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船后还想跑?》 第一章 被劫s了? 人类哭闹声、机械运转声和一些不知名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整个大厅如同煮沸了的锅,不停往外喷出惶恐的热气。 赫莱尔看着屏幕对面瑟瑟发抖的人群,清了清嗓子:“要求听清楚了吗?交出医生,放其他人走。不交,死。” 抱着孩童的中年妇女嚎啕出声:“谁是医生?快出来救人啊!我可不想死!” 女性尖利的嗓音划破星船上空,人群互相推搡起来。有人推撞着纹丝不动的大门,用手指去扣咬死的机械锁扣。 “我没有耐心重复第二遍。给你们最后十分钟,十分钟交不出来,所有人给我的船员陪葬。”赫莱尔挂断通讯。 泰坦号舰桥的船员们瞪着漆黑一片的屏幕,慌张道:“船长,现在怎么办?” “你问我,我问谁?!”大胡子船长一巴掌拍在桌上,怒吼:“技术部呢?检查所有乘客的身份,绑也要把医生绑到对面去!” 新来的实习船员弱弱道:“要是真的没有怎么……”他不敢再说,大胡子船长的牛眼死死盯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球甚是可怖。 “怎么会没有医生呢?”他笑起来,从喉咙口拉出破风箱的声音,诡异地放低了声调:“没有医生,你不就是医生吗?我记得你是个c级向导吧?虽然级别有点低,总能唬住一阵子。能让我们离开就行……” 小船员瘫在地上,手脚并用往后退去。 舰桥上发生的争执不为人知,休息厅里依旧是闹哄哄一片。人们环抱住身体,警惕地望着身边的人。 人群中不时传出哀哀切切的声音:“有没有医生,星盗的命也是命,怎么就不愿意救呢?”“这么歹毒,要我们所有人陪他去死!”“不出来,还不是要死!” 各种情绪交织纠缠,乱成恶臭扑鼻的烂粥。 谢尘坐在长桌角落,冷眼看着这一切。 没听错的话,刚才那个声音应该是,赫莱尔? 谢尘皱眉。脑中记忆纷杂,前世今生搅和在一起,他需得耐心分辨才能想起现在的状况。 或许是他冷静的模样太过独树一帜,突然有一个男声高嚷着将矛头指向了他:“他是!那个栗色短发的人是医生!我见过他看医书!” 谢尘是被众人的视线盯回神的,而用颤抖的手指指着他的正是方才打破僵局的男人,他同厢的室友。 赫莱尔接通泰坦号的通讯,懒洋洋道:“希望你们带给我的是好消息。” 大胡子船长诚惶诚恐:“是的,我们找到了医生,麻烦您打开门让他进去。” 谢尘听见耳机里的对话,嫌弃地撇了撇嘴。 前有星盗,背后是卖了他的泰坦号星船。他站在晨星号的大门前,深觉自己此行不易。 大门滑开,幽深的隧道里左右各亮着一盏白灯,看着阴恻恻的。 背后有人将他往前推,谢尘一个踉跄栽进星舰,有点恼怒地回过头,在逐渐合上的大门缝里看见压他来的哨兵慌不择路的背影。 通道瞬间大亮,明晃晃刺痛了谢尘刚习惯黑暗的眼睛,像一个蹩脚的欢迎仪式。 谢尘跟着电灯的指引一路畅通无阻来到舰桥。 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个星盗团并没有很多三五大粗的壮汉。星际时代,科技高速发达,人们开始使用机甲作战。即便是星盗,很多时候也是运用精神力对轰,而不再是电视里的原始肉搏。 他的目光从苏南身上略过。 不过还是不做人,居然聘用童工。 他拎着落灰的医药箱,坦然接受众星盗的围观:“是谁受了重伤?” 舰桥最中间的靠椅转过来,露出赫莱尔的真容。他穿着一件修身款的T恤,领口很大,露出两根平直的锁骨。 赫莱尔好整以暇审视他:“你就是他们送来的医生?技术怎么样?” 谢尘谦虚:“还行。” “主攻哪一方面?是向导吗?”赫莱尔双眼眯起,瞬间从身上腾起一股强劲的精神威压,不由分说罩住了这个陌生的医生。 谢尘皱眉。但他并没有动作,只是好端端站在那里,任由男人的精神力对自己上下其手。 大概过了几分钟,或者更长。 星盗头子终于满意了,向后靠在他舒适的船长椅上,夸赞:“a级向导,很不错。” 不论哨兵还是向导,S级及以上的人数稀少,是各大政府和组织的重点保护对象。在他们之下,a级是常见能接触的最好向导。 星盗虽然基数大,也多是b、c级的低级哨兵,向导更是凤毛麟角。现有的三两个a级大向导,还是惹了事被追杀,不得已加入星盗寻求保护。 一个野生的a级向导在外面乱逛,就像一块肉行走在狼群堆里。分分钟被吃到渣都不剩。 这个人倒是有点勇气。 有勇气的谢尘直视赫莱尔的双眼,看见他灰色瞳孔中的自己:“我以为自己是来救人的。” “哦对。”赫莱尔打了个响指,“苏南,给他看看你的伤。” 先前谢尘注意到的少年应声而出,左手往前一伸。耀眼的白光打在他手上,给那道结痂的伤口添上一丝惨白。 几个站的近的星盗偷偷笑起来。 解尘:“?”玩我? 或许是谢尘的无语过于明显,赫莱尔一本正经解释道:“苏南是我们星盗团唯一的向导兼护士,容不得一点闪失。他不知道去哪里划伤了手,这难道还不严重吗?” 谢尘:“哦。” 赫莱尔话锋一转:“不过现在,我们有自己的医生了。” “你不放我?” 赫莱尔放肆地笑起来,低声说了一句谢尘听不懂的话。从他脸上的表情来看,肯定不是句好话。 “进了我晨星的门,就没有还回去的道理。更何况你的同伴早就抛弃你了。”他示意谢尘观察作战室的大屏。 外面的星空瑰丽深邃,一望无垠。 哪还有泰坦号的影子? 谢尘摊手:“好吧。所以刚才是入团测试?” “是的。” 赫莱尔站起身,朝他伸出手:“欢迎加入晨星星盗团。” 谢尘一动不动,一双眼波澜不惊地看着他。他既不为自己深陷星盗团而慌张,也没有因为劫后余生而庆幸。 他只是站在那里,无悲无喜地注视着赫莱尔的脸。 赫莱尔抬手:“新人加入我们是怎么做的?” “嗷呜——!” 伴随着一声狼嚎,宽阔的舰桥瞬间显得拥挤起来,装满了星盗们各种奇形怪状的精神兽。 苏南抱着自己的猫,巴巴凑到他面前:“你好,我叫苏南。” “谢尘。” “你是向导?我还是第一回看见别的向导呢,好像是比哨兵好看一点。”少年满眼星星,“以后你可以教我吗?他们总嫌我包扎技术不好!” “以后再学。”赫莱尔挤到他们俩中间,手臂勾住谢尘的肩,很自来熟的样子:“谢医生,我带你去看房间。” 苏南在后面生气地鼓了脸。 …… 谢尘在星盗团适应得很快。 作为一名高阶向导,他居然能安心在星船上住下,没有滋哇乱叫也没有水土不服,星盗们都感到很好奇。 诊疗室有一面对外敞开的玻璃,时常看到有星盗的脑袋在窗户外晃悠。飘过来,飘回去。一会又飘过来,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往屋内一瞥,什么还没看见呢,又慌里慌张地扭过头去。 其中见得最多的是一个金色脑袋。 苏南被安排给谢尘打下手,他给师父科普道:“那是我们团里的二把手,叫布兰德。师父你长的这么好看,他肯定想对你下手啦。” 谢尘鼓捣着手上的试剂,闻言问道:“下手?” “对。”少年趴在桌上,看试剂瓶里浅红色的药剂。“他长得帅,人也花,床伴换了不知道多少。我没数过。”话语里的提醒意味浓厚。 “我们每次靠岸,他身边的人都不一样,有男有女。他在星盗里很吃香的。” 谢尘回忆起金发哨兵的长相,金发碧眼,笑容开朗,确实是受欢迎的类型。 “你们团长呢?” “团长?”少年不解,“团长仇恨值高,好多人等着揍他。” 谢尘噗嗤笑出声来,换了另一个话题。 “对啦,我们团长脾气有点怪,不过人是好人。”谢尘想着苏南的话,敲响了船长室的门。 “赫莱尔?我新做了一款药剂,你在吗?” 没有回应。 谢尘耸了耸肩,觉得这个时间点果然还是太冒昧。 就在谢尘正打算离开的时候,里面传来赫莱尔的声音,莫名有一点沙哑。“进来。” 听起来和平时有点不一样,精神力波动却是熟悉的。谢尘不疑有他,迈步进屋,被一股大力猛地惯到墙上,后背瞬间燃起火辣的疼痛。 “呜。”他闷哼出声。 空气中因为他的声音出现了一丝波动,那是赫莱尔满溢的精神力。 屋内拉了窗帘,也没开灯。谢尘看不见赫莱尔的表情,只觉得他贴着自己的身体滚烫,几乎快要将他烫伤。 赫莱尔喘着粗气,唇舌在谢尘微凉的脖颈处若即若离,竭力克制一口咬下去的欲望。 “苏南没给你说,每月初的前两天不能来船长室吗?” 谢尘无辜:“没有。他吃坏肚子,今天没来诊疗室。”谁家星盗翻着日历过日子啊。 赫莱尔的声线属于磁性男中音,平时听着吊儿郎当,压着嗓音时会有点低沉的性感。他更贴近了些,呼吸毫不吝啬地喷洒在谢尘耳廓。 “那现在你知道了。”尾音不稳,令人无端燥热。 谢尘偏了偏耳朵,有点痒,但是手被这滚蛋扣着,动不了。 他尝试着扭动手腕,细嫩的脖颈从赫莱尔唇畔擦过。男人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将他的两只手并到一处拉高到头顶上方,一条腿卡在他的双腿之间。 谢尘并没有发现姿势的危险,还在不知死活地问诊:“狂躁症?你放开我给你看看。” 看什么看!这个病不是你能看得了的! 赫莱尔恶向胆边生,挺着鼓胀的下身撞了他一下。谢尘比他矮点,这下正好撞在他的肚子上,炽热的家伙搁着两层衣服和谢尘的肚脐眼打招呼。 谢尘僵在原地。 那个高度,那个热度,他很想装不知道,但他做不到! “懂了吗?” 赫莱尔又蹭了他两下,埋在他肩膀上发出满足的慨叹:“懂了就给我滚出去。”趁我现在还有理智,赶紧跑。 他很想拿出平时潇洒肆意的劲儿,奈何现在情欲焚身,每吐出一个字都要耗费他极大的意志力。 赫莱尔贴着谢尘的耳朵报出一串数字,松开了按着谢尘的手。 第二章 吃G又抹净 怀抱空了。 赫莱尔粗喘着翻过身靠在墙上,打算像从前一样熬过去。 不料却看见谢尘去而复返。 青年没有开门,站在门口低头想了一会,带着莫名其妙的决绝转过身,径直走到赫莱尔面前。 谢尘叹气,伸手抚上那团炙热。 有点大。 赫莱尔倒吸一口冷气。 青年冰凉的手降低了身体表面的温度,却有身体内的燥热聚集到下腹,将那里烧得更热。 谢尘生疏地替他疏解着,结结巴巴:“你这个情况我没见过,憋久了对身体不好。这样吧,我们做个交易。” “……说。”赫莱尔把他拉到怀里,啃上脖子:“什么交易?”下身在谢尘身上磨蹭,顶他开始僵直的腰,蹭他不知所措的手。 “谢医生技术不行啊,平时不自己玩吗?”他含着谢尘的耳垂调笑,“要不我教教你?” 光是被谢尘隔着衣物抚摸,赫莱尔就感觉自己已经硬的难受。不能想象待会他操进谢尘的身体会是怎样的销魂体验。 谢尘会尖叫着痛哭吗?还是会像现在这样迷茫地呻吟? 他很期待,期待的快要爆炸。 赫莱尔一只手揽着他,另一只手隔靴搔痒地揉着他的臀。 “我天天泡实验室,唔嗯……”谢尘尽量忽略来自身后的异样,继续说道:“我可以让你睡,但是晨星掠夺的药剂和实验品我要拥有第一挑选权。” “可以,那些东西本来也是给你用的。”赫莱尔将他抱起来。 “我要做实验,你必须配合。” “好。”赫莱尔抱着他往房间里面走。 “你也属于研究范围。” “没问题。”赫莱尔将他抛到床上。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谢尘呼吸一滞。 他骂咧咧脱下上衣,露出自己瓷白的肌肤。手搭在裤子搭扣上,迟迟下不去手。 再往下,可能就真的没有回头路了。 他问自己,你真的要做到这一步吗? 赫莱尔已经脱光,赤裸着爬上床,身下欲望直白地对准了猎物。 谢尘听见他“啧”了一声,伸手过来解开他的裤子搭扣,手掌在自己的大腿根部流连。 “谢医生的皮肤真好。”他听见男人这样说着,反手拽下他的内裤。 两个人坦诚相见。 赫莱尔看着谢尘已经动情的昂扬,声音中带上了笑意:“把床头第一个抽屉里的软膏摸出来。” “床头柜在哪?” 赫莱尔决定以后多让谢尘在船长室呆呆,熟悉熟悉这里的布局。否则他都快被欲火烧没了,还要给谢尘找润滑剂! 太憋屈! 赫莱尔将谢尘翻了个身,沾满润滑剂的手指往后穴中探进一个指节。 谢尘疼地弹了一下。 星盗粗糙的手指揉着他的乳肉,在侧腰留下侵略的痕迹,把玩他的臀瓣。身下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和男人的喘息合奏出一曲淫靡的乐章。 居然甘愿做到这种地步。 谢尘咬住下唇,努力咽下溢出到喉咙口的呻吟。 真是堕落得……无可救药。 他别过头,竭力放松身体。身下的触感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他几乎可以勾勒出赫莱尔是怎样在自己体内扣挖着寻找敏感点,在抽插中加入多一根手指。 赫莱尔额头的汗滴在身下人的脊背上,砸出一朵小花。后穴青涩又抗拒地推着他的手指,却又屈服于天性,谄媚地咬紧了入侵者。 向导脸上交杂着屈辱和纵容,言行不一地扭着屁股,追逐艹弄的手指。 心理防线一旦松懈,精神力的禁锢便溃于蚁穴。 两人正互相忍耐着,突然一阵强烈的冲动直击脑海,暧昧的空气中陡然出现一抹旖旎的香味。 结合热。 谢尘彻底软了身子,跪趴在床榻上喘息。 能和S+哨兵高度匹配的向导不可能是a级。 赫莱尔提枪抵住后穴入口,抽着气笑:“谢医生级别挺高啊。” 他按着谢尘的腰,将自己一寸寸埋进去。肉棒缓慢坚定地朝着深处进发,在身下人的鼓励声中占有对方。 “小骗子。” 整根没入。 肉棒在谢尘体内突突地跳,赫莱尔脑门青筋也突突地跳。 他抱着谢尘,用牙齿轻碾耳垂,感受他在怀中的颤抖。等到青年大致接受了他的欲望,便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 他为这一刻,等得太久了。 谢尘在用手丈量的时候就已知晓赫莱尔那东西异于常人,可却没想到能有如此之大。勃起后足有二十多厘米的孽根在谢尘体内直进直出,每次都拔出到只剩一个龟头时再狠狠挺入。 全然不顾及对方感受。 谢尘攥紧手中的被子。 他被人锁在怀中侵犯,大张的腿间进出着哨兵怒昂的欲望,结合地一片泥泞。快感如浪潮拍击他的神志,赫莱尔亦如海洋撞击他的身体。 他还在笑,叼着谢尘胸前的一颗红樱舔吻侍弄,笑得淫荡又正直:“要不你跟了我,乖乖当我的专属向导。” 想的美! 谢尘咬赫莱尔的肩膀,换来哨兵更猛烈的征伐。 赫莱尔拔出肉棒,翻过谢尘的身子,将他的一条腿扣到腰上。 肉棒再入泥泞,将每一秒进入延长。 他低头看谢尘失神的脸,胸前挺立红肿的乳头,不断起伏的腹部和吃进自己的后穴,舔了舔唇。 “谢医生,你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美。感受到了吗?我正在你的身体里。又软又热,咬得我好爽……你是不是也很爽?那里咬着不让我离开,非要我狠狠捅上几次才听话。你摸一摸,摸摸让你舒服的地方。” 他拉着谢尘的手往结合处探。 谢尘被他的话羞得脸红,手却鬼使神差地摸到身下。 “好大。”谢尘喃喃,好奇宝宝一样摸着赫莱尔的肉棒和卵蛋。“这么大,怎么吃下的?” 谢尘又摸自己被撑开的后穴。 这个地方居然能吃下如此粗大的肉棒,真是神奇。 肉棒的前半截被后穴津津有味地吃着,后半段被谢尘的手抚摸,冰火两重天的滋味美味十足。 身下清冷的人跌落红尘,用后穴淫秽吞吃自己的孽根,脸上是他赐予的情欲。 赫莱尔提腰转圈。让肉棒碰触后穴内的每一处地方,同时浅浅抽插,以保证自己依旧能够品尝到谢尘双手的服侍。 “想要吗,谢医生,想要我就给你。” 他揉着谢尘敏感的胸部,抹掉他眼角溢出的泪水。 谢尘曾经过得很压抑,克制了一辈子也没能活的舒心一点,憋屈到最后一刻。 现在他决定对自己坦诚,从直面自己的需求开始。 他收紧内壁,竭尽所能地讨好体内的欲望,抱住身上人玩弄自己的手。 “要你……射进来,给我……唔!” 赫莱尔猛地几个抽插,抵住最深处开始射精。 谢尘双腿死死缠在赫莱尔腰上,竟是想将自己按上去,把赫莱尔吃的再深一点。 他下意识的反应取悦了赫莱尔。没过多久,肉棒再次坚挺起来,将快要陷入睡眠的谢尘艹醒。 房间里回荡着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一团黑影在光线不明的房间内晃动。 “唔……你怎么还没结束。”谢尘敞着身子,语调中是不易察觉的娇嗔。 赫莱尔再次说了那句谢尘听不懂的话。他俯身抱住谢尘,下身挺动。 “你舒服了,我可只射了一次。擅闯船长室,是要受惩罚的。” 放屁!他们闯船长室也会被你压在床上惩罚吗?而且明明是你允许我进来的。 谢尘嘟囔着,在赫莱尔的轻笑声中陷入情欲的漩涡,任由对方带着他颠簸起伏。 一夜无眠。 谁家好人G完不清理 谢尘在船长室呆了三天。 孤寡哨兵一朝结合热,老房子迎风呼啦,一路火花带闪电烧了个彻底。结果就是谢尘刚开的苞被肏成一朵合不拢的花,肿得凄惨。 谢尘在床上昏睡了一天,第三天醒来后看着迷茫中带着关切表情的赫莱尔,掀开被子瞅了瞅自己一身红痕,咳嗽。 赫莱尔端给他一杯凉的刚刚好的水。 谢尘小口抿着喝了。 “把苏南……”他皱眉,还是继续说道,“把苏南找来。” 赫莱尔也知道自己做的过火,立马转身把苏南揺来。 然后继续凑在床边看他。 那眼神看得谢尘屁股生痛。 小徒弟苏南滚进船长室,一边啧啧称奇一边按照师父的指挥调配药物。好不容易准备就绪,举着棉签准备上药,被赫莱尔一掌推出房间。 苏南当即不干了,在门口跳脚:“干嘛呀!团长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用完就扔,拔屌无……” 等等,师父是不是还在床上?他是不是刚被团长拔屌无情? 惨了惨了。 希望团长没听见我刚刚说了什么。 苏南双手合十给谢尘祈愿,灰溜溜跑了。 赫莱尔听见苏南的话,没在意。那小子从小到大没什么时候是看他舒服的。 且随他去。 赫莱尔拿着棉签和药水,姿势有点不伦不类的问道:“怎么弄?” 谢尘见他一脸糊涂,摊开手心。“给我吧,我自己来。” 赫莱尔不给。 “你自己看不到。”他坚持要给谢尘上药。 “那你把苏南赶走干什么?” 真是个好问题。已经是自己的人,还想光屁股给别人看。 赫莱尔凑近了一点,面色不虞:“你那里只有我能看!” 他将人压回床上,掀开被子,蘸饱药水。 “把腿张开。” 谢尘尬笑:“没想到赫莱尔团长还有独占欲。” 赫莱尔凌厉地扫了他一眼。 谢尘只得支开双腿抱在胸前,露出自己被摧残的菊花。 后穴泛着异样的光,肥嘟嘟的,褶皱很是漂亮。因为被艹弄太久合不拢,随着主人的呼吸轻轻收缩着。 赫莱尔抿唇,棉签小心翼翼贴上外部红肿的部分。“痛了给我说。” “好……嘶。”谢尘瑟缩了一下。 上药的手当即顿住,棉签尴尬地贴在后穴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谢尘深呼吸:“团长,压着我欺负多少次了,这个时候装心疼有用吗?要不你把苏南喊进来,他一个孩子,又是向导,碍不着你。” 谢尘真觉得这样可行。对于他来说,肉体只是更加真实一点的模型,人与人之间并无差别。况且赫莱尔如果真的怜惜他,怎么会做那样狠,睡了一天也不给他上药? 他摸着干哑的嗓子,把前晚自己缠着要他的画面扔出脑海。 “不行!” 赫莱尔深了眸色,用空闲的手握住小谢尘。“我说过了,你这个样子只有我能看。谢尘,你最好听话一点。否则我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 哨兵指上有茧,撸动时剐蹭肉棒,痒痒麻麻的。谢尘平日清心寡欲,一朝开荤被干到腰酸腿软。现在又被赫莱尔伺候着,脚趾难耐地磨蹭着床单。 “知……知道了,放开我。”耳廓红的滴血。 前日再怎么说,也有结合热做掩护。虽然两人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有那么个理由在,发生任何情况都是可以理解和接受的。 更何况当时房间内漆黑一片,谢尘连赫莱尔的脸都看不清,只是随着他的动作被摆弄身体。 而现在青天白日,他被赫莱尔压在床上手淫,抬眼就能看到自己在赫莱尔脖子上留下的杰作。 谢尘哼唧着想去掰开赫莱尔作恶的手,反被抓住手腕。赫莱尔将两个人的肉棒合于一处,凑上去咬他锁骨:“帮我?” 谢尘喘息着,低头看自己手下贴在一起的两根肉棒。赫莱尔的手覆在他手上,带着他撸动。 这混蛋脑子里的涩情想法怎么这么多? 谢尘一边沉溺于赫莱尔给的情欲,一边在心底自我唾弃。 …… “唔嗯……呃……别吃了……”他推开胸前的脑袋。 赫莱尔于是弃了红果,又吮上锁骨的凹陷。他在锁骨下方吸出红印,退开一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你的条件我答应,所以你要喂饱我。不许拒绝。” 谢尘沉默:“好。” 他闭上眼,身子绷紧。 原以为会被重新进入的后穴吃到一个细小的东西——棉签。 赫莱尔在他耳旁叹息:“我有那么丧心病狂吗?” “……” 我这副模样是谁造成的,您老真不心虚? 棉签缓缓探入,引出留在体内的浊液。 谢尘看着从身体里流出来的液体:“你当时没做清理?” 只顾着爽的赫莱尔:“好像?” 谢尘额头蹦出三根青筋,一脚踹了过去。 后来赫莱尔虚心请教了团内颇受欢迎的哨兵,才知道原来即便是向导,男性被内射后还是会出问题,所以要及时清理。 “射了不管会怎样?” 布兰德拽着他夸张的咏叹调:“哦!我亲爱的团长,你最好不要这么干。” “为什么?”赫莱尔不懂就问,“有什么后果吗?” 金发哨兵哈哈大笑:“那样会被当做渣男,下回再也约不到那位美人儿啦。”他好奇凑近:“谁啊,这么倒霉?不不不,谁这么有魅力能上我们团长的床?” 赫莱尔心虚地瞅了眼被星盗们围起来喝酒的人,摸鼻子:“滚,打听那么多干什么。” “好吧。”布兰德也不强求。 “如果你睡了人,一定要记得给他做清理。当然,在清理时按耐不住来一发也是非常合理的!” 他拍着赫莱尔的肩,用那种“你懂的”的语气挤眉弄眼。 “浴室里水汽蒸腾,吃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但当时,赫莱尔对里面的弯弯绕绕还一无所知。所以他只是拿着棉签呆愣愣地坐在地上,看谢尘气急败坏套上衣服,摔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