:主人没有嫌弃小狗吧?小狗是不是惹主人生气了qwq」 白珂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讨好一个不知真假的“主人”,但是当他看见K给他发来的消息时,又酸又涨的情绪还是填满了他的心脏: 「K:没有的事」 「K:是因为刚才也在忙,所以没能继续」 白珂的心又落回去了一点。 「K:你心情不好?」 白珂差一点被K的直觉吓到——他明明什么都没对K说,可K居然能从那几句对话里察觉到。 「ke:没有」 「K:有」 「K:你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那么主动」 视线渐渐变得有些朦胧,白珂吸了吸鼻子,乖乖的对K坦诚到: 「ke:有……有一点。新的家人太凶了,他们不喜欢我」 他害怕让K觉得自己麻烦,所以不敢暴露自己的伤口。 可白珂也希望能有谁能心疼他…… 所以他又故意流露出自己的脆弱 「ke:想见您。主人好,狗狗想要主人」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K,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直觉告诉他K是一个温柔的人。 不论见面后K会对他做什么,白珂想,事情都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 所以…… 所以还不如把他的一切都交给K。反正他原本就一无所有,也不会失去什么更重要的东西。 就这么想着的时候,他收到了K的回答。 「K:可以」 白珂差一点就要雀跃。 他原本失落到谷底的心情一扫而空 「K:但最近不行……过一段时间吧。等我不那么忙了,我就可以和你见面」 「K:小狗愿意再等一会儿吗?」 白珂扑在床上,他的小腿绞着,在意外之中感到不真切的欣喜:K答应与他见面?这是K第一次同意见他——白珂想过K会是任何形象的人,他觉得哪一种他都可以接受。 他从K处收获了太多属于年长者的纵容。 他忍不住想象,届时他会怎样伏在K的怀里,痛痛快快的哭上一场。 除了K,就没有人会喜欢他的眼泪。 「ke:好!」 白珂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他按下发送。而后他把手机藏到身下,就好像藏住了一个秘密——他恍恍惚惚而不知自己身处何方,在晕眩里,他听见门上传来敲门的声音。 白珂把自己的心思收起来。 他还红着脸,他没能等到脸上的那点红晕散尽,便听见有人推开了他的门。 “哟。” 江屿倚在门上,吹了一声浪荡的口哨: “关着门做什么……想我么?” 他笑起来的时候,那双含情的眼睛弯成显得夸张的弧度——他在白珂的瑟缩里大步侵入白珂的领地。白珂因为生气,脸颊涨得更红了一点,江屿明知故犯的伸出手去,往那张棉花糖似的白软面颊上拧了一记: “哭什么?难道怪我伺候得你不够舒服么?” 白珂又羞又气。 江屿看见他要背过气去,“啧”了一声后便不再逗他。“小气鬼。”他恶人先告状,反倒怪白珂开不起这个玩笑,“怎么了?瞧你视频里还卖得挺起劲,水都流了一地了,还装什么纯啊?” 他把手里的那一套衬衣与西裤扔到白珂身上: “好了,别气了——把你身上这套穷酸衣服换了。这套衣服是照你尺寸订的,看看到底合不合身。说了晚上有饭局,别给家里丢脸,听见了没?” 江屿眨了眨眼睛。在他那弯刀锋似的唇畔,挂着一抹玩味的笑意: “当然,你也可以试试和我们作对……你知道下场会是什么样的吧,珂珂?” 4 所以,被哥哥玩了身体(道具出门) 白珂坐在江岭与江屿之中,隐隐的不安里,他咬着自己的下唇。江屿的手里捏着一个看不分明的玩意,江岭瞥了一眼,假装不曾注意。 “江岭。” 江屿笑着戳穿他: “你不好奇这是什么?” 在他们的对话里,白珂的脸颊渐渐飞上红晕。他抬头哀求似的看了一眼江屿;前面还坐着司机,白珂想求他别再说了。 “是我从小白珂的行李里搜出来的。” 江屿不紧不慢的说,他轻轻一抛,把那个开关扔进江岭的怀里: “不觉得很有意思吗,江岭?” 江岭把开关从脚边捡起来,他看了一眼,把开关从“off”推向了“on”。 白珂霎时间如同触电一般打了个激灵。 江岭的视线又从他的身上扫过,他把遥控设备在手里转了一圈,将开关从一档推向三档。 白珂脸上的神色变得更难看了一点,他的呼吸都开始跟着发抖,额头上跟着沁出了丝丝汗珠。 江屿面不改色的坐在他的身边,对那露出异色的司机冷声道: “看什么?专心开你的车。” 白珂脸上的潮红如一层虚浮的血色,江屿看见了,嗤笑一声“胆小鬼”。白珂如不堪重负似的把头低得更低,他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强忍着身体里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折磨。 江屿把车前后间的挡板升起来。江岭还如同未发觉一般,继续把玩他手上的开关。 在他就要推向第五档时,白珂泄出一丝如猫叫一般的呻吟。小家伙的额头沁出细密的薄汗,他终于忍无可忍,伸手想要抢回那只折磨他的东西: “不、不要……” 江屿捉回他不安的那只手,而后笑着对江岭勾了勾。“别玩了。”江屿说,他在从江岭手里抢回遥控器后,好心的把档位拨到了一。白珂在那乍缓的节奏里舒了一口气,敏感点上的刺激终于不再要命,他忍不住小声地哼了一下: “呜……” 他的喘息被江屿听见,江屿搂着他的肩把他带进怀里。 “湿了吗?” 人模狗样的江氏长子戴着他那一副无框眼镜,从镜片下折出阴冷的光: “小白珂是不是该谢谢我?毕竟是我救了你呢。” 他看见白珂下意识的夹腿;小家伙的身体紧绷着,如大难临头一般瑟瑟发抖。 “我……” 白珂啜泣着低下头,穴里的异物感被另一种饱胀的满足取代,比之前其实已经好了许多。可夹着这样的东西出门……还是去一场重要的宴会…… 白珂忍不住红了眼眶,他觉得这样的自己—— “真不要脸。” 他听见江岭哼了一声。他错愕的抬头,看见江岭嫌弃的神情: “做这样的事,你不觉得恶心吗,江屿?” 江岭在责怪江屿,但落进白珂的耳朵,却变成江岭看不起他的下作: 江岭知道他被江屿侵犯……江岭也知道他已经成为江屿玩弄的私宠。但二少爷所做的一切都只是隔岸观火——他任凭江屿把手探进白珂的衣服,却从来不会真正阻止。 他只会冷冷地看着白珂。 他用眼神让白珂意识到,白珂是永远不能融入他们之中的下等人。 “还好吧。” 江屿漫不经心的答,他捻着白珂柔软细腻的皮肤,像是在摸一条小狗: “我跟小白珂增进感情——小白珂初来乍到,你就这么放他一个人坐着,多不贴心啊。” 他说得轻巧浪荡。 白珂的指尖抓紧着自己的衣摆,被江屿接过去,托在掌心里细细的揉捏: “怎么了,不舒服么?” 白珂赶紧点头。他断断续续、不成字句的哀求:“拿、拿出来……” 他惊恐的抓住江屿的手: “够、够了……我不行了……我、我受不了……” 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江岭,江岭面色铁青,始终不曾将正眼落在过白珂的身上。白珂又回过头来看向江屿,他可怜巴巴地攥着江屿的手指: “放、放过我……” 江屿冲着白珂笑了笑,而后出乎白珂意料的将那只遥控器塞回白珂的手里。“拿好。”他刮了刮白珂因出汗而变得湿热的脸颊,终于大发慈悲的放开另一只握着白珂腰肢的手,“自己玩,但不许拿出来,听到没?” 他威胁白珂: “要是回去后发现它不在了,就把你下面的小嘴塞满、缝起来。” 江屿说得低俗而又直白,白珂身体禁不住的打颤。 但惶恐中他还是下意识点了点头,他飞快的从江屿那里抢回这只操控着自己的遥控器,手忙脚乱的关掉开关。 白珂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紧绷着的精神也跟着松懈下来……他提心吊胆了一路。 江屿始终看着他笑,像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 “记得答应我什么了?”他反复提醒,“白珂会听我的话的,是不是?” 白珂不愿意回答,他攥着手里头的东西,只怕再一次被江屿抢走。 只是…… 只是双腿间的浪潮平息之后,那种沉甸甸的异物感又冒了出来。 白珂算不上禁欲的人。 食髓知味,那种摩擦到肿胀却又不得释放的压抑感差一点要将他逼疯……安静下来的时候,好几次他也想偷偷打开开关,让自己在那种熟悉的低频次刺激里放松下来;可他一想到身边有两条不怀好意的狼,他便止不住的发抖。 他唯有夹着腿,假装正襟危坐的挤在江屿和江岭之中。 在抵达目的地后,江屿伸手扶着他下车。白珂在双脚踏上实地的那一刻差一点跪倒下去;江屿用力的托住他,半搂半抱似的将他拖进怀里: “小心那些上了年纪的人。” 他凑在白珂的耳边,不真不假的笑道: “——别把他们当什么好人。只有我才能救你,听见了没?” 5 在厕所的隔间(产卵/抠抠小批) 白珂在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躲进了厕所的隔间。 外面的人在交谈,他插不上任何一句话。他是今晚最不重要的主角,没有人的目光会落在他这一个穷酸的私生子上。那些江氏的故交最多点点头称赞一声他的模样,而后他们的目光便会收回去,落在其他更有价值的地方。 倒是很方便他做这些事,白珂想。他垂下眼,在脱下长裤后,扶着门框分开了双腿。 他的手探进了那一处隐秘的地方。 白珂摸到自己胯下的肉缝;他天生就多一处的畸形器官。 那里到现在还湿漉漉的躺着水,被江屿放进去的那一颗跳蛋占满了他的小穴,刺激着他一阵阵止不住的发情。 白珂咬着唇,他忍着那怪异又荒诞的快感,用两根手指拨开阴唇探进穴道。他想要把那颗跳蛋取出来,江屿埋得太深了,一晚上它都没能滑落出来。 他终于摸到的时候,门上传来三声轻叩。江屿的声音如幽灵般阴魂不散,他让白珂吓得把东西往里头推得更深了一些: “白珂,在里面吗?” 白珂用沉默回答。 江屿轻声笑了起来: “开门,别让我久等。” 在一阵僵持后,终究是白珂败下阵来。江屿的数字刚刚倒数到“二”,他便认命地开了门。在开门的那一瞬间白珂感到后悔,因为慌乱间他甚至忘了套上长裤。 江屿认出他的狼狈,知道他在动别样的心思。 所以他有些夸张地“哦”了一声;他挤进来,将本不宽敞的空间堵得更加沉寂。 “小白珂在打什么主意?” 他笑着问。从白珂的裤子口袋里,他轻易的抢过那个操纵的开关。白珂想拿回去,他抬起手举到高处: “——我告诉过你,叫你别想这么做吧?” 开关在一瞬间被打开。白珂的指尖一顿,而后飞快的缩回去捂住了自己的嘴。被他松开的裤子落到他的脚边,他的双腿不自觉发软,直接坐到了马桶盖上。 跳蛋在身体的深处震动,细微的嗡鸣时显得格外明显。 白珂痛苦的弯下腰去,他的手抵在自己的小腹上。 江屿一点一点调大力度: “这样呢?又或者这样……都说了是惩罚,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你?” 他听着白珂呻吟啜泣,用一声低笑盖住: “很难受,是吗?既然难受就要记住——下次我说的话,都要记得遵守。” 他看着白珂抬起头,那双漂亮又水润的眼里露出不甘、害怕、恐惧与怨恨交杂的神情。江屿无所谓的笑了笑,他拨弄着档位,让那东西埋在白珂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他看着白珂一点一点露出恍惚而又失神的表情,少年人白净纤细的身体随着喘息时不时的抖动,偶有几时他见到白珂夹紧双腿,于是他又放慢了速度: “排出来。” 江屿命令道: “不许用手,随便什么姿势,让它掉出来。” 他看见白珂失神;白珂像被抽走灵魂的木偶一般向后倚靠,在听见他的命令时也只是艰难的抬起目光。这让江屿生出一种无趣的乏味感受……他哼了一声,用霎时间最高档的刺激逼迫白珂回神: “要么你就夹着它过完今晚——回家了你也别想拿出来。” 他看到白珂一震。 少年人喉颈的曲线显出一种无可奈何般的哀婉:白珂仰头,在哆嗦着说了两个不成音调的“救救”之后,终于绝望的瘫倒下去。 他认命一般的分开了腿,在江屿的眼前,以一个低贱的姿势跪坐下去。 他微微撅着臀,那口艳红色的穴翕张着,颤巍巍的打着哆嗦。 比跳蛋更早排出来的是晶莹的淫液……白珂咬着自己的手背,把闷哼声堵死在舌根。他不能叫出来,因为他不知道周围还有什么样的人。白珂不想被更多的人发现他的经历……所以他只想更快一些满足江屿。 那小小的跳蛋随着穴肉的推挤与重力而下滑,一点一点探出头来。 江屿在不合适的时候跳到最高档位。 白珂下意识的尖叫了一声。他的啜泣声音断断续续……那东西震在他最敏感的地方,从身下一路传来触电般的酥麻。 一只指节明显的手探进他的下体,在绕着那只跳蛋抠挖了一圈后,格外好心的替他取了出来。 “全湿了。”江屿说,他看着那只被黏湿液体浸得水亮的东西,忍不住摇了摇头,“真是个极品……水好多啊,都快把这儿淹了。“ 白珂在他的言语刺激里低头。 身体里陡然失了刺激……虽然让他放松了一些,却传来一阵阵求而不得的虚无。 他下贱的身体比他的精神更加懂得求欢,那张淌着水的小批不知饥渴似的哆嗦着;未合拢的小肉洞张着粉艳艳的色彩,在江屿手掌的摩挲下,吐出又一滩腥湿的水液。 “把裤子穿上,小贱人。” 江屿说。他往白珂的身下拍了一巴掌,看着白珂脸颊上露出难忍的神情。 “怎么,骂你两句还高潮了?” 白珂痛苦的回过头来,目光恍惚怯畏。 江屿毫无怜惜的催促他站好——江屿把裤子扔给他,却唯独少了那条被体液浸湿的内裤。江屿站在白珂的面前,把那条朴素可爱的白色小三角内裤叠好放进自己的口袋。他看见白珂涨得能滴出血来的脸颊,大笑着俯下身亲了一口;然后他自顾自推开门向外,白珂听见他与一个人打招呼—— “张总。” 江屿那懒洋洋的、标志性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算明显的嘲弄: “好巧,怎么还能在这儿见到了您?” 白珂躲在隔间里不敢发声。在悄无声息的静寂里,他听见那名为“张总”的中年男人开口: “……我为什么而来,你不该很清楚么?” 6 “可别浪死了你。”(玩玩弟弟的X/弟弟的嘴巴) 白珂听见江屿在洗手。当流水声归于沉寂的时候,江屿冷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滚出来。” 他看见江屿冷冽的眉眼。江屿的唇边噙着笑意,可那笑意也是冷的。 白珂走出来,发现那“张总”已经走了。 江屿的手上湿漉漉的,才洗过,用一张擦手纸细细的擦干指缝。白珂狼狈的去接那自动感应的水,洗完了被江屿拖过去,一把攥在手里。 “今晚陪我睡。” 江屿忽然间这么说,看见白珂脸上震惊又错愕的表情: “怎么,不愿意?” 白珂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江屿。 他只知道接下来这一整夜都不好过——他差一点当即涌出泪来,一双可怜又委屈的小狗眼睛。 江屿讨厌他这般装纯的模样,被先时那男人激起来的邪火又旺三分。“别逼我在这儿对你做什么。”他瞥了白珂一眼,有的是威胁白珂的法子: “信不信我叫人当众扒了你?不是喜欢玩露出么?满足你?” 他拿白珂过去拍室外露出的旧事要挟;白珂害怕,下意识哀求他: “回……回去……” 江屿勾了勾嘴角,应了一声“好啊”。他临走还不忘再提起一句:“你的内裤还在我手里呢,白珂,记得夹好你的批。” 白珂被他这句话一激,只觉得差一点又要从腿间淌下水。 回去的路上,江屿好心的把他塞进角落——原因是江岭不愿意再挨着他,江岭嫌他们两个龌龊。 白珂惴惴不安的蜷着身体,江屿那一只无所顾忌的手解开他的衣襟。他沿着白珂的胸前的曲线抚上去,捏住那一粒软韧的红豆。 他用指甲掐。白珂吃痛,想叫却不敢叫,张着嘴一副无助的模样。 “玩儿这里也能叫你爽么?” 江屿的手势娴熟,不知道摸过了几个人的胸: “……倒是少见。白珂,你背着我们到底偷偷卖了多少回?站台跳脱衣舞的那些婊子都没有你熟练。” 白珂目光哀怨,但江屿却不管他。 “啧,又来。”他厌烦白珂这样柔弱的眼神,所以下手格外用力,“——哪里说错了你?你就浪着吧,回去就治你的骚病。” 他说得让江岭听见,江岭又哼一声。 江屿冷笑: “你又装什么清高?” 白珂不敢掺和他们二人的关系,江屿这一问,问得车上的人都鸦雀无声。一路上只听见小家伙细碎的啜泣,直到车子到了家门前停下,江屿这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他。 衣服被江屿揉得发皱,白珂系好了扣子,却还是一副狼狈的模样。 他们的父亲还没回来,江屿阴恻恻的笑,拽了白珂的后颈就往楼上去。他路过江岭房间的时候顺手捎了一捆麻绳——白珂不敢问为什么江岭会有这样的东西,他只能如同鹌鹑似的跟在江屿身后。 “还挺听话。”江屿笑起来,用那捆扎着的麻绳抽了抽他的脸,“乖,别叫,哥哥今日喂饱了你,听见没?” 他调教白珂的那一张嘴——他倒不打算直接插白珂的下边。上赶着去玩儿,如同点鸭子行事,未免太过无趣。就应该将白珂调教成一只专属的小脏东西……一旦上面张开了嘴,下边也就跟着漏水。 所以他仍就将那只剩下一半电量的跳蛋塞进白珂的批里。 白珂放松的时间久了,冷不防又被这东西侵入,迷迷糊糊的张嘴“啊”了一声。他这一声落进江屿的耳朵里,得来的是一句嗤笑着的“不急”——江屿把他的手脚捆绑着扎到一块儿,叫白珂仰面躺在他那一张铺得温软的床上。白珂被羞臊得红了脸颊,他一低头便看见自己胯下赤裸裸的那根性器: 江屿在玩儿它。没见过这么可爱的小玩意儿,也不知能不能派上用场,所以连下手的力度野重。 白珂的呼吸跟着发急……他细微地啜泣了几声,徒劳的摇着头求道: “你别、别……” “别什么?”江屿道,他握着那一只手便能拢紧了的小东西,上上下下的撸,“可不是生来就给人玩弄的小家伙?这么小,还能有什么样的用?” 白珂被他羞辱得气急,却又没有反驳的地方。他还没见过江屿的性器,但料想着必然可怖,所以江屿才敢自信。 这一下,他不免愈发害怕了起来。 他发抖瑟缩的时候,江屿盯着他懒懒的笑: “哦……原来是等不及想要被操了么?你还真是个小贱货——兜好你的水,别弄脏我的床,否则后半夜继续去你的房间里弄你,听明白了么?” 白珂咬着牙呜呜咽咽的不答。 江屿一挑眉,冷哼一声道: “嘴硬?倒是忘了还有这件东西。” 他拿了一只撑嘴器来。 白珂犟着脾气,死死咬紧了牙关。但在挨了江屿两个巴掌后,他最后的反抗精神也不见了。江屿轻易的撬开了他的嘴,逼迫着他维持着哪一个撑大的姿势。口腔里蓄不下的口涎滴下来,从脸颊边流淌出晶莹的痕迹。 白珂“啊啊”的叫。 江屿这下又没了耐心,他恶狠狠往白珂那一只被玩得肿胀的乳房上拧了一记——“叫什么?”他骂,在俯视着白珂的时候他露出不屑又嫌恶地表情,“你以为像你这样的脏东西,还能叫我立刻上手来玩你?” 他从床下拉出一只抽屉,抽屉里藏满他为白珂进入家门而做的准备—— 他从那里头拆出一只巨大无比的假阳具来。 假阳具上还残留着新拆封的气味,呛入白珂的鼻子里,惹得白珂下意识的反胃。但江屿有些粗暴的用那东西堵住了白珂的嘴,他托着白珂的脑袋,在白珂倒倾的视线里,露出一个危险的表情—— “别以为是假的就能下嘴咬。” 他骂,一边骂一边往里捅,看见白珂因为缺氧而颤栗: “很难受么?这可不行啊珂珂——这就已经噎死了你,还怎么让你来伺候我和江岭?看来你这小贱人的确是欠调教……不如看你什么时候能吃下了它,我再什么时候用你这张小嘴?” 他拧了一记白珂的脸颊: “用心点,可别到时后被自己浪死在床上,也别怪哥哥没有提醒过你,听到了没?” 7 带着春药上学去(来自哥哥的身体检查) “珂珂——” 白珂醒来的时候,就听见江屿拖长了音调。他的睫毛颤了颤后睁开,在极大的不情愿里,他爬起来跪到床脚。 “呜……” 小家伙又开始哭。江屿弯了弯嘴角,慵懒的表扬道: “做得很好嘛,珂珂。看来你已经记住了自己是一条小狗……那么接下来也要坚持下去哦?” 他看着白珂低头垂泪;白珂假装没听见这些话,只是一个人瑟缩起来装死。 江屿把他拉起来拽到眼前,强硬的揉了揉白珂的脸。 白珂的脸上还残留着困倦的神色;他昨晚被玩弄得太厉害了一些,青涩的小身体几乎有些坚持不住。 毕竟拍照片只要装装样子……可江屿确实实打实的在折磨他: 江屿只是用了玩具,便让他接连着喷了好几次。 但怎么会敏感成这个样子? 白珂有些懊恼的反思,他厌恶自己这具浪荡的躯体。但下一秒江屿便让他知道了那不是他自己的错——一切都只是因为江屿无耻: “看来这个药的确很好用啊。” 江屿说。他把白珂抱起来搂进怀里,用手分开白珂的大腿: “我来检查一下,珂珂今天的身体还受得了吗?” 小屄肉艳艳的肿着,因为被玩得过度,所以微微有些外翻。这具身体已经记住了昨夜的调教,所以江屿的手指刚刚划过敏感的地带,便已经沾上了一点湿润的水渍…… “啊呀呀。”江屿说,他故意把指尖递到白珂的眼前,“又湿了,看来珂珂还真是迫不及待呀。” 白珂讨厌江屿那么肉麻的叫他。但是现如今他不得不低头,否则江屿就会继续折磨他。 江屿的检查还在继续: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不错,还是很紧——好像比昨天更会吸了呢,珂珂,放松一点……现在还是早上,用手指也不可以哦。” 他把白珂讲得仿佛是一个下贱的婊子: “怎么一起来就发情?真叫人难为情啊珂珂。接下来珂珂该摇着屁股求哥哥操了吧?但是还不可以——” 江屿昨天就没有插入白珂;他抓着白珂的手指帮自己自慰,但无论是白珂的哪张嘴,他都不曾使用过。 “因为珂珂现在还不够格。” 真可笑。明明是他强迫白珂,偏偏还是他来挑三拣四: “——珂珂只顾着自己,一点也不考虑哥哥。所以要等珂珂把这里和这里都养好……哥哥才会把珂珂当成最喜欢的小飞机杯来用。” 他一边说着,一边揉捏着白珂的乳尖。 白珂的胸口被他搓成淡淡的粉色,小家伙吃痛,咬着唇努力让自己不要哭出声。 “好吧,早上的游戏就到此为止……珂珂是不是该去上学了?” 江屿说,他道貌岸然的收回手,往白珂青紫斑驳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后,终于把人放到了地上: “去吧,快点去洗漱……洗漱好了来找我,我有任务布置给你。” 白珂惊恐的看着他。只见到江屿露出一个灿烂却可怖的笑意: “——为什么要那么看着我?珂珂,别害怕……我只会布置珂珂能做到的任务哦?如果珂珂听话,我就给珂珂奖励,怎么样?” 白珂走路的姿势变得非常怪异,他提着臀,下意识的夹着屁股扭着腰走。他到餐桌边坐下来时忍不住吸了一气,江岭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惹得江屿哈哈大笑。 “珂珂很可爱吧,江岭?别装了,我知道你都已经硬——” “闭嘴。” 江岭打断了江屿,语气冷漠生硬: “我不是你,不会在早上就想着做这种事情。” 白珂咬着唇忍着泪;他薄薄的小内裤摩擦着红肿外露的阴蒂,传来微微有些刺激的酥麻。 偏偏江岭骂江屿的那些语气太像是在暗中羞辱他,白珂心里委屈泛酸,可那饱受凌虐的小屄却在不争气的淌水。 那里好像已经熟悉了假阳具的形状,当江屿真的不再往那里面塞什么的时候,他竟然有些隐隐不安的空虚。 他等着江岭来对他做些什么。但没想到江岭扔下刀叉,头也不回的走了。 “啊呀,谁让小白珂叫他伤心了呢?” 江屿弯着眼睛笑,他在喝一杯热茶,他的早饭吃得很少: “——毕竟江岭很喜欢你拍的清纯小影片嘛。所以等我把你调教成一个荡妇之后,他当然会觉得失望啊。” 江屿的话让白珂心里生出许多自卑,他仿佛真的觉得自己在变得肮脏……哪怕本来就已经不算干净。就连他咽下去的食物都变得有些反胃,不知道为什么,抹在面包上的奶酪看上去好像江屿射在他身上的白精—— 他站起来想要呕吐。江屿低头看着时间,漫不经心的提醒他: “珂珂,要迟到了哦?” 他坐在江屿的车上去学校——江屿要去公司,但特意折路送他。就在白珂以为这一路都相安无事的时候,江屿忽然握住他开门的手,把他从车门边拖到了身旁。 “珂珂忘了,我还没给珂珂布置任务呢。” 他提起来。 白珂的脸色再度变得难看。 “为什么要露出这样的表情?” 江屿笑着,有些得意的弹了一记白珂的额头:“珂珂可是答应了我的,难道珂珂要反悔吗?” 白珂以沉默应对。 江屿并不在乎,江屿从口袋里拿出一管软膏—— “收好。” 他对白珂说。白珂的唇哆嗦着,像是在问“这是什么”…… “是春药哦。” 江屿说。在白珂失去血色的表情里,他又摇了摇头微笑: “哈哈,骗你的,只是消肿的药膏——自己找时间涂到小屄上,多涂一点,别忘了拍视频,知道了吗?” 他拧了拧白珂的脸颊,像好哥哥一般叮嘱: “不然我怎么知道珂珂还能不能继续用?珂珂要做哥哥最好用的小玩具,所以珂珂要好好保护自己的小肉屄……养的漂亮点,别让野男人进去,听见了没?” 白珂的脸色又红又白,但江屿盯着他,他不得已点头。 “珂珂该说什么?” 男人还不放过他。 在江屿笑意温和的注视下,白珂咬了咬自己快要充血的唇,在屈辱中如蚊声般答道: “听见了……主人……” 8 在学校就做这种事(拍视频/春药/按摩棒) 白珂选择在中午的时候去做江屿吩咐的事情——他躲进教学楼某一个少有人用的厕所,在保洁员打扫干净的隔间里打开手机的摄像头。他首先给江屿发了两张模糊的照片,试图以此应付过去,但江屿很快给了他消息,告诉他还“不够”。 “珂珂最好乖乖的拍视频给我哦。” 江屿说,江屿用一种哄小朋友的语气威胁: “不然的话,接下来我就要直接给珂珂打视频电话,让珂珂把摄像头塞进自己的小批里了哦。” 白珂在看见消息的那一瞬间,下意识的夹紧了腿……他在出水。他自己也厌烦这具淫荡而不知饥渴的身体,但与此同时,在不合适的场所拍露出视频的想法也给他带来了异样的刺激;白珂本来就是一个有着些许受虐倾向的人……又或许在这样的场合下被强迫,本来就是他青春期的激情中曾幻想过的事? 他有些紧张的咽了口唾沫,然后有些难堪地调整好一个拍摄的角度。 因为场地的限制,现在的白珂看起来,就像一个主动撅着屁股的小婊子。他涨红着脸低头看了一眼,发现屏幕上刚好拍到了他那口肉艳艳的小穴——粉红色的软肉肿呼呼的露在外面,浅色的阴毛才长出了一点,有一种稚嫩生涩的感觉。 摸上去的时候微微有一点扎;江屿说等他这儿的毛长齐了,再重新剃个干净。 他给自己挤了一点药膏。药膏冰冰凉凉,光是涂在在手上便让他忍不住的吸气。 但他还是要按照江屿的吩咐,往他的小批上面涂……他涂的时候,淫水稀释了原本抹在上面的药膏。这让白珂不得不啜泣着重新再来一遍,他觉得自己一定抹了过多的药膏——因为现在那里就像落在冰窖里一样难受。 白珂忍不住小声的呻吟起来,结果就在这时候,厕所里竟然进了人。 他不得不捂住嘴巴,一个人艰难的熬过去。 等到同学们终于离开,白珂这才小心翼翼的低头,看江屿给他发回来的检查消息: “不错。” 他如释重负般的呼了口气,重新穿好裤子想往外走。但不想才迈了一步,便觉得两腿间传来阵阵异样的感觉: 为什么…… 好、好奇怪…… 有一种诡异的酥痒感觉从抹过药膏的地方升起,白珂夹了夹腿,没想到这样的刺激反倒激得他更加兴奋起来——他小声的叫了一声,不自觉的捂住难受的地方。他忽然觉得自己像一条发情了的狗,而这样的念头让他愈发羞愧难当。 他急着质问江屿,可在编辑好消息的刹那,他又因为害羞而不敢发送。 他怎么能问江屿这种问题? 江屿一定会笑话他不知廉耻……居然连上药都可以流水…… 真是下贱啊…… 白珂隐忍着,竭力让自己在午休时间不要发出任何异样的声音。他并拢着双腿靠摩擦缓解身体里的燥热……可没想到越是遏制,那种感觉越是明显—— “珂珂还忍得住吗?” 消息忽然弹了出来,连带着一个恶劣的微笑表情。 白珂的眼泪霎时间涌了出来,他紧接着看见江屿给他发来的指令: “到学校后门来,接你回去。” 白珂强忍着腿软的感觉,跌跌撞撞的跑到江屿图上显示的位置。门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了他们中午出门,白珂忙不迭的跑到江屿车边。 江屿见他过来,甚至吹了一声口哨。他为白珂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然后把白珂囫囵塞了进去—— “带你去个好地方。” 江屿说,他绕到驾驶座的那一边。在系好安全带前,他把一个有些分量的“礼物”扔到白珂怀里: “憋坏了吧?自己先玩会儿。润滑液放在抽屉里,不够的话自己拿。” 白珂发现那是一根粗细可怖的按摩棒,他直接变了脸色。 但那种“发情”的感觉还是让他屈服……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而后有些绝望的问: “你……你是故意的……” “哪有?” 江屿笑得坏极了,他目不斜视的开车,毫无自觉的回答了白珂的疑问: “——那的确是上药的药膏嘛,只是刚好也有春药的作用。” 白珂没有办法。他刚想要恨恨的诅咒江屿几句,身下传来的痒意便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被淫水浸透的内裤湿湿的包裹着他的下体,他在片刻的犹豫后,选择默默地解开裤子的拉链。 他把长裤脱到脚下,江屿看见了,挑眉夸赞了一句“不错”。随即他看见白珂露出片刻失神的模样,小家伙再度犹豫着,将淡颜色的内裤一并脱下。 “下次别穿了。”江屿笑着,如流氓一般的逗他,“反正穿了也要尿裤子,不如光着。” 白珂在屈辱中涨红了脸颊……他看上去被江屿逼得快要哭了。他咬着唇让自己的眼泪不要落下,可本性中的下贱又让他在听见这样的话语时可耻的勃起——他那根没什么用的小鸡吧翘了起来,肉粉色的柱头泌出一点儿透明色的液体,看上去可怜可爱。 他停顿的时候,江屿出声教他: “把开关打开,然后用按摩棒去碰你的下面——不要摸前面,你又用不到哪里。” 白珂泪盈盈的像是要反驳什么。江屿笑了笑,他漫不经心的嘲讽道: “怎么,我说错了吗?你是个等着挨操的小婊子……除了你的穴,你还有什么用?” 白珂不再理睬江屿。在一声声夹杂着水汽的啜泣里,他听话的用那震动起来的长东西去触碰他的下体。起初碰到穴口的时候,他惊叫着把它挪开;但在江屿不满意的“啧”声里,他又怯怯的把它贴上去。 他咬着牙忍受那种横冲直撞的震动。 起初他觉得紧张,但再后来……嗡嗡的震动棒碰到了叫他敏感的地带,在一阵阵绷紧脚趾的痉挛里,他喘息着觉得似乎好受了许多: 空虚感消失……那股叫嚣着的渴望也消失了;他仿佛在一点点沉沦于这样机械的触碰——靠近,移开,偶尔擦过了还有些红肿的阴蒂,在疼痛与酸爽之中让他甚至开始迷恋。 想要…… 更近一点……或许抽插…… 他被这样的感觉吓了一跳。 理智冷静下来的时刻,身体却依然过载——在他喷出一股黏湿的水液之后,他有些失神的挪开了手。他发现江屿已经把车开到了停车场,他们的目的地已经到了。白珂有些庆幸的松了一口气,他收起自己那些不满足的淫荡念头,假装是被迫而不情愿的样子: “……可以了吗?” 江屿笑着掏出一副墨镜。 他把墨镜打开,挂在了白珂的脸颊上。他仿佛被白珂的样子逗笑了,白珂看见他咧开嘴角—— “暂时可以了。” 江屿说。江屿拿出另一副墨镜,直到戴上都没有看过白珂一眼。 白珂忽然觉得有些失望;毕竟他都已经这样了,却还是没能吸引江屿的注意…… 只看见江屿走到后备箱,他从后备箱里拿出一套全新的衣服。 “穿上。”江屿说。 白珂看着那套显得有些过分可爱的少女裙装,忽然倔强的偏过头去拒绝: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