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里暗里(1v2,兄弟盖饭)》》 1.贱狗 天上下起蒙蒙细雨。(无广告纯净版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超快 ) 白若今天穿的黑色长裙,手轻轻环在谢钎城的手臂上。 黑色的大伞挡住了两人的头顶,周遭除了淅淅沥沥的雨声,还有细微的来宾的抽泣声。 今日是谢母的葬礼。 作为长子的谢钎城,现下只是打着伞,低垂下眼盯着面前的墓碑,毫无感情的表情。 他的五官没有丝毫变动,宛如一个静心雕刻的玩偶,不会笑,不会哭。 白若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他们结婚已经三年了,可她确实还不够了解他。 谢家的氛围,向来只有压抑。 就像各司其职的机器人。 没有亲情的交流,更没有爱情的依偎。 就算为了履行夫妻义务,她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似乎也只有一个念头, 冷。 就和他整个人一样。 可惜,安宁并没有持续多久。 不知从哪划来摩托的马达声,好吵。 白若忍不住回头,想看看是怎么个事。 一身黑色夹克,在一群西装中格外惹眼。 而他的发色, 红色。 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谢钎烨。 谢钎烨回来了。 他把头盔往摩托上随手一挂,捋了下夹克外套,两手插兜就走上来。 “哟,哥。还有...嫂子。” 谢钎城才难得把身子转回来。 黑伞依然盖在谢钎城和白若的头顶,倒像是和对面的红毛成了对比。 白若不知该回什么,全身血液如同凝固一般。 谢钎烨,为什么会回来... 也是,谢母死了,他自然会... 她已经不想往下想了。(无弹窗无广告版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更新快 ) 四年前,白家破产,为了不拖累谢钎烨,她亲手把他推开。 谢钎烨,从十八岁开始,就几乎活在她人生中每时每刻的男孩。 分手了就分手,可她真的走投无路。 才会可笑地去求自己前男友的哥哥。 她是有苦衷的,对吧。 所以嫁给谢钎城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谢钎城随意低头一瞥,就见白若的脸色很是难看。 也是,毕竟是她亲手丢下的人,再次重逢,恐怕是百般不愿吧。 不过没事,他会推波助澜的。 黑伞倾斜了些,恰好能挡住谢钎烨的视线。 谢钎城弯下身,主动拉近和她的距离。被黑伞遮盖下,从外人的角度来看,两人很是亲昵。 白若是被他呼过来的热气拉回意识来的。 俊美的五官放大在眼前,她只感觉紧张。 谢钎城为什么要突然这样? 嘴唇几乎都要贴在一起,但也算不上近,毕竟他们的心从来就没贴近过。 这样假模假样的接吻并没有持续多久,谢钎城又把伞放正了。 谢钎烨不像谢钎城,他的脾气向来外露,只是现在在葬礼,他并没有做出什么举动,表情却暴露了一切。 那个曾经说永远不会离开他的爱人, 摇身一变,成了他隔了一层伦理的嫂嫂。 该说什么,识人不清? 什么样的人,会在一起五年也认不清? 谢钎烨没有体会谢钎城眼里那淡淡的挑衅意味,只是一个劲地盯着白若,仿佛要看透她的内心。 如果能真的看透就好了,他多想挖开胸膛好好看一眼,她究竟有没有心。 如果过去的一切都是假的... 还真麻烦她了,白白演五年。 谢钎烨不做留恋,这葬礼他根本无需参加,又不是他亲妈。 摩托的声音又远了。 白若还是愣在原地。 直到谢钎城搭上她的肩,无声地示意她继续扮演好一个妻子的角色。 ...是啊。 谢钎烨,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早该放下了。 晚上,谢钎城公司还有事情,他把白若捎回家,就开车走了。葬礼消耗的精力太大,勉强应付了那么多亲戚朋友,她挑拣了衣服就准备去洗澡。 白若和谢钎城的卧室自带的浴室淋浴头坏了,这段时间,她都是去隔壁房间的浴室洗澡。 不过拉开房门,明明房间里灯都没开,浴室也是通亮的。 真奇怪,浴室怎么有灯,谁回来了? 白若只是想走上前敲门,结果还没等握到门把手,浴室门就被推开了。 氤氲的热气扑面而来,谢钎烨无预兆地出现,只有下身裹着浴巾,上半身,几块腹肌明显,没擦干的水珠顺着发丝低落进腹部,流淌地滚下来。 很显然,两个人都呆了,不过谢钎烨明显反应更快一些,在白若正打算转身跑开的时候,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拉回来。 白若整个人被拉拽着撞进他怀里,那是好熟悉的体温和触感,不过她来不及回味了,因为很快就被一个急促的吻封住了嘴。 满是侵略性的吻,舌头硬生生挤进她拼命想要合上的牙关,在她的口腔里,肆意妄为。 好浓的烟草味,呛得她只想挣脱,只可惜,她已经被拉进沼泽,越是想逃,越是深陷。 这样的吻,是不会从谢钎城那里得到的。因为这样热切的情感,只有谢钎烨才会传达。 白若被吻的快要缺氧了,为什么腿都开始发软,求生意识下,她用手掌一下又一下推搡着谢钎烨的肩膀。 “哈...哈....没....没气....” 几乎如同嘤咛,这是久违的她的声音, 谢钎烨松开了,嘴唇分离的时候,一根银丝断了下来。 看着她,嘴唇泛着水光,又是忍不住想吻下来。 可惜扑了个空,白若躲开了。 谢钎烨执着地想把她脑袋扭过来,就见她眼泪已经开始打转。不得不承认,他最害怕她流眼泪,尤其是在他面前。 容易心软。 “不要....” 白若的声音带着哭腔,不知为何,惹的谢钎烨又是心疼,又是一肚子火。 他不愿意顺着她走,拉过她就准备把人压在洗手台上强硬地吻下来,只是她拼命歪着脑袋哭喊。 “不可以!我们不可以!” “凭什么!” 谢钎烨几乎是吼出来的,不可以?为什么不可以?嫁给他哥可以,和他哥接吻也可以,为什么轮不到自己?凭什么?他才是真正可以触碰她的人。 “就凭我是你嫂子!” 白若下意识反驳一句,可说完就后悔了。这句话,谁都可以说,她却不行。 背刺感情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坚守道德。 很显然,这句话激怒了谢钎烨。他没有谢钎城那么会收敛感情,向来都是有什么做什么。于是,他就这样一把抓起她的手腕,直直拽进淋浴间。不去思考任何,只是打开冷水开关,花洒无情地喷洒在她身上,浑身浇湿。 “你好意思说这话?你觉得你配吗?白若?” “我他妈真该给你好好洗洗,被他干了几次?内射了几回?会不会逼都被他操松了?要不要我把屌插进来检查一下?” 各种污言秽语,此刻像化了形,跟着冷水一同砸到她身上。 太冷了,白若要受不住了,捂紧了身子,直打哆嗦,声音都是颤的。 “好冷...呜...” “冷?行啊,我来给你暖一下。” 冷水停了,可紧接而来的,是湿透了的内裤里钻进来一只男人的手。 毫无怜惜,掰开阴唇,中指直直蹂躏上阴蒂,粗暴又没有章法。 白若瞬间尖叫出来,抓着他作乱的手臂,眼泪更是流个不停。 这不是舒服,这是痛,好痛,感觉阴蒂都要被他拉扯出来了。 “啊!好痛..好痛啊..不要...不要...” “除了叫床别特么废话。” 谢钎烨现在已是怒火攻心,哪还能温柔下来,他只想惩罚她,用痛来惩罚她,才能让她体会到自己到底有多痛。 可是... “阿烨...求你了...不要...呜呜...” 白若的哭腔已经要不成调了。 阿烨.. 最最亲昵的称呼,他最喜欢听的。 只有她才被允许这样叫他。 谢钎烨还是把手收了回来,随手拿起旁边摆成的毛巾,翻了个面盖在她脑袋上。 给她揉搓了几下,他又继续不下去了。 她浑身湿透了,衣服紧贴身体,粉色的内衣透了出来。仔细看些,乳沟若隐若现,这对于一个三年没有再沾荤腥的人诱惑力过于大了。 白若的眼睛还是湿润的,被温暖的毛巾擦拭了几下,闷哼了一声。 “阿烨...” 谢钎烨的脑子跟炸开了花一样,嘴角抽了几下,转身就出去了。 “自己洗吧。” 操。 真受不了。 可他不想一见面就干她,至少也得让她亲口承认错误,诚心诚意道个歉才行。 转念一想他觉得自己更贱了,跟条狗一样,她勾勾手就又上套了。随便说一句话就败下阵了。 不过说到底,就是害怕罢了。 明明是她的错,可他又如此害怕着她真的离开。 不就是狗吗,谢钎烨就是条狗。 是白若一转身就会固执地想要追上她的贱狗。 2.白酒(上) 白若难得洗澡洗这么快,换上睡衣后,几乎是逃一般地回到了卧室。看最新小说H文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快无广告无弹窗 余温残留在嘴唇上,她用指尖轻抹。 甚至私处还在隐隐作痛,已经不能说的上是难受了,隐隐的疼反而带来一丝快感。 水滴莫名掉到了掌心,一滩水渍晕开,原来是自己流泪了。 谢钎烨的吻参杂了浓烈的烟草味,现在还在口腔里挥之不去。就如同,他早已深深嵌入她的心脏。 他一出现,心脏就会不受控地剧烈跳动,伴随而来的,还有笼罩在头顶的乌云,是难以言述的愧疚。 谢钎城回来的不算晚,洗漱完换上睡衣,把西装整齐挂在衣柜里,接过张姨端过来的咖啡坐在桌前看晚间新闻,一切井井有条。 白若躺在床上随意滑动着平板,随便看了几眼股市,又盯着手上的钻戒发呆。 卧室里安静的诡异,不过对于两人来说,再正常不过。 既然做好了答应他结婚的条件,就应该乖乖做个好演员。 她又偷看了一眼面前端坐的丈夫。 不由得想到第一次见到谢钎城的时候,一身西装笔挺,与人说话始终保持着淡淡的疏远感。 他似乎不喜言笑,只会在需要他的时候象征性发几句言,对谁都是如此。(精彩小说就到 https://ᴡᴡᴡ.sʜᴜʙᴀᴏᴇʀ.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 只是白若至今想不明白,她到底对谢钎城有什么用,值得他答应帮她。 脸?他见过的美女肯定不少,再说她也不是倾国倾城的地步。 要说喜欢,她和他见过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再说,他不见得是对自己有感情的样子,毕竟除了公共场合,他与她私下的亲密接触几乎为零。 如果是想找个能帮衬他的贤妻,早就该让白若着手谢家的事情了,只是到现在,她依然只需要打理白家的家产。 除非... 唯一一种可能,她不想去猜了。 白若还在望着他侧脸发愣,谢钎城已经转了过来。 两双眼睛对上,她显然惊慌失措了,刚想偏过头躲去,就被他的一句话硬控了。 “小烨之后会在家里住一段时间。” 白若又看了回去。 “他...不是还在国外读书吗?” “他今年毕业,我跟学校提了,让他提前毕业回来。” 什么意思? 一个是前男友,一个是现任丈夫。 三个人住在一个屋檐下,不尴尬? 还是说谢钎城是故意的?要看她出丑,要看她同时背负两重背叛的滋味? 谢钎城没再回话,只是抬手把旁边的台灯关了。 意思很明显,他要睡觉了。 白若不想多问,说实话,她懒得和谢钎城聊天。 很累,可能自己说三句对方连一句都不会搭理,这就是谢钎城。 她侧过身把床头控制卧室的灯关上,一片漆黑,床上隐隐沙沙的声音,是谢钎城撩开被子上了床。 两个人都是背过身去睡得,夫妻同床异梦,说的就是这样吧。 白若又不争气地想到谢钎烨了。 以前,谢钎烨总喜欢从后面环着她的腰紧贴,还要在耳边说各种甜腻的情话。 到底是怎么了,快三十的人了,还在想着二十出头的爱情。 明明现在应该归为一杯白水的生活,现在却掺了红墨水,只需要一滴,就可以扩散到全部,在她心里不断泛起涟漪。 又失眠了。 白若躺了半天不见睡意,翻了个身,谢钎城背对着她,有微微的鼾声,看来最近太累了。 谢母去世后,大大小小的担子都落在长子身上。 谢钎城是跟母亲姓的,她刚进谢家的时候,听过张姨跟她聊些陈年旧事。 谢父本来在乡下有一个青梅竹马,摆了席没扯证,就去大城市打工了。 谢母一眼相中谢父,为了钱,谢父隐瞒了自己的过去,成功入赘谢家。两人结婚后,谢父总觉得对不起原配,就乡下城市两头跑。 谢母怀孕后,生下谢钎城,在这期间空缺了很多时间,谢父又心怀愧疚频繁跑去乡下找原配,好巧不巧,原配没过多久也怀孕了。 正是如此,谢父更不肯回乡下了,一直到谢钎烨长到十岁的时候,才被接回谢家。 白若躺在床上又回忆了一遍这个故事。 她印象里,谢钎烨很少跟她提起过去。 唯一知道的是,他是私生子,生母去世了,家里人也不关心他。 因为害怕被再次抛弃,所以谢钎烨才会那么依赖她。 而现在... 他好像又被丢下了。 白若心里一紧,翻来覆去,挥不开那种异样感。 她叹了口气,想去厨房找点牛奶喝。穿上拖鞋走过去,却早有人撑在洗手台边。 谢钎烨嘴里叼着没吸完的烟,月亮正对着窗,蒙蒙的一层月光撒下来,照亮了他的侧脸。大手骨节分明,握着杯子边缘,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总觉得有淡淡酒香。 “....啊。” 白若正撞见他,喉咙发出细微的声音。 “...嗯?” 谢钎烨的头微微偏过来看了,逆着光,可黑夜里还是依稀可见她身体的轮廓。 “...白若。” 他走上前一步,她就后退一步,直到他伸手把她揽进怀里,两具身体的距离瞬间贴近。 “跑什么。” “...你吓到我了。” 刚在浴室里经历了那样的事情,白若有点不敢看他的眼睛。 不想被尴尬沉默,她又迅速接了一句话。 “你在喝什么。” “你尝尝。” 谢钎烨收回了环着她腰的手,本来握住的杯子现在塞进了她的掌心。 白若有点不敢喝,盯着杯中无色的液体踌躇着。 “干嘛,怕我下药?” 谢钎烨今晚难得好脾气,低低地笑了一声。 “没有。” 她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下去,很快,辛辣的白酒划过舌苔,直直滚落进喉咙,经过的地方皆是一片辣。 太刺激了,她被逼出了眼泪,一个劲地咳嗽。白酒对她来说还是太烈了,眼眶泛红,泪花都翻滚了出来。 谢钎烨的大手轻轻帮她舒缓着后背,一下又一下,真丝的睡衣太薄,他手掌的温度已然隔着布料透了过来。 腰间的软肉被人使坏地掐了一把,她差点就要叫出声了,可是这副隐忍的模样似乎激起了他的兴致,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细腰,带着人腾空放到料理台上。 与冰冷的大理石台面相触的瞬间,她只感觉屁股发麻了,好冰。 谢钎烨没给她反应的时间,轻易地抓起她的下巴,拇指探入口腔,按压着舌苔随意滑动。 “唔....嗯...” 被压制舌头没法说话,白若只能皱着眉头表达不满,下巴发酸,唾液收不起来,直直顺着嘴角流下来。 谢钎烨又笑了,低下头来,舌头代替手指继续在她口腔搅弄,强行裹住她的舌头,如同交换津液一般,纠缠不休。 “嗯嗯...唔....” 两个人都喝了酒,白酒喝完总是会在唇齿留香,弥漫的酒香味,如同酒精在发挥作用,麻痹了大脑。 白若快要被吻到没有力气了。 谢钎烨才松开她。 “哈...嫂嫂。” 莫名的称呼,在两人距离如此之近的情况下,带着满满禁忌的意味。 暧昧的温度骤然升高,白若真的要怀疑自己了,是不是喝醉了,才会如此不清醒,趁着老公睡着的时候,被小叔按在料理台上接吻。 偷情吗,在偷谁的情? 3.白酒(下)(指奸舔阴微) 谢钎烨也有些喘息。最新小说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无删减无弹窗 耳根泛了红,喉结不合时宜地滚动,沙哑的声音已然藏不住情欲。 他日思夜想的,爱人。 现在就像一只小白兔乖巧地被他抓在手心。 白若穿的睡裙,下半身只穿了一条内裤。 刚才接吻的时候,她已经能感受到腿心淡淡涌出一股热流了。 好羞耻。 不想被他发现。 双腿不自觉想夹紧,两人距离这般近,他怎么可能注意不到她的小动作。 温热的手掌顺着大腿摩擦上去,翻开裙摆,直直探进去。 她瞬间反应过来,还没抓住作乱的手臂,就已经被拇指按住湿润的痕迹了。 隔着内裤,他的拇指随意旋转,不同于上次那样狠戾,下手很重,但是,按的她很爽。 “哈啊...” 白若真的要软瘫下来了,脑袋搭在他肩膀上,张着嘴浅浅喘息。 她已经没法再控制场合了,因为那双手的动作已然偏向色情。 内裤被挑开,能很清楚地感受到阴唇两瓣被分开,阴蒂被有力地按压、揉捏。(看完整版到 https://www.shubaoer.com 第一时间更新 ) 一汩汩水流没法控制,纷纷从穴口淌出,内裤都要被浸湿了。 “呜...哈啊....嗯啊...” “嫂嫂,喝醉了吗,叫的好色情。” 白若没法反驳了,全身的感官都被他调度,最脆弱的阴蒂就像成了某人手里的玩具一般,肆意玩弄。 谢钎烨又笑了,她就这样抱着他,真的好乖。 只知道娇喘,只知道性爱,只知道看着自己。 他更想欺负她了,怎么办。 “把剩下的白酒喝完吧,不要浪费。” 谢钎烨冷不丁说了一句。 白若还没懂什么意思,就感觉内裤被扯着拉开了,睡裙被撩到腰间,下身依然完全暴露。 冷气呼过阴唇,她又忍不住喘了一声。 穴口流个不停的淫水已然昭示了一切。 直到猛烈的白酒被倾倒在私处之上的时候,她才明白为什么他要说那样的话。 好辣,好辣。 方才把自己呛到咳嗽的罪魁祸首,现在又滚落在肉缝之中,所经之处,都是滚烫的痛感。 疼痛还没过去,温热的舌头又钻了上来。 谢钎烨蹲在她腿间,有意无意地舔扫阴蒂,手指又借着湿润滑进甬道随意扣弄。 很明显,她的呜咽声大了不少。 说明是舒服的。 舌头裹挟阴蒂,又用舌尖戳弄几下,激的她两手抓住他头发,身子发抖。 “嗯啊...哈啊....阿....阿烨....” 谢钎烨停顿了不到半秒,舔舐的动作反倒更加激烈了。 一根手指进出还不够,猛地又加了两根,甬道被撑胀了,她只觉得快要死了。 四下寂静,只有女人微微的喘息声,淫靡的声音更是放大不少。 “呜呜...阿烨...阿烨...” 他吃的很起劲,就好像这里是什么美味的源泉,更为浓烈的,到底是她的味道,还是酒香? 无暇思考,他只觉得,都很好吃。 三根手指无比精准地对准软肉抠挖,牙关又分开,对准阴蒂,咬下、吮吸。 白若快要爽哭了,后背贴着墙壁,头高高仰起。 什么礼义廉耻? 统统顾不上了。 她的胸腔伴随大口的呼吸不停起伏,彻底陷入情欲之中,呻吟声越来越大。 可是,总有人想使坏。 谢钎烨停下了动作,故意对着穴口吹气。 “嫂嫂被我舔的这么爽,哥知道吗?” “友情提醒一下,这还在厨房,随便来个人过来就能看到你发骚的样子。” 他只是说了两句话,她就已经被刺激地收紧了甬道。 现在在做什么? 是嫂子和小叔在厨房偷情,她还被他舔到浪叫了。 “夹的这么紧,怕被发现?” “没关系的,被发现了,我就当着谢钎城的面把你操到喷。” 受不了了,白若真的要哭了,忍不住联想到被他掰开腿后入,前面还有一双冰冷的视线盯着她的场面。 太...淫乱了。 双腿又在忍不住收紧。 不合时宜的戏谑笑声,连带着激烈的手部运动,三根手指发狠地在进出,像是在惩罚她不经同意擅自淫想。 “啊...啊呜...嗯啊啊...阿烨...阿烨...!” 谢钎烨喜欢她这么叫,她越是像求饶一般喊着,他越是舔的发狠。 到后来,她已经爽的不能自已,哭着尖叫,甬道快速收缩痉挛,可是他不准她泄。 三根手指堵住了穴口,堵得很死,她只觉得小腹跟憋尿了一样难受。 “呜呜...不要堵...” 谢钎烨抬头看了眼。 白若红着眼,泪痕挂在脸上,小嘴还在喘息。尾音发颤,带着哭腔,这时说出的话太甜腻了,跟在他心里挠痒痒一样。 半天才扯出一句。 “求我。” 这下换她不知所措了。 求他?怎么求? 他对于她思考时间过久这点不太满意,粗糙的指腹又在蹂躏阴蒂。 快感更强了,原来想释放的淫水还没排出去,这边又开始折磨最敏感的地方。 “啊呜呜...不要..不要呜呜...阿烨...阿烨...” 他充耳不闻,不说点他爱听的,不会随她的意。 “阿烨...求求你...求你了呜呜...想高潮...” 好吧,虽然话不是他想听的。 但调教都是循序渐进的,他也没期待一开始就从她嘴巴里听到好听的。 手指抽离,她像得到了指令,瞬间高潮着哭出来。 “呜呜呜呜!!” 谢钎烨没打算浪费,舌头滑进小穴,把她的液体尽数吞下。 她的体液都好甜。 等白若缓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谢钎烨抱在怀里擦着腿心了。 高潮过后,大脑总是很迟钝。 她低着头,眼看着白色的餐巾纸划过淫水,带出来一片湿润。 发生了什么... 哦对,她被谢钎烨舔着阴蒂、指奸到高潮了。 好久没这么爽过了。 好累... 好想睡觉... 谢钎烨在她睡着的时候,偷偷在额头印了一个吻。 把她抱回房间的时候,谢钎城还睡得很熟。 亲手把她送回谢钎城的身边,他真的不甘心。 可是,他要等,他必须等。 他要等过去的爱人再一次亲口告诉他: 她爱他,只爱他一个人。 ps:写兄弟盖饭给我写爽了,酷酷写。 4.异样 谢钎城早上睁开眼的时候,不知自己何时翻过了身,正对着的是白若安静的睡颜。(无弹窗无广告版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更新快 ) 他之前还没注意过,她的睡衣领口这么低。 因为是侧卧,两乳贴到了一起,就这么挤出明晃晃的乳沟,在睡衣没有遮挡住的部分显露出来。 谢钎城几乎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伸手帮她拉高了衣领。 他的生活通常很规律,但结婚之后就没以前那么严苛了。 一个月里总要抽出两三天进行必要的夫妻之事,做完了还要帮她清理干净,免得堵在小穴里发炎。 在必要的场合必须装出夫妻和睦的模样,现在还要留意一下回来的谢钎烨。 谢钎城抿了一口咖啡,捏了捏眉心,鲜少的动作。 这说明,他心烦了。(无弹窗无广告版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更新快 ) 这股异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白若哭着求他的时候? 还是白若第一次和他搭话的时候? 不对,好像都要早。 或许从第一眼,见到她在谢钎烨身边笑得开心的时候,就开始了。 他没有感受过什么叫爱。 拙劣地以为,爱就是能展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 他偷偷见过她的很多笑。 开心的,生气的,无语的。 她在谢钎烨面前可以肆无忌惮地大笑,鲜活而又美好。 而不是像这样,如同一个人偶,连笑容都是勉强的。像装了一个发条,只要按照指示扭动,她就会动动关节做出对应的动作。 所以,他心思有点坏。 故意把谢钎烨叫回国,故意作出让人误解的亲密动作,故意装作不知道两个人私底下的猫腻。 要是把偷情的证据摆在她面前,会见到什么表情? 谢钎城很期待,一个不受发条控制的表情。 白若醒来的时候,闹钟的指针刚好指向七点。 昨晚被谢钎烨一通舔弄,估摸都是一点睡过去的,但却鲜少的睡得好。 想到今天要跟着谢钎城出席一场画展,她随意洗漱了几下,挑了件黑色的长裙换上。 她不是很喜欢化妆,简单收拾了下装扮,墨黑的长发放下来有些繁冗了,用白色的发圈盘稳在下侧边。搭了几个配色低调的首饰,就这样完成了外出的打扮,连半个小时都没到。 白若下楼的时候,客厅的场面很是...奇特。 谢钎城坐在餐桌一侧看平板,是他惯例的早读时间。谢钎烨散漫地躺在沙发,二郎腿高高翘起。兄弟二人没有一句话。 她走到谢钎城边上拉开凳子坐下,时不时会偷瞄几眼那团红发,可谢钎烨就跟啥都不在意一样,鸟都没鸟。 倒是谢钎城起身帮她泡了杯咖啡,是按她喜欢的比例加的牛奶。接过杯子,温热顺着陶瓷传进手心,尽管如此,她心里还是一片冰冷。 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谢钎烨...现在在想什么呢。 白若闷了一口咖啡,牛奶冲淡了苦味,可口腔里还是弥漫起一股苦涩感。 “吃完饭再走。” 谢钎城每次和她对话,几乎就和发布通告一样。 她轻轻颔首,紧接着又是沉默。 诡异的安静。 白若想着去厨房接点水出来,可还没步入门框之中,就被地上一滩水惊到要站不稳了。 水...什么时候的水? 她无法控制地去多想。 今天不小心撒出来的水? 还是... 还是昨晚自己的.... 她半天做不出动作,腿在微微发抖。 如果是昨晚情爱的证据,那谢钎城有没有看见?还是谢钎烨故意让谢钎城看到,昨晚厨房里发生了不可言喻的秘密? 异样感越发强烈,她都想屈身去闻一下什么味道了,甚至莫名能闻到昨晚淫靡的气味。 这个时候,谢钎城只是轻轻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站开一些,刚刚我撒了水,现在张姨过来拖一下。” 话音刚落,张姨真的带着拖把进来把那滩水渍处理了。 “不好意思啊夫人,刚刚我在厕所拿拖把。” 张姨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皮,白若这才缓过神来。 水...只是水。 额头沁满了冷汗,还好有刘海遮盖。 不然一定会让谢钎城起疑心的,谁会看到地上一滩水就冒冷汗啊。 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她呼出一口气,回头准备坐回位置。 谢钎烨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餐桌另一边,就这样站着,静静盯着她。 白若的喉咙又哽住了。 随后,他只是扬起嘴角笑了,眼神里却没带着笑意,更像是一种嘲弄。 她几乎能听到他准备说什么。 敢做不敢当? 怂货。 谢钎烨双手插兜转身又准备走了,风风火火的,和他染的发色一样。 怂货吗? 她确实是。 只敢在他快离开的时候,发出微弱的一声。 “小烨,不吃早饭吗。” 一副关心丈夫弟弟的好嫂嫂模样。 谢钎城这时也转过了身,手无意搭在她另一侧的肩膀上。两人并肩而立,和谢钎烨隔了一定的距离。 就仿佛在告诉他, 他们才是合法夫妻,天生一对。 谢钎烨不知为何,眼睛有些刺痛。 只是抛下一句话。 “昨晚吃的太饱了,现在吃不下。” 她的脸不自然地红了。 5.采访 闪光灯还在眼前闪个不停,白若只感觉眼睛都快被晃瞎了。(无广告纯净版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超快 ) 今天出席画展,本来也只是和谢钎城来支持其他老总的事业,没想到转眼就变成了大型的八卦现场。 白若和谢钎城几乎没有谈恋爱就结婚了,婚礼也只是按她的要求,从简、低调。 是最近一年两人频频手挽手出现在公共场合才逐渐为人悉知。 富豪圈内,八卦迭代速度极快。 昨天谢钎烨才从国外回来,今天就有一堆娱乐杂志在报道各种各样的绯闻。 以及...白家倒台后迅速攀上高枝这件事。 白家大小姐摇身一变成为谢家长子的夫人,中间过程短短一年都不到,这其中的原委人们总是津津乐道。 谢钎城漫不经心地回复了几个有关公司近况的问题,一只手放在大腿侧边轻轻敲打。 时间浪费的有点久。 谢母去世后,公司的股份还没商讨出结果,等会还要开董事会。 他的另一只手正装模作样地挽着白若的手臂,无言地收紧了些,暗示她该离开了。 她不可闻地点了点头。 助理走上前都准备散场了,尖锐的声音挤了进来,一个记者的话筒直直对上了白若的嘴边,上面挂着的牌子是某个娱乐报社。 “白夫人,听说谢家的二少爷谢钎烨回国了,是真的吗?” 白若没理解这人问这个做什么,只是轻轻颔首。看最新小说H文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快无广告无弹窗 “我们都知道您在大学期间和谢钎烨先生是情侣关系,那么是什么缘由致使您和谢钎烨先生分手,和谢钎城先生结婚的呢?” 如此直白。 所以谢钎烨才回国第一天,各种杂志头条满天飞的原因... 她的眼睛忽闪了一下,瞬间接不上话了。 谢钎城只是走上来了半分,嘴角勾起一个礼貌的微笑,却如同周围环起了一道屏障驱散旁人。 “我想我之前说的很清楚了。” “我和我的妻子很相爱。” 相爱... 尽管如同教科书般的答案听了无数遍,白若还是忍不住嘴角抽搐。 “但是二人相爱的时间似乎很短,几乎是闪婚,请问谢先生是出于什么理由就认定了和夫人在一起呢?” 谢钎城的表情还是没有太多变化。 还没等他回答,另一个记者又抢先问了一句。 “白夫人又是因为什么和谢钎烨先生分手,选择和谢钎城先生结婚的呢?听说谢钎烨先生所持有的股份远远不及谢钎城先生,您是综合了这些因素所以才选择分手的吗?” 豆大的汗滴悄悄流了下来,是场地太热了吗? 可白若明显感觉手心发凉。 话里话外不都只在暗示一件事? 她,白若,为了抱个大腿,先是和谢钎烨好,然后转头就抛弃感情去勾搭上谢家现在权利最大的长子了。 可是... 怎样解读都好,为什么她的话题始终聚焦在身边形形色色的男人身上。 她也想证明啊,家族的产业能有所回温,不枉她这几年的心血。 “是这样,非常抱歉各位,我们在这花费的时间有些超出预计了。” “关于刚刚两位记者朋友的提问,我只有一点想说,我一直爱慕白若小姐,我们的婚姻也很美满。舍弟回国,也只是因为母亲去世了回来奔丧,仅此而已。” 谢钎城近乎标准地回答了所有问题,原本是被她挽着的手臂抽出,改成握住了她尚在泛冷汗的手掌。 助理懂眼色,带着几位保安上前拦住秩序,甚至现场沉寂了半秒,才开始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谢钎城暗恋白若? 所以是蓄谋已久的策划? 感觉明天八卦新闻就可以编出各种兄弟相争,谢钎城强取豪夺,谢钎烨爱而不得的故事了。 白若坐上副驾驶的时候,仍是觉得没有实感。 谢钎城的手好烫,只是握住了几秒钟,掌心就燃起些许热度。 她的指腹有意无意地摩擦刚刚牵手的掌心,无名指上的钻戒反射出来的光无意刺到了眼睛,像是被有的人嘲笑得狠,刺痛了双眼。 他只是坐在驾驶座上开车,既没有分给她一个眼神,也没说一句话。 刚刚那句话究竟是早就准备好的说辞,还是.. 真心? 谢钎城也分不清了。 他有一个单独的U盘,塞满了内存。 他没给任何人看过,没给任何人提过。 因为里面全都是和她有关的东西。 从她十八岁和谢钎烨恋爱开始,一直到二十四岁分手。 他甚至比他们两人还要清楚每一个恋爱的细节。 因为他就是这样的,从每一帧的视频里,学到什么叫做爱。 谢钎城开离画展,在接近家和公司的分岔路口终于开口。 “我等下去公司,你去哪。” “....就在前面那个路口停吧,我...想买点东西。” 白若淡淡回了一句。 她现在的大脑还太乱。 “嗯。” 简短的回应,他随后就在红灯的时候打开了车门的锁。 她解开安全带下车,眼望着他的车开走,才缓缓沿着街道走下去。 越走,越安静。 这条路的尽头是他们所住的小区,几栋别墅分散驻立,不知何来的孤寂感,可能是因为没什么人住吧。 清清冷冷的大街,谁能提的起兴致。 她只觉得一切糟透了。 从养尊处优的小姐,到公司资金周转不开,被迫接受父亲脑血栓离世的现实。 再到亲自推开多年的男友,低三下气地迈进谢家。 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只需要做到假笑,就可以扮演好一个谢钎城身边没有差错的妻子。 旧情如潮水涌来,可她没法欢喜地去拥抱,谢钎烨周身带着刺,她心底亦然。 无法舍弃的感情,和不得不出演木偶的割裂感。 她走进便利店,随手买了几瓶酒。 上一次喝醉是什么时候...是分手那天吗? 天上飘起小雨,可她没有带伞。 失魂落魄地走回住所,头发和衣物早已湿透。 客厅里黑漆漆的。 哦对,张姨请假了,这一周都不在。 看样子谢钎烨也不在,只有孤零零的她在打着哆嗦。 过往是最明显的伤疤。 总有人会在上面撒盐。 白若没有窝进沙发,反而坐在地毯上发呆。 她是对的吗? 那个时候她只是一个劲地为了救家族。 可是现在,她真的是对的吗? 或许不对吧,但是.. 得到了钱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发牢骚。 难不成她真要说那句, 我不要很多的钱,我只想要很多的爱。 那这样也太贱了。 本来就是为了钱,还在这里多愁善感,想什么? 在想为什么这么不幸?哦不,不幸的人多多了。 在想记者明明说的都是事实为什么不敢承认?因为自己下贱。 还是在想...谢钎烨? 在想他这三年过的好不好,在想他现在对自己究竟是什么感情,留有旧情?还是报复? 她闷了一口酒,又被熟悉的辛辣感呛到喉咙发痛。 侧过头,客厅里本来不是挂了一张婚纱照吗,怎么没有了... 酒精的后劲太强,几乎是瞬间就麻痹了整个大脑。 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她好像喝醉了。 6.醉、罪(上) 今天公司的事情并不多,谢钎城开完会就开车回来了。看最新小说H文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快无广告无弹窗 正门被打开,客厅里仍是黑漆漆的一团。可入门的地毯上是两只胡乱摆放的高跟鞋,衣架上也多出了白若早上出门披的大衣,明显是她回来的痕迹。 以前她不会这样,衣服会规整地迭好,鞋子也会放在原来的位置。 空气中弥散的酒味无声地解释了这一异样。 谢钎城脱下皮鞋,只是走近一些,就能看到她窝在沙发和茶几中间的空隙上。瀑布般的黑发散落至两肩,明明早上还用发圈盘的好好的,现在都松松垮垮地塌下来。 谢钎城上前一步,酒味瞬间钻入鼻腔,不免皱眉。 他不太喜欢酒味,因为这算是一个致人失控的信号。(无弹窗无广告版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更新快 )就比如现在,坐在地上的人打了一个满是酒味的嗝,抬眼见到他,傻乎乎地笑了两下。 他不免叹了口气,却还是蹲下身环过她的腰,她顺势倒了进来,头埋在颈窝,像乖巧的小猫。 白若的理智已经被酒精控制了,只觉得眼前的景象好晃,面前的人怎么也看不清。她伸出一只手,搭在他的脸侧反复摩擦,视线时而模糊,时而清晰,但是总有一种直觉在告诉她,这是谢钎烨。 毕竟以前喝醉了都是谢钎烨把自己抱回家的,天真的以为还在三年前。 谢钎城只是抱着她的腰,感觉自己的胸脯慢慢有柔软的部分贴上、滑动。他低下头,她的脸泛着红,仰起来看他,眼里亮闪闪的,嘴角就没收下去过。 他垂下眼偏向旁侧,桌子上几瓶易拉罐随意摆放,有的倾倒洒出了些许,有的直直挺立着。 这时,她不知想到什么,一下又深深栽进他的颈窝。 谢钎城对这股莫名而来的力气防不胜防,搭在她腰间的手掌瞬间收紧,他被她撞到桌缘。 茶几猛地一震,刚刚还直立着的酒瓶,似乎与脚边那瓶早已倾倒的酒瓶碰撞,也跟着倒了下去。 他感觉隐隐有酒跟随桌面流出,堪堪浸湿后背的西装。 趴在他身上的小猫又扬起毛茸茸的脑袋了。 白若在笑。 莫名的情愫在升腾,明明没有喝酒,谢钎城却觉得身上好热。 喉结无意识地滚动了一下,他的脸在往她的方向倾靠。 她的嘴唇怎么在泛水光,是酒还残留在唇瓣上? 他居然想舔掉。 却在几乎两唇相触的瞬间,她的喉咙里飘出一句话。 “阿烨...” 动作停滞了。 谢钎城不做留恋地别过脸,把她托起放到沙发上,动作一气呵成。 他更讨厌这张脸了。 这张和那个私生子几成相似的脸。 以前就有很多人认错,尤其是当兄弟俩都穿上正装的时候。 “带我...回家吧。” 她在努力伸出手,拼命想要抓到那个模糊的衣角。 其实从她闻到他身上的气味就知道了。 那是谢钎城,不是谢钎烨。 可是.... 人何必时时刻刻都要装作清醒? 她偶尔也想犯一会糊涂。 甚至不是她一个人想犯糊涂。 谢钎城鬼使神差地勾住了她的手。 他才从外面回来不久,手还是凉凉的。 白若又笑了,笑得那样好看。 那是谢钎城曾经偷窥到的笑容。 他突然觉得,被认错好像也不是一件坏事。 她不是对谢钎烨有感情吗? 在这样的混乱中,也会把这份感情分给被错认的自己吗? 实为可笑。 一个人为了感受久违的温暖清醒地装傻, 一个人为了体会所谓的爱甘愿成为替身。 这是对谢钎烨的罪吗? 白若的心脏抽痛了一下,好在酒精在麻痹自己,像是一种慰藉。 谢钎城是她的丈夫。 夫妻之间做这种事没什么不对的。 她想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他却主动俯身抱了下来。 就这样抱上他的腰,能够摸上他的后背。 就算是接吻,也总是沾上一些情色。 可是拥抱... 纯粹的体温交融,像是心贴在一起,在隐隐地倾泄爱意。 好舒服。 即使他并不是爱的人。 谢钎城把白若抱回了卧室,平放在床上。 她勾住他的脖子急切地想吻上去,他却躲开了。 “我是谁。” 他害怕听到自己的名字, 因为他不想让她变回清醒的木偶。 更害怕听到不是自己的名字, 因为他不想再一次点醒自己是个胆小鬼,在用别人的身份求爱的事实。 “...喜欢的人。” 要是说出那个称呼,总觉得罪孽感又加深了。 谢钎城满意地回以一个笑,亲了亲她嘴角,像是小狗得到了奖励在跟主人道谢。 喜欢的人。 像是在跟他表白,又像是透过他在对另一个人对话。 不过他已经无需在意那么多了。 只要现在只有他和她就够了。 ----------- 下章吃肉吧,其实本来预计的没打算写车,但是感觉拖太久剧情怪不好的(对手指) 写的累了,明天晚上再写。 7.醉、罪(中)(指奸舔穴微) 衬衫的扣子被一颗颗解下。看最新小说H文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快无广告无弹窗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各处,从脖颈,再到肚脐眼。 直到湿热的舌头舔舐肚脐眼之中,白若终于忍不住闷哼了几声。 “...哼...痒。” 谢钎城忽然就想到之前录音笔里她的声音。 放在厨房的那支录音笔,记录下了有关她和谢钎烨情爱的痕迹。 他不知为何小腹有些热。 眼睛往上看的时候,还能见到她半分羞涩的表情。 没见过的作态。 结婚三年,两个人之间的房事少之又少。以一种为了完成夫妻任务的态度去做,根本不会有什么好的体验。 反正只需要进入就有怀孕的可能,每次都是几分钟进进出出,还没射出来就要去着手接下来的安排。 偶尔用点无害的催情用品会有点作用,但也只射出几次。 谁也没得到舒服,反正都是这样草草了事。 不需要感情,也不需要技巧,这只是一项“任务”。 可这次他在用别人的身份进行这件事。 以谢钎烨的视角来看,这就是“偷情”。 那么可以不用秉持任务的观点,只需要释放人类最基本的欲望就好。 他的手指缩进蕾丝胸衣的边缘,往上微微使劲,内衣就被推高至胸前。看最新小说H文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快无广告无弹窗 两乳暴露在外,形状很好看。被他这样盯着,她本来就模糊的大脑莫名有点烧起来的感觉,蓓蕾似乎有挺立的趋势。 谢钎城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着她的身体,颇为好奇。 他的指尖还带着冷意,如同对待珍宝般轻轻扫过乳尖,反而给了一种别样的刺激,她莫名想夹腿。 “...用力...” “好。” 谢钎城对于男女之事确实没多少了解,毕竟他也不是对这方面感兴趣的人,只是通过一些生物书籍和科普的视频了解过基本的性知识。白若也知道他很生涩,干脆轻轻出声指示他按自己喜欢的方式来得到快感。 指尖稍加力气,反复搓着乳尖,他还没剪指甲,时不时会剐蹭到,这种感觉很舒服。 “哈...捏一捏...还有...用指甲刮...” 他很听她的话,也很快掌握了技巧,揉捏、剐蹭,听到她喘息声变大了,反而变向鼓励了他,手指更是用力。 白若只感觉胸前的敏感点一直在被刺激,舒服地扭动腰舒服,两腿摩擦着,不断感觉有热流在涌出来... 谢钎城...谢钎城还穿着正装,甚至领带都系的好好的,这样端正的模样,却被一双发红的耳朵给玷污了。她更兴奋了,想看到他更多下流的动作,反差感才是最强的催情剂。 她晃动的幅度很大,他不得不注意过来,之前听说过,女性夹腿会获得微弱的来自阴部快感,这是被自己捏舒服了? 轻轻分开她的腿,裙底下的风光被大大敞开在他面前,内裤上似乎有一点淡淡的水痕。 “可以脱吗?” 得到了她的允许,他指尖挑开内裤边缘带着往下拉,淫靡的气味扑鼻,他从来发现过这里能有这么多水。 拇指压上肉缝,深入分开两瓣,沿着顺滑的穴口外沿滑动,陌生的触感瞬间激起异样感,她已经开始闷哼。 但谢钎城突然想到什么,收回手,留下还湿漉的阴唇暴露在冷气中,自己侧过身拿起床头柜下的小型酒精喷雾。白若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不满地看向他,可他没理,甚是严谨地给自己的手消了个毒。 他转回身的时候,她忍不住又笑了,这次是带着声音的大笑。 “哈哈...我又没嫌你脏。” 还在她抿着嘴笑的时候,他俯身下来,这次是无师自通地舔上阴唇。 他想起上次,虽然没看到是什么样的现场,但是根据声音而来,谢钎烨应该是在舔她的这里。 西装革履的谢钎城正在低下头舔她的私处,白若怎么想脸都要烧起来了,立马推着伏在腿间的脑袋。 “呀...脏、你别舔——” “我也没嫌你脏。” 原封不动地回礼给她,就像在跟她那声大笑较劲一样。 其实他不会舔,几乎处在一边探索一边前进的状态,掰开肉瓣,下边的小穴他认识,那么上面的小豆就是阴蒂?曾经在书上看过,这里布满了很多神经,如果刺激这里,快感极其强烈。 谢钎烨那晚也是舔着这里让她舒服的吗? 他垂下眼,舌尖滑上阴蒂,来回舔舐,很快就听到她的声音在带着哭腔。 “嗯啊...呜哈...不、不要...” 不要? 谢钎城退了回来,对上她满脸疑惑的表情,眼里还有没退散回去的情欲。 把她弄痛了吗?以前就是,太痛了她会出血。 “痛吗,抱歉。” 其实被他这样一舔,她反而清醒了许多。 小穴收缩得紧,正叫嚣着不满,快感的余韵还没过去,他就这么听话地准备走了?! 白若真想给他翻个白眼,急的上手抓住他领带往上带,尾音还有点发颤。 “不要...停。” 她这么一动作,领带都被拽松了,他只是皱了眉头,不过现在也没时间理了。 “我知道了。” 谢钎城又听话地舔上去,这次知道她舒服的点在哪,舌头急促地刺激阴蒂,他感觉她下面的小穴不断有液体流出。 “哈啊...哈...呜...吸...吸一下...” 他的动作激烈地回应了回去,收回嘴唇准备吮吸,牙齿又避免不了地碰上脆弱的地方,快感几乎是钻进大脑的,她呜咽着抓紧了手掌里的头发。 “手指...呜...” 谢钎城毕竟是个优等生,就算老师只是说了一个关键词,他也能很快领会她的意思。 小小的穴口在收缩,像在做出欢迎的动作,他试探性地伸进去一根手指,只感觉瞬间有无数的软肉在勾上来,紧的没法动弹。 或许是她太紧张了,现在一根手指就变成这样,那以前都是怎么吃下自己的东西,难怪会出血。 他的舌头又集中在阴蒂上,只是领会了技巧之后就是不一样,并且能够在她逐渐变高的音调中感觉,甬道越来越润滑了,手指的进出也顺利多了。 “呜呜...嗯啊...哈啊...” 她果然喜欢。 手指在里面的探索明显更起劲,直到胡乱按到某个点的时候,她的甬道瞬间收紧了不少,腿也跟随着发颤。 他能感觉到,她舒服的时候就会收的很紧,声音也会更娇,所以这个点或许就是他所理解的G点。 于是他开始理所当然地戳弄这里,还要装作好学生地问, “这里,很舒服吗?” “嗯啊啊啊啊...哈啊...不要...不要那里...不行的...不行....” “嗯,不要停,我知道了。” 他的心情莫名很愉悦,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如此失态的模样,终于给他一种,她是在活着的感觉。 甬道似乎放松的差不多了,他想着自己的性器的尺寸,于是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并做共同刺激G点,同时不忘继续舔弄外部的阴蒂,她只感觉一股淫水汇聚在腹部,快要泄了... “呜...嗯啊啊....哈啊啊....我...我要....嗯啊啊...!” 那种脱离掌控的感觉又来了,白若只感到大脑一片空白,哭着全身痉挛,喷出许多液体。谢钎城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领带和袖口都无一幸免,沾染了淫水。 这种快感..居然会从谢钎城的手上得到... 白若宁愿自己在做梦。 -------------- 我不是有意卡的...写困了,插入明天晚上写,先睡了zzz。 8.醉、罪(下)(插入) 谢钎城抬起头来,白若头歪到一边在大口呼吸,汩汩浊液从还在发颤的穴口淌出,沾湿了外面一圈的阴毛。(看H文小说就到 https://ᴡᴡᴡ.sʜᴜʙᴀᴏᴇʀ.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 这是他没见过的反应,总感觉很色情,连带着下身某处也涨得疼。 他凑上去,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眼角,泪花被舔去,又在嘴角处留一个吻,温柔而又缱绻,这样的动作,就像真正的恋人。 她起身勾住他的脖子,就这样靠在他耳边轻语,舌尖又划过耳垂,激起人心中一阵涟漪。 谢钎城把皮带解开了,把性器释放出来。白若顺势看去,青筋杂乱地盘绕在那物上,宛如危险的丑恶巨龙。 这时,柔荑轻抚上前端,她的指尖在戳弄马眼,又顺着形状一路摸下去。 听到了他难耐的低喘,她的笑意加深了,甚至还有起身去近距离观察的意思。 她正准备伸出舌头尝一下,就被人推着额头,尽管如此,她的舌尖还是触碰到了一丁点,这足以致他皱眉闷哼一声。 “...可以进去吗。” 这是他通常都会问的一句。 谢钎城的家教很好,做任何带有冒犯的事情之前都会习惯性地礼貌问询,这让白若感觉很舒服,至少她是被尊重的,尽管他们之间的婚姻是自己该低头的一方。 毕竟是求人的一方。最新小说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无删减无弹窗 她点了点头,没想说什么话。他也没有什么折磨双方的兴趣,或者说在情事这方面没有很多坏心眼,轻轻掰开两瓣露出娇嫩的穴口,就挺身把阴茎送了进去,那种发麻的触感又在侵袭大脑。 虽然他预料到了这种情况,这次没有用润滑剂,仅是借着她的体液润滑,只是没想到会这么紧,紧的他那里生疼。 “哈....好紧。” “呜...啊...” 她的手抓着他还未褪去的西装,那种下体快要被撕裂的疼痛感逼得她不得不大口喘气,面露难色,仅仅是看着她的表情就知道很难忍。 “对不起..” 谢钎城低下头又啄了啄柔软的嘴唇,又试探性地用舌头伸进,和她的舌头相互纠缠的时候,他只感觉无限的愉悦。 她需要的更多的润滑,于是他的手指又揉上阴蒂,那是开启她快乐的开关,这样兴许会好受些。 果不其然,和他接吻之中,她的喉咙在不断发出嘤咛的声音,那像是舒适的标志,也能感受到甬道越发湿润了。 借着这波快感,他努力把阴茎更挺进一分,期间她时不时会用抓紧他的衣物,他又会心领神会地停下来让她适应。 这绝对是她最舒适的一次性爱,以前和谢钎烨在一起的时候,谢钎烨都是绝对的激烈,在一种痛和爽的边缘徘徊。 但是这次几乎可以看做和谢钎城第一次如此认真的性事,她的大脑只觉得好舒服,甚至体内空虚地在叫嚣加快速度。或许有一部分酒精的功劳?但她现在想不出什么,只想和他一直这样接吻下去。 直至阴茎吞没,他没敢再往前,尽管还有小半截在外,可她的表情明显是吃不下去了。 就这样,两个人一直维持着接吻的姿势,轻微晃动。 谢钎城的腰动的很慢,每次微微抽出,就感觉无数的软肉攀附上来不想他离开,就这样的舒服,于是又会挺进去。 白若感觉下身麻麻的,但又在发痒,太久没有这样的情爱,她渴望得更多。 “快一点...” “好。” 他每次与她对话都是带着问询,而她与他对话则更像在发号施令。 他只需要做一个听话的骑士就好。 谢钎城答应了,阴茎跟着舌头一样深入,他在不停搅弄她的口腔的同时,阴茎也在不停捣入捣出子宫,似乎在比哪一个能弄的更凌乱。 白若在他毫无规律的运动中时不时感受敏感点被戳弄,滚烫的阴茎磨蹭过软肉时,她会很明显地呜咽出来,手逐渐从抓着衣服变成不停刮挠他的后背。 她快喘不过气了... 谢钎城知道她坚持不了太久的亲吻,舌头放过了她的唇,但身下没放过。 让她的口腔得到痒气的瞬间,他就听到了令人越发愉悦的嘤咛。 “哈啊...呜呜...嗯啊...嗯啊啊...” 她的头埋进他的肩膀,整个人被他抱紧,甚至腿都环绕着腰颤上去,腰间的阴茎在不断地打桩,两个人在这时就像不可分割的一体。 谢钎城根据方才她的反应中可以粗略估计到她最舒服的点在哪,抽插的速度减缓下来了,反而变成了对敏感点的试探,经常拔出半根,又重重朝着一个点碾进去。 直到终于碾过一个点,她浑身颤抖起来,他就知道是这里了。没给人歇气的机会,阴茎如同毫无疲劳地在不停地戳弄这里。 “啊啊啊..不要...不要这里...不要啊啊..” 强烈的快感席卷大脑,白若的双眼都要涣散了,只知道张着嘴呻吟着,连唾液不停浸湿他的西装都不知道。 谢钎城很得意。 从小到大,他能感受到得意的地方很少,毕竟对于一个几乎门门满分的人来说,任何成就都不过是过往云烟。 但是,床上的事情,他知道的少之又少,所以才会在这种微不足道的事情上感到开心。 借着这股劲,他的律动变得更加生猛,阴茎整根抽出又急促地挺进,都只打上了那一个点,听着她越发甜腻的叫声,他只感觉有莫名的情愫流淌在胸腔。 这是...爱吗。 是想看到她更多抱着自己的样子? 还是时常忍不住去吻她的冲动? “呜呜呜...不要..不要了...” 那边谢钎城还在什么叫爱呢,这边白若已经爽到哭出了声,靠在他肩头摇脑袋,身下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快把她吞没了,呜咽着哭喘。 他想,她刚刚教自己的,不要,就是不要停的意思。 所以他更是加快了速度。 “呜呜呜呜呜呜呜!!” 头脑发麻,已经不是她能够控制的情况了,甬道极速地痉挛收缩,连带着她的脚趾也舒服地蜷缩。 就这样,她到达了高潮。 他也不好受,阴茎忽然就被夹的很紧,一股强烈地失控感,他强行忍了下去,腰带着阴茎又狠狠地在小穴里顶撞了几番,把她的快感延续。 高潮中的小穴很敏感,尤其是他这样毫无顾忌地挺弄,白若只感觉爽死了,哭着张嘴咬上他的肩膀,能感受到西装上还残留着自己唾液的痕迹。 浓重的腥味瞬间释放出来,连带着是一股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她的体内,带着她浑身又颤抖了几下。 或许是太久没这样做过了,她只觉得眼皮好重。 好累...真的好累... 她还被他抱在怀里,泪痕布满小脸,整个人陷入了失神的状态,张口喘息着缓过来。 释放过的他大脑很清醒,可是又没那么清醒,他的身体似乎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这种失控又能获得极大愉快的感觉。 他还在判断自己对于她的感情,阴茎却还在小穴里不肯拔出,温热包裹着的舒服感,让人很难抛弃。 他们是夫妻,理应如此,可他们又不是恋人,至少不是互相有心意的恋人。 她的心明明在别的地方,却能理所应当地接受他的抚摸,他的援助。 她是一个有罪的人。 不过他觉得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也有罪,不顾父母的反对提出要和她结婚,用一点小伎俩推动母亲的离世,现在还学着母亲的样子用录音笔24小时监控他的妻子有没有和自己的弟弟偷情。 现在甚至燃起了一团火,尽管他不太清楚这团火来源何处。 其实,就是一团名为嫉妒的火。 9.父亲 白若醒来,两眼正对白花的天花板,周身都疼,尤其是下体,尽管也没有到难以下床的地步。(无广告纯净版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超快 ) 昨晚的快感还隐隐残存,不过体内已经被清理干净,浑身干爽得很,还换上了睡衣,不用想也知道是谢钎城做的,毕竟谢钎烨根本懒得帮自己穿衣服。 枕头另一侧已经空了,她扭头看向闹钟才发现都九点了,昨晚做的太过火,一闭眼一睁眼就这般晚了。连忙从床上爬起,穿上拖鞋从床边走出,房间另一边的书桌旁抬起一个人脸,她差点被吓到。 “啊...钎城啊,早。” “嗯。” 谢钎城继续低头下去看报纸,却不自然浮现起她刚刚那明显被吓到的表情,明明刚起床还没来得及理头发,乱蓬蓬的模样却让他觉得有点好笑。倒不是嘲讽的笑,更像是无奈接受她与以往不同的造型,莫名有一种宠溺的感觉,或许是错觉。 白若感觉自己大脑都要宕机了,要知道,以前这个点谢钎城绝对不可能出现在家里,而且她也根本不可能会允许他见到自己这副样子,毕竟他可是看着桌子稍微乱一点就要皱眉去收拾的人。 难道干了一炮就能提升他的容忍度? 她在心里使劲摇了摇头,并把这种荒唐的想法排除出去。 不过关于他这个点还在家里这个情况,还是需要他做一点说明的。(无广告纯净版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超快 ) “钎城,今天不去公司吗?” 谢钎城眼睛都没抬。 “不去了。你收拾一下,父亲喊我们过去吃饭。” 白若的嘴角要抽筋了。 谢母谢父和他们并不住在一起,他们住在离公司更近的周边,一来是方便谢母通勤,二来也能降低谢母对谢钎城的掌控。 谢母去世之后,谢父就一直一个人住在那里。因为谢父身体还算康健,也没有招护工,只是隔一段时间会有家政定期过去清扫,以及谢钎城会偶尔去拜访,就没有人了。 说实话,白若最害怕的人倒不是谢母,反而是谢父。虽然都可以算得上一类人,一个抛弃乡下的原配入赘有钱人,一个为了钱攀附更有权的初恋哥哥... 但正是因为这种同类感,她总是不敢和谢父正面接触,每次透过他的眼睛,总能读出一股浓浓的讽刺。 正因为我们是一类人,所以我懂你。 你的心虚,你的尴尬,只要有蛛丝马迹就会开始止不住地担忧对方有没有发现的那种恐慌。 白若勉强笑了一下,还不得不装出欣喜的模样。 “...好啊,那等我一下,我去换衣服。” “不着急。” 谢钎城盯着她走进卫生间的背影。 又是一个假笑。 昨晚的一切就如同一个梦,他只是一个名为谢钎烨的假冒者。 她如同棉花一般的吻,还有那无需伪装的温情。 都在警告他,这些不属于他。 殊不知,她其实是在清醒地麻痹自己。 床上功夫还需要什么掩饰,勾勾手笑一笑,小狗就凑上来了,谁会不开心呢。 白若坐在副驾驶,谢钎城沉默地开着车。 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提十几个小时前发生过什么。 她的脑袋搭在车窗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随车身晃动,却不知为何思绪又飘到别处了。昨天和今天都没看到谢钎烨,他去哪了? 手机界面上并没有新通知,也似乎在提醒她,他早已不存在她的通讯录中。 红灯的路口,谢钎城用余光瞥了她一眼,五官没什么变动,可从眼神里能读出来那份悲哀。 看来他的妻子依然在想另一个人。 只是那么一瞬的失落,时间很短,就跟红灯闪烁的时间一样,不到一分钟。 毕竟接下来不允许他有什么微妙的心理了,他们很快就来到谢父的住处。 似乎是请了厨师来做菜,夫妻两人一被迎进去,谢父就吩咐他俩上桌准备吃饭。 白若偷偷又打量了谢父几眼。 几道皱纹散落在脸上,诉说着岁月的痕迹,不同于谢母眉眼里带有的凌厉,谢父给人的感觉更像是温和。 不得不说,尽管时间流逝,谢父依然保留有漂亮的五官,并非阴柔的美感,是有骨感却不带攻击性的。眼窝如此深邃,仅凭一个眼神,却能给人一种深情的绅士的印象。 难怪当时谢母对他一见倾心了,一双桃花眼谁见了都心生欢喜。 不过,作为长子的谢钎城似乎没有遗传眼睛这点,不管做什么事情,眼里只写满了冷漠。 难怪在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会哆嗦。 白若想着,还顺便体贴地帮谢钎城把外套脱下收到一旁的衣架上,两个人洗好手落座于餐桌一侧。 随便招呼着就开始用餐,谢父边慢条斯理地切肉,边开口说些家常。 谢钎城只是随口回应几句,没表示出不耐烦,也没表示出感兴趣。 白若忍不住喝了一口热汤,这氛围再聊下去都要冷死了好吗? “小烨呢,怎么没跟你们一起来?” 谢父不经意抛出一个问题,她就瞬间顿住了手上的动作,不过还好只是几秒。 “他说他心情不好要出去骑车。” 对话又一次冷掉。 白若连忙往嘴里塞了一口饭,只想着赶紧结束这场有的没的的饭局,不然真成南极洲了。 谢父对于自己儿子不咸不淡的态度只觉得正常,一家人本来也没什么温情,只是那紧密相连的血缘带来的零星的亲情假意维系着现状。 不过,他还是关心谢家的。当初谢钎城提出要和白若结婚的时候谢母就很不看好。谢父虽然是丈夫的身份,但毕竟还是一个父亲,劝了谢母几天倒是哄好了。不过谁能想到现在的局面,尽管谢钎城没什么异议,那儿媳妇的肚子也不能这么没有动静。 谢父虽然知道他们没什么感情基础,但是一个家族还是需要一个继承人,两人结婚三年也没说生孩子的事情。现在谢母去世了,未来的家业还真不好说。 于是他选择点明这点,扫视了一眼,正好和她目光撞上。 白若正喝汤呢,哪成想一抬眼就撞上老丈人的眼睛,差点没一口喷出来。那目光,跟审视自己一样,难不成他要借着自己和谢钎烨的话题阴阳几句? “你们身体都检查过,生孕都没问题吧。” 好吧,这下白若真的要喷出来了。 设个饭局,搞半天要催生啊? “都正常。” 谢钎城不动声色地递给她一张纸,她用眼神感激了一下,随后背过去轻轻咳嗽了几声,假装是感冒咳嗽而不是被呛到了。 “趁年轻,生一个就好了,也好培养起来作继承人。” 白若下意识捂了捂小腹。 她不是没想过生孩子的事情,但前几年两个人都忙的不可开交,什么同房更是敷衍了事,能怀上就怪了。 “嗯,我努力。” 谢钎城脸色如常说完这句话,擦了擦嘴就抬起手腕瞄了眼时间,几乎没给谢父反应的时间。 “父亲,公司还有事,我和白若就先离开了,您多注意身体。” 对于谢钎城这样毫无留恋的行为白若已经见怪不怪了,一家子几乎就没有亲情可言,冰冷的就和毫无关联一样。 她跟在他身后走回车里,一路上都想着和谢钎城有关的事情。 盘算了半天才发现,自己对于眼前的男人,自己的丈夫,竟然所知甚少。 ----------- 现代和古代混在一起我有点没脑子写,所以隔壁天道我先隐藏了。 10.门缝(女上) 晚上。最新小说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无删减无弹窗 白若躺在床上,又一次辗转反侧,想缓解睡不着的焦躁。 谢钎烨心情不好? 那也不至于两三天看不到人影吧。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眼瞅着谢钎城拉开被子上床翻过身去,这本是再平常不过的行为,不知为何,今天她就很想凑的近些。 她突然很想了解谢钎城是一个怎样的人。 她想撬开他的嘴。 谢钎城刚闭上眼,就感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上后背,和上次她醉酒黏着自己的触感是一样的。他没忍住联想到那晚她胸前的触感,非常奇怪,竟然感觉下体有种蠢蠢欲动的反应。 “钎城。” 她喊着他的名字,却是用着从未有过的魅惑性的腔调。 想让他沦陷。 想让他臣服。 想窥探他的真心,就要去撕开最厚重的伪装。 “我们是不是该生个孩子了。” 他没回头去看她,只是把手搭在她正环在自己腰间的小臂。 看来事情的发展还在计划的轨迹之上。 侧边的门没关好,一条细细的门缝打开着,走廊现在是全黑着,只有他们卧房透出一丝光亮。 这个惊喜,在等着送给谁呢。 两个人都在无比清醒的时候就少了很多爱抚。 就如,谢钎城不会像上次那样还去舔着她,白若也不会环着他脖子索吻。 又变回如同任务一般的情事,不过又和以往不同。 她这次要求坐上来,至少是她能掌控的,起码不会和之前那样草草了事。(看H文小说就到 https://ᴡᴡᴡ.sʜᴜʙᴀᴏᴇʀ.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 他虚扶着她的腰,却没曾想先坐下来的不是她的小穴,是她的手。 阴茎被她捏在手中,他差点面部扭曲,只是喘出几声,表示不解。 “嗯...?” 她没做解释,只是用一只手掌握住,上下撸动,不过似乎抓不完整根,又带着另一只手摸上来。 “等...等..” 这不在他所计量的范围之类,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数,他却做不出什么,汗水顺着脸颊滚落,喉咙里冒出的是低沉的喘息。 她用将手指摸上前端的马眼,指甲刮了几下,能感觉到手中的那物越发涨大,甚至有抖动之势。 “哈...呃...等等...我会想射。” 在感觉不妙的时候,他上手抓住了她,身体朝她倾了半分。能看的出他浑身紧绷了,手上的青筋都明显跳起来。 “抱歉,我只是觉得这样能让我兴奋一些。” 白若眨了眨眼睛,很是无辜,却主动分开了些大腿,清晰可见的一片湿润。 谢钎城几乎是下意识别过头,可是那一瞬的画面还是印在了脑海。穴口的两瓣似乎还有点发肿,那是昨晚欢爱的证据。 她...为什么要这样。 昨晚是喝醉了他能理解,可是今天为什么又要这样做。 谢钎烨不在很寂寞? 无声中,她把他的手拉过来放到了阴唇之上。 谢钎城又被手上那股粘糊的触感逼得转回脸,对上她那双好看的眼睛。 清澈的双眼,映着他一人的倒影。 他却能透过这样无暇的外表看到最真实的含义:利用、算计。 假装猎物上钩也不是不行。 修长的两根手指在小穴里不停抽插,她不得不弓下身子趴在他肩头轻喘。他的学习能力很强,只需要一个晚上就可以摸索出很多技巧,比如她会喜欢一边被抵弄G点一边被指腹揉着阴蒂,这样会爽到不停挠着他的背。 谢钎城垂下眼,静静望着自己的拇指不间断地摩擦脆弱的部位,又能看到不断抽动的手指每次都会带出的细微水渍,场面或许太过淫乱了。 白若的指甲在他的后背上抓挠个不停,从最初的嘤咛声逐渐转为哭喘,尾音始终带着颤声,成了无助的小猫。 “哈啊啊...呜呜...不行了...不行了呀呜呜...” 他没有回话,房间里回荡着的只有抽插中噗呲噗呲的水声,以及她一声声的娇喘。 不过是彼此利用。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 “啊呜呜呜...好胀...” 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丧失了爱的意义。 原先摩擦着阴蒂的拇指离开了,改为狠劲地按压刮弄。 “啊啊啊啊...痛...呜呜....” 最初答应她也只是为了气谢钎烨而已。 他是不会爱上她的。 最后三根手指一并狠狠扣弄上G点,白若哭喊出来趴在他肩上就只剩大口的喘息了。 谢钎城把手指抽出的时候,小穴禁不住收紧,失禁般涌出大量淫水,他的手掌被冲刷了,抬起来的时候,还有点点从手背滑落下去。 他把她推倒在床上,又一次,如同恋人般吻上她漂亮的眼睛。在彼此清醒的时候,他不是很想接吻,这会给他一种热恋的错觉。 两人手掌相触,最后十指相扣,白若又笑了,她很期待面前这位没有温度的男人低下头臣服的模样。 “可以进去吗?” “我想我自己来。” 谢钎城又躺了回去,任由她坐上自己的腿间。 她主动掰开阴唇,肥厚的两瓣在方才亲昵的时候已经合上,现在又一次被打开,残余的淫水流出一根银丝悬挂在穴口。 他有的时候不是很想亲眼见证那么多淫靡的场景,这会让他的内心产生一丝羞耻感,尽管他的生理反应控制不住。 她毫不介意,对准阴茎,直直坐了下去。比方才那三根手指粗太多了,那种痛感是一瞬间地侵蚀全身,她痛得五官扭曲了。 他尽力往下看想缓解那份紧致的痛感,可是,这样反而会仔细看到那娇嫩的小穴是怎么尽力吃下他的性器。 外露的部分越少,那种夹紧的疼痛感就越发强烈,小穴在吞噬阴茎,他快要被那种吸附感逼到满头大汗。 直到还剩外面小半截的时候,她做不到了,抓着他的肩膀哭泣,生理泪水是被痛出来的。她想,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泪水里应该不会包含其他的感情。 谢钎城知道,这个时候触摸敏感的地方会给予她快感,甬道也能更加顺畅,于是他又一次抬起头埋进她的两乳之中,舌尖开始在凸起的蓓蕾上舔弄。 酥麻感又传遍全身,白若忍不住低低地喘息,腰肢在无意识地扭动,其实是蓓蕾被他拉扯揉捏的时候,扭的更加厉害。 淫水滋润了甬道,加以重力的作用,她在微弱的快感中又坐下去几分,可是泪水流的更多了。女上位的姿势太深,她忍不住夹紧那根阴茎,手臂抱上他的肩膀。 但这个时候,他却再难忍受那份疼痛了,本意只是抱着她的腰轻轻动几下,却演变成了掐着腰一个劲往上挺。 那种杂乱无章的感觉又来了,她直哆嗦,太深了,每一下都像打上子宫口般,那还有心思想别的,呜咽着求饶。 “嗯啊...好深...太深了...不行...不行呜..” 谢钎城以前根本没发现,自己在床上的自制力可以这么差。 被温热的软肉包裹,他也没多余的脑细胞去想别的了,全身心都想体会性欲的欢愉,以至于在听到她的求饶声时反而选择忽视,并且挺腰的速度更是加快,毫无方向。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呜呜呜呜...” 她的腰直不起来了,缩进他的怀里,顶到敏感点又是一个激灵,仰起头哭喊着。 痉挛的爽感又来了,她这时已经顾不上什么形象了,张着嘴说出的话都是些胡言乱语。 “呜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要死了...快被肏死了呜呜...” 快死了..真的快死了...小腹都能看到插进去的轮廓,好久没有那么激烈的性爱,再这样插下去一定会坏掉的... 她的头不知为何就偏向了朝门的一边,眼泪哗啦直流,呻吟却又在瞥到一双眼睛的时候止住了。 门外...有人... 身体里那根怎么捣得更厉害了... “啊呜呜呜呜呜呜!!!” 她就这样和那双眼睛对视着,被身下的人送上高潮。 那股粘糊的淫水冲刷上他的阴茎,马眼被刺激得也射出一股浓液。 白若被谢钎城扣住脑袋放到胸膛,门外窥探的人才离开。 在丈夫的怀里的她,却竖起浑身的汗毛。 那双眼睛...她见过很多次,也想过很多次。 那双曾经只会看着她一个人的眼睛。 错不了。 是谢钎烨。 ---------- 我是不会写女主怀孕的...本人恐孕到了一种阳痿的地步,只是为了剧情推动。 我发现一写黄就控制不住多写,搞得每次只射一次就结束了(捂脸 11.雷雨 又是一天。(看H文小说就到 https://ᴡᴡᴡ.sʜᴜʙᴀᴏᴇʀ.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 白若从公司忙完回到家的时候,谢钎城还没有回来。 很快闪电划破,窗外是一瞬的白芒,紧接着惊雷乍现,她走上前把没关上的窗户合上了。 雨滴杂乱无章地拍打在玻璃之上,看上去要下大暴雨了。 虽然谢钎城有车在,但还是意思意思关心一下丈夫吧,她顺手给他打了两个电话,都是忙音。 厨房后门的后花园,大风加上暴雨肆虐个不停,花朵没有掩盖,都娇弱的不行,随便拍几下都是东倒西歪的地步了。 张姨也不在,眼见着花东倒西歪的模样也舍不得,她撑了把伞,就把用来掩盖花朵的塑料布带了出去。 撑开伞,白若从后门走过去,雨伞不算大,不过勉强能护住一个人。她蹲下来,扶起跌倒的花枝,又准备拿过塑料布罩住。结果,一阵狂风,呼啸而过,她的力气不敌,眼看伞就被卷着带到另一边,伸出手没有握到伞柄,却被另一个掌心覆住。 身后飘来了一阵香,浓烈的薄荷味,一闻就知道是谁。(看H文小说就到 https://ᴡᴡᴡ.sʜᴜʙᴀᴏᴇʀ.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 谢钎烨微微颔首,雨水顺着额头流下来,雨滴汇聚成细流。 伞被他抓着,却始终没放到两个人的头顶。 就几秒钟,她浑身就湿透了,他也是,大雨让人看不出来他到底在这站了多久,又是否打伞。 似乎很久没这样对视了。 可她心底的恐惧在放大,旁边就是车库。如果再待下去,如果谢钎城开车回来了,这一幕将会被完完整整地看到。 “....松手。” 他没答应她,或者说,自从他回来之后,几乎就没答应过她的任何一个请求。 两颗心,现在究竟算近,还是算远? 如果算近,那为什么明明唾手可得的感情都抓不住。 如果算远,那为什么两只手还要纠缠在一起,谁都不愿意松开。 “....阿烨,你这几天...唔!” 她本来还想说什么,虽然清楚根本无用,只是没想到他会反应的如此激烈。 伞掉落在地上,一双大手抓起下巴,她只感觉自己的氧气被强制夺取了。 他在吻她。 即使雨全都落在身上,白若也感觉,好像没那么冷。 太密集的雨,打下来是会有痛感的。 可是,雨滴什么时候有洗涤灵魂的作用了? 为什么痛的不是皮肤,是还在跳动的心脏。 谢钎烨的手臂牢牢地禁锢住她,伴随着越发激烈的深吻,他时而感觉眼眶有点热,又很快会被雨水冲凉。 是泪吗?也早就和雨混杂了,还能分的清吗? 分不清。 就和他分不清她是真心还是假意。 一个人的心是不可以分成两半的。 她拒绝不了他,却可以在谢钎城的怀里求欢。或者不应该这样说,她是谢钎城的妻子,却总是和小叔子偷腥。 谢钎烨都要忘了自己才是那个第三者,自己才是在阴暗角落里窥探别人幸福的怪类。 “...白若。” 他松开了她,但没松开她后脑的头发。白若被迫仰起头和他对视,却在微弱的光亮中看见,那双眼睛里有泪花在闪。 “对不起...” 她还在想着他哭了,没想到自己声音也染上哭腔了。 雷声好大,他听的很不真切,只能从她蠕动的嘴唇中看出她说话了。 “对不起...阿烨...对不起...” 她抱了上来。 终于做了一次在梦里贪恋了无数遍的动作。 尽管她的大脑始终在清醒地提醒她:谢钎城回来会看到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的。 可是,她现在居然不清醒到一种地步,看到就看到吧,要是离婚了,就和这样的拥抱相依一辈子吧。 这下他终于听清楚了。 她在道歉啊。 那些想说出口的质问,那些堵在心里的委屈,那些痛苦到不能自已的夜晚,为什么现在就和烟一样飘走了。 他的手回抱了回去,还和以前一样的味道,好闻。 如果还能回到曾经相拥而眠的日子。 他或许就不用在苦痛中失眠多年了。 谢钎城准备下班的时候,窗外下着暴雨。 雨天本就路滑,又是暴雨又是闪电,若是开车回家似乎有些危险了。 他打开手机,屏幕上是两个白若的未接来电,稍加思考,还是从抽屉里拿了一串车钥匙。 雷雨天啊。 她好像不是很喜欢雷雨天。 回家路上,他顺便发现,街边那家她一直想吃的甜品店居然还开着,明明只是心里想了一下,就莫名下车进去点了几个她喜欢的甜品带上。 开车到快要接近别墅的时候,他停在小区规划的停车位了,明天反正要出差,停在外面也方便开出去。 谢钎城开了伞,一手拎着打包的甜品,慢慢走回家。 也就几步路的距离,很快就能到了,不知道现在她在做什么。往常这个天气她会无聊地躺在床上看书然后看睡着,回去应该帮她盖床被子。 就是接近后门的时候,似乎见到两个纠缠的人影,他只当自己看错了。 毕竟人往往是不太愿意相信自己不想看到的真相的。 尽管这样的场景他预设了千百遍。 他一直期待的,一直想撞破的,接吻的画面。 可是真正碰到的时候,为什么是心先落了下去。 他的妻子被他的弟弟环抱在怀里激吻,如果不知道他们的身份,或许还会觉得他们是一对在雨中拥吻的情侣。 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似乎雨漂的太过杂乱,都飞进伞下面来了,不然为什么脸上多了些水渍。 提着甜品袋子的手有点累。 好奇怪,明明只是一点小蛋糕,怎么这么重。 扔了吧,扔了手就轻松了。 是啊,扔了甜品袋,腾出来的手刚好可以用来手机记录下面前这一刻。 谢钎城做完一切,绕到正门回到家里。 洗澡、换衣、最后坐到书桌前浏览晚间新闻,一切都是那么规矩。 手机上还停留着那张照片,刚刚在雨中偷拍下的证据。 他不知为何,这次的心思全然不在新闻上,还是望着窗外发呆。 雨下的好大。 明明在室内,为什么还是感觉有雨在拍打自己。 过了几分钟他幡然醒悟,这次好像一滴不漏地打在心头。 打的有点痛。 好像记错了,是他讨厌雷雨天而已。 12.浴室(上)(高,少量) 氤氲的浴室,一男一女的裸体紧贴着,他们在淋浴头下拥吻,仿佛彼此是最密不可分的一半。(看完整版到 https://www.shubaoer.com 第一时间更新 ) 白若真的昏头了,是不是淋雨把自己的脑子都灌满了水,就这样任由被谢钎烨拉着手钻进浴室,然后被他扒光、强吻,现在他的嘴唇早已换到了两乳之上,正肆无忌惮地吮吸蓓蕾。 “哈...哈呜...咳咳!” 她禁不住那种酥麻的感觉,这才推着他的头,可是情不自禁扬起头的时候又被淋浴头灌进一口水,瞬间落进咽喉处,差点呛死。 “若若...若若...” 不是什么禁忌的称呼,这个时候只有他们。谢钎烨呼喊着他最想念的昵称,就好像他们还是热恋当中的情侣,他可以毫无顾忌地抱紧她。 舌头环绕着乳尖,又时不时用牙齿咬住,吸得用力,仿佛在品味珍馐之物,松开嘴就会消失。 受不了,白若要受不了了,谢钎烨是和她在一起五年的,无数次的肌肤之亲,早已让他们太过了解彼此的身体,这是谢钎城给不了的快感。看最新小说H文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快无广告无弹窗 谢钎烨清楚她喜欢什么地方,又会在什么时候受不了地发痒,所以没等她轻喘几声两指就探进了泛滥的花穴,哪怕上方流水不止,也洗不掉堆在肉缝之中的淫水。 两根手指在缝隙之中滑动,看似胡乱,实际每一下都故意找在她最喜欢的地方。比起按压,在阴蒂打转更能刺激她。他的手指就在此处旋转,又拨弄肉粒,在肉粒和花瓣的缝之中剐蹭,太过强烈的刺激,已经很久没人这么了解她的身体了,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席卷全身,白若舒服地感觉浑身毛孔都张开了。 她不再推着他,换成抓紧肩膀,嘤咛一声接一声,如同小猫般挠着他的心。 “咿呀...呜...哈啊...哈...” 谢钎烨还咬着乳头,听见她的娇喘,心里更是软成一团,手指更加起劲, “舒服吗..若若?” “哈啊...哈...舒服...舒服...呜...” 两根手指如同回应这份愉悦,直直滑进尚是收紧的甬道。不给她收起双腿的时间,他一把把她压到一旁的墙壁上,抬高一条腿,手指开始不断地在甬道抽插。 这个姿势,他可以看着她隐忍的表情,眉毛皱的好紧,就跟小穴一样紧紧的,明明眼里都写满情欲了,却还要死咬下唇抑制喘息。真可爱。 他的若若真可爱。 现在的谢钎烨,心里只剩下她了,没有别的心思,只想快点替她扩张,然后把下身硬的发疼的东西塞进去。 他低下头吻上那还咬得紧的双唇,舌头描摹唇瓣,又探入和她的小舌头纠缠,仔细听还有微弱的唾液交换的声音。 “唔...嗯嗯...嗯嗯嗯嗯!” 都被堵上声音了,还能发出这样的呜咽声,他听得更兴奋了,手上速度加快,像感觉不到酸。 扣弄着G点,小穴就会猛地收紧,又会被他用手指无情地插弄,就这样持续,用粗糙的指节摩擦吸附上来的软肉,现在松开她的嘴巴,一定能听到不成调的呻吟。 “哈啊——哈...!不行...不行啊啊啊...阿烨...阿烨呜呜呜呜!!” 为什么可以这么舒服,白若怎么可以把和谢钎烨做爱很爽这件事给忘了,不过她现在来不及回味了,因为眼前已经闪过一片白光,淫水瞬间如同失守般喷出,在这过程中根本缓不过来。 她潮吹了。 她被他两根手指就肏到潮吹了。 谢钎烨来不及等她回神了,也不想调侃她,满心只有欢喜。仅仅是带着这份心情,阴茎就能再涨大一份,随后就挤进瑟缩的小穴,然后,一捣到底。 白若要死了,她真的要死了,张嘴死咬着他的肩膀,甬道还在痉挛,那滚烫的性器就如同棍棒插进来,就开始不停歇地在顶弄最深处,她已经分不清究竟是爽还是疼了。 “哈啊...若若...若若的小穴好热....又热又紧。” “好舒服,夹的快断了...好想把若若干死,把若若的子宫射满精液,精液流出来了就再干进去...把若若干到怀孕好不好...” 各种荤话是顺手拈来,在她耳边讲个不停,又参杂着男人的粗喘,以及下身性器几乎打桩般的冲撞。有时是针对一个点反复碾过,有时又是抽出半分又整根撞上子宫口,她的指甲无意识地在他的后背划过了数道红痕,哭喊到嗓子都发疼。她没时间去细想他说的那些话的场景,只感觉很淫乱,光是想到这个词就足以不自主地收紧小穴,然后又被他惩罚般撞开,加以更激烈的操干。 “啊啊啊啊呜呜呜...不行了...呃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啊啊...子宫..子宫被撞到了呜呜...” “呃...呵呵..若若是不是喜欢被撞这里..每次撞到都收的好紧...哈哈,腰扭得好厉害啊,很爽吗?那我再用力一点是不是更爽。” 他这么说着,还真就这么做,甚至一只手开始拉扯外面的阴蒂,连带着更强烈的捣弄,阴茎每次抽出上面都附着薄薄的淫水。她只有一只脚支撑着,尽管背贴着墙,可还是腿软站不稳,不争气地一边扒拉他的手一边哭着痉挛,小穴又一次收紧。 “嘶..怎么又夹我,欠肏?嗯?那以后天天肏若若,然后若若每天就只知道娇喘就可以了。” 他明知道她这副样子是要高潮了,却还故意曲解她,安加莫须有的罪名,然后趁着甬道痉挛更是加快,囊袋打在阴唇上,甚至有羞耻的啪啪声。 她只感觉眩晕感越来越强,呻吟已经连不成一句话,阴道被肆意侵犯,那种快要死了的感觉更强了。 “呜呜呜呜...不行了...啊啊啊...阿烨...阿烨啊啊啊啊!!” 尖叫中喊出了他的名字,满脸已经都是泪痕,就这样被他干到高潮的样子,在谢钎烨的眼里看上去又是那么色情,像只知道喊着他的娃娃。 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 赶在收费前给大家写点大肉来!这次的肉写的特别顺畅! 13.浴室(下)(后入高) 白若真的要站不住了,谢钎烨把她的腿放下来的时候,她已经软到跌进他怀里。看最新小说H文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快无广告无弹窗 甬道还在痉挛地隐隐流出淫水,可是白若低头看了一眼谢钎烨的腿间,那性器依然是挺立的状态,毫无软塌之意。狰狞的阴茎上裹着一层水光,那是她的体液。 她又忍不住看红了眼,甚至在这几秒钟的时间里不由自主地对比起他和谢钎城究竟谁更大。但谢钎烨对于她走神的状态很不满,本意是让她稍微歇歇,谁能想她脸上的红润更加明显,还在做爱呢就想东想西。 “想什么?嗯?” 他不满,把她翻过身就压到墙上顶入,后入的姿势是一瞬间地整根没入,根本不给她缓冲的时间,尚在余韵中的白若又哭出声来了。 “呜呜呜!好深...!这个姿势不要...太深了呜呜...” 以前白若就很不喜欢后入,每次后入都可以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谢钎烨体谅她很少用这样的姿势,都是按她舒服的来。 可是现在还需要顾虑吗?她是他的嫂子,已经不是他的爱人了。现在这样叫偷情,主要目的就是发泄性欲罢了,刚刚她已经爽过了,现在该轮到他了。看最新小说H文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快无广告无弹窗 谢钎烨的手掐紧她的腰,抓起臀部往上抬,白若被迫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动作——两手撑着墙壁抬高屁股被他发狠了肏,这和主动求欢有什么区别。 但是她已经没有羞耻心了,那根阴茎在体内几乎是横冲直撞,不确定地顶撞,这让她来不及控制小穴的紧缩,只能呜咽着发抖,谢钎烨还非要弯下腰咬着人耳语些污言秽语,听着直犯羞。 “哈..哈...嫂嫂...嫂嫂...谢钎城也用过这种姿势干你吗?他应该不知道吧?每次你被后入都爽的只知道哭了。” 又来了,又来了,他又要喊那种带着满满禁忌意味的称呼。她本以为他不会再提,至少今天不会,没想到为了刺激她还是这样说。谢钎城的身影突然就出现在眼前,恍惚间她就像看到谢钎城站在面前漠视自己撅着屁股的模样,小穴不自主地又收紧。 谢钎烨能明显感觉到她紧张了,昨晚见到的画面又一次浮现,她坐在谢钎城的身上主动扭着腰起伏的样子...自己明明都决定好了要听到她亲口说只爱他一个人才去碰她,可是那份怒火堵在心头怎么都散不去。 想到这,他的手不再放在她的腰上,转而毫无怜惜地蹂躏起阴蒂,听着她放大了几倍的尖叫,那根性器又在甬道里狠狠插了几下。都是整根拔出然后再狠狠捅进,直接撞上子宫口,还能感受到紧缩感。 “啊啊啊啊!!!谢钎烨!!呃!别顶!!别顶了呜呜!” 白若的手一个劲地推着那个胡乱拉扯阴蒂的手,那种濒临窒息的感觉,让她生理上不得不逃离。可是,阴茎大力打上子宫的痛感又转而成了异样的快感,她现在已经不知道眼泪是因痛苦而流还是快感了。 谢钎烨听不进任何,她的手要推开他,那他就死死抓住。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就可以钳住她两只手,然后继续玩弄阴蒂,加快对子宫口的撞击速度。囊袋飞快地打在交合处,他都有一种要把两个球挤进去的错觉了。直到阴茎似乎又进了一寸,他才因为那极致的紧缩感从疯狂中缓过神,紧接着是毫无预兆地射精。 “呃啊啊!!呜呜呜呜!” 听到她近乎撕心裂肺的尖叫,他才反应过来,刚刚似乎把子宫口都撞开了。精关失守,他全都射进了她的子宫。 白若喊到快要窒息,滚烫的精液灌进来的时候引发了一阵高潮。眼泪簌簌掉下来,两腿完全站不住了,还好她被他完全抱在怀里。 他的阴茎才拔出,那精液就堵不住了,哗啦从穴口争先恐后地流出来。她就算爽过头了也还是有理智的,转过来就是一个巴掌飞快地扇到他脸上。 谢钎烨半边脸被扇过去,耳朵像短暂失明了一样,那一瞬间都听不到自己的心跳声。 “谢钎烨...你这个...混蛋...你怎么可以....” 白若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声音还在发颤,精液还残存在小穴里,因重力缓慢滴落。每一滴滑下去,她心的温度就冷了一分。 谢钎烨没有带套,内射了。她简直无法想象如果以后自己怀孕,连孩子的爸爸都需要做亲子鉴定的场面。 他明明应该告诉她不用担心的,可是那股窝火劲还没过,又被扇了一巴掌,自然不乐意。 “刚刚还哭着跟我说对不起,现在跟我偷情了就一巴掌扇上来怪我内射?怎么,真把我当你的狗,挥之即来呼之即去?” 白若又哑声了,脑袋堪堪耷拉下去。说分手的人是她,现在又不拒绝他的求欢的人也是她,而她又总是提心吊胆,因为怕被谢钎城发现又那么小心翼翼。 他看她那样,心如同坠入冰窖。 “...白若,我只想问你一件事。” “你真的还爱我吗?” 谢钎烨只想知道这一个问题的答案。 但其实她说什么他都无所谓。还爱他那就最好,如果她害怕被发现那自己就做一个小三就好了。要是不爱他,他也过不了多久就会摇着尾巴又舔回来。 “...阿烨...我这些年一直都在想你,真的。” 她故意避开了那个词,换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大概是因为,她自己都不确定了。如果是爱的,那现在和谢钎城坦白离婚,谢钎城应该也不会真的做什么。可是她到底是为什么这么害怕被谢钎城发现,或许是日复一日地扮演一个好妻子的身份,让她自己都麻木了。不想再脱离平静的生活,自甘堕落做一个乖巧的人偶, 可是,哪怕只是一句模糊的话,他也欣喜。就像她只要在他面前笑一笑,抱一抱他,他就可以把过去所有愤怒不甘化解。 “....若若。” 谢钎烨弯下腰又抱了上来。 在她面前,他总是这样,甘愿俯首。 “我结扎了。” 白若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结扎...为什么...为了她? 她回抱过去,手却微微发抖。 “在我决定要回国之前,我就结扎了。” “我不想你吃药,可我又不甘心只有谢钎城一个人能射进去,别讨厌我...” “若若,我只是想抱紧你。” “我还爱你。” 谢钎烨自顾自说了很多,直到白若穿上衣服离开了,都还在发愣。 如果没有谢钎城...如果自己才是那个父母疼爱的孩子就好了。 三岁的时候妈妈死了,一个野孩子在乡下长大到十岁。 就算被接回家里又如何呢,没有人关心他,没有人在意他,学校里的同龄孩子只会骂他是私生子。 谢钎城,有财产,有继承权,要什么有什么,现在就连自己唯一的光都带走了。 亲眼看着心爱的人一步步走向自己最恨的人的怀里。 ...如果可以,他真想亲手让谢钎城消失。 —————————— 最近在写新文...等写了3w字再给大家端上来,女s男m写爽了,这里都有点写萎了。 14.心眼 白若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突然顿住脚步。(精彩小说就到 https://www.shubaoer.com 无广告纯净版) 门是敞开的,谢钎城就坐在书桌旁安静地看书,却把她吓出一身冷汗。 双腿还在发抖,似乎在暗示这场偷情太过激烈。她也确实太过沉溺其中,连谢钎城回来的声音都没听到。 他回来了,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有没有听到?又听到了多少? 自己早就在家了,他回来没看到人影的时候在想什么? 谢钎城只是扫视她一眼,双唇还有发肿的痕迹,头发也是肉眼可见的凌乱,眼里的水波自不用多说。明明漏洞百出还要强装镇定,像在外偷腥了的猫嘴里还嚼着半条鱼尾呢。(无弹窗无广告版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更新快 ) 她硬着头皮走上前,只能心里慰藉自己他没看出多少异样,一开口声音又是半哑的,简直跟不打自招一样。 “钎城...你回来了。” 他只是点头做个无声的回应,气氛仍是一阵诡异。窗户关的紧,却还是能听到外头正挂着狂风。那声音,如同哀嚎,引得她心里阵阵汗毛。 “...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刚刚在洗澡。” 声音都在发抖,就算谢钎城不知情都该起疑了,室内也没开空调,她的汗珠却沁满了后背。 “叁个小时前。” 叁个小时前...她和谢钎烨在浴室里到底呆了多久..?谢钎城回来的时候,看到了他们在后花园里接吻吗?还是在这之后回来的? 她宁愿安慰自己他什么都没看到,这样至少还能维持虚假的夫妻关系。 谢钎城没有多余的表情,手指在桌面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配合手表在诡异的沉寂的几道响声,这表示他到了睡觉的时间。 白若试图扬起半边嘴角,但还是失败了,不如现在就这样躺上床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以后再小心些就是了。 可他没给她喘息的时间,准备上床的时候,又罕见地叫了一声她。 “白若。” “嗯?” 心里有鬼的人,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会心惊胆战的。 她就是典型的心虚,简短的回应里明显能听出被吓到的痕迹。 他又故意停下说话的动作,只是盯着她,把她心里盯得一阵发毛。 谢钎城...要说什么? 白若咽了一口唾沫,藏在背后的手微微发抖。 “...明天我会出差。” 他十分平淡地说出这句话。 她却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 谢钎城莫名觉得她今天的反应很好玩,尽管今天在听到录音笔里她止不住的喘息的时候,心里满是异样的情绪。 她最近的表情丰富了不少,也只是因为谢钎烨这么一个变量。 他就是一个很有心眼的小偷,以前偷着她和谢钎烨的日常品味感情的滋味,现在偷着录音笔里他们的私情妄图牵动她每一分情绪。 他曾经以为,只要做到亲密的行为就可以称得上爱了。毕竟他们扮演恩爱的夫妻太过出彩,以至于外界总是评定他们感情很好。 后来他想的多了,两颗心离得太远,就算朝夕相处也不会产生一丝火花。 谢钎城只是觉得奇怪,潜意识里他很清楚对任何人都提不起情意,可那颗跳动的心时常在播报每一刻的异样。 他会因为她在醉酒时无意喊出的谢钎烨感到失望,也会因为她偶尔的拥抱感觉一丝暖意。 这些,又代表什么呢? 白若睡在身侧,他头一回忍不住去看了一眼背影。 不知为何,谢钎烨的话突然回荡在耳边。 “若若,我只想抱紧你。” “我还爱你。” 谢钎城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后又作出一个自己也无法理解的动作。 他转过去,手臂轻轻搭在她的腰上。 白若实实在在被吓个不轻,谢钎烨不正常她倒是能理解,怎么谢钎城突然又靠的这么近了。 她战战兢兢地扭过去观察他什么表情,结果,人眼睛紧闭,明摆着是睡觉的模样。 只是睡着了,无意识的动作? 白若不想往下多想了。 资金链断裂严重,就算谢钎城在叁年来确实帮衬了不少,可是父亲的突然离世,她被迫上任管理一个大企业还是太吃力,她现在还不能放开谢钎城这棵大树。 她真的还爱谢钎烨吗?或许是爱的吧。但是她没法再做以前那样无忧无虑的小姐了,现在要考虑的事情还有很多。 谢钎城现在在想什么呢? 他在想,以前在媒体前不是没装模作样地抱过她,只是那个时候,为什么没感受到她的体温呢? 只是手臂搭在她腰上,就能很明显地体会到,透过睡衣料子传过来的暖意。 他突然,也很想抱紧她了,怎么办。 两个人,明明睡在一张床上,加起来却有八百个心眼子。 15.失眠 谢钎城出门的时候,白若在一旁给他道别。(无广告纯净版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超快 ) 他本应该就这样转身走掉,却在楼梯的拐角看到了某个不太想见到的身影。就这样,他鬼使神差地又贴上她,当手虚环住细腰时,她很明显有些站不稳。 距离被瞬间拉的如此之近,白若不明白,为什么最近谢钎城越发奇怪了。如果想要让他产生感情的计划成功,那为什么面对情人的眼神还可以是平淡如水的,一副做派样。 她不懂,干脆就选择陪他演下去。是什么感情已经不重要了,如今的身份往往是不需要谈论太多私情的,利用往往比真爱来的容易。 最后谢钎城也只是望着她,没有多余的动作,随后抽身离开。白若真该怀疑,今天不会是有什么狗仔蹲在家门外等着偷拍什么劲爆八卦吧。他这样若即若无的触碰,到底是在试探,还是在隐忍什么? 她关上门,照常往厨房走去,却在抬头的那一瞬,和楼梯上的谢钎烨对视。(无广告纯净版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超快 )在她的印象里,谢钎烨向来是热烈的模样,至少对她不是憋着气的。有什么改变了呢?是他回来之后,不再像过去一样连眼睛里都说着喜欢,开始用冷眼冷语伪装心里的疼痛? 或许是谢家总有一种魔力,任何有生命的生物进来后都会归于死一般的平静。屋子里流通的冷空气,总像钻进她心里一样寒。她不是那么喜欢清醒,可是又不得不承认,最痛苦的时候反而又是最清醒的时候。他的眼睛,虽然还比不上谢钎烨那至始至终没有感情的淡漠,但也失去生机了。 两个人互相望了好一会,谢钎烨才堪堪走下楼。他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什么,因为他甚至挥不掉刚刚那一幕,是谢钎城抱着她,头低下来的样子或许是在亲她。只需要这么一个动作,就可以掀起心里几层波澜。他忽然觉得谢钎城真的很有手段,可以做到一句话都不说就能轻易调动起他的全部情绪。 门虽然关上了,可总有风钻着缝隙吹过来,把她的心吹的拔凉。心虚的人,碰到什么事都会受怕。他靠过来一分,她就越感紧张,她害怕门没关好,谢钎城在外面就可以目睹这一场表演。她又害怕谢钎城突然打开大门,不用做什么,她就可以溃不成军。 他抓上她的手腕,情人的眼睛不会说谎,她的那一分胆战已在脸上写的清清楚楚。谢钎烨不明白,明明昨天还哭着和他说对不起,今天却像恨不得甩开自己的手立马逃走一样。 就是这样一个她,可以把情爱抛之脑后,又可以轻易地捡起来装作深情。 谢钎烨越是不说话,白若就越是害怕,最后颤颤巍巍地出声, “阿烨...别在这...” 他又觉得好笑,在她眼里,为什么不管什么行为都会发展成不可言说的地步。 是她在欲求不满,还是她觉得他是一个只会发泄欲望的败类。 既然如此,那干脆顺了她的意.... 白若被他抱起的时候,没做挣扎,只是乖乖环着他的脖子。 是她的心麻痹了吗?心底竟然生不出情爱之意,反而是紧张与愧疚缠绕,闷的喘不过气。 直到他把她放到沙发上,她的那份不安又强烈起来。这是什么意思,要在沙发上?要在客厅?今天张姨就会回来,要是张姨打开门看到这么不堪的一幕—— 她简直不敢想,手脚并用开始激烈地推搡,他到底为什么不懂,他到底为什么不明白,如果只有感情的爱人是注定无法走在一起。 “阿烨...求你了...不要在这里...” 谢钎烨听得心烦,一只手可以轻而易举地禁锢她的双手压到肚子,另一只手直接按上她还在嚷嚷的嘴,瞬间只剩下她不成调的呜咽。 他一条腿压在她尚在扑腾的两条,整个人又像抱住她,又像在压着她,他不想去分心思考这两者的区别,只知道头埋进她的颈窝时会有很浓的体香。 以前是这样一个味道让他安心,让他不会在噩梦里迷路。他甚至怀疑过是不是对她产生太多依赖了,可那个时候她只告诉他不会离开自己。 谢钎烨的手松开嘴巴的时候,白若又皱着眉想接着说什么,却在他喃喃后又发不出声音了。 “陪我睡一会。” “...就一会。” 她偏过半边脸,好久没有近距离地仔细看他,眼下的乌青重了好多,怎么之前没发现他这么疲惫了。 他能感受到那道目光,只是微微睁开眼,两个人的距离和过去一样近了,可是为什么,心底的冰雪始终无法消融。 “....你...睡得好吗。” 他避开了她那双眼睛,那样的关心,总给他一直虚情假意的错觉。 “你说呢。” 回答很简短,以至于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可是,过往总会如风吹来,把她的眼睛吹湿了。 谢钎烨有严重的睡眠障碍,她一直清楚,连续吃了这么多年的药依然没多少好转,也只有她在的时候会勉强睡得好一些。 她差点就忘了,在他最脆弱的时候许下的那些不分开的承诺。原来生活却只需要用轻轻一拳就可以击碎了。 七零八碎的心要如何才能拼起来。 或许只有在这种时刻,才能难得地捡起一两块碎片,即使都不能配对,至少还能填补空缺。 他对她的禁锢松了,于是她用两只手抱紧了他的手臂,放任他在颈窝里睡着了。 谢钎烨在睡着的前一秒,眼前闪过了四年间无数个空瓶的安眠药。 比任何安眠药都有用的,她的香气,这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抚慰剂。 如果死的时候可以带一件满是你的气味的衣服入土就好了,这样在冥界,他或许就不会失眠了。 16.桂圆莲子汤 谢钎烨醒来的时候,四周是昏暗的。(无广告纯净版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超快 ) 看来一觉睡到了晚上 身侧是空荡荡的,连带着心也低落下去。本想着,要是醒来能看到她的睡颜就好了,可惜白若早就从他怀里离开了。最新小说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无删减无弹窗 不过也是意料之中,毕竟眼下也就只有他在一厢情愿。 从沙发上下来,谢钎烨习惯性上楼准备窝进房间,却刚好和厨房里出来的白若对视。 她的手上端着陶瓷碗,先是见到他时愣了片刻,随即又笑了。 空气中莫名弥散出熟悉的味道,他突然回忆到什么。以前她就很喜欢做桂圆莲子汤,虽然助眠的效果依然甚微,但是是她亲手做的,他就喜欢。 叁步并作两步,他往她那跨了几步就过去了,莲子的清香瞬间钻入鼻腔,他见她笑眯眯地舀起一勺到嘴边。 “要吃一点吗?” 一如记忆里那般,温柔,又美好。 所以,她也还是在乎的,在乎这段几乎快要消散不见的旧情吧。 他在努力用她的一颦一笑,拼凑起过期的爱。 谢钎烨张开嘴,顺从地把她递过来的汤勺咬下一口,牙齿咬破莲子的瞬间,苦味掺和汤水一并入猴。 有些过于艰难了,为何如鲠在喉,是没把莲子嚼碎再吞下?还是因为来不及让眼泪流下,所以哽咽了? 泪水顺着脸颊滚落,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哭了。 白若仰起头,在他唇角留下一个吻。仅仅是一个吻,为何就能让他卸下所有,任凭眼泪纵横。 再一次抱紧她,这次,他已经不想去纠结爱与不爱的问题了。从决定了回国的那一刻起,他就应该明白,他可以做出无数次退让,只要最后她还愿意亲手做一碗汤就好。 至少还代表,她是在乎的,自己不会沦落成丢在街头的小狗了, 白若终于清楚了,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的温暖,是不管在取暖器旁坐了多久都得不到的。她的心没有被麻痹,她也不是一个人偶,因为还贪恋被爱意包裹的时刻,因为死寂的心脏在这一刻依然为了他跳动。甚至连做汤的行为都不是一时兴起,是过往那么多年形成的习惯罢了,还是戒不掉,每每看到他脸上写满疲惫的时候,心就会软的一塌糊涂的毛病。这份感情没能释怀,也最难释怀。 记忆又回到八年前的那个夏天,她第一次从超市买来食材在厨房捣鼓,他就在另一边看着人笑。 她第一次端上来喂给他的时候,就跟他说, “你知道吗,桂圆和莲子煮成汤有助于睡眠。” “阿烨,喝下去了,一定就可以睡好觉了!” 他虽然清楚也没什么效果,但还是依着她折腾。 其实她那次下了好多莲子,整个汤充斥着过量的苦味,对于一个不怎么喜欢苦味的谢钎烨来说,不太好喝。 可是,他就是很喜欢,以至于往后她都是按照这样的比例来熬的。 在国外的叁年,他不是没尝试做过,可都苦的令人落泪。 谢钎烨现在想想,大概是少了会喂给他第一口的人吧。 她的笑,比蜜饯更甜—— 17.复燃(高:对镜宫交,少量失禁描写)
投推荐票 上一章 ← 章节目录 → 下一章 加入书签 18.离婚(指奸微) 白若对着镜子又叹了一口气。(精彩小说就到 https://www.shubaoer.com 无广告纯净版) 白皙的皮肤上浮现的是密密麻麻的红痕,尤其是两乳上最为明显,像是嫌不够深一样,同一处地方多次重迭,泛得深红。 镜中的身影又多了一位,谢钎烨环住她的腰,又在后颈上轻吻了几下,爱不释手地把玩手中的软肉。一只手掌握不住,乳肉又从指缝中挤出,再被他反复揉捏,想玩弄成各种性状。 “都怪你...这么多吻痕,我怎么遮...” 乳尖被人拉扯出来,又弹回去,再用指腹恶劣地撮弄,她忍不住想夹腿了,又被他不允许,膝盖顶上阴唇,对着一个点随意碾动。 “呜....嗯....” “遮什么,给谢钎城看。” 白若本想把微弱的呜咽声憋回去,他没给这机会,大力捏住两颊,她的唇瓣被迫张开,紧接着就是细长的手指直捣进口腔,压着舌根反复抽插,甚至还故意往喉咙深处戳,她差点因此反胃。 “呜...嗯嗯呜....” 来不及咽下的唾液又在流,他像是很喜欢看她控制不住表情的模样,如同奖励般来回舔舐她的耳蜗,又在她浑身发颤的时候发狠地捏了两下乳尖。 “看样子只用玩胸就可以高潮了。” “呜呜....嗯嗯唔呜呜...” 她小幅度摇了脑袋,他就大幅度地抬高膝盖撞在阴唇上,还不够,放在乳间的手移下来,非要让她看清自己是怎么剥开肥厚的阴唇的。(精彩小说就到 https://www.shubaoer.com 无广告纯净版)带着阴毛一同拉开,镜中清晰可见的是,红色的细缝上端的尚未涨大的阴蒂,他又在上面掐了一把,酥麻感瞬间涌上大脑,她很明显爽到了。 谢钎烨很满意,借着膝盖上的布料摩擦阴蒂,她对此很受用,两唇张得更开,手指堵不住的喘息溢出,就和小穴中流出的淫水一样欢。 “哈啊...唔...呜嗯...嗯...” 腰在堪堪下榻,每一处的力度都在加大,她不得不抬高臀部以缓解这巨大的快感,甚至能很明显地感受到,那块蹭在阴唇上的布料已经被浸湿,不过他并不在意。 眼泪簌簌掉下,白若不得不用手掌抵住镜面,眼见桌面上还立着好几瓶昂贵的化妆品,她不想打碎了浪费,本想用眼神传递一下心思,但似乎含着泪的双眼怎么也不像是担忧的心情,反倒是在说着,再激烈一点。 谢钎烨选择性地听话就体现在这种地方了,在她口腔中的手指换了阵地,直接侵犯上正在收缩地吐着蜜液的小穴,带着哭腔的呻吟一阵一阵,像是在跟着抽插的频率一起。 “哈啊..!呜呜!!阿烨...阿烨哈啊啊....” 两根手指进进出出,裹挟着淫水带出,再狠狠戳回去,圆钝的指甲剐蹭到软肉上,又换成带着粗茧的指腹来回摩擦。他不由得怀疑甬道的紧缩程度是声控了,不然为什么在她音调变高的时候,软肉就会争相恐后地附上来。 “看看镜子,若若。” 这种美景可不能他一个人欣赏,人要学会分享不是吗,这样她就不得不支起脑袋,再亲眼看着穴口是怎么被手指来回侵犯的。在极致的兴奋中,人的大脑总是迟钝的,白若就这样看到自己上下两处都在流水,巨大的羞耻感又把敏感程度提高一节,她就眼见自己在高潮中失神的表情,最后被他扶着腰大喘气。 有多少淫水泄下来了,她也记不清。只知道两腿还在颤抖,软的站不住,还好他会抱起失了力气的她,虽然只是换了个场地继续下半场。 再一次醒来,床帘挡住的房间内彻底昏暗。白若整个人就像浮在云上,没有实感,不过身下那明显的肿痛还是把她的意识拉回了笼。 “嗯....” 黑暗中有一双温暖的手臂把她揽进怀里,有力的臂弯里,她勉强回过神。 “要不要吃点东西?” 小小的她,在自己怀里动了两下脑袋,就这样谢钎烨都觉得太过可爱,难以抑制地纷纷吻下来,随意落在脸上各个部位。 “想吃什么?” “...都想吃...” 鼻尖又被人刮了一下,刚才的拥抱抽身走了,瞬间的冷气钻进被窝,她不免打了个喷嚏,坐起身来决定换上衣服。 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和谢钎烨窝在一起一觉睡到晚上的滋味,是会让人心情变好的甜味。 白若穿上拖鞋走去厨房,牛腩的香味扑面,入眼是站在灶台前调味的谢钎烨。多么熟悉的场面,就仿佛几年前的少年还在对着她笑。鼻子又在发酸了,因为不想眼泪落下来,她走上前自后抱紧了他,把脸藏在宽厚的后背里。 “怎么起来了。” 他抓上她的小手,嘴角不自觉浮起。 这几天的幸福感太过溢出了,要是梦就好了,起码能一直做下去。 可是,人总是要面对现实的。 “...谢钎城要回来了。” 谢钎烨差点就忘了,自己的身份还只是个情人,早就不是可以随时拥吻的恋人了。 他喝了一口刚才舀起来尝味道的汤,一股苦涩蔓延。 “嗯。” 怎么这么苦....干脆加一把白砂糖好了。 “...我想和他离婚。” 伸出的手又顿住。 “阿烨,等我把家里的事情稳定了,就和他离婚,好不好。” 她的声音里听不出来其他的感情。 是在试探他,稳住他,告诉他总有一天可以再回到从前? 谢钎烨不懂。 其实也不需要懂。 他早就想清楚过了,哪怕只是微薄的爱,也甘愿做一条她的狗。 就算偶尔失控了,最后也还是会舔着脸上去的。 另一边,谢钎城伸手把耳机掐停。 他离开椅子想要活动久坐的僵直身子,却在落地窗前发起了呆。窗外是灯火通明的夜晚,明明有玻璃阻挡,可他还是觉得光线太强,闭上双眼。 不由得想起白若坐在他面前,哽咽地祈求他帮帮她的一幕。那个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亏本,帮白家还钱,投入的沉默资本不知有多少,可他还是同意了。 仔细想想,当时脑子里浮现的根本不是刺激谢钎烨崩溃的快感,反而是她的笑。 费尽心思地留下一个个录音笔和微型摄像头,故意借位的亲昵,以为是想看谢钎烨痛苦的表情,拆穿私情时她惊慌的表情,结果,每一段证据都在加剧心里那一份沉重。 他到底在干什么,自欺欺人?其实做这一切,只是为了近距离接触她一点吧。 从九年前在谢钎城身边看到她的第一眼开始,从他在他们相处的细节中寻找什么叫做爱开始,他就只是为了了解她多一些。 自欺欺人的下场就是,最后这些所谓的证据都化成尖刺戳穿心脏,然后千穿百孔。 又贱,又好笑。 离婚?她好像又在沉浸她自己的美好幻想了,她或许是以为自己的丈夫是个正常人。 在母亲二十四小时监控下的人,怎么可能是个正常人。 谢钎城望着自己的倒影,总像有个恶魔在身后。 是啊,没人规定什么是爱,所以畸形的感情也是一种爱。 他又联想到她醉酒后的笑了,自己也笑了。 从现在开始,他应该会做好一名丈夫的责任。 --------- 啊要开始写特别变态的肉了,激动激动! 放心我会在标题标出来的哈哈,大家接受不了可以不看哦。 哥哥的感情有点特殊,我后面慢慢写。 19.掌控 谢钎城回来的当天,屋子里高兴的似乎只有昨天回来的张姨。(看H文小说就到 https://ᴡᴡᴡ.sʜᴜʙᴀᴏᴇʀ.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 白若努力打起精神,又心虚地拉高衣服领子,尽管现在外露的脖子上并没有任何痕迹,但那股担忧始终挥之不去。 见到丈夫回来的一刻,又不得不戴上好妻子的假面,装出贤良淑德的模样,她不忍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过去... 谢钎城接过张姨盛上的饭,礼貌地道谢,饭桌上又恢复到两个人面对面的尴尬沉默。偏生这个时候谢钎烨不愿在场,白若只能硬着头皮应付久违的场合。(无广告纯净版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超快 ) 脑中莫名闪过之前谢钎烨和她在这里做过的荒唐事,脸颊赫然发烫,她尽量低下头不被人发现异样。 “发烧了吗,脸很红。” 果然,人越是不想被发现的事情就越容易被发现,白若只能硬着头皮扯一句。 “...没、没有,就是有点热。” 谢钎城没回话,紧接着是一阵凉风入堂,她差点冷到打个喷嚏。 不攻自破的谎言... 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在这个时候,电话铃声急促地响了,打破了这场窘迫的局面。 白若赶忙接过,入耳的话语却彻底凉了心。 “白总...上次那个合约,对方公司违约了,赔付的违约金根本堵不上资金缺口啊。” “怎么可能?之前成本不是计算好了吗?” 握紧手机的指尖泛白,她近乎不可置信地反问回去。 “白总,预计订购的那批材料比原先翻了几倍,这都已经是市场价最低了。” “白总?白总?” 听闻这消息,她几近晕厥,一手撑于桌面都快要摇摇欲坠,失神中,有一双手扶住了腰。 手机被拿过,谢钎城淡定地详细问了情况,最后只留下一句话,就挂断了。 “缺了多少资金,列表发给我秘书,钱过几天打进去。” 钱...? 谢钎城...谢钎城为什么.... 白若无法相信这份事实,指尖仍在发颤,却还是抓住了他的衣领。 “为什么要帮我...” 他的神情依旧毫无波澜,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你是我的妻子。” 为什么....呼吸会变得如此困难... 她要喘不过气。 是啊,妻子...在这个时候倒是想到了自己还是他的妻子。 眼泪快要落下来的时候,他用指腹揩去了泪珠。 “...妈还在医院,昨天我去看过了,状态很好。” 白若心里清楚他在说谁,过于可笑,自己还一度认为一个人就能撑起一个家族了,说到底,母亲病危的医疗费还是谢钎城出的。 为什么还在妄图离开他呢? 她第一次忍不住在他面前哭了,扑进怀里的时候,才第一次感觉到原来自己丈夫的怀抱也可以是温暖的。 这到底是感情,还是利用?她已经分不清了。 既然承担了无条件的好意,就不应该去乞求那虚无缥缈的爱了,至少现在不应该。她终于清楚了,现在的她,是没有办法抽身着无形的牢笼的。 西装被泪水浸湿了,他的身形明显顿住了。往日里他很讨厌脏乱的东西,也不喜欢有人弄脏他的任何一处,这次却没有推开。 谢钎城还没学会如何安慰一个哭泣的人,他只会用臂膀回抱她。 心里莫名涌起暖意,这是爱的滋味吗? 然而隐秘的那份种子,却在生根发芽。 都是他的手笔罢了。 尽管浪费了一点钱,不过无伤大雅,这只是能让她认清现状。 到底谁才能给她真正的幸福。 只有他。 母亲死了,没人可以对谢家长子的位置提出质疑,也没有人敌得过谢家。 谢钎城向来不屑参与所谓的商战,精明的手段他早就学过不少,毕竟一个没有良心的商人往往更好办事。 谢家的位置已经不需要再跟着趟浑水了,只是现在,他有了个想要掌控的目标而已。 使一些招数,再动动手指,就能让她感激涕零了。谢钎烨做得到吗?他做不到,他只能当条狗卑微地乞求她施舍一点旧情。 可是谢钎城不一样,他就算是条狗也是条明白讨她欢心的狗,掌控她的情绪,掌控她的一切,这是只有他才能做到的事情。 谢钎城感觉很不一样,只是看着她依赖自己的怀抱哭泣的时候,就足以暗爽好一会。 他不要她做一个对应场合下反应的玩偶,他要的是被自己调控情绪的她。 掌控她的一切,让她因为自己而高兴,因为自己而心动。 只是,这场他自以为是的爱,又是谁在掌控谁。 无人知晓。 ------- 自以为清醒又爱而不自知的男人是会被女人玩弄一辈子的! 20.礼物(微:玩具、强制高潮) 连轴转叁天,白若明显吃不消了。(无弹窗无广告版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更新快 ) 叁天茶饭不思,往返家里和公司之间,总算处理掉一大半的事,剩下一点,只要谢钎城那笔款转到公司账户就能收尾了。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卧室,这个时间难得见谢钎城在房间。自从上次谢钎城帮她兜底,她对谢钎城的态度也明显好多了,起码不是坐立难安的状态。 “钎城,你回来了。” “嗯。” 依旧简洁的回复,谢钎城的眼睛停留在手中的新闻上,没有抬起半分。 白若走进,左手边的圆桌上,一个惹眼的礼盒,她的目光不由自主被红色飘带吸引去。谢钎城看出她心里所想,无需她发问,就自然地回了话。 “给你的。” “啊” 她下意识看去一旁挂着的日历,今天居然是结婚纪念日,实实在在的第叁周年。倒是自己把这件事忘了。 缎带被拉开,礼盒里静静躺着一部手机,她拿起来,只感疑惑。 “手机?谢谢。” 长按电源键,随着嗡嗡的启动声,锁屏亮起,屏幕上是她和谢钎烨笑得开心的照片。 诶? 白若只瞪大了眼,手指习惯性滑开屏幕,桌面上没有其他的东西,只有一个录音。 不好的预感。 她颤颤巍巍地点了上去,打开来的是分好类的录音文件,分类名挨个是:厨房、客厅、左侧浴室 一个一个看下去,她的心也渐渐沉下,随手点开一个分类,里面的文件都标好了日期,甚至精确到几时、几分、几秒。(无广告纯净版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超快 ) 她太清楚了,她太清楚这些录音是什么,不想点开,绝对不会点开,她简直想把手机扔出去。 谢钎城一直都知道?他一直在监控自己? 难道家里每个角落都放了监听器? 白若正欲把手机扔到地上砸烂,抬手就被谢钎城制住,她出其不备侧身一拳打上他小腹,又狠狠把罪证砸碎到地上。 自作聪明的人,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谢钎城单手就轻易把她双手禁锢于头顶,再倾身压下,她被迫后撤,腰窝抵上了圆桌。 “不想听?需要我帮你放吗。” 他说着,空闲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一部一模一样的手机,滑开,点击播放。 再特意放到她耳边。 “哈啊嗯阿烨阿烨”看更多好书就到:y e hua 9.m 淫乱的,不知廉耻的娇喘,从手机里放出,她只是听见一句,就羞到无地自容,气恼想抬脚反抗。 “谢钎城!你这个变态!” 他一脚强行挤进她腿间,分开了想要作乱的双腿。自己的妻子正肆无忌惮地辱骂,他面上却没有任何波澜。 心里呢,早就掀起惊涛骇浪了吧,大概。 明明曾经认为不可能爱上她。 可是为什么,在她和谢钎烨亲近的时候,在她跟谢钎烨承诺离婚的时候,在她被自己反制怒不可遏的时候 有一块在隐隐作痛。 “需要我替你还原一下场景吗?” “不需要!!放开我!放开我!” “对了,顺便提醒你一句,钱还在中转账户。” “我随时可以把这笔汇款收回来。” 如果说刚才还能勉强挣扎,那现在就是彻底跌入谷底。 白若只感觉好冷。 很久没有体验到这么冷的感觉了。 就像第一次和谢钎城面对面的时候,他只是开口,她就忍不住打喷嚏。 “所以呢,所以你想怎样。” 闻言,他的眼眸垂下去,好像真的在思考。 “妻子在外面偷情,作为丈夫也有问题。抱歉,没能满足你的需求,我会试着去学习的。” 搞半天回这么一句,他是怎么有脸把变态的行径说成一种学习的? 能有什么招?她就不信,他一个性冷淡还能想出什么招来。 虽然没过多久,她就后悔了。 白若浑身赤裸坐在床上,大大小小的吻痕到处都是。谢钎城却没有对此做出任何动作,既没有脱衣服,也没有说什么不堪的话,只是把录音打开,丢到她身旁。 “好了,这段录音是什么姿势,麻烦你告诉我。” 她的嘴角都要抽搐了,他在搞什么。 不过听着自己的叫床声真有够羞耻的,反正说到底就是做爱,管他那么多。 “我怎么可能记得。” “也是。” 他说完就没下文了,转身抽出旁边的箱子拿过来,怎么做事都莫名其妙的,她恨不得现在去拿件衣服披上,真的好冷。 结果,箱子被打开,里面装着的,居然是各种情趣用品 白若现在真的要怀疑谢钎城是不是性无能了。 直到乳夹被戴上,施加电流之时,满肚子的抱怨被咽了下去,她的嘴里是抑制不住的轻喘。 “没有明显的水声,但有类似吮吸的声音,应该是在吸” 猜到他后续要说什么,她用尽力气把人嘴巴堵的严严实实。 为什么人可以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些话啊?! 谢钎城轻微幅度地点了脑袋,算是答应了她无声的请求。毫不浪费时间,他又拿出两个按摩棒,像在仔细对比它们之间的差异,最后选了一个表面带有颗粒的。 “请把腿打开。” 谢钎城不愧是受过良好家教的,这个时候还装出彬彬有礼的样子呢。 要是不看他在做什么,只是一个弯腰的动作,真的很像礼貌的绅士。 谁知道,他其实是打开震动将按摩棒抵在阴唇上,漂亮的手现在正掰开两瓣,可见些许淫水积蓄,是刚才的乳夹起了作用。 按摩棒按压在阴蒂,豆粒大小瞬间充了血涨大,轻微的喘息直转为难耐的呻吟。 “哈啊呜谢钎城” 震动调高了一档,她两条腿也越发不安分了,想收紧,下场就是,上了润滑的按摩棒被塞进小穴,他两手压住膝盖至两侧。 腿被分成了m形,还是阴户大开的状态,被人盯着小穴一紧一收吞吐着按摩棒,羞耻和敏感度瞬间上了几个档次,她呜咽着推他的双肩,几乎是不成调的辱骂。 “哈呜呜嗯啊别看不要看衣冠禽兽你这个衣冠禽兽” 他不需要做任何动作,西装笔挺,端着正人君子的样,嘴里吐出的话可不是如此, “抱歉,我只是学习。如果可以,请用这个自慰。” 如果可以他的眼神似乎不是那么允许拒绝。 白若只想赶紧结束,羞耻的浑身发烫,在别人面前自慰,这谁做得出来? 被迫抓住按摩棒的尾部,每推进一寸,酥麻的震动就顺着软肉传上来,甬道紧缩,被迫接纳异物入侵。按摩棒上的颗粒贴合阴道,磨着肉壁带来一种异样的快感,她受不了地停下推送的动作。 “哈啊呜呜!谢钎城!” 他好心地在帮忙,一根手指推在按摩棒后端,她只能感觉那粗状物无情地捅开下体,带着剧烈的震动,就这样直接抵上G点,被他死死控制住。 “在这里。” “哈啊啊!!不要!!这里不行啊呜呜!!” 白若面部扭曲了,过分敏感的点被无间断地折磨,一波波快感在侵占大脑的意识,她不想,她不想在他面前失控。而甬道已经做出反应了,不受控地痉挛起来。小腹莫名一股胀满感,她能感觉很快小穴就会泄出大滩淫水,因为不想体会失去意识的一瞬,所以在强烈地推拉他的衣领,乞求他能留一手面子,只可惜,换来的只是又一次调高了频率。 “哈啊啊谢钎城!!谢钎城你这个变态!大变态!!呜呜!!” 按摩棒对准了G点,被来回拉扯推进,她眼见的只有一只手在快速运动。 像全世界都只剩这只手在动了,一切聚焦于此,快感如潮水涌来,是躲不掉的失神。她快感觉,她只剩下这原始性欲的愉悦了。 “请去吧。” 耳边有低语,和恶魔有什么区别,这是蜉蝣于梦与现实间的边境,而甜蜜的引诱是致人越陷越深的沼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直到那堆积的快感化成了一波有形的潮水喷溅,她才无力地倒进床上,脸上不知何时爬满了泪痕。 “哈哈呜” 谢钎城只需要擦干不小心溅到手上的淫水,把箱子收回去后,就离开了。 白若意识慢慢回笼,明明没经受什么太过分的行为,却还是蜷缩起身子哭了。 好羞耻好讨厌 可是她什么都做不到。 自作聪明的人,往往没有什么好下场—— 21.迷药(微:下药、指奸) 昨天被谢钎城羞辱成那样,想来忍一忍也就算了,结果他还是太有心眼,资金并非直接入账,而是分成了几批汇入。最新小说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无删减无弹窗 也就是,除非这钱全部到手了,白若才有可能硬气一点反抗,不过他怕是手段多多了,要真和他耍心眼子难度也太大了。 况且现在,谢钎城还加了一项,公司资金的去向必须每月十五号给他汇报,有必要吗? 谢钎烨需要参加学校的毕业典礼,也不在家,现在又要回到独自面对谢钎城的时候了。 白若气不过,但也确实打不过,整理了资料认命去他办公室。印象里这应该是第一次去他办公室,毕竟她这几年也没闲到去慰问一个毫无感情的丈夫。(精彩小说就到 https://www.shubaoer.com 无广告纯净版) 谢钎城随声应了一句她的问候,手指向办公桌前面示意她可以开始。白若没从他脸上读出什么深层的意味,也正好,至少这不会让她觉得在被人当猴耍。 红茶倒满茶杯,在她中断汇报后被推至她面前。正是口渴之时,白若没多想,接过就抿了一口。不过,一个昨天才揭露面露的变态能有什么好心思,茶水刚吞肚,她就能感受到一股燥热,以及他走到身边搭在腰上的手。 没力气...好热... 双腿发软,她一下就被他圈住腰禁锢住,左耳被人吹了气,晕晕乎乎中是他的轻语,或许还有微弱的笑意。 “嗯,效果不错。” “哈....你这个...变态...” 被他放到了一侧的沙发,她的大脑已经处在短路之中,只有嘴巴还在倔强地吐着狠话。 “疯子...变态...神经病...” 他在耐性子解开一个个纽扣。 “我会帮你散热。” 冠冕堂皇的理由....说什么散热?解开女人的内衣就是他散热的方式吗? 没了内衣的收拢,两乳略有垂下,他好心地用两手掌托举起来,像受到某种召唤,他闭上眼含住了其中一个乳尖。 胸前的酥麻致使她不得不呜咽起来,催情的药物不仅控制了身体,还在掌控神经,为什么只是看着他如同在品尝的神情就能兴奋起来,双腿不由得想并拢。 “哈啊...在...在办公室...” “嗯。” “锁...锁门啊...” 谢钎城看穿她的意图,掰开准备摩擦的两腿。药效作用下,小穴很容易分泌出水,指尖都没碰到,就能嗅到浓烈的淫靡气味,掰开两瓣更是一塌糊涂,只是冷空气钻进穴口就能引起一阵收缩,在挤压中淫水越流越多。 又在看...谢钎城又在仔细观摩,又不是什么观赏的景点,到底有什么值得他逐步思考的,白若又羞又恼,可是他的指尖冰冰凉凉,深处总在叫嚣这片冰冷来灭掉欲火。 陷入情欲之海,她如同溺了水的失足人,既然回不到岸边,那就干脆放任沉沦。 “呜...要...手..” “嗯?好。” 谢钎城听话地送了两根手指进去,她的表情有一瞬放松,甬道立马紧缩了,像是用这种方式欢迎。男人的手比女人大很多,不需要怎么费力,指尖就能轻易顶上那块舒服的软肉,只需要几番戳弄,就能听见她变调的呻吟。 “哈啊...呜...嗯啊...哈....” 白若向来觉得谢钎城的手很漂亮,有骨感的指节,用力时手背上的青筋可见,或许这样一双手应该蹁跹在白色的琴键上的,现在却挤进狭窄的甬道进行反复的抽插,她不由得盯着那动作发愣,汁水甚至都伴随手指滑出来,太过色情。 粗糙的茧子摩擦着贴附上来的软肉,无需刻意寻找最舒服的点,修长的手指往里深深一捅就足以她抓紧了他的头发小小低吟一声,更何况频率还是不间断地在调高,只是用手指胡乱抽插就足以让她尖叫着痉挛。 可他没那么想顺着她的心意,另一只手拨弄阴蒂,时而掐,时而扯,痛感和爽感同时存在,她的呻吟就不知是在叫着舒服还是痛了,总之,那娇声是止不住的。 “啊啊...哈...呜...呜...!” 想去?谢钎城没允许这么做,手指瞬间抽走里去,只余冷风又呼呼钻进尚有余温的小穴,她只感浑身有虫子在爬,痒到想扭腰求饶。 “呜...不要停...不要...” “我想测试一下你的容忍程度。” 没有等到手指重新进入,反而是冰冷的跳蛋入体,频率却是最低。 “呜——” 那难耐的热和痒又一次腾起,这种差一点点的焦虑感,她忍受不了,又想夹腿,又不被他允许。 “要...要...钎城...呜呜...” 到底在说什么?她的理智都消磨了,哪能知道多少。 只是谢钎城一抬起头,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睛,就在暗自煽动他。 明明是他下手的迷药,现在反过来,好像自己也被催着动情了。 领带被解下覆于她的双眼,至少能盖住他隐秘的欲望。 ----- 写的好困,明天再接着写。。 22.情动(:玩具、失禁、内射) 视觉被剥夺,取代而来的是极强的敏感,白若只能感觉到有无数小虫在攀爬,时而堆积在小腹,时而又在甬道挠过,她只得张开嘴喘息。(看完整版到 https://www.shubaoer.com 第一时间更新 ) 双腿被控制着大开,她一想到现在谢钎城就在面前注视自己,体温又极速升高,拼命想收紧甬道,这样至少微弱震动的跳蛋还可以缓解更深处的瘙痒。 谢钎城望着她,或许是她面前一片漆黑,已经顾不上什么叫羞耻了,扭腰求欢,他忽然很想帮她擦去脸上的口水,可手到嘴边又顿住了,最后用一个吻缄默了所有声音。 白若看不见,但舌头卷进口腔的感觉是很清晰的,谢钎城在吻她。她不由得想到现在他们纠缠在一起,尽管只是舌头,但总有一种要被他整个吞下的错觉。(无广告纯净版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超快 )或许还因为,他们纠缠着的也不仅仅是舌头,是互相牵扯的线、逃不掉掌控、还是被调度的感情? 呜咽声从喉咙发出,谢钎城的手指重新回到甬道捣弄。跳蛋被中指推到深处,抵上宫口的那一瞬,振动骤然调高,酥麻感迫使白若不得不哭了。西装被死死攥在手心,他的衣服一定被自己抓皱了,她是这么想的,不然他为什么就和报复一样死死按压住跳蛋。 “呜..哈啊...嗯...嗯..” 她和一条上岸的鱼没有区别了,被吻到剥夺吸收氧气的权利,即使看不到外界,她依然感觉完全失魂了。身下还是再难承受的快感,腹腔像续满了水,在腾升的爽意中催生下,一股急促的氺液在争先恐后泄出,连带着尿孔也舒张出来,尿液不受控地喷涌,污染了透明的淫水夹杂淡黄的颜色。直到她失禁,他才乐意松开她,还要趁她趴在肩头平复呼吸之时故意补刀一句。 “...尿了。” “呜....哈...哈啊...不要说...” 谢钎城垂下眼,他没有在现在捉弄人的恶劣心思,白若蜷缩在怀里啜泣,很乖,很像他喜欢的小猫,又差点忍不住去吻她了。手掌心里还残留方才被喷溅到热流,他收紧了手又松开,像在回味这一切。明明只是这一个动作,不知为何,裤裆处又紧了半分,但他的头脑依旧清醒地知道再过半个小时还有会需要开,已没有时间处理更多,干脆就选更简单粗暴的方式。 他单手解开了皮带,解开的声音很清脆,这让她能很快意识到他的动作。尽管白若心里是一万个不愿的,可身体的热度没法说慌,都怪这该死的药,现在每一寸皮肤都在极度渴望触碰,明明...明明就不是自己所愿.... 阴茎没有对准穴口,反倒是龟头滑过阴蒂,缓慢滑动。他不是那么想弄脏自己的西裤,尽管外套早已被扯皱,反倒是这些自以为的行为,总能把她从水里吊起又按进去,欲望在狭小的空间里直线升高,她已经忍不住呜咽。 “哈啊...哈....呜...呜...进...进去....” 谢钎城依旧在小心翼翼磨蹭,前端裹满淫水,滑溜地不时抵上穴口,又无情地撤走,几次她都想摸索着把他的阴茎送进去了,可他并不会读心,面对她的求饶,也只是真的一无所知。 “进去?哪里?” 要是可以用唾沫喷死他就好了,但她现在什么都做不到,只能抓紧了衣物摇脑袋,对着讨厌的人说出如此羞耻的话,这和要她的命有什么区别。 可是,几番磨蹭只起到了助兴作用,根本没有缓解趋势,尤其是他总是执着于整根收回又滑上,龟头每每触碰到穴口都在猛地收缩,恨不得那一秒就把一整个炽热吸进去。白若忍不了了,迷药的效果正上头,摆脱不了性爱的控制,最后只得低头了。 “呜....小、小穴...” “...抱歉,还有半个小时要开会,我不是很想耽误时间,进去你会很痛。” 她恨不得一拳打上去,找的什么狗屁借口,绝对是阳痿了才不进来。 可是摩擦的速度也加快了,粘腻的水声在隐隐作响,她有些受不住地又喘息起来。 “哈....哈啊....呜...” 不行了... 每每蹭过阴蒂,她就感觉周身酥麻至极,快感是可以累积的,会在不经意间就攀上高峰。 阴茎在湿润的阴唇上蠕动,他毕竟没什么床上经验,只是这几十下的摩擦就能带来极大的舒适。性器跳动起来,他却还听见自己心脏砰砰的声响,难道自己的全身都已经在为了这样的人跳动了吗? 越是这样想,他越想抱紧她,在最不想面对一样东西的时候,人往往是脆弱的,就像现在。察觉到情感又一次浓烈起来的迹象,他的双臂收紧了她的腰,自己同样在依靠高频地律动摆脱心里的躁动,就好像也吃下了强效的迷药一般,不过,来源自愿。 最后一秒,在精关快要失守的那刻,他莫名说服了自己,只是为了不弄脏西裤,所以才一鼓作气地挺入她的身体,把精液全都灌进去,和感情无关。毕竟她似乎也很享受,在瞬间就可以收紧甬道尖叫一声上了高潮。 温暖的穴肉攀附在阴茎上,舒服的让人不想抽离。可谢钎城早已认识清楚,这并非属于他的温柔乡,要想把握住一切,只有完完全全拥有她... 可是,在情动的人似乎只有他,自以为明面上可以掌控她一切的人,暗地里又在慢慢甘愿受她的掌控,是否又有些许可笑了。 23.幸福(上)(高:放置、跳蛋、强制高潮 闹钟不合时宜地响了。(看H文小说就到 https://ᴡᴡᴡ.sʜᴜʙᴀᴏᴇʀ.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 谢钎城把半软的性器抽出,斯条慢理地清理狼藉,与之相对的,是得不到燥热缓解的白若,瘫在沙发上难耐地喘息,不断挪动的双腿昭示着尚未褪去的情欲。 领带已经被她的泪水浸湿,严丝合缝地贴在眼皮之上,视觉被剥夺,听觉就异常敏感。有细微的衣服摩擦声,她感觉他在整理衣服。 哦...他之前说了他要开会。 可一个人怎么可以坏成这样,他收拾收拾就能去开会,留着被他下了迷药的自己在这里无助发情? “哈....谢钎城....” “别走...呜呜....” 不可以...她难以接受自己被独自留在办公室的事实,要是随随便便进来一个人,满屋的淫靡气味,还有瘫软在沙发上的她,又该做什么解释—— 她的双手是自由的,现在就应该解开眼睛上的领带回归光明,可这些小动作他都看在眼里,于是不动声色地用一只手禁锢住一切。 “我很快会回来。” “在此之前,请好好休息。” 数据线缠上她的双手,随后又塞了被冷落的跳蛋,就像得到了温润的小穴的恩赐,瞬间就剧烈震动起来。(精彩小说就到 https://ᴡᴡᴡ.sʜᴜʙᴀᴏᴇʀ.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 身体远比大脑先做出反应,白若的双腿已经夹紧,现在被迫跪坐在沙发上,玩具的快感迫使她不得不弓下腰埋进皮革里,企图掩盖那无法停止的呻吟。 “呜呜...嗯嗯嗯....” 皮鞋踏过地面的声音格外清晰,她能很好推断出谢钎城现在在做什么。衣架上的外套被拿下,紧接是换上时微弱的布料摩擦声,都使她异常敏感。并不是来源于身体,而是神经,这预示着他即将离开,而自己将保持这样的姿势强制高潮。 甚至门关上的一声,带动了体内跳蛋又调高一档,屈身压下,挤压又会把跳蛋推进更深处,强震感下她又没法直起身子,反而成了恶性循环。 “呜呜呜....混蛋...嗯嗯...” 跳蛋不那么凑巧压上敏感点,她那么不争气地浑身颤抖上了第一次巅峰,可是在痉挛中跳蛋也不会等人,就这样灭顶的快感强行延长,爽到失声。 豆大的泪滴抑制不住地滚落,脸上的水渍,到底是泪、汗,或是口水?她无从去想,只有那震感是实实在在的,不知疲倦的机器只会把人次次带上无法控的高潮。 “啊呜呜呜呜——” 白若已经无法思考了,大脑彻底混沌,她数不清自己在这样的黑暗中尖叫了多少次,又喷泄了多少淫水,只能感觉身下洇湿了大片,毕竟膝盖处都能感受到水浸过的冰凉。 还要多久...还有多久...她会等到玩具没电吗?她是不是今天就要被跳蛋弄到彻底失了力气?她想不出,只是脑中闪过这样的疑问就会哭出声来,为什么以前根本没发现,自己的丈夫居然变态到了这种程度。 不过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到底过了多久... 太过漫长了.... 白若彻底没了精气,如果解开领带看看,一定可以看到一双没有神的眼睛。 她只能呜咽了,最多在又一次到达高潮会小幅度扭动腰肢,然后略微大声地哭喘几声。 沙发彻底浸湿了,满是她的淫水,又或者是泪水?汗水?总之,只和她有关。 谢钎城再度打开办公室的门,他的妻子已然没有任何气力欢迎,甚至连他走近的声音都听不到了。 她上半身的衣服颤颤巍巍地挂在两肩上,今天下身是裙子,堆积在脚踝间,整个白臀都正对着他。 只需走近看看,就能看到一个被蒙上眼睛,双手还被束缚着的可怜女人,小穴湿的一塌糊涂,未被抚慰的乳尖都硬的挺立,而她本人还在张嘴娇喘,止不住的唾液正从嘴角往下淌。 如此,淫乱不堪。 他想握住她的腰,帮她把折磨了这么久的跳蛋取出,可那冰凉的大掌覆上嫩肤的一刻,她就应激得开口。 “谢钎城...你是不是阳痿....只会用玩具玩是不是...” 她想骂,她是真想骂,被他用玩具玩了几天,也不见得他一次把性器塞进来,最多在门外蹭蹭。 他要是真阳痿了就好,起码能攻击一个男人的脆弱点。 激将法向来有效,谢钎城本是好心帮她一把,现在却被人凭空污蔑,几天来涨的发硬的性器得不到缓解,他只是体谅她的身体,避免自己失控伤害她。 他莫名笑了,不过也好,现在嘴上不饶人的她反而给他一种生机感,至少他不会见到那么多假笑。 没关系,心迟早会捂热的,就像他二十多年来冰冷的心也能够在她的身上找到温暖,她总有一天,也会对自己释放出真正的爱。 她的上半身被人一只手按压在沙发上,此时她能很明显感受到自己的屁股是翘高的,下一秒都来不及想,阴茎已经撞开穴口直直捣进。而跳蛋还没有拿出,也不知是遗忘,还是故意。但似乎更偏向后者,因为她能感觉那根肉棒似乎在致力于把跳蛋顶进宫口。 细腰被他单手掐住,随之是猛烈地操干,那种不顾人死活的速度,粗长的阴茎开拓着阴道,又像在碾平璧道上的褶皱。折磨的跳蛋又被龟头顶到宫口,巨大的酥麻正在侵蚀她的全身。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谢钎城!!谢钎城呜呜!!” 白若拼命摇着头求饶,除此之外全身没地方可以动,身下的快感快要把她压到窒息,而且能很明显感受到,那根阴茎在提高频率,不知死活地打桩进来,力度大的像是要把跳蛋送进宫口。 谢钎城只有裤子拉开了拉链,除此之外,全身正装没有一丝松懈,只有那张薄凉的脸上此刻浮上了淡粉色。他不明白,为什么女人的小穴可以如此舒服,像有无数个吸盘正附在阴茎上,每当他想拔出半分,都在拼尽全力吸回去。 爽的头皮发麻,他已情不自禁也弯下腰,两个人的身体还隔着一层西装,可他却觉得,只要把性器塞进去就是连为一体了,这种要死要活的爽感,几乎可以把他迷晕在她的身上。 “呃....哈....” “哈啊啊啊啊啊!!!不行呜呜呜..不行!!” 想操...想操的更深... 跳蛋好麻烦,挡着他把阴茎捅进子宫,于是他少见地粗暴了,拔出阴茎把跳蛋扔出,又整根没入,掐着人腰强行抬高屁股,自上往下发狠地抽插。 没了跳蛋,她以为可以舒半口气,结果却是更猛烈的操弄。宫口早就被撞开过一次,他想进来很轻松,只需要借由有力的腰腹力量足以,于是他又在粗喘中拔高了速度。 当粗长的阴茎再一次撞开宫口时,她已经发软,子宫很紧,同样很痛,她尖叫着想泄,他却不知足地憋住了射精的想法,变本加厉地继续驰骋,要不是囊袋塞不进去,他一定会操的更深。 “呜呜呜呜呜呜——!!!!” 小腹被他按住,那是阴茎顶入的轮廓,甚至随着进出的行为时而涨起时而落下,最后又一次涨起,那是因为浓稠的精液彻底灌满了子宫。 谢钎城在最后射出的那刻,扭过她的脑袋深吻了很久。 结束,还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血腥味瞬间蔓延,而他毫不在意,只当做小狗标记了领地般得意。 白若彻底晕了,剩下发生了什么再不记得,也正正好错过了谢钎城把她亲了一遍又一遍的事情。 直到他把她抱进办公室的浴室清洗的时候,才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上扬的嘴角。 ...他笑了啊。 这是...幸福吧。 24.幸福(下)(高:宫交、内射) 从床上醒来的时候,下身都是撕裂的疼。(精彩小说就到 https://www.shubaoer.com 无广告纯净版) 白若这才注意到,身上被人换上了纯白的睡裙,是她常穿的那款。 因为是家居服,买的时候根本不在意领口高还是低的问题,以至于半边胸还露在外边,白皙的肤上是几道格外惹眼的红色抓痕。 她的身体还很疲惫,垂下眼思考了下方才谢钎城到底做了多久,只记得后来在浴室的时候又被他压着后入了好几次。 几次被操到清醒,又高潮着晕了过去。 有点太狠了... 她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腿都还在发颤。 雨水杂乱地拍打上窗户,沉闷的响声在此刻被无限放大。 鼻子一酸,白若忽然很想家。 如果还在家里,如果爸爸还在。 雨天的时候,她一定会挤在爸妈中间,一家人看着电视闲聊解闷。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留她一个人独自发呆。 妈妈病重在医院,因为太过忙碌,有多久没去看过她了呢—— 眼泪终于断线了,一滴滴落到衣裙上,几团水渍散开。 “呜....呜呜...” 谢钎烨不在,她彻底是一根浮萍了。 没人可以安慰她。 这些年苦苦追查的真相到现在也没有眉目,当年到底是谁偷了公司的资料,又是谁害了资金周转不开。 白若只觉得没用,她好没用,保护不了妈妈,同样守不住爸爸的遗愿。 谢钎城推开门,白若手忙脚乱地做了些小动作,又恢复了平静。(看完整版到 https://www.shubaoer.com 第一时间更新 ) 他走上前,她似乎并没有斗嘴的心思,从垂下的双眼中能看出,心情很糟。 一只手碰上她半边脸想扭转过来,可脸的主人并不乐意,几次都无果。谢钎城不可闻地皱了一下眉,另只手揽过她的细腰就带进怀里来看。 脸上好几道泪痕。 她哭了。 “....放开我。” 白若在努力别过脸,可架不住他俯身强行的吻。 原先搭在边缘的拇指,此刻钻进了她的嘴,强制撬开牙间,抵住舌苔反复摩擦。 他的舌头趁机也伸了进来,先是滑过上颚,又舔上她的小舌,混乱中,她居然也凑了上去,唇齿又交缠在了一起。 “呜...嗯嗯...唔...” 舌尖又扫过唇瓣,再次滑向舌下区,那里分布的神经竟然被挑逗了起来,唾液不可控地流了下来,又被他悉数舔去。 直到双唇分离,中间挂起了银丝,她还半伸出舌头喘息。缺氧的感觉太过强烈,脸上都是一片红,两眼里为何写着情欲,这会让他见了就想更进一步。 夹紧的腿被打开,隐秘的气味弥散,她的内裤在刚才接吻的时候就湿了。可他还不嫌够,一手抓住她外露的酥胸,很快抬高起来,粗糙的手茧对准发硬的乳尖摩擦,她受不住地嘤咛起来。 “哈呜——哈、嗯啊、不要...” “不要吗?” 他的脸上没有沾染半分情欲,倒是她扭得和水蛇没有区别了,只是被揉捏乳尖,就可以在一拉一扯中把她送上高潮。 这个时候说不要,倒是有点欲拒还迎的意思了。 另只手把被淫水泡软的内裤拉开,又是两指,轻易探入小穴,又能借由第叁只拇指按压阴蒂。 “啊啊啊..嗯啊啊...谢钎城...谢钎城...呜——” 他不像以前那样循序渐进了,少了很多耐心,手上的动作几乎是疯狂的,拇指在阴蒂上来回刺激,阴道的G点被死死戳弄,连红肿的乳尖都被捏到涨大了一圈。 “不行!不行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 充血的阴蒂已经被视为熟透的果实,圆钝的指尖一个劲的刮,仿佛要挤爆它,得到软烂的果汁。 “不行!!啊啊啊啊!!!” 又要被快感折磨到窒息,就在淫水喷涌的瞬间,他好心地用涨大的性器堵住了这次弄脏他衣服的机会。 她还来不及尖叫,那灼热的阴茎像在烫伤阴道,满满当当地塞满了体内,就要被这样的粗状物来回抽插。 “啊呜——呜呜——” 白若的双腿瞬间收紧了他的腰,整个人被他抱起,又压到木桌上来回顶弄。 桌子难以承受这样的冲击,跟着摆动,发出吱呀的声音,像在配合她的喘息。 “哈啊啊...呜呜...嗯啊啊...不要操...不要操呜呜...” 连着被干了一个上午,睡个觉醒来还没到十几分钟,又要被人形打桩机压着操干几个小时,她真的会死—— 鬼知道开过大荤的男人会疯成这个样子,白若说什么也不会再让他碰自己了。 谢钎城的脑袋趴在两乳间,那柔软的触感他没法移开,顺势吸着乳尖,又咬又扯。 他感觉自己确实疯了,刚刚见她眼睛发红,可怜极了的样子,就忍不住变硬,再演变成这样把人死压在桌上猛干的状况。 想碰她,想吻着她,想感受她的体温,想挤进她温暖的小穴,什么都想... 好温暖,像飞蛾得到了光线,不顾一切地飞扑,他现在就是这样了。 好喜欢...好幸福... 他恨不得发动腰肢所有的力量往前耸动,龟头每一下都挤进宫口,拔出时又故意抵在敏感点上抽回。 她哭的更厉害了。 “...哈...为什么哭..?” “呜呜...嗯...嗯啊..太...太深了...” “我是说刚刚。” “哈啊..?呜!我...我啊啊...” 她不回话,他就找准点又恶狠狠挤上去,手又碾着阴蒂,甚至还在张着嘴吮吸乳尖,每个点都足以让她尖叫着说不出话。 “哈...为什么,嗯?” “呜呜呜...我想见..我想见妈妈....嗯啊啊...好深...不、不行了...!” 她纤细的手臂在发颤,抓着他的衣袖好几次都抓不稳,像是在惩罚一样,指腹碾动阴蒂的力度更是重了几分。 嘴里泄出来的全是呻吟,哪还有成句的话了,都化成如水般的婉转呜咽。 “明天带你去医院。” “好不好。” 不是询问,而是命令。他一个细微的轻啄点到含泪的眼角,明明是亲昵的温柔动作,可身下却不是如此,狠狠动了精干的腰,龟头朝着花心处猛打好几十下,再一搅弄,穴内的水声大到都盖住了嘤咛。 “哈啊——呜呜!!不、不行了嗯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呜呜——!” “呜呜呜呜——钎城——钎城不要——!” 好亲密的称呼。 她本意是在求饶,却不小心点起他心里的波澜,好喜欢这样的称呼,像是把他们的距离拉进了几分。 明明以前经常听,现下为什么着了迷?谢钎城想,或许是因为,他已经彻底陷入她的爱情海里了。 无法呼吸、无法思考、无法挣脱。 龟头再一次,撞入宫口,用半掌覆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朝着掌心挺进。 这样就会收获,一个经历了浑身抽搐、放声大叫、最后失神了将近一分钟的白若了。 谢钎城又一次笑了。 她在他怀里一颤一颤地抖,眼角的泪是止不住的泉。 小腹有些沉淀,都是他射进来的精液,有些许还沿着合不拢的穴口缓慢淌出。 白皙的身体,上面已是大大小小的痕迹,有掌印、手印、或是更多。 好乖。 又淫乱又乖。 他忽然想到以前看的文章里有一句话: 有家的地方就是幸福的地方。 如果她...如果她能怀上他的孩子,那他们就是一家叁口了,这就是幸福了吧。 “...若若。” 他的嗓音头一回这般的哑。 也是他头一回叫她的小名。 “可以..生孩子吗。” 他吻上她的唇,却给人极其虔诚的错觉。但其实他是恶魔伪装的天使,明明是征求的态度,可早已内射了好几次。 “...你觉得可能吗..” 白若人是虚着,可意识还在。 给一个恶魔生孩子?怎么可能? 她不会让她孕育的生命沾染上任何邪祟。 “...是吗。” 他垂下眼,没回话。 心里却早已盘算起了叁口之家。 ------- 大肉差不多炖完啦,开始炖3p嘿嘿 大人们请多给点珠珠吧(对手指 25.医院 室外的阳光晃眼,谢钎城抬起手掌遮挡住了白若半边视线。(精彩小说就到 https://ᴡᴡᴡ.sʜᴜʙᴀᴏᴇʀ.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 她不得不承认,谢钎城确实很细心,从他们结婚之初就能感受到。小到雨伞会倾斜她多半分,大到她不舒服之时出现在床头边的药。 如果,没有这些事,她还是很乐意和他一辈子的。 谢钎城就算过于冷漠了,可至少能确定他是安分的,况且,谁会拒绝一个二话不说就能打钱的丈夫呢。 想来,白若叹了一口气。阴唇还在隐隐胀痛,时刻提醒她身旁人昨天的变态行径。尽管上了药,走路依旧艰难。 她又不得不在公众面前装出贤良淑德的模样... 如果是谢钎烨... 如果是谢钎烨就好了,可以坐在他摩托的后座抱紧他的腰,跟着马达发动的速度在风中肆意放飞紧绷的心弦。(无广告纯净版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超快 ) 手机提示依然空荡,她思念的人到现在没有回复一条短信。 他...到底去哪了... 两人步入病房,白若瞬间甩开谢钎城的小臂,飞扑上前跪倒在白母的床边。 “妈...妈妈...呜呜...” 病床上虚弱的女人难得扬起了嘴角,双眼眯起之时,脸边的皱纹都加深了许多,像在阻碍眼角的泪水滑落。 “若若...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呜...” 她整个头埋进母亲的怀抱,重回家人的温暖,她终是忍不住号啕大哭了。这段时间紧绷的神经无从诉说,于是都化成眼泪簌簌流下,落到白母的病号服上。 谢钎城知道不该打扰母女相见的场景,默默退出去准备关上门,却被屋内微弱的声音叫住。 “钎城也来了啊...” “....嗯。” 他顿住了脚步,门被敞开半分,再一次整张脸印在白母的眼里。 “这些年,你们生活的好吧?” 好...好吗? 白若的啜泣声渐小,手背胡乱摸了一把残留的泪珠,声音哽咽道。 “妈,你放心吧。我们..过得很好。” 白母安心了,点了点头,那抹慈祥的微笑依然挂着。 谢钎城像是受到了感召,走上前,同样半蹲在白若身侧。 “我啊...也没多少时间了...” 男人的手和女人的手被交迭到一起,又被微弱的外力并拢起来。 “就希望...你们两个,一切都好好的。” 谢钎城无声地改成了十指相扣,这是变相的同意。 “妈...你说什么呢,你还有很多时间,医生说了,你这个病很快就会好起来了。” 白若强撑着笑,这个时候只有她可以宽慰自己时限不多的母亲了,哪怕还能支撑母亲一秒,那自己也能多看一秒。 “...妈,会好的。” 谢钎城对白母向来持有敬重。 他自己的母亲很残忍,所以,他这二十多年的人生里,感受到的母爱竟然大部分来源于白母。 她不会因为自己是女儿前男友的哥哥就心生芥蒂,依旧是笑着待他。会在他来登门拜访的时候做他爱吃的菜,也会在天寒了的时候不忘也给他织一条围巾。 白若的家庭真的很美满,幸福得刺眼。 “我啊,自己有分寸。什么时候将死了,心里很清楚。” “我这一生,最放不下的,一个是若若她爹,一个,就是若若。” 白若险些又要落泪了,还好有一只手暗自递上了纸巾。 “对不起啊...钎城,我有些私心。我就希望,你能照顾好若若,这样我也能放心去她爹了。” 阳光照进来,女人的脸,却白的瘆人。 她像快要燃尽的蜡烛,风随便一吹,就可以歪斜着倒了。 “妈。” “我会照顾好若若的,您放心。” 谢钎城望向白母深邃的眼,到底是何时,她会苍老了这般多。 他自然会照顾好她,换句话说,他觉得现下已经离不开她。 她只需要依赖他就好。 病房外,纤细的腰肢被他单手环在怀里。 白若在哭,哭的很凶,甚至把他的衬衫当做纸巾随意擦拭。 谢钎城只要稍微低头,她发丝的香气,就如同侵略般占据味蕾。 他或许有点没良心了—— 她在伤感自己病危的母亲,他居然想起她被自己操到哭个不停的样子。 颤抖的身体,和现在一模一样。 谢钎城该有良心吗? 他没体会过母爱,只是在蹲在病床边的时候动了恻隐之心。白母很好,一个很好的人,没有谁会想她死的。 自己母亲的葬礼,似乎到现在,他还没流过一滴泪。 母爱是什么? 母爱是会在孩子所在的任何一个角落安插微型摄像头和眼线吗? 母爱是在看到一张没有满分的试卷就板起脸用荆条进行笞打吗? 或许,母爱是一条冬日亲手编织的围巾,和一桌合胃口的家肴。 谢钎城能理解白若哭成这样。 没良心的人只是他一个。 但他或许可以做一个很好的安慰者。 “呜...呜...” “妈妈...妈妈要是死了...我就...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呜呜呜...我要怎么办....” 他没有回话,揩拭泪水的指腹很好代替了回答。 他其实很想告诉她。 还有我。 可话卡在喉咙里,发不出半分。 她或许更想听到的是谢钎烨的声音。 ----- 诶嘿嘿我最近又想写一个校园甜文了...等我把明里暗里完结了就写。 26.贱货 “谢钎城,你他妈敢耍老子?” 电话那头的吼叫声,都快把谢钎城的耳膜震碎了。(精彩小说就到 https://ᴡᴡᴡ.sʜᴜʙᴀᴏᴇʀ.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 他没有皱眉,用手指轻轻抵在耳蜗,就隔绝了大半的吵闹声。 “我说你怎么突然好心说放我和若若走,原来你是想把我控在国外是吧?” “谢钎城,你贱不贱?” 谢钎烨冲着手机破口大骂,什么词都用出来问候他了。 他真是轻信谢钎城这个贱种了。 那天谢钎城摊出来一堆偷情的证据给他看,威胁完又假意猩猩地告诉他。 “我并不是想对你们做什么,我对白若没有感情,你应该明白。” “我只有一个要求,把你手上的股权给我,彻底放弃你的继承权,我放你们两个人到国外生活。” 继承权,是当年谢母在世的时候,为了经营一种大度的人设,在媒体面前承认的,只要她去世了,公司的继承权兄弟两人都有机会争夺。 虽然现在外界都默认谢钎城继承谢母的全部,谢钎烨也知道他什么都做不到。但也不是完全渺茫的,毕竟现在公司的董事长是谢父。 而那份股权,谢钎烨本来一直攥在手里,那甚至是母亲留给自己的。 可笑的是,那是谢父为了弥补母亲转让给她的,不算多,但是分红下来也不少钱。(无广告纯净版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超快 )母亲去世后被他继承,现在他又要反手送回令人作呕的谢家手里。 这个要求,相当于变向在问他。 要一个唾手可得的爱情?还是争一个希望渺茫的继承权? 还需要想吗? 谢钎烨当然毫不犹豫就接过了谢钎城发来的机票。 结果落地了,想见的若若没有,还立刻被人控制了起来。 别说银行卡了,就连手机,他能联系的人都寥寥无几。 甚至连白若的消息都看不到,回不了。 谢钎烨人在国外,灵魂却恨不得飞回去把谢钎城手刃了。 “谢钎烨,我只是出差五天,需要我统计一下你们做了多少次吗?” 听谢钎烨半天的怒吼,谢钎城冷不丁回了一句。 瞬间沉默了。 谢钎烨不是数不清,他在哪里做了,又射进去多少次,他心里明明白白。 他只是一下子搞不懂了。 一周前还跟他说对白若没感情的人,现在怎么回归丈夫的身份了,质问起情夫来了。 ...不会吧? 谢钎烨的心越来越沉。 “...谢钎城,你他妈。” “你敢爱上她——” “白若是我的妻子,我爱她不是理所当然的?” 谢钎城的嗓音始终沉稳,就像他才是在这段感情中最有力的人,最正确的人。 他们是夫妻,真要论起来, 他爱她,他吻她,他抱着她—— 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你现在跟老子说爱?” 谢钎烨快要发疯了,一拳猛地打上面前的镜子,破碎声惊起。 碎片七零八落的瞬间,和迸发出的血液一起,散落一地。 居然从一片片镜中的倒影,看到了四年前的他... 狼狈、可笑。 “我爱她,我爱白若。” 最不想听到的话,听了多想笑的话。 居然从谢钎城的嘴巴里吐出来,谢钎烨差点就要去厕所吐出来了。 “谢钎城,你真是个贱货,你知道吗?” “这叁年来你又是怎么对她的?你有把她当成一个妻子吗?你只是借着她表演一个人设而已,和你那恶心至极的妈一样!” “谢钎城,你知不知道啊,你们全家都很贱,贱透了,我恨死你们了,明白吗?明白吗!” 谢钎烨吼出来的时候,甚至从空荡的别墅里听到了自己的回声,那满是愤怒的、质问的。 不知为什么,他静静听完最后一个回音,脑子里只有一个词。 狗吠。 谢钎城是贱货,他好像也没差到哪里去,一条贱狗。 可以被随意丢弃的、无人在意的—— 贱狗。 眼泪,怎么可以这么烫。 滚过脸颊的时候,他像被灼伤了。 眼睛,为什么和血一样红了。 从碎片里望见了,和血滴一样的猩红的双眼。 狰狞。 ...白若见到了一定会讨厌的。 “谢钎烨。” 谢钎城那头过分冷静了,就好像这条贱狗在自己心里掀不起任何波澜,他的声音里只剩下游刃有余。 “我确实不懂爱。” 他随手拿起办公桌上的相框。 美好的笑容被永远封存在照片里,透过玻璃,他总感觉,白若是真的在对他笑,只对他一个人笑。 “但是,我喜欢她在我怀里的感觉。” 之前说不会有感情的人是他,现在贪恋着她的一切的人也是他。 真和谢钎烨所说如出一辙,贱货。 “我想,这应该就是我所理解的爱。” “老子他妈对你喜欢还是不喜欢不感兴趣!” “死东西,你配吗?你配碰她吗?” “恶不恶心?抢我的东西让你觉得很高兴是吗?你什么都有,我什么都没有!” “你还不满足?你还不满足?!老子叁岁就死了妈,我不求你可怜我,起码别特么碰我唯一的人!” 对面还在撕心裂肺地吼呢,谢钎城的耐心已经被消磨的差不多了。他的指尖揉上太阳穴,抬高头随意瞟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闹钟滴答滴答地走,再过五分钟,他就可以回家见她了。 “...你在说什么?我记得,她应该和你分手了。” “....” “你连小叁都算不上。” “谢、钎、城!” “嘟——嘟——” 通话已中断。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 “啪!” 手机被摔进碎片的中央,同样沦为废品。 “呼....呼....” 心脏砰砰跳个不停,谢钎烨的四肢全都软了下来,跪倒在地。 膝盖混进玻璃渣中,可疼痛远没有胸口来的剧烈。 分手... 对啊,他们已经分手了。 是和她重新拥抱了,可是,她没有对他说过一句“我爱你”,不是吗?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他飞快在记忆里寻找半点有关“爱”的话语。 最后只剩下一句。 “阿烨,我这些年,一直在想你。” “我想和谢钎城离婚。” “等公司稳定下来,我就和谢钎城离婚,好不好?” 当自欺欺人的眼泪再一次滴落到地面上,在地毯上染出大片的水渍时。 他又哭了。 她没有说过一句,我们重新在一起之类的话。 怎么就默认了?怎么就默认她回到自己身边了? 又何尝不是呢? 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贱货呢? ----- 55大家好像都不喜欢看清水,但是不看剧情的话可能会看的莫名其妙的,所以还是决定以后剧情不收费,车收50po了。 其实这章写的时候真的很伤、、TT最近要开始写哥哥和弟弟的背景了。 27.受伤 因为只有白若和谢钎城吃饭,这顿晚饭张姨只做了叁个菜,但都是按照谢钎城的吩咐做的白若爱吃的。看最新小说H文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快无广告无弹窗 可惜,女主人似乎并不领情,菜放到嘴里却食之无味,她放下筷子又隐隐叹了口气。 旁边的谢钎城瞥了一眼,她脸上的阴云都藏不住,心底在想什么,只需看一旁来回熄屏的手机就不言而喻。 在想谢钎烨是吗。 他耳畔总有谢钎烨最后的吼叫在回荡。 是不是该鼓掌这对可歌可泣的爱情了? “...阿烨去哪了。” 自从私情被揭露,白若也不装了,当着谢钎城的面怀念前男友是常有的事。 “他在参加毕业典礼。” 谢钎城撒谎向来都是脸不红心不跳。 游刃有余惯了。 但白若貌似不吃这个用烂了的理由,站起身一拍桌,火气大到快要扑出热浪到他脸上了。(看完整版到 https://www.shubaoer.com 第一时间更新 ) “你胡说!” “我看过了,他的学校这段时间根本就没什么毕业典礼,再说了,如果是毕业典礼,他会不回我消息吗?” 谢钎城淡淡抬眼望向她,不咸不淡的态度真的会把人逼到歇斯底里。 “你到底把他藏哪了!” 白若屈身下来,两张脸凑的很近,可惜,彼此间没什么温度。 她正拎着他的衣领,怒目圆睁,而他对此漫不经心,好像接受审问的人不是他一样。 “谢钎城?你就不说话是吗?” “你到底把他藏哪了?你是不是要把他关起来?你这么做为了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几连串的话如炮弹打出去,谢钎城的心对此上了防护,受伤的只有被弹壳砸到的她。 “呜....我恨你...” “我恨你...我恨唔...” 有力的手掌锢着她的后脑勺,强迫她贴上来,直到双唇相触,舌头撬开禁闭的牙关,使她不得不与其交缠。 谢钎城又在做什么,一句话不说,最后还想强吻上来,不会是想又借着做爱把这事翻篇。 白若才不听从,两手用尽力气去推他宽阔的肩,只可惜比不过经常锻炼的成年男性,腰又被人掐着带上了桌角。 舌头在口腔里来回地扫荡,交换的津液堆积得高,承受不住就纷纷从嘴角流下来。她感到所剩无几的氧气都被掠夺了,也有的或许从缝隙间跑走,但不论如何,她难以呼吸了,脸涨起通红,原先吵吵嚷嚷的话语都被堵在喉咙里,或化成水般的唾液,或变为细微的呜咽。 谢钎城圈紧了她的腰窝,吻的也越发用力,不知道为何,他就是很不想从她嘴里听出这些词,明明任何人这样骂他他都听过。 谢钎烨不是说谢钎城是个贱货吗?贱货就是招人厌的,其他人的唾骂对他而言不值一提。 可白若不行,她要是这么说,他就堵住,今天用吻,明天就用手指,后天就换成口球塞在她嘴里,叫她说不出别的词,只知道喘。 这样她就还是听话的小猫,只需要缩进怀里抱着他就可以了,迟早有一天,她会说依赖他,会说喜欢他。 白若在快要窒息的前一刻,在桌上瞥见了那直立的红酒瓶。 这好像是谢钎城喜欢喝的,他有高兴的事情就会拿出来喝,这也是她叁年来面勉强摸到的他的喜好。 现在,似乎成了救命的东西。 她推不动他,可她能拿起酒瓶,反手勾到酒瓶,她下意识要往谢钎城脑袋上砸。 白若猜到会流血,可是当酒瓶炸裂的那一瞬间,事态远超她的想象。 谢钎城不知何时伸出了一只手护住了后脑,沉闷的玻璃就在他的右手上破碎,与之飞溅的,除了哗啦落下的红酒,还有那更深、更红的鲜血。 白若傻眼了。 手...谢钎城的右手... 此刻哪还能分清血与肉了,视野里那抹喷涌的血在不断放大。 谢钎城的反应更快,玻璃渣飞得到处都是,他揽过她脖颈就按进怀里,其余的残渣和红酒都从西装后背上缓慢落下。 白若毫发无损,身子却抖的异常厉害,直到谢钎城把她从一片狼藉上拉起来,她才勉强从失神中缓过来。 “我...我去给你...叫医生....” 她拿起手机,其实差点握不稳,但她在尽力克制那份慌乱,最后拨通电话说完情况,已是竭尽全力。 ...她没想这样的...她一开始没想这样的... 她真的没想过会伤了谢钎城的右手...真的... “血...对...我去...我去给你止血...” 白若紧张的快要干呕,还是忍住了,豆大的泪珠掉落下来,远比不上方才那鲜血的流量。她清楚的,她还是清楚的,谢钎城是她的丈夫,至少现在还称不上敌人。 她做错了事...现在必须振作起来,起码不能让谢钎城的右手残废了。 谢钎城盯着右手看了好一会。 其实,他也没那么痛。 甚至可以说心情有点好。 如果不是怕吓到她,他有那么一瞬间真的很想把她拉进怀里。 她好害怕啊,腿软的都要摔倒了,是在担心自己? 拿棉球给自己消毒,手抖的都夹不稳,掉了好几个下来,急的团团转了。 谢钎城忽然觉得,没心没肺真不好,要是她没有半分怜悯心,恐怕早趁这个时候推开自己跑了。 不过,她不会跑的,他了解她,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 焦灼的气氛一直持续到医生上门,谢钎城的右手被严严实实包成了白团,白若才彻底放心下来。 只是...后面的日子似乎不太好过了。 公司亏空的资金也没有完全补齐,现在谢钎城还被她一酒瓶砸伤了。 白若到底是愧疚心太强了,医生提出要有一个人好好照顾谢钎城的时候,她居然自告奋勇接过了这个担子。 现在想想... 吃饭、上厕所、洗澡... 貌似都得她来帮忙了。 ----- 是的我又要写大荤了... 28.喂饭(:舔胸、舔穴、指奸) 饭勺舀满了菜,到谢钎城的嘴巴,他却迟迟没有张嘴。(精彩小说就到 https://ᴡᴡᴡ.sʜᴜʙᴀᴏᴇʀ.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 “不吃吗?” 白若又一次放下碗,见人垂眸一句话不说,也拿他没辙。 菜不好吃?还是不舒服不想吃? 大活人长了张嘴又不说话,把她急的跟热锅蚂蚁一样了。 医生又说必须补充营养... 谢钎城另一只手轻轻在大腿上拍了拍。 白若眨巴几下眼睛,注意到这个轻微的动作,看了几遍才确认这就是对着她做的。 ... 他这不明晃晃暗示自己要坐他腿上吗? 她的拳头一抓再抓,心里倒腾出一股火,还是硬生生憋了回去,算了,不和病人计较,这才勉强走到他身侧,整个屁股坐上他的双腿。 距离骤然被拉进,白若见谢钎城嘴角可有可无的笑意,还以为自己老眼昏花了。 饭勺再一次喂到他嘴边,可这人依旧不张嘴。 白若真的要怒了。 “你到底要怎么样?” 音调明显拔高了,谢钎城眼尾的笑意却加深了。(精彩小说就到 https://www.shubaoer.com 无广告纯净版) 他的视线从刚才起就一直落在她睡裙鼓起的地方。 然后,一巴掌就毫无预料地打上他的胸口,抬起眼,一张涨红的脸,写满了窘迫。 “你变态!” 白若当然明白他在暗示什么,只是她绞尽脑汁也没想到这人居然变态到了这种程度!简直...简直令人发指! “...痛。” 这会愿意说话了? 谢钎城眼神又瞟到右手的纱布。 像是无形中在说: 我是个病人。 淫威!这是淫威! 无言的视线最为唬人,纵使白若百般不愿,谢钎城的眼始终对着她,不说话,但足以看透赤裸的心脏。 最后,这场僵持不下的对战中,她胸前的纽扣还是依次解下。 也并非没被他看过酮体,而是明知接下来过分荒诞的发展,还在无形的推波下不得不进行。 公司的命脉由不得她,现在就连谢钎烨是生是死都掌控在别人手里。 白若颤颤巍巍地用小臂捧起两乳,而两点在这场极大的羞耻中也探出头,仿佛在期待谁的触碰。 谢钎城像是经过了深思熟虑,仍能活动的一只手搭在餐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打着,最后拿起了左侧的玻璃杯。 她被迫眼见乳白的牛奶一滴不落地落在胸前,甚至抢着从缝隙流出,瘙痒感延续到小腹。 “呜...请...喝。” 微如蚊音,她恨不得他立刻结束这场荒淫的表演。可人顶着巨大羞耻心时,周身的神经都会被调度起来,果不其然,她能感到小穴不自觉收缩,再吐出大滩淫水。 她的内裤...已经湿了... 谢钎城没有关注这一个微小的变动,或许也是为了给他的妻子留一点脸面,只是低下头开始用舌苔滑在乳间,不断有牛奶的香甜溢满口腔。 “哈啊..” 湿润的舌头每到一处,她的全身就会燥热半分,直到乳尖被柔软裹挟,那份酥麻就不断顺着尾椎爬上来,逐渐堆积成穴口那停不下水。 “呜...哈..哈啊...” 白若必须尽力把两乳挤得甚无空隙,这样倒是方便他一口咬住两个蓓蕾,如同婴儿吃奶,吮吸得大力,舌尖又在灵活地刺激。 “嗯啊...哈啊...钎、钎城...呜...” 好难受...她别过脸大口地喘息,明明只是舔胸,可腰肢无法抗拒地扭动,甚至演变为夹住他的腰,腿心贪婪地在那涨起的硬挺处来回磨蹭。 她的手真没那么多力气托举软肉了,来不及咽下肚的牛奶更是汹涌地滑向肚脐,或是更隐秘的地方,好像那里还是所归之处。 冰凉的刺激与周身的燥热对比太过鲜明,可胸上还有更强的冲击,他似乎食不甘味,来回地舔弄乳上残余的牛奶,还在乳尖回味地吸,仿佛这里是牛奶的源泉。 但他很快就尽兴了,毕竟沿途还有更多珍馐。尽管只有一只手能活动,他还是可以单手圈着她的腰托起来,压到一边空旷的餐桌。 白若整个身子都躺在餐桌上了,就好像她是这场宴会最后的压轴佳肴。 “不..不要..哈啊...” 浑身抖个不停,因为他的注意力沿着马甲线下来,正不断舔弄凹陷的肚脐。 这不是快感的来源,可带来的精神冲击远超,是湿热的痒,也同样是将被彻底吃尽的预兆。 毕竟,不需要再挪动太多,就能触碰一塌糊涂的穴口了。 “啊啊..不要..不要舔...呜呜...” 两条腿在挣扎、扭动,她的手指插入发间,又像在鼓励他更进一分。 直到那块湿热,贴着薄薄的布料,传递舌间的温度。 内裤完全浸湿了,在这遮盖下,小穴早已超出可控范围不停地泌水,仿佛这是她最后一块遮羞布。 “哈啊——呜..呜呜...那里没有牛奶...不要舔..不要舔呜呜...” 手指挑起边缘,钻进那湿漉的阴唇,又挤进两瓣间,对准了阴蒂摩擦。 “不要——不要!” 她小小高潮了,一小波淫水喷到隔绝外界的内裤带上,不至于现在就弄湿他的衣领。 内裤太湿了,谢钎城都想看看能否挤出水,替她拉下,又凑到鼻尖闻了那股独特的香。 “呜...变态...不要闻...” 他很听话,浸湿的内裤被扔到一边,就低下头去舔舐更想吃的牛奶。 指腹在摩挲娇弱的肉粒,那舌头就伸进下方的小穴,模仿性交的动作不断抽插。 “嗯啊啊..不行..不行啊啊啊..” “不要..呜呜...不要...不可以...会去..会去的呜呜...” 他现在想做坏学生了,要当叛逆的坏孩子,就是要逆着她的话来,给予她别样的溺死感。 舌头不同于阴茎,很灵活,又不像手指,在对准敏感点的时候,可以把周遭的点位都舔到。 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是通过舌头给出的,淫水分泌,被他吃下,再次分泌,又消失不见。 也许是这场玩闹让他感到烦躁,舌头以更强的力在来回钻,来回舔,这使得几个敏感点持续处于刺激之中,最后不堪重负,阴道深处喷出大股,都被他悉数接下。 谢钎城抬起脑袋,鼻尖上还沾了些水光,眼底却依旧是片死水,叫人看不出,他做了此等淫靡的事。 接下来自不用说,等谢钎城彻底大快朵颐,白若只能在他怀里抖了。 桌面、桌底,以及他的衣领、西裤,皆是情爱的痕迹,淫靡的气味沾染了一圈的空气。 她缓了很长时间,这才慢吞吞放下脚到地面之上,腿间流淌的,是她一人的爱液。 顾不得张姨打扫时会怎么想了,接下来她更担心自己。 ---- 下一篇写点女上的浴室..嘿嘿... 29.洗澡(高:女上、宫交、内射) “...哈...” 白若的嘴里是不断溢出的喘息。看最新小说H文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快无广告无弹窗 更何况,她现在的羞耻心也不允许再多说几个字了,捧着两乳在努力顶蹭他的胸肌。 事态究竟是如何发展成这样的?白若也不记得了,浴室内的空气太过沉闷,涨满了她的大脑,晕乎乎,哪还能再多动半分脑子。 谢钎城裹满纱布的手不被允许沾水,搭在一侧的浴缸缘,可动的一只手正摩挲着她的腰线,轻柔的如同飘落下来的羽毛,却能带来一番痒意。 饱满的乳房在她的托举下起伏,女人垂下眼看不清情绪,面上则是又羞又恼的潮红,和这番色情的动作极为割裂。 乳尖时而落在胸前,时而落上小腹,剐蹭过的痕迹皆滚上一片烫。 他近期格外喜欢她这个部位,从吃饭到洗澡。(看H文小说就到 https://ᴡᴡᴡ.sʜᴜʙᴀᴏᴇʀ.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 下身又是另一种天堂。 即使浸在热水中,阴唇与阴茎相互粘腻的行为还是别有一种意味。她能感受到,肥厚的两瓣中积蓄了淫水,正以缓慢的速度从缝隙逃出。 “哈...哈啊...” 搭在腰间的手,不知何时拨弄开了阴唇,那股爱液藏不住了,瞬间逃窜。 不过,他似乎不太满意,中指滑过红色的缝,还没来得及离开的淫水裹上了手指,又被狠狠插回小穴。 一根男人的中指在阴道反复抽插,像在让紧瑟的甬道适应异物,自觉松散为接下来更大的性器让路。 “啊...呃....” 她已经开始难耐地摆起了腰。 手指抵住凸起的软肉按了下去,明明是不满她现在疏于上身的动作,却更是致她丢了气力。 “嗯...嗯啊...” 白若只感觉有千万虫子在爬,爬在阴蒂,爬在小腹。 她的眼前泛起了湿润,他只是稍作抬头,一双小鹿眼睛就写满了委屈。 拇指爱抚上阴蒂,又没耐心,改换成圆钝的指甲一个劲地挤压。 她在叫,上半身全都压了下来,趴在他耳侧小声地嘤咛,像小猫发情,被饲养员拍了屁股。 绵软的胸脯整个贴在他上半躯干,又会随她轻微的摇晃而挪动,明明殷实的软应是舒服的,谢钎城却想发狠了。 手上力度加重,像是发泄异样的欲。 不过,给予人第一次泄身后,他就自觉抽了回来。 随后,掐着纤细的腰,带上阴茎的前端。 小穴被粗长的性器入侵,甬道还存留着上一次指奸带来的痉挛中,就不得不撑大。 白臀在他眼下摇个不停,就和她现在呜咽的频率一样,明明是可怜的求饶,却叫人只想欺凌。 “哈啊...好、好涨呜呜...” 指甲都快嵌入肉里,他却感觉不到痛。 反而是腰在做反应,往上动个不停。 一下、两下、 重力的作用下,她没法控制,只能在次次深入中哭泣,被动接受一根长柱完全挤入。 女上位的姿势太深,白若现在已经哆嗦着说不出话,谢钎城的腰腹在持续发力,巨龙每次都在朝着更温暖的深处进发。 每每撞上宫口,她都会用指甲在他的后背上刮出长长的一道红痕,这样若有若无的痛感,反而是一种异样的助兴剂。 那只大手转而压上她的后腰,像是强迫她塌腰接纳他的一切。 “呃...!好、好痛...” 龟头再次刺入子宫,下意识的紧缩更是一种信号,暗暗告诉他,肏的更深、更狠。 谢钎城无法游刃有余地淡漠一切了,现在他要成了一只疯狗,会不停发动腰力往上来求的主人的欢心,即使主人的眼泪在簌簌流。 “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太深了...啊啊...” 做爱中的谢钎城很少说话,他没有闲心去说一些污言秽语,一来他不认为这是调情剂,二来他也确实不好意思说出口。 他并非是恣意的性格,自持稳重,可碰着她就会如同着魔般发疯了往里捣,不说一句,纯干。 就如现在。 手臂上青紫的血管凸起,交纵遍布,死死地锢住她水蛇般的腰,方便阴茎不知死活地冲撞。 白若在他身上快要趋近窒息,浴室本就是空气不流通,再加上男女交欢之时会疯狂腾起的温度,她已经发抖着咬上宽厚的肩膀。 “呜——呜呜——” 谢钎城肩上的旧牙印还没消下,现在又添了新的,如同孩子记仇般,掐紧腰,又死命往上顶。直到子宫都承受不住了,紧缩中,像有一只手捏住龟头,强迫他一同射出精液。 “啊啊啊啊啊——!” 滚烫的液体灌满狭小的空间,白若感觉子宫在那一瞬间都要被灼伤了,又哭着快昏了过去。 不过,那惹眼的白不会允许她就这样歇下去,她不得不撑着颤颤巍巍的腿起来,替谢钎城好生洗澡,又必须在他面前亲自剥开阴唇。 残存的精液混杂着淫水,正如同蛇信子缓慢从穴口冒出,黏着腿根往下淌。 他会上前,扬起那双没有波澜的眼睛,伸出舌头卷入方才被来回抽插的阴道。 真可怜,被性器侵犯了一遍,现在又要被舔到浑身发颤到喷水,明明两瓣都肿到微微翻出。 白若和谢钎城收拾完再回到床上,她已经和丢了魂般了,累的做不出多余的动作,只有那只活动的手还在作乱。 谢钎城仍然磨着她的后颈,不知是鼻尖还是嘴唇,总之,一片痒。 她的心是在叹气还是烦闷,好像,自己也搞不明白。 他明明犯不着做这样的假象,要是真心... 倒还真叫人作呕。 ———— 谢钎城:已喜欢。 白若:已恶心,勿念。 30.引诱(上)(:玩具、失禁、轻微 距离谢钎城受伤,已经过去整整一周。(无广告纯净版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超快 ) 还好碎片当时并没有伤害到右手神经,幸运的都躲过了,养了一周就不再是一大团纱布了,勉强能够活动。 尽管医生还是建议静养,但这段时间似乎是谢钎城最无所事事的时候,能够活动后,他就开始简单地进行一些工作的处理。 日历上一天天划过,白若也按耐不住躁动了。 她已经整整两周没收到任何与谢钎烨有关的消息了。 心里隐秘的角落,正在暗叫不好。 于是她改了,她把那份厌恶藏下去了,做了一只纯良无害的兔子好几天。 喜欢演戏,那就陪他演。 反正他只是想要一只温顺的金丝雀而已。 白若太需要得到谢钎城的手机了,他的心事,他的秘密,全都藏在冰山之下,她无从攻破。 她没有筹码,她只能赌。 掐准了谢钎城开会的时间,她从衣柜里挑出一条隐匿许久的纯白睡裙。 说起来,这还是她以前买来给谢钎烨看的,回忆如潮水再度袭来,可她现在不得不把这些抛却脑后。 因为接下来,是令人作呕的,是会覆盖她在这条裙子上的美好过往。 白若换上这条几近镂空的长裙,除了胸口隐晦地遮住两点,其余的,都会从这层薄如蝉翼的纱中透出。 比洁白的裸体更魅惑的,是半遮半掩的欲,引人无限遐想。 她对着镜子转起一个圈,满意地看着这件杰作。 没人可以忍受基本的欲望的,哪怕是谢钎城。 这段时间就很好地证明了,他也是有七情六欲的凡人。 书房的门被无声地推开,谢钎城带着插入式蓝牙耳机,对这样轻微的动静甚无反应。 直到鞋底摩擦过木制地板,几声脚步,他这才抬起眼。 正在不远处,手端果盘腼腆笑的女子。 她身上的那件长裙,真的可以被称为裙子吗?因为从小腹延续到两条洁白的腿,在纱裙的笼罩下,呼之欲出。看最新小说H文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快无广告无弹窗 谢钎城很少分神,但这一瞬间,他真的没听见耳机里的内容。 她的眼神可以称得上无辜,和每每在做爱结束窝在他怀里时的一样,又委屈,又天真。 纯色的裙,和白皙的肤,在灯光下格外惹眼。 她像圣女,逆着光过来。这是慰问,她把还残留水珠的干净水果摆到他面前,再用手掌轻抚他的侧脸。 谢钎城忍不住用大手覆上去,这几日加班的疲劳在柔嫩的掌心中可以消去不少。 他真想现在就把她拥入怀中,可惜耳蜗里传出的声音时刻在提醒正事。 白若是看准了他的心,谢钎城可不是一个轻易就被外界左右的人,不然又是怎么爬上现在的位置。 不过,一个新鲜的刺激足以致人上瘾。 她顺势坐上了他的腿,两臂环上他的脖子,一个绵软的唇覆上了他,却不是在脸上,而是喉结。 谢钎城早在她靠近前就看准掐断了视频和语音,现在喉结被一个湿润的舌挑弄,他忍不住用手捏住她的后颈拉离。 “请等我五分钟,会议还没结束。” “我不想等...” 她又进攻上去,再一个吻缄默他烦人的话语,残余在舌尖的葡萄酒香气正持续弥漫在暧昧的氛围之中。 “...你喝酒了。” “嗯...” 白若的手不再拘泥于他的脖,而是滑到了他胸口的纽扣。 一颗、两颗。 锁骨,胸肌,到小腹。 她沿着一路吻下来。 宛如一条蛇,在吐着信子顺杆爬。 谢钎城的呼吸明显紊乱了,她的舌头,为何这般有魔力,甚至自己的血管已经开始沸腾。 “谢总?您还在听吗?” 滋滋的电流又传来一句胆战的问询。 开会的同事在谢钎城诡异的沉寂中都慌了神,这样的恐慌是不必要的,他不能再踏进陷阱里。 他必须需要惩戒一只不听话的猫。 一只骨感的大手正隔着微薄的布料包上酥胸,沉甸甸的软肉手感很好,忍不住大力地蹂躏。 没穿内衣,蓓蕾激凸起来能明显地顶出,他在借由布料的摩擦,隐隐挑起她更高的兴趣。 浮若游丝的喘息在溢出,可她没有因为这可有可无的警告而示弱,那无辜的眼神早已转变为了一种侵略性的诱惑,柔荑压上他腿间的涨起,像是反击。 谢钎城没想分出耐心,一次警告足以,既然她接下来还要挑衅,那就是惩罚的转变。 他的双手都能活动了,她不会把这事忘了的,只是那只缠着绷带的手骤然出现在大腿根时,太过割裂。 一根指节弯起,正有力地抵着阴蒂转。 明明,隔了一层内裤。 “嗯....!” 细眉蹙起,他将不再是指节有意无意的警示,而是指尖在发狠地用内裤摩擦阴蒂。 “哈....啊...” 上半身也转为了两指捏着乳尖,再用指腹来回地折磨。 明明...隔着一层遮蔽。 她却已经开始屈起脚趾闷哼。 “下个季度的报表发我邮件。” 说完,蓓蕾被大力地揪起。 “呜!” 短促的嘤咛,在他即将掐停录音的前一秒暴露。 又是她新型的反击方式吗? 蛮好。 她被迫转过身,背贴上硬挺的胸膛,明明按摩棒在甬道里抽插个不停,她却无法发音。 原来,三根手指也同样在玩弄上面的嘴。 谢钎城毕竟还有一只手没法沾水,玩具竟成了一个不错的替代品。 是那根上次她被迫用的,在他面前自慰的那根。 羞耻感又腾升了一个度。 她的蕾丝内裤被迭的方正,摆在办公桌上。 除了这条内裤,他没有再解开任何一条礼物的丝带。 按摩棒被调到最高频率,粗粝的外表正对应了指节上粗糙的茧,每震动一分,就争着去抹平褶皱。 顶端被抵上快感最强的地方,在集中地力求给她最强的高潮。 “嗯嗯...唔...呜呜...” 不过她依然不乖,手指本意明明是堵上嘴巴,她的舌头却在努力缠绕上去,像在幻想这是他的性器。 她的眼神里,什么时候能勾丝了,拉着他的衣领,把他扯入深渊。 明明嘴巴还在可怜地被手指塞满,面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可她真的享受到了,一种精神上的愉悦。 他的下身,莫名好痛。西裤已经被顶出帐篷,甚至一个裤料的轮廓就足以浮现出那里的粗大。 谢钎城拔出了被她舔的湿漉漉的手。 他说过了,都不行的话,那就用口球堵住她的嘴。 只会娇喘就行。 玩具被调到最小频率,甬道的瘙痒又在腾升,她真的讨厌极了。 可是现在,她的双手被他一只手锢在腰后,下巴撑在面前的办公桌上,整个身子不得不塌下腰翘高臀部。 她在他的大腿上,甚至抬高屁股会挤压到娇弱的阴蒂,会磨着他西裤的粗糙布料。 “呜...嗯嗯呜...” 想高潮。 快感的小浪拍打在难耐的小腹,阴蒂也在为了获取快感放下身段去摩擦他的腿,以求的微小的快乐。 她敢肯定,下半身流出的水,现在都浸满了他得体的西裤,洇出大片水渍。 装货,这个变态,这个衣冠禽兽! “这个方案有待改进,回去我发给你更改建议。” 那张淡漠的脸上根本没有写上情愫,他还能自如地办公,如果不是他腿上匍匐着一个女人。 她瞪了他一眼。 眼眶红通通的,像调情。 锢着她的手离开了,转而揉上展现给他的白臀。 两团肉同样好摸,圆浑,有弹性,叫人忍不住抬掌扇上一巴掌。 “呜!” 一股来自身后的胀痛,正透过缝隙从四面八方来刺激她紧绷的神经。 紧接着,是没有停顿的巴掌印,不断浮现在屁股上。 口球封住了她的嘴,只能用疯狂的扭腰来代替不悦。 “呜呜呜!” 好羞耻,她都什么年纪了,怎么还被人抓到腿上打屁股。 谢钎城刚浏览完发过来的文件,就感受到腿上的湿热在止不住地出现。 看来需要助人为乐一下,他在愉悦中,将另一只手放上按摩棒的后缘。 随后,档位调到最高。 一股强劲的刺激在疯魔般滋长在甬道内,她或许是缺氧了,才会在颅内疯狂高潮,意识被彻底夺去。 巴掌没停,那响亮的打击声附着了小穴黏糊糊的水声,还不止,他每个巴掌都会故意往尿道口滑。 膀胱在紧缩,早知道她在来之前不喝酒了。 “嗯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谁知道她在说什么呢。 他说过了,他会让她只会娇喘。 现在,小猫已经可以只知道在他身上扭个不停,两腿是从开始到现在不停歇地抖。 “呜呜呜呜!!” 越来越多的水,是什么水,分不清,她真的分不清。 “嗯,这个方案可以实施了。” “你去吧。” 一语双关。 谢钎城在对谁说?好像不重要了。 “呜呜呜呜——!!” 她的大脑迟钝地接收信号,就这样足够了,穴口在缩,尿道在张,淡黄的液和清澈的水会在瞬间涌出,不会交融,因为都弄湿在了他的衣服。 恍惚中,谢钎城环住她的腰,往怀里带。 他难得说了一句针对性很强的话,只对她一个人说的。 “帮我把裤子解开,可以吗?” “我的手,没力气。” ---- 整章的免费章喵。 31.引诱(下)(高:失禁、宫交、后入) 白若亲手解开了谢钎城的西裤,连带这内裤一同扯下,失去了束缚,挺立的阴茎几乎是瞬间弹出来,炽热把她的手心都烫到了,下意识收回。最新小说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无删减无弹窗 眨眼间,她主动解开的野兽就这样伏在背上,用硕大的龟头在红缝里滑,像是要故意揭开最后一层遮羞布,阴瓣被翻开,积蓄的淫水不得不漏下,再被他借由着润滑阴茎,噗呲一声钻进温暖的小穴。 又是一种涨满的痛,白若想找到一个支撑点,这样会有安全感,可惜前边的桌缘看着像有千米远,她卯足了劲也伸不过去。 谢钎城的书桌上覆着一层深黑皮革,说不上软,但至少指甲可以嵌进去。她想着,不如就这样刮伤他的桌子,如果他爱惜物品,至少会酌情减轻些动作。 他又一个挺身,在她发颤的呜咽中看到了那自作聪明的小动作,莫名联想到,以前家里也养过一只猫,只是它总是肆无忌惮地用家具各种磨爪,才被送了出去。 其实谢钎城一直都明白,那只是一个不痛不痒的理由,母亲只是因为他对一只猫上心了,才把一只没有任何反抗力量的小动物赶走。 还好,现在没有人可以这样做了,他可以无限纵容怀里的这只小猫。 他低下来吻着她的耳垂,含在嘴里,时不时用舌头厮磨,像在舔一颗糖。 可白若受不了,他剩下的钱动作是又猛又急,阴茎几乎是在机械地重复一个抽插的动作,又总是抵到最深,像是和宫口过不去了。 他的两指正抚摸着性器的交合处,那里已是打出的白沫,随便一揉,咕叽的水声就可以回荡在整个房间,因为现在安静得只有她的呻吟。 “啊哈...嗯啊...不要...不要顶、顶子宫...呜呜...求你了...” 谢钎城还塞着耳机,左耳是她的喘息,右耳是下属的发言,他听得不真切,只能从零星的关键词里捕捉到她的意思。(无弹窗无广告版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更新快 ) 于是他掐高了她的腰,臀部像在做欢迎似地提高,最后这场欢迎会将在她不成调的求饶中进行。 他更方便进出了,腰部在不知疲倦地发力,配合耸动的臀把阴茎送入狭窄的口。 撕裂感成倍增长,白若知道他又肏进子宫了,指甲抠挖上层的皮,她已经不愿去想等会桌子有什么惨状。至少在她满是哭腔的尖叫中,大脑已缺氧到不能转动。 他太过痴迷这种收紧的疼痛了,阴茎像是要通过一扇自动门,在前半部分进去时门自动关上,死死挤压一个入侵者。这样,他就更能燃起心底那份不为人所知的兴奋,比任何偷听偷看都能更刺激神经,于是拼了全力去对抗她闭紧的子宫。 几乎每次性爱他都会肏进去,无关虐待,只是看到她被精液灌满时微微隆起的小腹,他就忍不住这样做,即使她每回都叫嚣着抗议,但这无异乎小猫挠痒。 “呜...!呜呜...!!不要啊...不要呜呜...好、好深...哈啊...出去...你这个变态...” 阴茎在子宫内捣弄,囊袋在深入中次次撞上交合的穴口,在极大的性快感中人总能丢掉头脑,比如,他现在真的很想把两个球都挤进甬道。 太过强烈的刺激,正从阴道蔓延到尿道,也许就是在这之前喝了太多的水,她真的很后悔。尿意又一次涌上来,她真的不想再失禁了。 太丢脸了。 “哈啊...呜、呜呜...停...停呀...我要...尿...呜!” 一只大掌压在被阴茎捅出轮廓的小腹上,毫不留情地在压,就像在返还先前子宫快要把他夹断的仇。 “不要、不要呜呜...求你了...求你了嗯嗯...上厕所...呜...我要上厕所...” 她真的像被抽走力气了,除了流着口水嘤咛,做不到更多,软绵绵的双腿早就支撑不了自己,是体内的那根阴茎强行把她抬高。 以前和谢钎烨在一起的时候都不会连着做好几天,谢钎城真是精虫上脑了! 不对,好像这次是她主动勾引的,但是,谢钎城也不能每次都肏这么狠啊。 抗议!她要抗议! 会议快要收尾了,视频中的所有人都在等着自家上司发言。 一只手覆上她的嘴。 抗议?现在她连话都讲不出了,只余嗓眼里的呜咽。 他在隐晦地告诉她:闭嘴。 发言的话筒,他顺手点开,平稳的语调中察觉不出一丝端倪。 谢钎城在极度的爽感中还能理清整场会议的逻辑和重心,一边作着总结,一边也在用极速的动作收尾这次性爱。 白若身体抖得厉害,本就呼吸困难,这下被他直接断绝了大半氧气,脑海深处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 快窒息了。 小腹上还有一只不知轻重的手在使劲,她觉得有一种烟花在颅内反复炸开,火药的碎屑会以唾液的形式在控制不住地流。 灭顶的快感,全身没有哪一处不在抖,她快成了筛子,被人控制住来回地动,腹腔和膀胱囤积了满满的氺液,几乎要撑爆了容器。 双眼发黑的前一秒,重新夺回了吸收氧气的权利,她无需控制地尖叫出声,身下也成了关不上的水龙头,各种液体混杂倾泄。 “哈...哈啊啊....呜....” 这场放水持续了快一分钟,她都在这种飘然的羞耻中,浑身颤栗,两腿立马软了下去。 谢钎城把她抱进怀里,腿间的地板上是一摊小水渍,而他贪婪地想要更多。 白若像个提线木偶,被他放在办公桌上摆成一个双腿大开的模样,她只感觉膝盖抵上了乳肉,而随之而来的是整根没入的阴茎。 他还没射。 她真的想哭。 再继续下去,别说从他嘴里套信息了,连洗澡的力气都没了。 阴茎继续横冲直撞,可刚刚高潮过的阴道根本受不了新的一轮刺激,她好想躲。 眼眶里的泪成了断线的珠,在淌,在流,化在了堵在喉咙的哽。 “呜呜...呜呜呜....” “好痛...我不要了...呜呜...” 停下了。 从她第一声呜咽起。 谢钎城没有射,阴茎拔出,依然挺立。 可他把她抱进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 慌乱冲淡了一切的欲念,他竟然害怕到不能自已了。 他讨厌自己,从小如此,长大了,依旧逃脱不了无能的诅咒。 他在奢求一份无望的感情,可他连表达爱的方式都没学会。他只学会了独占,把谢钎烨控制在国外,可他只在她一次次假笑中看见了那越发紧皱的眉头。 真矛盾。 想看她鲜活的生命,又想要她温顺乖张。 说到底... 他只是想要她爱他。 她的引诱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她的目的一目了然。 只是当她亲上来的时候, 竟然感受到了, 一丝爱意。 后面的时间沉默到可怕,白若替谢钎城和她自己洗好了澡,躺会床上时,已经累到说不出话,可头脑却过分清醒。 做一个演员很容易,她时常用表演的理由麻痹自己。 可是,对手换成了真情,她竟然招架不住。 真心?这是谢钎城的真心吗,她触及到了吗。 他的双眼始终垂下,浴室的灯光下,她见到晶莹的泪泛在他眼眶。 只是过于短暂了,她甚至权当是晃眼了。 谢钎城在哭吗。 谢钎城会哭吗? 光是想着这些问题,她就能失眠了。 她明明赌对了,可又那么不是滋味。 感情...她又要轻视一个人的感情了吗。 她必须把这些抛之脑后了,眼下最重要的,是谢钎烨的情况。 在月色不知变了几轮,在夜空的深墨色都压下来时。 他又起轻微的鼾声了。 白若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头边,那里平放着他日常用的手机。 先前观察过,他惯用左手拇指解开,在强烈的心跳中,她顺利用他的手打开手机。 通讯界面上,“谢钎烨”的记录,在视线里格外扎眼。 颤抖的指尖轻触, 屏幕上瞬间亮起“通话中”的字眼。 手机放到耳侧,她踮起脚走到离谢钎城远些的位置,又用余光时不时瞥一眼那张睡颜。 直到拨通,谢钎烨比她先一步说话,毕竟莫名其妙接到谢钎城的电话,他比谁都不爽。 “你他妈打电话过来干嘛?有病?” “...阿烨。” 泪水已经止不住了。 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抖。 “....若..若若?” 谢钎烨两指间的烟,在无力的状态下瞬间掉落。 终于...他终于... 可以再抱抱她了。 ---- 50珠的免费章喵! 小烨快回来了。 32.逃? 谢钎烨没敢在电话里跟白若说太多,毕竟谢钎城那种老阴比,往自己手机里装窃听器都有可能。看最新小说H文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快无广告无弹窗 他简单寒暄了几句,确定她目前的状况是安全的,一切就好。 “阿烨,晚安。” “嗯,若若...晚安。” 话筒里是沉闷的挂断声,他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剩下的事情,他不得不加紧脚步了。 虽然国外有人管控着他的行踪,但上网这种基础他还是能做的,只要有网络,他就能钻空。 使了一些手段,把钱转到他隐藏的账户名下,这下就有一定的资金支撑自己回国了,有钱什么都好说。(精彩小说就到 https://www.shubaoer.com 无广告纯净版) 谢钎烨以前对于这些都不在乎,什么财产,什么权利,他只想着和白若在一起就足以。 但现实狠狠给他了一个巴掌,在这世间,往往是这些身外之物最能站稳脚跟,而早已站在巅峰的太子甚至无需动手,就可以把他踩到脚底。 这段时日的折磨,从梦境蔓延到身心,他勉强能睡了,却是断断续续,甚至每一段沉睡中都伴随着极其扭曲的灰色噩梦。 有时是白若举着伞在雨中和他断绝,有时又是年幼的自己跪在不复苏醒的母亲的床前,有时又是他第一次来到谢家时的窒息。 最后的最后,总是一个黑影,静静地凝视他,静静地施加绝望。 他从漆黑中,见到了一双没有感情的眼睛。 谢钎烨必须逃,他清楚地意识到,谢钎城早已变成了最大的执棋手,而自己并非对手,是一枚无足轻重的棋子。 他还要带着白若一起跑,她必须抛却那见鬼的束缚。什么遗愿?什么家族?这只是一个裹上糖的枷锁。 谢钎烨最后确定了一眼机票日期,颅内规划好一切轨迹后,关上了那唯一一台不受控制的笔记本电脑。 夜幕降临,窗户被狂风刮开。 楼底的近光灯交错出现,现在却宛如指引方向的路灯。 逃。 他别无选择。 “谢总,是属下的失责,二少爷逃了,现在手下去追了,距离最近的回国航班还有三个小时,应该追的上。” 谢钎城坐在办公室中,耳机里像是在汇报不好的消息,可他置若罔闻,手上的水笔依然在白纸上飞舞,留下一行签名。 “不必了。” “属下...啊?” “不用追。” 谢钎城掐断电话,没有再多说一个字,放下手机的手不轻不重地揉捏了太阳穴,他有点没心情再看文件了。 通话结束,耳机里的声音再度接回原先的音频,那正是昨晚他的妻子拨出去的电话录音。 食指在桌面上一顿一顿地敲打,白若那张流了泪的脸再度浮现,他有点烦。 其实谢钎城的潜意识里是抗拒分享,但想了一个清早,倒也想明白了。 她喜欢就喜欢吧,就当给她送条宠物,他作为一个丈夫,有时还是要学会大度。 谢钎烨想回来就回来,兴许还会在媒体面前大肆宣扬,高调做事,这样就以为谢钎城碰不了他了。 唉,一个乡下来的野狗就是没脑子。 私生子而已,白若也早就清楚身份的悬殊了,所以才会来投靠自己。 谢钎城笑了,嘴角勾起的弧度很耐人寻味,胸腔里溢满了胜利者的喜悦,他正兴头上,转手就给白家拨了几笔款。 但他转念又想了,自己的行为和狗也没有差别,不过这也是条有名有分的狗,于是他又把自己哄好了。 另边,白若在办公桌上查收流水,莫名发现公司多了几笔汇款。 她绞尽脑汁想了想最近做了什么,昨天她还偷谢钎城手机打电话,他应该发现了,怎么还给自己爆金币。 不会是昨晚弄哭了,他愧疚了?那谢钎城的良心可真是时有时无,没人样的时候就是超级败类,有人样的时候把自己抱住心碎的不行。 白若决定找个词形容一下这种人,可惜一下子词汇匮乏找不到。 最后,她还是决定认定谢钎城为神经病。 她转而又投入到资料之中,电脑屏幕上这时又跳出一条新邮件的通知。 白若毫无预料地点开,却在看清屏幕上的黑体字时吓掉了眼。 “逃。” 好简短的话,又引申出多种含义,她不禁浑身发寒。 谢钎烨,这应该是谢钎烨发来的。 逃?他逃出来了?还是说,他在叫自己快逃? 可是,逃,又能逃去哪。 手指上的钻戒一晃折射进眼,小窗化的账单上是新增的三笔大额汇款。 她又何尝不想逃走,想离婚,想脱离病态的现状。 ...逃... ...逃? 一朵小花在心里扎根,之后将再也控制不住。 ---- 明天要给朋友过生日,后天更~ 33.碎 谢钎烨回来了。(看H文小说就到 https://ᴡᴡᴡ.sʜᴜʙᴀᴏᴇʀ.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 白若却是先在新闻上见到的。 据说谢钎烨逃回来的时候就跑去媒体那了,谢家二少爷莫名消失几天,大少爷宣称只是参加毕业典礼,结果两个星期之后二少爷主动跑到记者面前暴这场骗局。 不过,他留了一嘴,只是声明谢钎城想和他争夺继承权控制他在国外,把与白若有关的实情都隐藏了。 虽然八卦的记者一直想挖出猛料,不过谢钎烨还是坚持继承权论,毕竟这样做起码还能引导舆论风向为他鸣不平,要是把别的事抖出来恐怕股价都要跌上几跌。 谢钎城看到后没做感想,毕竟是在预料之中,他唯一的观后感就是,谢钎烨太蠢。 他往旁边扫一眼,白若兴致冲冲地盯着电脑屏幕,那是放大的谢钎烨的脸,那头红发真扎眼。(精彩小说就到 https://www.shubaoer.com 无广告纯净版) 莫名很烦。 谢钎城心里的小人还在打架,明明在接到谢钎烨逃走的消息时就决定做到宽容,可是在多看了几眼她的侧颜后,占有的欲念就越发深重。 他把U盘里存过的,白若和谢钎烨在一起的东西全都删掉了,最后全都换成了白若一个人的笑脸。 如果是合照就把谢钎烨P掉,反正只要是和他的弟弟有关的,统统清除。 昨晚他还骗她工作多,实际上就是躲在书房里把这个大工程竣工,最后回卧室又在床上望了她很久。 一夜没睡。 谢钎城啜饮一口咖啡,这还是早上白若看他面色不太好亲手泡的,他故意喝得很慢,像在品味玉液。 他很会自欺欺人,以前是,现在亦然。 总是从零星中寻找所谓爱的踪迹。 可在看到她那双激动的眼后,一切又都失了意义。 白若... 谢钎城感觉和她总是在两个世界。 但她已经在悄无声息中钻进了他每一个角落。 而他,始终不在她的世界里。 陶瓷杯放到托盘时,他不慎手抖,其实不算很烫了,但他还是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白若自从上次的事件,心里始终过意不去,以至于现在听到谢钎城的反应就应激上去。 “烫到了吗?哪里?” 那双手出现在视野里,谢钎城的心燃起了烟花。 她在关心自己。 他忍不住伸手揽过她的腰,又是习惯性地想落吻,她依旧偏头躲开了。 平时他还会执意掰过来继续亲,今天却觉得哪里抽了一下,浑身难受。 “....我不想...” 这等作态,他不由得联想到谢钎烨刚回来时去碰她,她也是这副姿态。 谢钎城隐秘的角落又滋长出花来。 真自私,和他一样。 但她想了会,又主动献吻上来。 很轻,就和棉花糖一样,咬住了,却没有实感,只有化在嘴里的甜。 “...那个...可以不要再...伤害他了吗。” 白若颤颤巍巍地抬起头,谢钎城的眼里依然没有波澜,只是,似乎在往下瞟,在思考? 她依旧摸不透谢钎城,明明他的反应都和平常都一样,还是蔫了半分下来。 虽然她觉得,谢钎城并非因为继承权才把谢钎烨留在国外的,只是原因,必须从他们两个人其中之一问出来。 谢钎城听着她的请求,双眼始终垂着,沉默的时间貌似过于久了。 他只是一瞬间闪过白若和谢钎烨的合照。 谢钎烨要是受伤了,她肯定会心疼吧。 那自己呢? 她这些天,到底是真的心疼,还是只是为犯下的错向良心赎罪。 答案不言而喻。 这场沉寂持续得过于久了,直到白若都想挣脱开他的怀,才有一声极轻的应答。 “....嗯。” 他收回了手,和方才一样,接着看报。 白若回到座位时,都还是震惊的。 他怎么突然回答的这么干脆? 刚才沉默了那么久,是在等她着急,还是他有别的想法? 或许是幻听了,她在那片刻中,像是听到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 真...奇怪啊。 谢钎城躺在床上,眼前是白色的天花板。 他的妻子正背对着他熟睡。 今晚莫名的烦。 他几番想要把手落到她腰际,最后又都迟疑在空中,收回。 谢钎城不知道是怎么了,很奇怪,真的太过奇怪。 他总感觉心在流眼泪,可是眼眶里明明是干涩的。 似乎还在说服自己,只要把她抱进怀里就好了。他掌控了白若很多,她一定会很乖地窝着。 这样,他的鼻尖就会萦绕她的发香,他还可以吻她,还可以轻轻整理鬓角的碎发—— 可是,他好像做不到自如了,头好重,身体也像灌了铅,抬不起手,也转不过头。 好没道理... 是啊,好没道理。 明明他才是更了解她的人,明明他才懂她的每一个动作,明明他也同样...喜欢她,爱她。 他可以做到更好,比谢钎烨更好,比谢钎烨更爱她。 只是因为他表达的少,或者,太短? 评判标准明明只需要看谁做得更好就可以了。 他明明从来都没有输过,从来都不会被谢钎烨比下去。 为什么.... 谢钎城似乎知道哪里奇怪了。 或许是心脏碎了一块。 ----- 弟弟下章就回来! 34.回(上)(微:指奸、控制高潮) 办公桌上座机响铃,白若随手接过。(精彩小说就到 https://ᴡᴡᴡ.sʜᴜʙᴀᴏᴇʀ.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 “白总,楼下有人找您。他说给您发过消息了。” 手机屏幕跳跃,一条陌生短信上只有跃然的两个字。 「是我」 眼前几乎是在瞬间中浮现出那个人的背影。 “带他上来吧。” 明明先前就知道谢钎烨回来的消息了,明明也早在新闻里见到他了。 心脏依然跳个不停,难以平息。 这段时间以来,她真切地体会到了煎熬的痛,甚至不敢去想那叁年间他是如何度过一个又一个难熬的夜晚。 白若站起来在办公桌前来回踱步,她从未体会过这般漫长的时间。 直到敲门的声音传来,她说了声就让前台退下,手颤颤巍巍地想要摸上把手,就被一个怀抱包裹住了视线。 又是浓烈的薄荷香。 她彻底放下这段时间以来的防备,不争气地陷进去哭了。 谢钎烨的手很有力,抱紧了她的腰,就不想再松开了。 “若若...” 他埋进她的颈窝,冰凉的鼻尖贴上温热的肌肤,像是要取暖般来回磨蹭。 “好想你。” 自从再次见到她以来,他到底说了多少遍思念。看最新小说H文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快无广告无弹窗 好像怎么也说不够。 因为太害怕了,太害怕再失去一次,一条狗才会执拗地追了这么久。 白若伸手替他解开口罩,两个人仅仅只是对视,就可以情不自禁地吻上去。 唇贴上彼此时,她感觉浑身都暖,幸福不再是泡沫了,是伸出手便能感受的风了。 两个人只是浅尝辄止,谁都没有更进一步深吻,是想更好地望着对方的脸,是想在脑海里一遍遍印下对方的轮廓。 其实还有好多话,只是跑到嘴边就化成水了,谢钎烨都没说出口。 相应的,他更想触碰她,更想抚摸她,感情像一座火山爆发,控制不住地外泄出心底的悸动,最后又都转化为了最原始的欲念。 当一个缱绻的视线黏在她身上时,白若默许地点了头,被他抱在腿上,看着自己又是如何被那双手解开衣衫的。 谢钎烨托着两乳,又没动作,又盯了许久。 雪白上红痕密布,有的是吻痕,有的又是指痕。转而联想到,这两周以来谢钎城又是怎么伏在她胸前玩弄,不由得火大。 指腹摩挲着激凸的乳尖,又落下几个吻覆盖在原先的红痕上,两处交迭,像是在较劲,引得她在喘息中笑出几句。 “哈...阿烨...干嘛呀...” 他没回话,牙齿咬上蓓蕾,又在坏心眼地轻磨,这还不够,舌尖来回舔舐几番,听见她闷着的喘,才抬起头问。 “我做的是不是比他好。” “哈...我、我不知道呀...” 他不再是轻微的,转而变为吮吸,还不够,咬着要扯,微弱的痛感和敏感点的酥麻感一并袭来,白若哆哆嗦嗦地想夹起腿。 这样的反应很好懂,谢钎烨俯下头贴上去闻,只是看着他侧着脸勾唇笑的模样,小穴就叫嚣着流的更欢,而那样情色的味也更浓了,对应的,还有他眼底翻滚的欲色。 他不直接给她畅快,反而是大拇指隔着湿透的内裤去磨,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拇指很有目的性地挤进两瓣,微薄的布料在此时都可忽略不计了,阴蒂正被人反复蹂躏。 “哈啊....嗯....哈...” 身下的快感腾升得快,她已经想要扭着腰附和,仅仅是不直接的触碰都能把她带到一小波高潮,却又非要在最想发颤的一瞬停下一切动作。 “呜...?” 谢钎烨的指尖只是挑开边缘抹了一下,淫水就裹着带出来,伸到她眼前时,一根银丝已然断了下去。 “尝尝吗,若若自己的味道。” 白若自然明白他的恶趣味,舌头舔上指节,浓烈的靡香味深入喉咙,她很乖地在吃尽指上的水,但混杂的还有新添的唾液,它们甚至想争相滴下。 于是她改为了含,小幅度动着脑袋,口腔包裹住粗长的手指,红艳的唇在他的视线里,反复推进,又拉远,他莫名觉得很像一条蛇,时而扫扫尾巴过来,又扭着身走了。 最后,她确定已然悉数吞下,离开手指时,还有短暂的啵啵声。 一双眼睛在望他。 先前她在刺激下逼出了生理眼泪,眼眶还蓄着没落下来的残余,湿漉漉的。 他无端想到,刚才手指摸过的,那一塌糊涂的小穴。 谢钎烨不免先行败下阵,低下来就卷上她的舌,又在互相交缠中,把那根被舔到不能再湿的手指送进穴里。 进出的格外顺利,他很熟悉地按上敏感点,又使上劲抠挖,和激烈的吻一样。 舌尖像是要进犯口腔,压在人舌苔上灵活地扫,又掠夺她所剩无几的氧气。津液、爱液都在一声声微弱的呜咽中不断分泌,而他就是罪魁祸首。 “嗯嗯...唔..唔...” 说不出话,呼吸又好困难。 白若感觉像陷进了一个巨大的气囊中,挤压着脸不给她喘气的机会,身体同样使不上劲。 身下的快感如同海浪,一波过后,又是一波。 又或者,这海浪本就是自身的水。 直到手指又换了力,不再是抠挖,而是对准了反复碾上来,整根手指在阴道内抽插,意识急速坍塌,水声反而逐渐清晰。 窒息中,全身的敏感程度上了好几个档次,就连收缩的速度都快了不少,谢钎烨能感受到内壁的软肉在使劲咬上来,而她本人就快都成筛子。 他像是大发慈悲地放开了她,可似乎也不是。 结束了深吻,她还在大口喘气回转意识。 他的指尖却在敏感点外的一圈滑动,以此为中心,越来越远。 快感的火苗在逐渐压下去。 白若哭着抓住了他的手。 “哈...哈...阿烨....” “怎么了?” 谢钎烨眯眼在笑,他望着她还颇有些委屈的眼神,面上还是未褪去的红,心又痒痒的。 想肏透她,又想欺负她,好纠结。 她主动挺起腰,试图把他的手指送到那样的点,可惜,他不领这份心。 “阿烨...阿烨...呜...难受...” “难受,为什么?” “因为...因为...” 他又在使坏心眼! “因为阿烨坏..” 白若急的声音都细了,谢钎烨还不满足,非要她自个说出些更羞耻的话才放过她。 “我哪里坏,你这是造谣。” “呜...你给我——” 他故意贴上她耳侧,又是吹气,又是舔上耳垂,吐出的话就跟蛊惑人心的低语般,给她心上挠痒痒,又叫她恨不得整个沉进去,沉入那片情海。 “给你什么,嗯?” “若若,给你什么呀...” 白若咬紧了下嘴唇,那羞耻在反复捶打心脏,可越锤越痒,痒的她好想磨着腿。 “...嗯...操、操我...呜...” “听不见。” “呜...操我..求你...” 白若只见,谢钎烨咧开了嘴,虎牙正磨着下唇内侧,磨上一寸,笑意就加深一分。 “...好呀。” ---- 时隔十几章弟弟终于吃上了也是。 35.回(下)(高:落地窗后入、宫交、内射 “...好呀。(无广告纯净版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超快 )” 是错觉吗,白若总觉得,谢钎烨说这话的时候,声音过于沉闷了。 莫名联想到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谢钎烨其实很害羞,是白若整个身子黏在他身上来回地蹭才得以继续下去的,那时他的声线也和现在一样沉,贴在耳蜗边轻语的话,就会跟个掏耳勺无目的地剐蹭,痒痒的。 她现在就是感觉很痒,因为他已然贴上她整个后背,严丝合缝。耳边是他说的情话,像化成风了,酥酥麻麻地吹个不停。臀上总觉得烫,大概是腿间那根炽热正抵上来,暗示性地滑动了几分。 她被压到办公桌后面的落地窗上。 “阿烨...别在这...” 虽然她的办公室在极高的楼层,可窗外那不断掠过的车辆和人群,还是在刺激她的神经。甚至耳边能听到飞驰的摩托声。 要是有人往上看.... “没人看得到。” 玻璃太冰,挤压着两乳,又在无意间刺激了凸起的乳头,正被人捧在手心使坏地蹭。 “哈...哈...” 阴茎在花心磨蹭,龟头时而会撞开肥厚的阴唇,往前碾过阴蒂,往后退至穴口,大堆的淫水还在往外头泄,滋润了性器,又助力其顶进穴口,可他都只是浅尝辄止,半个前端都没进去就又抬腰走了。 “阿烨...不要...不要这样...” 她只手撑在落地窗前,都能在倒影里见那阴茎从大腿间冒出又消失的情景,脸红的透彻。 谢钎烨想到一些有趣的。 他又咬住了她的耳垂,舌尖又故意舔舐几回,指尖带点狠劲地掐着乳尖,更不要提转而折磨起阴蒂的性器。(无弹窗无广告版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更新快 ) “啊呜...嗯...哈啊...” 白若显然是被挑起了巨大的情趣,腰主动在动,一种明晃晃的暗示。 “...嫂嫂..该叫我什么。” “哈...?嗯..哈啊...阿烨...呀——” 他勾起唇在笑,手指又毫无怜惜地挤压起阴蒂,挑开肉粒与另半阴唇的缝隙,在这等敏感点滑呀滑。 她只感觉脚趾都在收缩,爽的全身的通感都打开了。 “不对。” 怎么又叫起辈分了,白若心里暗暗地表达不屑,他真是记仇! “嗯啊..哈啊...小、小叔...呜...” “嗯...嫂嫂,我是小叔。” 像是为了奖励翕动的穴口,他总算是送了半个龟头进去,慢慢地挤,媚肉就如同触手上的吸盘附上来。 “那...嫂嫂,在和我做什么..?” “嗯啊...?我...我...?” 白若还沉溺于甬道被慢慢撑大的快感之中,头还沉在胸前,何来的脑子想半点其他。 于是,谢钎烨按着她小腹狠戾地操了进去,这一下,就顶上宫口,在巨大的收缩感中,他差点缴械。 突如其来的痛感逼得她仰起了头,细长的脖颈伸直,她在落地窗的倒影中总算拎清了个七八分。 唾液不知何时钻出了唇,在嘴角边堪堪流下,身后的谢钎烨还在舔着她颈窝,眼眸含笑呢。 “呜——呜呜...!我、我...我在和小叔做爱呀...” “嗯,嫂子说的真对。”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他便动着腰,在每一次艰难地进出中溢出喘息,而这些呼吸仿佛化了形,共同堆上阴茎,在下一回又撞进深处,把她操得直哆嗦。 “呜...!啊...哈啊...好、好深...呜呜...” “哈...可是...嫂子是有老公的...” “怎么可以在这里和小叔偷情...” 阴茎像是要弄懂,她的软肉到底有没有极限。 不然为什么,每撞一分,都觉得深不见底。 白若的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到他揉在乳肉上的手,她只觉得这打桩机跟嵌进穴里一般,怎么插个不停。 “呜呜...嗯啊啊..因为...因为我喜欢...我喜欢小叔——呜!” 比上次更快了,茎身貌似又涨大了一圈,这下他每个动作,都在带着依附着的软肉翻出,褶皱被完全抚平,而甬道的每个敏感点也被各个角度碾过,才几下,她的全身就从皮到骨都酥了,连说出的话都夹杂了大半的淫喘。 “哈啊...呜呜...我、我好喜欢小叔...小叔嗯啊...所以...所以勾引小叔..操、操我呀..” 怎么还给自己加戏。 谢钎烨真是要把自己整个搭进去了。 她说的娇媚,声音软得快化成水,浇在他心头,痒的不行。 可惜挠不到,那就更大力地顶,以表达一种不满。 宫口被谢钎城几次来回地操干早就松多了,谢钎烨不需多费力就撞了进去。 他清楚地知道,这种程度,谢钎城到底做了多少回,恐怕数不明白。 “...不是说喜欢我吗...嫂嫂怎么被哥哥操成这样了。” “呜呜!嗯啊啊...因为、因为呜呜...他是变态...欺负我...嗯啊...” “这样啊...那我现在也在欺负嫂子,谁欺负的好啊?” 他的虎牙磨了磨她的肩,又刺进去,大力地吮吸一口,一个红痕就此浮现。 “嗯啊!阿烨..不要..不要操子宫..呜呜...” 白若的屁股在扭,她好想躲,这里明明不是被用来性交的,却还是被他按着肏进去十几下,她都快分不清是痛还是爽了。 “这样啊,哥哥是用这里欺负嫂嫂的对吗?” 白若细尖的嗓音只剩哭喘了,这对谢钎烨而言,只剩调情的作用。 他干脆把她两腿抱起来,至此,一个羞耻性极强的姿势浮现在玻璃上,白若哭的更是厉害。 “呀!不、不要呜呜呜....” 阴户大开,她清晰可见粗状的阴茎把穴口撑成圆,白色的液环着交合处一圈,没法辨别这具体出自谁的性器。 “把嫂嫂带到门口好不好?有人过来就可以看到嫂嫂被我操成这样——” “不要,不要呀...!” 谢钎烨真这么做了,抱着她边走边动腰,办公室大门被打开的那一刻,她心都凉了半分。 眼前只见外面空旷的走廊,门外的风来回地扑进来,细致地吹过她每一片裸露的皮肤,害怕暴露的心始终悬着,吊不下来。 身下那根巨物还在抽插,把子宫都撞到酥麻,连同她的神经。分泌不止的水从各个地方流出,她甚至觉得肛门都滴出了水。 好羞耻—— 这一层只有她一个办公室,只要坐电梯到这里,就会发现双腿大开的自己。 “呜呜呜————!” 甬道内的敏感还在被阴茎刺激,她无法抗拒来自身体初始的快感,而害怕被发现的羞耻心演化成了催情剂,正带着她步步攀升。 “...我要射进来了,好不好?” “...好...” “嫂嫂舒服吗?” “...舒服...” “那含着我的精液去见谢钎城,好不好?” “呜...好...呜——!” 到最后,白若的脑子都化成浆糊了,几乎就是有问必答,还都是点头的选项。 好满...好烫...子宫装满了谢钎烨的精液,她累的快要昏过去。 还好在过程之中都没人过来。 白若心里彻底舒坦了,谢钎烨把她抱在怀里亲了好久,他的体温好高,窝进去暖洋洋的。 “...喜欢。” 她有气无力地勾了勾谢钎烨的拇指。 “嗯?” “...喜欢阿烨。” “嗯...我也喜欢若若,从以前到现在,一直都好喜欢。” “骗人...那你还把我抱到门口!” 白若握成拳砸上去,谢钎烨只是用掌心接过。 “..你要不自己看看这是什么门?” 她转头看清了才发现,这是通往休息室的小门,除了她也没人走,刚才脑子太昏了才没看清楚。 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你...!” 谢钎烨笑着亲了下来,白若偏个脑袋没打算让他得逞,可惜还是拗不过,只能被人抱紧了又深吻一个。 “别生气,好不好...” 她不服输地亲了回去。 “...你回来了就好。” “嗯,我回来了,若若。” ----- 跟大家统计一下呢,3p的话能接受走后门吗?会写灌肠的。 36.慌乱 直到白若和谢钎烨回到家门口时,她这才从沉浸的喜悦中舒缓过来。(精彩小说就到 https://www.shubaoer.com 无广告纯净版) 不知道这个点谢钎城回来没有... 虽然早就全部摊牌了,但两个人肩并肩一同回到她和谢钎城的家里,还真是太怪了。 “...嫂嫂?” 谢钎城还非要这般,环着她的腰故意咬耳朵说话,给白若羞得脸莫名就红透了。 “你别这样喊...” “不对吗?嫂嫂、嫂嫂。” 两人还在打趣,她本想着赶快去开了门,小门却在他们的嘻戏中嘎吱拉开。 说实话,这并不是白若想要见到的情景,纵使她总会在和谢钎烨做的过程中恍惚望见。 谢钎城正望着他们。看最新小说H文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快无广告无弹窗 他的眼向来只留有淡薄,从来都像一头没有感情的怪物。 谢钎烨就此抬高了脑袋,手自然地环住身侧人的腰,一种无声的宣誓。 从前,站在这个位置的人还是谢钎城。 谢钎城没有理会白若那一声微弱的问好,两眼平视过去,直直和对面的弟弟对视。 “回来了?” “是啊,哥哥。想我了?” 嘴上一派兄恭弟友的话语,空气中却是暗流涌动,无形的火花在迸溅,两人终于能在拨开一切丑恶真相后当场对峙。 谢钎城清楚地明白,他现在还不能对谢钎烨做什么。 “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要把那些丑闻端上台面。” 他有的是手段,不过是暂且还不想出手罢了,起码答应了白若不会再伤害谢钎烨。 虽然那并非是真的应下了。 而他的话也并非枷锁,是谢钎烨回到谢家必须遵守的规则,起码现在还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利害关系。 白若对这样的场面总是惴惴不安,下意识往谢钎烨的怀里缩了半分,而这样的小动作也被谢钎城尽收眼底。 他并没有多言,只是往前走了几步,隐约擦过她的肩,但并未留恋。 一句话都没有多说,就此离开。 说实话,谢钎烨到现在都没搞懂,这个男人想做什么。 电话里像表现得对白若含情脉脉,现实里见了连多一个眼神都不分给她。 如果谢钎城去做个演员,说不定还真能成功,演的倒是头头是道。 谢钎烨没再多想,只是拉着白若的手回家,就好像几年前两个人也会这样一起回到属于他们的家一样。 他分不出多余的精力学谢钎城勾心斗角,他只要有白若就够了。 “您还是尽早住院吧,近期又过度劳累了,冠心病患者累不得啊。” “...好,我知道了。” 谢钎城接过医生开出的单子,在走廊上漫步。 他晃到窗前,远边的天不知何时染上橘红色,伴着夕阳落山,逐层加深。 最近事情很多吗?好像也不见得。 只是习惯性用工作麻痹自己,他常用的逃避手段罢了。 谢钎城今天没有出手对他们做什么,心底像是把自己劝了一遍又一遍。 接受吧。 就算是,从今以后叁个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就算是,他必须接纳自己的弟弟吻上同一个女人。 只要...她开心? 面对这样的反问,谢钎城还是沉默下去了。 他在怎么想? 他也不清楚了。 他知道,这样的提议之后都会被默许,可是,这真的是他所希冀的吗? 人都是自私的,更何况在会吞噬理智的爱情中。 没有人会接受和另一个人分享自己的伴侣。 可他却毫无头绪,如果把谢钎烨剔除出去,白若往后只会和他对着干。 归根到底,他只是不被爱的一方。换句话说,他存在的作用就是能给白若提供荫庇,其余的,她只需要摆出一个标准的假笑就可以应付过去了。 是啊,毕竟他一直以来的愿望,也都只有一个。 想要白若面对他时,是发自内心的笑。 谢钎城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走,又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住院部。 干脆顺道去看看白若的母亲。 他在楼下惯例买了些白母爱吃的水果,乘坐电梯来到病房门口,却眼见到一个陌生的身影。 病床前站着一个中年男人,看上去岁数和白母相差十岁,而她脸上是喜悦的,嘴里念叨着一些家常。 “小钟啊,好久没见到你了,过的怎么样啊。” “嫂子,我们全家都很好,您啊,好好地养身子就好!” 对话就是极其简单的日常。 只是.... 谢钎城无端闪过一个名字。 李钟。 他在股东名单里见过,持有权没多少,但这是谢家的产业,倒也能富足一辈子。 心脏莫名狂跳,他握紧了拳,走到隐秘的角落旁随手拨了个电话。 “...帮我查一个人,李钟。对,股东名单上那个,尽快。” 谢钎城本来是对旧闻不感兴趣的,更何况是倒台了四年的白家。 他知道,这几年她一直在追查当年的原因,却一筹莫展。 本来是不放在日程上的琐事,只是发现了半点端倪,矛头的朝向,很不好。 谢钎城暗自祈祷,不要和母亲有关。 头一次,这般慌乱。 37.恶心 为了调查那个突然出现的李钟,谢钎城回到公司好好翻了档案。最新小说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无删减无弹窗 但事实摆在他面前,尽管这并非他所愿,原来当年为了从白家手上抢走一块地,母亲居然撬动了白家某位骨干,甚至乎,这位李钟和白家的关系密切。 虽然白家早就岌岌可危,但争夺的这块地属于计划中的重点,本就寄希望于此,却在火上眉烧的关头被人截胡。 谢钎城的太阳穴在发胀,他抬手揉捏了几下,却发现没有缓解。 他只是不明白。 谢家和白家的交集甚至可以算得上微乎其微,除了白若和谢钎烨那一层关系外,按理来说,两人彼时要是真成了姻缘,利大于弊。 母亲到底在想什么? 他无法揣测一个已故之人的心思。(无弹窗无广告版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更新快 ) 只是,他突然想到,很久之前他似乎跟母亲提过一嘴,需要一块地来推进他的计划,而白家刚好是这节骨眼上最肥的一块肉。 ...原来,自己就是在无形中推波助澜的手。 眼下的证据必须被销毁,谢钎城不是不想告诉白若真相,只是,一旦说出口,后果是不可估量的。 谢钎城不想从她脸上看到凶狠的表情,至少是现在不想。 他开车回到家已是深夜,却走进黑漆漆的客厅时,见到了一点火星。 凭借这零星的光,他看到了,坐在沙发上抽烟的谢钎烨。 谢钎城没那么多精力去对付一个愚蠢的私生子,打开灯,自然地脱下大衣,他选择性掠过了沙发上的弟弟。 谢钎烨吐出一口烟圈,扬起脑袋,喉结凸出,脖子上残留的是几个红痕,看样子是做狠了被白若咬上去的。 “谢钎城。” 被喊住名字的他故作礼貌地回应了,尽管连半点眼神都没分过去。 “白家破产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这本来是谢钎烨想唬谢钎城的说辞,没想到他还真有了反应。 谢钎城终于舍得转头过来,好好看清那个和自己长的有几分相似的弟弟,那张他有些厌恶的脸。 “今天我在医院看到了。” “你在跟踪我?” 谢钎城抓住了话语的重点,他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被谢钎烨跟踪了,这就代表,谢钎烨应该也看到了李钟。 “李钟,我见过他,若若以前跟我说过,是他父亲的好兄弟。” “谢钎城,你查过他了,对吧。” 谢钎烨在步步紧逼上来,谢钎城却始终摆着一张平淡的脸。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觉得应该告诉她吗?” 被质问的一方罕见地陷入沉默,他似乎第一次不那么擅长辩驳。 谢钎烨的心居然在惴惴不安。 他上手拎起了对方的衣领,表情是怒不可遏的,两人身高差不了多少,谢钎城现在也只需要平视。 “...你知道我突然想起来什么吗?” “虽然我并不在意你们做过什么恶心事,但唯独这件,我印象太深了。” “当年你妈给你了一块地,可负责人都安在那个老太婆头上,我还以为你们母子内斗抢功劳呢。现在想想,这特么是抢功劳吗,她是怕出问题查到你头上吧?” 谢钎城被这剧烈的情绪晃动,他不得不伸出一只手,强行制止住谢钎烨的行为,只是谢钎烨依然在吼。 “谢钎城,要是这件事真他妈跟你没完,老子饶不了你——” “你现在和她离婚,我要是查到了就大发慈悲不告诉她。” “我不会和她离婚。” 两人的眼再一次对上,谢钎城的脑里快速盘算相关的资料,他只希望没有留下蛛丝马迹。 虽然事先他对此并不知情,可是—— 白若绝对不会原谅一个间接害死了她的一生的人。 谢钎烨望着那双依然毫无波澜的眼,最后发笑了几声。 这么多年,谢家动过多少手脚,又做过多少恶心的事,他虽然无从得知,但隐约能感受到,只是懒得去查。 他真的没想到,这居然落在了她的身上。 这场悲剧,无声地上演,最后伤害了这么多人,或许是对他袖手旁观的反噬。 而最大的受益者只有谢钎城。 不愧是母子...连恶心的做派都一样,藏在暗处吐出毒针,还在明面上装出清高自傲的模样。 他快吐了,快恶心到吐了。 “谢钎城,我甚至找不到一个词语形容你,我还说你虚伪还是卑劣?” “我猜猜,当年白若来找你,你是不是也想着怎么恶心我呢?和她结婚借此来刺激刺激我?” “现在好了,你刺激不到我了,你以为用一本结婚证就能套住她吗?我告诉你,她是自由的,你绑不住她。” “你是她的丈夫又如何?我是一个情人又怎么样?说到底,她爱的人是我,从来都不是你,你就是一个小丑,不见得我和若若好的贱货而已。” 谢钎烨的话语如同炮弹弹出,没有遗落地尽数砸到谢钎城的身上,他淡漠的面容上始终没有变化。 一个执棋人,在棋桌上越是伪装得镇定,心里越是慌乱。 “和她离婚,放她自由。白若知道真相之后会恨死你的,你趁现在还能勉强留个好印象。” 谢钎城在对方话音刚落时就理好了情绪,他依然在装作游刃有余。 “我说了,我不会和她离婚,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最后径直擦过了谢钎烨的肩。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也许就此拉开帷幕。 38.噩梦 谢钎烨无端做了一个梦。(精彩小说就到 https://ᴡᴡᴡ.sʜᴜʙᴀᴏᴇʀ.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 他的梦中出现了极其熟悉的人影。 虽然仅仅只是一个背影,但那样的轮廓,在他的脑海早就刻印了千百遍。 当他意识到这点时,才发觉整个身子已然在随着黑影奔跑,一直奔跑,没有停歇。 是妈妈。 那是妈妈啊。 他竟然还在梦中哭泣了,仅仅是因为自己的速度太慢了,就连妈妈那缓慢的行走都追不上。 呼吸又在何时变得困难,直到他再也无力支撑高大的身躯,整个人跪倒下来。 他痛恨自己的无能。 谢钎烨记得很清楚,叁岁的时候,那天是阴雨天。 妈妈在田里劳累过度倒下了。(看H文小说就到 https://ᴡᴡᴡ.sʜᴜʙᴀᴏᴇʀ.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 她再也没醒过来。 难怪拼尽全力都无法在梦中追上她,就算追上了似乎也没有作用,那张漂亮的脸已然从记忆里模糊不清。 他就连一张照片也没留下,唯一一个是脖子上的项链,这是他从妈妈柜子里翻出来的。 而这也是那个恶心男人送给妈妈的定情信物,一个傻女人为此还保留了这么多年。 谢钎烨想,他怎么又回忆起这些了。 记忆越是清晰,他就越难呼吸,仿佛要溺在一片无边的海里。 还好有人在最后伸手拉了他一把。 ...真奇怪。 他怎么会在一个梦里见到两个人。 白若正拉着他的手笑呢。 她身上还是高中的那套校服,白净的短袖贴合在上身,后脑吊着长至肩的马尾,和那个笑容一样纯粹。 谢钎烨又想起来了。 他的太阳。 在他深陷无数个泥潭中还从不计较伸出援手的她。 在他流下眼泪时会用纸巾擦干泪痕的她。 在他病症发作拍着自己后背安抚的她。 还有好多。 五年间,白若从来没有一天不在他的身边。 一股深深的绝望感又笼罩在心头。 他居然先前一直在恨她背弃承诺,而现在他连为她脱离苦海的能力都没有。 甚至就连现在拥抱白若的机会,都是谢钎城怜悯般施舍给他的。 谢钎烨,你真没用。 从始至终都没用。 他不知何时,眼前的女孩面前瞬间出现了一把漆黑的伞,把半边的视线遮挡。 这到底是个什么梦。 过往的伤疤揭个不停,非但不止,还要撒盐。 这又是个阴雨天,白若撑着伞和他站在咖啡店的门口。 他的伞很大,以前是用来撑在两个人的头顶的,现在却像给他提供了逃避现实的荫庇。 他没法仰起头,他也不敢,所以视野里只有那把漆黑的伞,以及上面清晰的雨滴脉络。 谢钎烨仿佛透过雨滴看见了流泪的自己。 他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再去多想,他不想再听到那句话。 可依然稳稳当当地飘进他的耳—— “...谢钎烨,我们分手吧。” 像是错觉,她说完这句话,天上飘着的雨更是密密麻麻了。 再一次体会到心如死灰的感觉,谢钎烨真的太想从这场噩梦中醒来。 可他没法,他现在控制不住地去想。 白若,你当时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也在哭泣吗。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把困境告诉他,为什么把所有的苦楚都自己扛。 为什么要找谢钎城求助,为什么就这样干脆利落地分手离开。 从分手的那一瞬开始,你心里在想什么呢? 从我们再次相见的那一瞬开始,你心里又在想什么呢? 在你知道一切的罪魁祸首后,你会如何呢? 谢钎烨能感受到有东西圈在喉咙上箍紧,窒息感愈发强烈。 他真的该继续查吗,所谓的真相,真的该告诉她吗。 最后,谢钎烨还是醒了,无比自然地苏醒。 他发觉自己的枕头湿了半边,甚至一摸脸庞,还有未干的泪爬在指尖。 一切的痛苦来源明明就是谢钎城,谢钎城加速了白家的死,又强行分开了自己和白若。 谢钎城确实是最不想告诉白若真相的人。 可是现在,谢钎烨又纠结上了。 他不想再看到她无声的崩溃。 穿上鞋走出房间,他宁愿用冷风清醒清醒他的大脑,却在拐角对上一双梦中的眼。 “阿烨?没睡着...吗?” 谢钎烨几乎是在尾音的瞬间抱上了白若,随即一双温暖的手如记忆中抚平着他。 她的眼睛眨了眨,似乎没弄明白是怎么个事,只是半夜喝个水的功夫就被他抱紧了。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他忽然觉得身体好沉,莫名就想紧靠着这样柔软的身躯,她的话语如同蜜饯的甜流进心头,和那份苦楚的涩对抗着。 “...若若...若若。” 谢钎烨现在有点像只人形犬了,毛茸的脑袋窝进她的脖颈就不肯分开,一个劲地蹭着,白若的手下意识收紧了,她又想到多年前的他们。 “...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 3p还有一段时间吧...其实我最近有点卡文了主要是呃呃后面的剧情有点殇。 提前预警一下吧反正结局是be,我感觉距离完结还有二十章左右? 39.身侧(:舔穴、后入、内射、含少量 “什么?” 那双漂亮的小鹿眼正望向谢钎烨,即使是在漆黑中,他也能凭借微弱的光看的透彻。最新小说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无删减无弹窗 他的嘴唇翕动,喉咙里却没憋出一句话来。 若是那黑曜石般的漂亮眼睛蓄满了泪水,他恐怕心也会跟着碎去,于是低下来用一个个温柔的吻盖上去,声音绵软。 “做噩梦了...” 白若对这样的亲昵很受用,高兴得眯起眼收紧了环着背的手,她还是喜欢这样温情的依存,至少能分给她不少安全感。 “没事了...只是梦而已。” “梦到你跟我说分手。” 谢钎烨没说谎话,那梦里的事他到现在依然心存余悸,就怕哪天白若又冷不丁地要和他分开。揽着人细腰的手臂收紧叁分,他的唇又凑上她带有洗发水留香的颈窝去了,薰衣草的味,怪好闻的。 “对不起...当时...你很不好受吧。” 她的眼垂下半分,情绪写在脸上,叫他怎能不心生爱怜,把这悲伤的情绪敛起来往外抛,这只人形犬又在反复蹭着主人以求实感。 “现在只要若若在我身边就好...” 白若也要被这低沉的嗓音勾了魂去,反应过来时,早已被人压着到柔软的床上了。(精彩小说就到 https://www.shubaoer.com 无广告纯净版) 谢钎烨的手在纽扣上解得极快,每一颗扣子松开,他边留一个吻在对应裸露出的皮肤上,直到衬衫被剥到两侧,他才转而咬着其中一个乳尖。 “呜...” 湿润的舌在抚慰冷风中挺立的蓓蕾,舌苔滑动在周围一圈,最后又舔上中心的敏感,激得她两腿隐隐在蹭。 “哈、哈呜——” 两人这几天的性事似乎过于频繁了,以至于白若现在只是被他衔着乳尖就快要到达一个小小的高潮,她今天难得穿的一套睡衣裤,现在棉质的睡裤和浸了水的内裤就被尽数脱下,甚是在腿隙间还拉出一道银丝。 “...好多水,若若..” “若若被我舔几下就流这么多水了,好骚,嗯?” 谢钎烨哑着声说着,还要把她两腿抬到肩膀上,这样粘糊的花穴毫无遮拦地出现,他却低声笑了。 这过程中,他的喉结会滚动两下,就连眉眼也带着隐隐的笑,白若望着,只觉得好性感。 于是,在那张脸凑近了腿心时,一大泡淫水吐出,湿了高挺的鼻尖。 谢钎烨没有对此发表感言,白若真是谢天谢地了,不然此时一定会窘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他只是认真地去品味,吮吸的声音在静谧的空间里无限放大,甚至一下一下地拨弄着她的神经。 好舒服... 舌尖抵着蓓蕾,又来回滑动,再嘬,再咬,劲是这几个简单的动作就足以使她颤着身难耐地喘。 “哈啊..哈...不要...不要舔那里...呜...” 谢钎烨清楚地明白,白若陷进情欲的网中,那嘴里吐出的话就没几句真的了,干脆牙磨上脆弱的花蒂,舌头就钻进那小巧的穴内反复抽插。 这一下又刺激的她啊啊呜呜得上了高潮。 她没法追究那腿间是如何的泥泞不堪,只记得,那滚烫的阴茎就在失神中插了进来,直捣花心。 白若舒服得整条腰都直了,或许脊椎也舒展开来,那如小猫的嘤咛很快转为了一种娇弱的求饶,她的指甲在一个劲地刮着宽大的后背。 “呜、呜...哈啊——阿烨...阿烨呜呜...” 谢钎烨也没好到哪里,他能强烈地感受到龟头像是被软体的触手吸附了一般,甚至还叫嚣着逼他现在就缴械投降。 他的声音也哑的不像话了。 “哈...若若...若若里面很舒服...怎么操都不够。” 那双强劲的手掐紧了她的细腰,张嘴咬上耳垂就用舌尖反复烫着耳蜗,那出口的话跟诱人心智的媚药一样了,催促着她软下来泄出水。 阴茎在紧瑟的甬道里冲撞起来,龟头直直顶入深处激起她哆嗦得泌出大滩的淫水浇灌在马眼之上,他又咬紧了后槽牙才没现在就射出来,抬腰使劲律动了几十下。 白若真的快化了,她不知道此时的眼泪有没有身下的水一般多了,粗长的阴茎每次地顶撞,都把肉穴的褶皱推开,照顾到每一处细小的敏感点,而她不得不仰起头大口地喘,才能勉强在强有力的进攻中找回半分尚存的理智。 “哈...哈啊...阿烨...阿烨...太深..太深了呜...” 其实今天的谢钎烨收敛了挺多,按照平常那股势头他都会跟要整根肏进她子宫里的劲头般,这次却格外温和。 不过白若哪还有脑子思考这么多有的没的,她能勉强喊出谢钎烨的名字已经是最好,毕竟整个小穴又涨又麻,她快跟溺水的鱼没区别了。 谢钎烨其实真的想温柔点的,无奈每到上了头后都没法控制住腰间的力度,射精的意念一旦被压下去就再难起来,他干脆把人翻过来跪在床上。 穴里的性器就跟碾着甬道转了一圈,白若还攥进了身下的床单摇了几下脑袋,额头上挂满的汗水都要甩出来了,而他也毫不留情地进行一场后入式的打桩。 “呜呜..!好深...好深啊...不要...不要呀...太、太爽了呜呜...” “嗯...若若...我也好爽...若若...若若...咬得好紧。” 那爽意攀着脊梁骨往上跑,把那浆糊的大脑都刺激了几番,耳边又是谢钎烨那各种害臊的荤话,把白若羞得动情到扭起屁股配合。 囊袋拍打在穴口,把那浮着的一圈白沫都惊起,淫水在阴茎的拉动中时常被带出,谢钎烨就低头眼见着紫红的性器在撑得圆满的阴道里来回抽插,香艳得都在刺激他那精虫往脑子里跑。 “呜呜!慢点...慢点呜呜...” “哈...若若的小穴...咬得...好厉害...就跟不让我跑一样...” “不要说...不要说呀...呜呜...” 白若被爽哭了,直到浓浊的精液一股股往她子宫里射,她终于没忍住放开声哭。 谢钎烨把汗津津的她抱进怀里,稍微给两人冲了凉就一起跑进被子里依偎。 他是亲了又亲她的嘴角,像是在确认她的存在般,最后一吻深深地结束,才满意地阖眼睡去。 隔着一堵墙的谢钎城倒是自然而然地失眠了。 家里的房间隔音也还不错,只是白若和谢钎烨两人的动作是在太大声,谢钎城也是睡眠很浅那一类,很快就被吵醒了。 身旁的余温都没了,他翻过身盯着空荡荡的床位,耳畔又是女人呜呜咽咽的娇喘。 后来声音平静了,谢钎城总算舍得穿上鞋摸到隔壁,门没来得及关,甚至风一吹就能带着撞上门框,他用手扶住了,因为他觉得那一声太过刺耳。 就跟撞在他心上一样。 谢钎城把门敞开,在远远的地方望着床上的两人好一会,随后又跟好心一样把门带上。 无名的火又燃个不停,他忽然鼻尖发酸,不过眼泪在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被悉数憋了回去。 从前,她都一直站在谢钎烨身侧的。 他只是使了点手段把她留在自己身侧,怎么就能奢望着一个抢来的东西被打上自己的记号。 白若又不是物品。 谢钎城的呼吸无端地急促起来,好在他飞快地咽下了一掌心的药。 他都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能见她在自己身侧了。 ---- 诶呦宝宝们be没关系啊番外我会摩多摩多写的! 40.梦境(高:3、口交、后入、内射) 白若只觉得身体好沉,有什么东西压在身上,叫她动弹不得。(看完整版到 https://www.shubaoer.com 第一时间更新 ) 奇怪...是谢钎烨的手臂吗..怎么会这么重。 她半边眼皮勉强抬起,却发觉自己面前是一张谢钎城的睡颜,不免冷汗沁出。 她不是睡在谢钎烨的床上吗...这里怎么会出现谢钎城? 身上那重物又挪动了,冰凉的触感顺着小腹往上爬溜,直至乳尖被人捏紧了才发觉,这是一只手。 眼前正是熟睡的谢钎城,她的理智在下一秒就占据上风,咬紧了下唇免得溢出喘息,带来不必要的后果。 可身后人根本没打算放过她,白若更是感到有风钻进内裤的缝里,原来是另一只大手探着揉上了含水的阴唇。 “哈...哈啊...” 粗粝的指腹毫不留情地揉搓阴蒂,豆粒刺激到充血凸起,而她不管如何挣扎得想要夹紧双腿,那大手的阻力始终在,甚至还因此分出两根手指一次次以蛮横的姿态碾着穴肉冲撞,这下白若要憋气都没力了,喘息就在声带的震动中送出去。 “呜...呜啊...不、别、别呀...” “嫂子叫的真好听。” 近似谢钎烨的声音响在耳边,白若不免瑟缩一下,很快就被手指惩罚般捣弄几下,害她险些就失声上了高潮。 什么情况...?谢钎烨把她抱回谢钎城的房间的?现在还要当着谢钎城的面做爱——怎么想都羞耻。 巨大的难堪感带着心跳鼓动加快,她拼了命地抑着嗓音,还是难抵身下那如泉涌般的淫水,在手指的反复作用中都捣出了声儿,一股一股的,快赶上心跳的频率了。(无广告纯净版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超快 ) 要是谢钎城醒了怎么办... 白若卯足最后一点劲想挣脱,她好想跟谢钎烨说清楚别这么做,换来的非但不是理解,反而是滚烫的阴茎对准了穴肉就顶了进去,而她周身就在瞬间中舒张开,呜咽一声还想往前爬。 “想跑去哪呢,嫂嫂?” 深埋于穴肉内的阴茎堪堪抽拔,不是他想着体谅她的窘境,而是把人改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再狠劲整根撞进来。 “呜——” 有铁锈的血腥味蔓了出来,她这才发觉,方才那一声尖叫是用咬下一片嘴皮的代价咽下去的。 而这样的伏度还有好几次,身后人掐高了她的腰以更深的角度再没入,大开大合地操弄下,她终究是没憋住叫出了声,尽管浑身抖成筛子,连喘息都宛如小猫嘤咛了。 “哈、哈呜...嗯...哈啊...呜呜..太深了...不要了..” 白若面向的对象正是还阖着眼的谢钎城,她抓紧了身下的被子,指尖都捏上白了。 不可以...要是谢钎城醒了怎么办...不可以... “呜呜...哈啊...哈...不要...谢钎城...会醒...” “醒了不是挺好的?正好让他看看嫂嫂被我操成什么样。” 谢钎烨的声音听起来如此虚无,仿佛化进了流通的空气里,对着她全身上上下下的地方挠痒。 她的眼泪哗啦哗啦地流,还好半个脸都嵌进了被里,泪珠都留在白色的被套上了,大片水渍。 又有一只大手握上了她无力的一只手,那片温暖突如其来,待她惊起抬头,就正对谢钎城那双无悲无喜的眼。 小穴比大脑反应好快,绞紧了那尚在律动的阴茎,而那人似乎对此很不满,把她细腰又拎高两分,而龟头就顺利地撞上深处的软肉,裹挟着大泡的淫水带出一小分,再送回花心。 “嗯啊啊!不、不要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呜呜...” 白若的心彻底沉了,她此刻是什么媚态,悉数被谢钎城收入眼底,也毫不例外,很快下巴就被捏着抬起,口腔里钻进来一条灵活的舌。 谢钎城的拇指存在感太强,扒拉着她的下唇往下,津液在翻腾中又顺着嘴角流,而那闯入的舌头比她自己还了解,时而顶着上颚的软肉,时而又压着舌根滑来滑去。 她的脑混乱不堪,双眼也在不自主中眯起,就好像上下都是嘴,在跟不同的人接吻一般。 可就在白若还沉浸在恢复呼吸的失神中,猩红的性器就顶着口腔的软肉直达深处,上一波因承受身后快感而蓄满的泪此刻也胡乱地挣脱。 “舔。” 谢钎城说话的气场比他不开口时来的还要强,他本就淡漠到一种刺人骨寒的地步,简短的一个字更是无形中逼着她这般做。 白若还在颤颤巍巍中伸出舌头,刚舔上茎身,那小穴里猛地一插就推着她全身往前倒,她的嘴被迫又吞下一分,已然完全撑满。 “嫂嫂,我哥的东西好吃吗。” “呜...呜嗯...” 撑大的嘴如何闭合,这使她根本发不出声,只有几声哽咽的喘,听着可怜兮兮。 她的眼在不安中往上瞧,结果那冰冷的眸始终没染上情欲,就跟在藐视趴在床上的她一样。 白若不禁想到先前,谢钎城把她和谢钎烨偷情的事摆上台面时的眼,不免哆嗦两下。 于是她的舌开始努力刮擦男人的马眼,掌心托着囊袋用劲地揉。 结果,嘴都舔到发酸了,谢钎城就连瞳孔都没任何动作,阴茎也依然坚挺,而小穴里的巨物除了堪堪碾着她敏感点,也没射精的意思。 “嫂子,不会口交吗,要不我教你。” 白若还在想着谢钎烨要怎么教她呢,那性器就跟装上马达了,不仅冲撞上宫口,还非要挤进那细小的狭缝,而她全身也在承受不住地颤抖。 这时,头皮像要被掀起来似的,痛得她想咬下嘴里的那根,可惜施加痛苦的坏人没给她这种机会,抓着她根处的长发来回拉扯,像是要跟身下的速度较劲。 而她的嘴也在这样的拉扯中被带动,整个口腔像是在和茎身摩擦,她的眼泪从眼眶中跳出来,顺着脸颊掉个不停。 “呜...呜呜嗯...” 白若再一次抬起眼,只一眼,谢钎城的手掌就搭了她的后脑勺,指缝插入发隙的瞬间,那腰间的力量就爆发出来,飞快地在她嘴里抽动。 阴茎嵌合到底,捅穿了宫口进到最里面的地方来,她的手不知何时从被子上转移到谢钎城的裤缝边,攥紧了,以承受几重的冲击。 快死了...她真的快死了... “嫂嫂两张嘴都被操了,现在看真的很像淫乱的娃娃,很可爱。” 这话就跟礼花一样在她浆糊般的大脑里炸开。 而两人也借着她羞耻的劲头加大了马力横冲直撞,那石榴香溢满口腔时,小穴内两股水就互相冲刷出来,一股灌满了花心,另一股浇上了龟头。 白若不仅哭出了声,还猛地坐了起来。 “哈...哈...” 她只觉身下一片粘腻,上身的睡衣完全黏在背后了,湿的不行。 ...这...这是梦..? 扭头确认了谢钎烨安稳地睡在旁侧,还是自己睡前的姿势,她吊着的心才堪堪落地。 怎么会做这种梦... 外面似乎有动静,白若穿上拖鞋往外走,木门被拉开,在嘎吱的响声中见到了不能再熟悉的背影。 谢钎城?他怎么在这里? “...谢钎城?” 谢钎城应声回转了过来。 他们这边的别墅区的富人总有各种各样奇怪的爱好,比如近处有家喜欢养鸡,凌晨四点掐准了就打鸣。 屋内还漆黑,可那若有若无的鸡鸣还是在静默中无误地传进她的耳里。 四点了,凌晨四点。 白若不知哪来的直觉,她总感觉谢钎城就是在门口站了许久,毕竟出来的时候,门都是虚掩的。 谢钎城的心莫名有些虚,他服了药在床上辗转反侧,最后还是开了半点他们的门在走廊外头呆站了许久,只是没想到她会突然惊醒。 “你...你在这站多久了...” 问题堵在心里,越是不想出口,就越容易无意识提出。 “....不久。” 又是一个简短的回答。 他再次选择了逃避。 不久,也就看着她睡觉从一点到四点而已。 --- 55终于收藏满百了,开心隧写了一个3p的梦出来,现实里的3p应该还要炖个一小会才来呢。 41.不要 谢钎城下了班,没与往常般往回赶,反而开车转向另一个方向。(看H文小说就到 https://ᴡᴡᴡ.sʜᴜʙᴀᴏᴇʀ.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 谢父在别墅门口见到他时还有些意外,但很快就能感受到他非同寻常的情绪,大多猜到半分,还悠哉悠哉地泡了一杯茶。 “...父亲。” 谢钎城没有坐下,脚步停在茶几之前,像是只为征求一个答案,而非闲聊。 “怎么,突然来我这。” 老人倒了一壶茶,还特意给他满上一杯,推至桌角一边。 “李钟,您知道的吧。” 谢钎城不客气地直接指出,老人的面容没有太大波澜,只是勾起一个满含深意的笑。 “这是你母亲的事情,我能知道多少?” “所以...您劝母亲同意我娶白若也是演戏?” 谢钎城自顾自说着他的大堆猜测,从母亲开始给他安排相亲,把他逼得不耐烦又顺口答应白若的请求,再到假装不同意自己要和白若结婚的请求,实则是出于愧疚从最初就决定将一切发展到现在。(看完整版到 https://www.shubaoer.com 第一时间更新 ) 谢父在这期间没有发过一句话,只是不间断地嘬饮茶水,直到满壶都进了肚,才慢悠悠说出一句。 “你不是都帮了白家很多吗,怎么现在要计较这些事了。” 一句话如羽毛轻飘落在压于谢钎城心头的巨石,明明本应毫无重量,他却觉得重得如泰山了。 胸口闷到喘不过气。 他忽然想起那天谢钎烨在电话里吼的那句: 你们全家都很贱。 出于愧疚?他好像还高看了自己母亲的道德感,那并非愧疚,而是笃定他会完全掌控白家。 他自以为把母亲去世了就不会再被支配成可笑的人偶了,结果,一切的发展都在她的算计之内,阴影从未散去。 一步、两步... 棋子在预料的轨迹中向前挪动。 谢钎城几乎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出父亲的住所的了。 他只记得,天空飘起了小雨。 白若回到卧室想换身衣服,推开门就是扑鼻的浓烈酒味,她还以为是酒瓶倾洒了,结果居然是谢钎城散出来的。 他的手边有几瓶空瓶?她自己都要被酒气熏到数不清楚了。 谢钎城窝进了手臂的弯里,白若还想着扶人站起来放到床上,至少歇着舒服些。 那双手仅是轻触他的耳廓,谢钎城下意识就抬起了脑,完全在白若状况之外。眼眶泛着红,额前的碎发也乱了,那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如同玻璃触地碎的满地。 她竟然心生爱怜很想伸手抱住,却被人抢先一步扑了满怀,耳膜被呼出的气吹动了,紧接着是他宛如浮丝的音。 “...不要...” 什么?什么不要? 白若大脑是一片空白,她极少处理这样失态的谢钎城,或者说,她根本没见过,一个宛如破旧娃娃的姿态,像是随时就会被人丢弃。 而谢钎城也确切是这个状态了,他至今都还处在没有实感的云端,又或者是断了线的风筝,随意飘荡。 他是如此渴望有人能够做牵引的绳,是能放任他翱翔蓝天的。 怀里的他在轻语一句后就再没下文,白若只得就着这姿势坐在地上,脚边酒瓶咕噜地滚至一旁,脱离了角落排布整齐的群体,她眼瞅着,莫名感觉很像谢钎城身上的那股劲。 该说他孤独吗?硬生把所有事都咽在一个人的肚子里。 可他身边明明是许多上赶着巴结的人群,他往宴会上一站,那过来只是打招呼的人都络绎不绝。 总不会连一个合心的朋友都没有吧。 白若被他抱着抵在床板边,也抽不出手,就望着天花板左思右想。 后来眼睛都发酸了,两眼一闭干脆就睡过去了。 而谢钎城始终处于一种迷离与清醒的状态之中,反复跳跃。他觉得自己成了游鱼,时而在河中畅游,时而又被冲上岸边濒临死亡。 酒精侵蚀了意识,他四肢都发麻无力,又总在陷入黑暗的前一秒眼见那最不想再看的人影。 “谢钎城,你怎么能和那些普通人比?你就应该往上比,你和他们的起点就不一样。” “装摄像头?那都是为了监督你的学习,你不成长为一个优秀的继承人,我怎么能放心把公司交给你。” “你是我生出来的孩子,应该比我更好才对,要记住,你是我谢榕的儿子,你就应该做到最出色。” 不要....不要说了...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永无止境的压迫,几次把他逼到意识清明,又会在酒精的麻痹下堪堪模糊。 小时候,他总会痴迷于报纸上有关母爱父爱的故事,他自以为全世界的小孩都是这般幸福。 直到,被鞭笞、被禁闭、被饿了几顿饭后他才渐渐意识到。 谢钎城,他,是不可以拥有幸福的,或者说,权利、金钱,才是他唯一可以爱的。 他怎么可以忘了呢。 一面记满和她点滴的玻璃被打碎,谢钎城终于睁开眼,而睫毛早已不堪重负,零碎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白若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怀里,又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谢钎城垂下眼,母亲的警告不停回荡耳畔,紧得他胸口如同被钝器来回碾压般,喘不上气。 他对着她的额头落一个吻,倒是缓解了不少焦躁。 “不要离开我...” 绝对、绝对、绝对, 不要离开我。 病态的心声。 42.扭曲 白若最近总觉得怪怪的。(精彩小说就到 https://www.shubaoer.com 无广告纯净版) 谢钎城虽然依旧是那张面无感情的脸,可他似乎比先前还要黏人了, 谢钎烨也像有点瞒着她什么...每次找上他表情都是微妙的逃避。 这两人在搞什么?而且之间的火气都消减了不少,总不会到现在了还真玩上兄恭弟友的戏码了吧。 兜着一肚子问号也得不到什么,还不如直接上去问个明白。她这样想着,就在某个下午找准了时机。 谢钎城和谢钎烨两人在书房里似乎爆发了争吵,而刚回家的白若还没摸清楚怎么回事,只是直觉上告诉她该趴在门板上偷听。 “谢钎城,我...查到了,你最好...清楚...” “...这些...不能代表....” 门板隔音效果还是太好,沉闷的声响只有在音量略微提高时才听得清楚,白若悄悄按下门锁,又趁他们不注意间透过罅隙偷偷窥探。(精彩小说就到 https://ᴡᴡᴡ.sʜᴜʙᴀᴏᴇʀ.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 缝隙中,两个男人面对面站立,只是一个侧脸,就足以看出谢钎烨有多么生气,而另一侧的谢钎城,神色依然,只是偶尔会被谢钎烨那激烈的情绪吼到怔愣半秒。 “你把这些证据销毁了?你不觉得可以把李钟送进监狱吗?所以为了你自己,还真打算放过他逍遥法外?” “李钟的事情一旦传出去,我们也必定会被波及。” “所以呢?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他可是和你妈联手把白家公司给扳倒的人,你还真就把自己置身事外不管不问了?” 谢钎烨再一次提起谢钎城的衣领,这次明显是怒不可遏了,手臂上的青筋脉络暴起,仿佛随时准备掐断对方的脖子般。 他真的有一股火气散不去,而且光是望着谢钎城那张讨厌的脸,火势就更大。在知道白家那么多遭遇后,谢钎城居然还能做到平静如水,他好像永远都只是玻璃杯中蓄满的白开水,不会流动,也不会掺杂别的情感。 “从长远角度来看,现在就告发李钟太过心急,公司还需要一段时间销毁证据残余。” 谢钎城自己又在想什么?他好像也不明白了。 只是看着谢钎烨那双无法平静的眼睛,他沉寂的心也起了波澜,唯一一次想要和谢钎烨形成统一,可事实摆在眼前,他不得不维持清醒。 至少现在,谢家还不能受到牵连。他没法预估李钟背后波及了多少,若是没能处理好,对于自己而言,倒真算一场无妄之灾。 母亲...谢榕... 她竟像一团黑雾永远缭绕着他,他只要想朝着自己的路往前走一步,就会被反复推搡着后退。 他们都沉浸在一种诡异的情绪之中,却没发觉,门外的白若面色骤然变得苍白。 什么意思.... 如果她没听错... 李钟?李叔不是父亲的朋友吗? 谢母又和李钟有什么联系?和家族又有什么关系?难道这还和破产的事情有关系? 她终于懂得那股异样的情感从何而来,现在胃中仿佛有亿万个卵茧破壳,无数飞蝶就此蜂蛹着往喉咙赶,逼得她站不稳要吐。 谢钎烨这才听见声响,两人转头望去,皆是变了脸色。 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若若!” 谢钎烨飞扑上前,把腿软的白若抱进怀里,而她再次抬头时,眼泪却布满了脸。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那样的预感推使着她犯恶心,就连呼吸都难了几分。 “所以...破产的真相...你们都知道了...,” 他用手一下又一下抚慰着她颤抖的后背,试图用这样的方法使她冷静一些。 “你们明明都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阿烨...” 白若把谢钎烨衣领的布料攥进手心,用力地磨,就连掌心都泛了红,可她感受不到疼。 大脑就跟灌满了水,转不动,也想不明白。 就算李叔真的背叛了家里,和谢家关系很大吗?除非... “我来跟她说。” 谢钎城不知在何时走上前,高大的身躯遮蔽了大半的光,白若觉得脸上埋了一片阴影,可是,她都有点分不清,是眼前的光更少,还是心里头的黑雾更浓了。 谢钎烨走了,独留她一个人坐在房间的椅子上,又不得不面对谢钎城了呢。 可是,这次... 阿烨好像也不会在她身边了。 聆听完谢钎城所坦白的一切,白若呆坐了很久。 眼前时而黑,时而白,总之,看不真切。 她好像在阴差阳错中,就这样和仇家扯上了不清不楚的羁绊,那纠缠在一起的线,数不清、理还乱。 “...谢钎城...” 微弱的呼喊,伴随一只手拉扯了他的衣角,谢钎城垂眸望去,她像是化成了目光呆滞的洋娃娃,唯独那行流个不停的清泪在提醒着她还是个人。 “嗯。” 他的大手握紧了那样无助的小手,可惜他的体温都太过冰凉,就连掌心的温度都不能带来慰藉。 谢钎城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无比糟糕的人,出生在一个无比糟糕的家庭,有着无比糟糕的人生,就连内心都扭曲成乱麻。 他现在是多么希冀自己做一个好人,至少能做一个给予她肩膀的人。 可惜,这点安慰,他都给不出,而她,也不会要。 白若喊完谢钎城的名字就再没说下去,后来,她也许是在无意识中哭累了,沉入梦中,像是不愿接受现实而迅速逃亡的废物。 她也确实是废物,无力挽救濒临破产的公司,只能眼睁睁看着父亲离去,母亲病倒。 就连现在... 甚至连一句话都骂不出。 43.兰花 成年人的世界或许是最不能轻易崩溃的。(看完整版到 https://www.shubaoer.com 第一时间更新 ) 白若清楚地明白,即使内心已如一潭死水,可她还不能倒下,至少母亲还在医院,她必须打起精神来,这样在探望病人时还能撑起一个微笑。 她没有精力再进行更多的交流了,在家里像是把自己抹去了,对任何人的呼喊都起不来反应,她只是发呆。 谢钎城做不到什么,他最多能做的只有坐在白若身边,尽管效果微乎其微,毕竟在白若眼里,他已然成了被冠以大罪名的恶人。 虽然白若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和他们两人没有关系,可是,眼前每每浮现出父亲安详的笑容,她就没法控制流动的眼泪。 其实她最讨厌的是她自己。 一个无用的废物。 谢钎烨和白若说不上几句话,他只是每晚会送她一束兰花,装进好看的花瓶里。等到瓶中水快要溢出,等到兰花开满了花瓶,他说,他要送给她一个没有忧虑的家。 家啊,什么是家呢,她还会有家吗。看最新小说H文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快无广告无弹窗 可是,她心底隐隐有一块被触动,如此便像电流边蹿过她的全身。 以前高中班主任喜欢兰花,一个办公室养满了好几瓶,以至于她整个高中都能回忆起那幽香,而这段爱恋也正是于兰花香中诞生的。 如果是谢钎烨给的家... 或许就能是白若能勉强支撑自己的唯一精神源。 她会固定给兰花换水,在结束强撑的一天后,总会坐在花瓶面前沉思。枝干上已有小巧的花苞朵,含羞待放,而她也渐渐享受了等待的过程,至少心情能平复不少。 谢钎城也第一次因为一束花起了情绪。 他是不是还应该感谢谢钎烨没把白若从身边夺走? 一个失败者做什么都是失败的,他伸出想要握紧的手却只是扑空,而她仅因一株兰花就能被勾去所有的注意。 可笑... 母亲的病,一天比一天严重了。 白若只能眼睁睁看着年迈的母亲遭受病痛的折磨,看着她消瘦的脸凹陷一分又一分,再听着她夜深人静时几声痛苦的呻吟。 又入秋了,医院外的秃树枝还挂着零星的叶,这段时间,白若都站在窗前眺望,数着时日,数着枯叶一片又一片落地,沉寂的心也在一点又一点滑入冰窖。 她明明早就做好准备了,可是,痛苦当真要降临时,她又害怕了。 恐惧就是一群密密麻麻的虫,或咬着皮肤前进,或在血液里来回骚动,如此,不得安宁。 “若若...妈妈活不了多久了。” 白若坐在床头,听着母亲一下又一下的颤音,而她只当做是浮云,只要熬过了这段时间,什么都会好的,一定。 “你最近呀...太累了,妈妈不想你这么累。家里的事,干脆就放手吧,等我去见了老头子,我跟他解释。” “累了,就到妈妈的怀里来吧,” 她窝了进去,没有拒绝,也没有回话,任凭眼泪悄悄流进母亲身上宽大的病服,尽管那片水渍是藏不住的。 “从你出生的那刻,妈妈就希望你,做一个快乐的孩子,只要健康地生活就好了。” 母亲,明明看起来是如此的瘦小了,可为何白若现在觉得她的胸膛是如此的宽广,怀抱又是如此的有力。 母亲那双有温度的手掌,只是抚慰般没一下地拍着她的背,可每一次却如同有火焰蔓延着脊椎,传至身体遍布。 “家里的公司啊,你就放手吧,人各有命,我们一家走到如今的结局,你已经很努力了。” “所以,歇一歇吧,我的孩子。妈妈啊,也不想拖累你了。希望我最爱的宝贝,从今往后的每一天,健康顺遂,不再承受负担,少一点眼泪,多一点笑容。” 白若仿佛掉进了一片汪洋的海,她在将要完全沉没时,又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救了回来。 然后,那样的手托举着她在海面上漂浮,而这些时日以来悲痛的心,也在这纯净的海水中得到了洗涤。 她还真想了想,要是她成了书中将要毁天灭地的反派,那么母亲一定是她的一道救赎。 只可惜,叶落无声。 白若最后一次眺望远方的枯树,落叶已尽,只有光秃的枝头依然探出头。 母亲还是死了,就在那天后的第二天。 她已然成了孤独的枝。 白若在葬礼上格外的安静。 她的眼泪,甚至还没来得及从眼眶溢出,就匆匆结束了这场仪式。 谢钎城的黑伞始终撑在她的头顶。 可是,零落的雨依然飘个不停,在伞下的四面八方的地方涌来,胡乱拍打她的脸,还有一颗沉寂的心。 白若和谢钎城仍然还是保持着基本的交流,除此之外,不再有其他。 虽然以前亦是如此,不过这次,谢钎城格外木讷,他似乎和她一样变成人偶了,只是,她只需分出半点情感给他,他就能恢复如初。 白若去花店买了很多兰花,一株又一株插进花瓶,汩汩清水从瓶口溢出,顺着流淌到圆桌之上,而她依旧没有停止插花的动作。 她其实还是比谁都明白。 这只是谢钎烨安慰她的谎言。 她只是一个废物,什么都做不好,什么也得不到。主动舍弃感情的人是她,如今还在试图用过往的碎片抚平伤口的人也是她。 正是因为如此废物的自己,才会失去一切,才会失去所有珍重的东西,最后上天都会嘲笑她的无能。 谢钎烨这晚又来到了兰花的房间,而他这次手里没有捧着兰花了,是一个密封的袋。 那样的幽香溢满了房间,空气中的每一丝氧气仿佛都送来了她的记忆。 “我查完了...李钟和谢榕所有的犯罪记录...若若,我们可以把李钟送进监狱了。” 他上前几步,她的神情还是呆滞,没人知道她又在想些什么。 或许,她在恍惚中看到了,十六岁时一眼心动的对象,在抱着一束兰花向她走来。 他身上仿佛是一件青涩的高中校服,那样的脸,也依然是熟悉的脸。 少年还是少年,他从来没变过。 而他曾经无数次抓紧了她的手,这次,换成了她抓紧他的手罢了。 白若的额头抵上谢钎烨硬朗的胸膛,无端滋生出松懈感,让她忍不住想停留更久。 一定是因为,兰花好香。 44.跟我走吧 好舒服,就好像自己睡在软乎的云朵之中了。(看完整版到 https://www.shubaoer.com 第一时间更新 ) 飘飘然... 可是,云朵何来的实体,不过是水滴冰晶的聚合物,她这才发觉,自己早已越陷越深。 最后,从高空坠落。 “哈——” 白若猛地惊醒,还处在心脏直跳的缓冲中,额前早已沁满岑岑冷汗,她下意识看向身旁。 床的另一侧是空荡的,唯一做伴的竟然是穿堂而过的风。 哦对...谢钎城最近太忙,最近都没有回来。 她最近总是梦到各种奇异的梦境。 但结局都是以一种离奇的方式死亡。 白若甚至难以描述这种感觉,虽然每回都吓醒,可是平复完一切情绪后,最后归为的竟是解脱的心。 她该死吗,或许,她真的该死了? 父亲母亲都去世了,公司仅是在她的强撑下维持的存活假象,甚至大半的事务都由谢钎城代理了。看最新小说H文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快无广告无弹窗 空气里依然弥散着兰花的芬芳,可想要砸烂的念头竟也肆意生长,也许只是因为,她是一个不愿面对的胆小鬼。 那天谢钎烨握紧了她的手,灼热的目光诉说着他的愿景,那是一种理想的国度。 他要带着她远走高飞,去到一个无人纷扰的清净之地,或是一个不起眼的偏僻小镇,或是躲去他国生存,总之,只有他们二人就足以。 白若再一次逃了,逃的很仓促,又可笑。 她只是没料到是真的...谢钎烨许诺的没有忧虑的家,竟然是他构思好的未来。 明明真正想逃的人是她,而他终于替她规划好了所有,她又狼狈逃窜。 到底还有什么可留念的?或者说,她至始至终是一个胆小鬼。 不敢再度面对的感情,无法直面未来的勇气,一切可笑的懦弱悉数出现在她的身上,如此...令人作呕。 很快, 谢钎城不在家的第二天。 谢钎烨也不在了。 白若很难形容这种感觉,在一个人习惯了一种生活后,又要被逼迫着习惯另一种生活,太难。 她依然记得谢钎烨被拒绝后的眼,那略显瞪大的瞳孔,更是让人难以忽略眼底一闪而过的受伤,从前她就不敢去看他失落后的表情,只是睫毛垂下半分,都能催生着人最深处的歉意。 因为太过了解,所以四年前分手时,她刻意选在了一个雨天。咖啡店门口两张大开的黑伞,略微倾斜就足以遮盖掉半边的视野,因此,她连提出分手都是望着那伞边缘滑落的雨,即使这样,还是觉得那一滴又一滴的水是谢钎烨的眼泪。 白若终于明白那一个接一个噩梦的原因了,或许是心里的小人在纠缠着打架,几轮都分不出胜负,要想真正定夺结果,最终还是得她自己来想的清楚。 谢钎烨骑着摩托在城市外圈跑了好几公里,在大风几下凌乱地拍打中,他最终还是停了下来。 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什么? 他自以为是替她好,查明了资料送到她手边,打点好了所有就为了等她一句答应,就可以一起离开这个痛苦的泥潭。 可白若有真的想这些吗?她又真的需要吗?或许她比任何人都要清醒,清醒地挣扎,又清醒地如一潭死水。 他对自己的心又产生了怀疑。 其实他只是想要她幸福,可到头来似乎依然给不了她最需要的关爱,就算真的拉着她跑了,她又会快乐吗?她又会甘愿余生只和他相伴吗? 谢钎烨又点起一根烟,在吐出的烟圈中,他红了眼眶,就连脚底下那霓虹的城市都看的不真切,只有光点在模糊中拉长成一条线。 他只是想要她幸福。 可他无法抑制自己的悲伤,他无法做到对她的眼泪冷眼旁观,他还是想带她走,他还是想见到恋爱时她最纯真的笑容,而不是现在只会扯开嘴角的木偶。 于是谢钎烨又回去了,在深夜里爬上她熟睡的床,环紧了她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用下巴蹭着颈窝,没两回,白若就睁开惺忪的眼,一个人形大狗正趴在身上蹭。 “嗯...阿烨...你回来了...” 白若正处在惊魂未定的后劲中,她忽然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中不是她死亡的结局,而是换成了谢钎烨作为主角。 她从一开始与梦中的他恋爱,顺其自然地结婚,最后再眼睁睁见他被一辆疾行的卡车撞飞,血肉模糊。 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还好在现实里见到了那张熟悉的脸,她的眉眼弯下来,反手就抱上他的脖颈哽着细语。 “阿烨....” 他的大掌正在试图用抚摸的方式宽慰怀中发颤的爱人,他不知道她怎么了,他只知道他必须帮她擦干眼泪。 “不要哭,我在,别害怕。” 白若的心脏像是在瞬间注入了新鲜的血液,深处有一股迸发的情感,她尝试用抓紧他后背的衣衫来传达。 “我好想你...我不能离开你...你不要离开我...” 哭腔中的话语都是断断续续的,即使这样,他还是拼凑出了句意。 谢钎烨不知道她到底做了什么梦,可他眼下无比地确认,她需要休息。 “若若..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也不会...” “跟我走吧..好吗?我无法忍受你再落下一滴眼泪...” 走吧,逃吧。 逃去一个没有纷扰的远方,抛开身上的所有负担。 丢弃了枷锁...一定就不会再做这样可怕的梦了。 “...好...我跟你走...” 小手放进大手的掌心,最终指缝交叉,十指相扣。 两个人匆匆收拾了行李,消失在夜色之中,一座宅院就这样失了任何的烟火气,只剩死寂。 这样就是踏上幸福的路吗?或许吧。 至少现在的他们,不必再扮演私生子和破产小姐的戏码了。 --- 哥哥要暴走哩(?) 45.天堂、地狱 阳光透过玻璃洋洋洒洒地照进来,而她就沐浴在晨曦中苏醒。(精彩小说就到 https://ᴡᴡᴡ.sʜᴜʙᴀᴏᴇʀ.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 脱离了谢钎城,白若觉得空气都是清晰的。 但也许不单单是脱离了谢钎城,还是因为脱离了错综复杂的身份,脱离了责任堆积起来的痛苦泥潭。 她终于可以不必做谁的妻子,或是谁的女儿了,至少现在,是没有任何束缚,自由自在的白若。 空气中飘着饭香,她赤着脚不管不顾地跑出来,厨房里是正在忙碌的背影,而她顺势冲上前抱紧了他的腰。 这两天...谢钎烨带着她辗转反侧,最后逃到一个只有几千人的小镇,原来趁着谢钎城放松警惕的时间,他早就在此打点好了一切。 令人安心的气味,是独属于谢钎烨的,浓烈的薄荷香掩盖了大部分尼古丁的气味,冲淡了烟味的呛,反而是另一种致人上头的味道。 谢钎烨抽烟,但不多,每次结束又会吃大量薄荷糖压下烟味,他怕她不喜欢。 她会不喜欢吗?现在如此贪婪地从中汲取能量,就像从前他是多么渴望有关她的气味一般。(无弹窗无广告版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更新快 ) 他能明显感受到身后有人靠在背上撒娇,转过来把白若抓进怀里,低下头才发现人脚上光溜的,又急得抱起来到外头的木凳上坐着,攥住小手手就往嘴边放。 “怎么不穿鞋就出来了,会着凉,我去给你拿拖鞋。” 白若晃了两下腿,眨眼间就有一双棉质的兔子拖鞋出现在脚底,看着那略显幼稚的图案,她忍不住咧开嘴笑了。 谢钎烨不懂她因为什么笑,他只能看出她心情很好,这就足够,只需要一个笑容就足以治愈他这么久以来的疲劳,一切的赴汤蹈火都是值得。 “阿烨...” 她轻声唤他,他便高兴得凑上去,就像在摇尾巴邀功的小狗。 “你的锅上是不是还煮着东西...” 好吧,无关情话,只是一句好心的提醒。 谢钎烨有一瞬间心塞塞,不过他足以调理好,等会再抱着人亲几下就能哄好了,他还是回到了料理台前。 白若盯着那背影发了好久的呆。 就和很多年前的场景一样,他在她身边,拥抱她,亲吻她,两个人就是一对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情侣罢了。 早上可以是在爱人的怀里醒来的,而不是空荡的床铺,想要被拥抱的时候,对方可以立马上前安抚着自己的后背。 这样的生活... 终于,从今天开始,就会一直这样下去了。 “阿烨。” 谢钎烨听到声音,面对她时,总是会下意识露出笑。 她就是冬日里的暖阳呀,被笼罩的时候,在寒冷的心都会化开了。 “嗯?” “谢谢你....我...很幸福。” 话语脱出口时,白若还是卡壳了,不过,还是很好地传达了意思。 以前,在一切都还没发生时,她有设想过再次见到谢钎烨会做出何种反应,虽然在见面时准备好的话语全都不攻自破。 那个时候,她的心里很慌张,不愿再见面,不愿把心至于异样的情绪漩涡中。 不过现在... 她很开心。 她也会像以前一样害羞,也可以像以前一样和他度过一整天了。 她还记得每一个和他度过的纪念日,她还记得太多点滴,那是以前存储在记忆里的糖,是怕她能量竭尽时储备的能源。 现在不需要了,她不用紧巴地借着和他的过往维持清醒而又痛苦的自我,现在她只需要做白若就好,是和谢钎烨在一起时有生机的白若。 或许这份感情从来都没有变过... 是爱啊,她一直都爱着他。 “嗯...我也好幸福。” “若若...我爱你,我爱你。” 从此往后... 与你,千千万万遍。 这就是白若的天堂。 谢钎城回到空空荡荡的住宅,已是叁天后了。 预料之中罢了,他并没有对此感到诧异,只是在疲惫不堪地回到曾经两人共处的房间时,会失神片刻而已。 他并不清楚他们二人跑到了哪,只是派手下的人去排查每一个蛛丝马迹,进度每增一分,压抑的心脏就会猛地跳动一分。 谢钎城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这么做真的值得吗? 公关部门其实可以处理好一切,把自己营造成受害者的模样就好,放他们两人逍遥自在,自己继续过着如死水般的人生。 可是,被扰动的湖面要荡多久才能平息?泛起的涟漪又纵使不受控地往外传播。 他无法再回到过去的自己了,是因为心里住了一个叫白若的小人吗,可是这个小人她不会动也不会笑,她只会望着谢钎烨。 他们现在在做什么?她在做什么?在谢钎烨的怀里笑吗?在和谢钎烨一遍遍回顾旧情吗? 谢钎城无法做到抑制自己嫉妒的种子肆意疯长,可他也无法做到什么都不去想放任她离开。 其实比谁都清楚吧,就算把她带回来,就算把他们分开,又能怎么样呢? 她只会恨自己,再用酒瓶砸伤自己的手,不,应该更过分。 他抬起已经缝合好的右手,伤痕消去大半了,只是他刻意留了掌心那条,只是怕他自己忘记。 怕忘记她唯一一段真情实意地关心。 白若的照片有被好好裱在相框之中,她朝着镜头大笑,而他清楚这背后的故事,是谢钎城在摄影师后面故意逗她乐,摄影师眼疾手快抓拍的。 谢钎城有的时候真觉得自己那极好的记忆力该衰竭,他的脑海里装了太多他们过去的故事了。 哦不对... 他都看过几百遍了,怎么可能会忘啊。 有关她的每一帧,每一秒,都记忆犹新。 而他还是一只窥探别人幸福的老鼠,即使他吻过了她,即使他拥抱了她,即使她都成为了自己的法定妻子。 可谢钎城从未有有过一次真正拥有过白若,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一个醉酒后的笑甚至是在幻觉中产生的。 他在哪,他在地狱啊,因为没有人想拯救 他。 总有人评价他,年轻有为,能力比母亲还要高上一个台阶。 只有他自己清楚,他什么都不是,路是母亲铺好的,自己却无法按照既定的轨迹行进。 从什么时候开始了呢,他开始见不得她喊疼,见不得她落泪,见不得她难过。 他在不知不觉中一步步放低底线。 可他到最后,明明乞求她别离开自己,还是失去了一切。 或许,他早就身处地狱了。 46.抱抱我(微) “呀...” 白若本来还在发呆,斟倒果汁的手承受不起整瓶的重量,抗议性地抖了一下,这才把走神的她后知后觉地拉回来。(无广告纯净版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超快 ) “怎么了?” 谢钎烨听到那一小声惊呼就放下手头的事情赶了过来,入眼就见大片橙色的海蔓延在桌面,甚至还有转为瀑布的倾向。 “不小心...撒了...” 她慌慌张张从一旁抽出好几张纸,企图用起吸走大部分狼藉,还好他赶忙从厨房拿过帕子仔细擦拭干净,处理的还算快,幸好地板没有遭此毒手。 “抱歉...” “没事,我来吧。” 谢钎烨最后一次清理这片惨案,最后手反复摩擦台面确定没有残留的黏腻触感才收拾好起身。 白若看着他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处理的又快又好,忽而想起以前两个人住的时候,他还是笨手笨脚的样子,去国外进修了一趟还顺便点满了生活技能。(看H文小说就到 https://ᴡᴡᴡ.sʜᴜʙᴀᴏᴇʀ.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 她莫名笑了,声音很轻,但准确地钻进他的耳,随之而来的还有收紧在腰上的手臂,是她的一个抱。 白若最近黏人程度直线上升了,不管何时,总会有一个突如其来的拥抱。当然,对他而言就是天大喜讯。本来就被冷落了几年,现在终于能像以前一样亲昵了,他珍惜还来不及。 只是...他不想这样的幸福转瞬即逝。 谢钎烨轻微拉开了她的手,旋即便转过来整个俯身下来,白若由此彻底陷进他宽大的胸膛,紧接着就是他绵长的吻。 最初还只是简单的蜻蜓点水,只可惜二人自持力太差,没多久就由唇齿相依转变为床上的厮混了。 不过也是,这间房子几乎角角落落都充斥了暧昧的痕迹,一天内谢钎烨可以拖叁次地,还要承受她的红透脸的控告。 “若若...” 他是吻着她的脖颈轻语的,手上却早就跑到身下各处了,内裤被一指勾下来时,几道银丝就跟黏上了布料般随之拉长。 “湿了啊。” 一只颤抖的手轻轻攀上了蹦起青筋的手臂,细小的动作却像无形的钩子扯上他的心脏。 “昨天...才做...” “不够...还想多亲亲若若,想接吻,哪里都想接吻。” 谢钎烨箍住细腰就把她往桌上带,平铺在桌面上时,她的双腿就不自主收紧了。 兴许是这里已经不亚于床榻了,荒唐情爱几乎天天在此上演,条件反射般收缩了穴口,而温热的手指就此抵上,更像在无声地求一个许可。 可以吗? 怎么会说不呢。 白若在他灼热的视线下点了头,而谢钎烨也是不负期望俯下了头,最后将鼻梁停留在充血起的阴蒂旁。 他完全不在意似的用鼻尖去蹭,嘴上也如愿和小穴亲吻,在模仿某种交合动作,舌尖纠缠于甬道深处,有来有回。 “哈...哈啊...” 她隐隐有感觉,腰肢轻微浮动,夹紧了一个不太安分的脑袋。 与之而来,就是没给任何反应的手指掐紧了阴蒂,而她的尖叫几乎就是接踵而来。本就带点酥麻的地点,这下瞬间转变为疼痛,又隐隐浮现快感。 舌尖灵活地从入口滑出,再裹挟上这颗可怜的豆粒,牙齿时有时无地触碰,紧接着是不间歇的吮吸,就像需要以此办法才能品味到琼浆,所以才会贪婪地大口动作。 “啊啊...等等...等等呜...阿烨...阿烨呜...” 她的双脚早就在抗议地乱蹬,要不是谢钎烨的手指抓紧了大腿,也许吃一次小穴就要被降龙十八踹了。 他喜欢看她在最后时刻无力的反抗,嘴里还会念叨着那样亲密的称呼,眼里、心里都是自己。 喜欢...好喜欢。 所以在她因这样刺激轻微高潮后,他就会将她整个嵌进怀里,听着她急促的呼吸,以及感受她猛烈跳动的心。 他不想再分开了。 所以他少了许多耐心,也正是因为这几天频率比较高,只是浅浅扩张就足以无阻地进行负距离拥抱,当阴茎贯穿狭窄的甬道,最后顶进最深处,以最喜欢的拥抱方式做下去。 就这样无休止地抬高腰再完全压下去,她会因塞满过程中擦过的敏感带而小小用指甲刮挠后背,嘤咛几声,又被大口的呼吸声掩盖,只能张大嘴朝他哭喘。 “哈啊...哈啊....慢点..慢点呜呜...” “...若若把我吸的太紧了,慢不了怎么办...” 他几个轻吻落下来,又是以讨好的语气,动作上也没丝毫悔意,反倒把责任全推在她身上。 白若虽然会因此气愤轻哼几声,但总归也不会真反抗起来,只是默默靠紧了一个来之不易的拥抱。 不用再小心翼翼,不必再躲躲藏藏,可以大胆地诉说出感情,而非做一个麻木的演员。 “...阿烨。” 情事早就结束了好一会,她现在正和他缩在被窝中。 腰间的酸痛是真的,但涌上而来的幸福感也是真的。 “嗯?” “抱抱我吧..抱抱我。” 床榻的另一半终于是一个有温度的人了,她也终于能在空气中呼吸到清新氧气。 缺失的四年,是需要用无数次亲密来慢慢弥补的。 一辈子都如此吧。 -- ..我回来了。 想了想还是把这篇完结。 因为是复健所以一下子找不回以前的感觉..这几篇暂时先不收费了。 然后最近几篇应该都是和弟弟的几个小故事,算是小番外吧,毕竟后面有点苦了。 47.合照 『秘书发来了一条消息』 :谢总,这是夫人最新的定位。最新小说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无删减无弹窗 :(定位信息) 手机闪烁两下,谢钎城随手解开密码看了眼,确定了白若和谢钎烨最后的落脚点。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灵活敲打出几个字,可反反复复,还是按下了退回键。 他或许在思考。 该用什么姿态去见她呢?见面时,又该说出什么话呢? 他其实是想她高兴的。 如果说爱的最高境界是让一个人幸福的话,他多想做一个成人之美的好人。 可是,最难是自欺欺人,他总在为自己开脱,他总是把自己表现得无比高尚。但与她相关的照片一旦出现在视线之内,他似乎就再难抑制病态的思念。(无广告纯净版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超快 ) 她是他的妻子,是他的爱人,是家里的女主人就应该只依偎在他身边的。 哪怕他对那些不检点的恶事心知肚明,哪怕他明白她的崩塌因自己而起,可那只是母亲的手笔,他是能解释清楚的。就算解释不清楚,他似乎也不打算纵容下去了,她只有在自己身边才能清楚意识到谢钎烨只是一个无能的废物,才能彻底抛却那些不切实际的感情,才能明白,谢钎城是唯一能带给她幸福的人。 白若,对不起。 他在出发前在心底最后默念了这句话。 --- 漆黑的房间里没有无尽的孤独,而是后背贴近前胸的紧实感,有人用手臂环紧了她,护在一个怀抱中,就不会有无端的恐惧滋生。 白若睁开眼迷茫了很久。 从前,她家庭美满,和恋人感情稳定,几乎是无忧无虑地度过每一天。 学生的周末相对充实,谢钎烨拉着她的手一起走过了那座城市的大街小巷。两人会学着网上所说的永远在一起的方法在摩天轮顶端接吻,又或者是大雪天手牵手淋到白头。那个时候,她总是幸福。 现在,她应该也是幸福的,抛却了一切责任,一切痛苦,和初恋情人躲在人烟稀少的小镇,虽然时常还要提心吊胆。 叁年过去,所谓的幸福竟然又一次由谢钎烨赠予。 她转过身同样抱紧了他,或许是不想眼泪沾湿床被,又或许是她时常以为是在梦中。 她,该配得上吗? “做噩梦了?” 一个小动静就足以致谢钎烨睁开惺忪的眼,前几年的后遗症,现在就算睡得着,睡眠也浅。 这几天的白若也不好过,总会在半梦半醒间又惊觉,等他额头贴上额头时,月光就会把她那张泪痕的脸照的清晰。 “对不起,把你...” 她还没来得及出口的话,又被他用一个温柔的吻缄默了所有。 “对不起还没说够吗?” 意有所指,从再遇到现在,她都计不清道过多少句歉了。 白若原以为,与谢钎城做了几年的名义夫妻,心脏也随之冻结了。 可谢钎烨,不论是何时的谢钎烨,是过去意气风发的他,最初会发脾气的他,又或是现在面对面亲昵的他。 总像一团不熄的火焰。 拥抱她、亲吻她、宽慰她—— 就在我的怀里吧,好好休息吧,你或许不用时时刻刻坚强。 短暂的温存就像麻药,把她那些痛到心底的回忆麻痹,失去感知,再被他用涂满蜂蜜的棉花填补,从外往内,一点点填补心脏的空缺。 “阿烨...” “可以给我讲一点国外的事情吗。” “我想...至少让我再多一点了解你的痛苦...” 比起先前谢钎烨对这段回忆的抵触,两人如今亲密相处也有了一段时间,彼此间慢慢诉说那些空缺对方的回忆,再用更亲密的接触印刻在脑海,就好像能小小弥补一点那时的悲戚。 谢钎烨支起上半身,床头的小夜灯亮起,他就这样把她圈在怀里,从枕头下取出了一个小小钱包。 她从前都没注意过,他随身携带的物品。 钱包里面,不是料想中大几百的钞票,只有一张藏在夹缝里的小照片 ——他们18岁的合照。 他抓着她的手一同摩挲上边缘,目光缱绻,在连同18岁的白若和26岁的白若一齐刻进脑海。 “若若...我在国外,就这么过的啊。” “把照片垫在枕头下,期待做一个有你的梦。” 真奇怪啊... 眼前模糊一片。 眼泪来的突如其来,毫无征兆下,她竟然都止不住那一滴滴滑过下颌的水滴。 十八岁,十八岁的谢钎烨是什么样的呢。 是刚结束高中生活,还来不及染成显眼红发的谢钎烨。 是赶在高考结束当天,来不及换下校服就在门口给她送花的谢钎烨。 是脸红着支支吾吾吐出那几个字的谢钎烨。 他说,他没有表白得如想象中帅气。 于是在后来他们的每一天,他都在执拗地重复那一句话。 「我喜欢你,可以和我在一起吗?」 “不要哭...” 纸巾被抽出一张又一张,他又如年少时慌慌张张,在手忙脚乱地擦拭她眼角的泪。 还好特意洗成了防水的照片。 这样滴下的泪也不会模糊他们十八岁的笑脸。 ---- 这是我现在的心情:(╥_╥).... 48、衬衫(高:、内射) 厨房里飘来一阵香,浓烈的排骨味散逸,轻而易举被她的嗅觉捕获。(精彩小说就到 https://ᴡᴡᴡ.sʜᴜʙᴀᴏᴇʀ.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 白若踩着拖鞋踏踏走进厨房,谢钎烨闻声往后瞥一眼,两条光滑的大腿赫然出现在视线内,而他却在下意识回收了目光。 那她就要主动出击了,一手揪着人衣就发问了。 “怎么了...我不好看吗...” 松松垮垮的衬衫勉强搭在两肩,一看就是不符合的尺码,上面的纽扣还散开一颗,本不该是深V的衣领,在人为的干预下反倒能隐隐透出陷下去的乳沟。 谢钎烨真不知道这又是哪出,但裤裆部隐隐有苏醒的涨意不是假的。 “好看,特别好看。” 他着急弯腰环下来,那双小手在轻微阻挡着胸脯,对应的主人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湿热的呼吸随着舌尖一并侵入口腔,甚至唇齿都来不及阖上,他就已经抵着她的舌根做反复的舔咬动作,发麻到拢不上下唇,津液堪堪溢出嘴角。 “嗯...嗯嗯...唔...” 半推半就中,他就借着绵长的吻坐到椅子上,将她圈在怀中,隔着裤料的性器涨起的程度更大了,招致这些的外界因素却更多,比如现在正在来回用腿心磨蹭着的白若。(看完整版到 https://www.shubaoer.com 第一时间更新 ) 他好不容易大发慈悲放过了这张被亲到有些肿起的唇,她才终于得以在大口喘息中为缺氧的大脑找回些意识。 “哈...哈...排骨...你不是...还在炖排骨吗...” “还有几个小时呢。” 谢钎烨都来不及把这句话完整地说完,热切的吻又接踵而来,她似乎只能在每个几秒的间隙换气。 双方皆因这场激烈的深吻而呼吸不稳了,衣料相互摩擦,细微的沙沙声都能调动她的精神快感,在又一次夹紧了双腿间的腰际后,她果然被一只探进衬衫的手握住了胸。 就跟他凌乱的呼吸一样,手上的捏法也毫无章法,时而粗粝的掌心摩擦过乳头,她会在亲吻中呜咽一小声。 谢钎烨实在承受不住了,那明显的没有任何遮挡的小穴一次次地用淌出的水浸湿他的裤裆,最后揉捏的心思都没了,尽管两团面团手感实在好。 没这心思了,而是两手狠狠揪紧了乳头,那因兴奋而偷偷立起的小尖,现在正被他反复施力,又用指甲刮蹭。 白若的叫声都不稳定了,难耐地扭着屁股,换来的就是更使力的蹂躏, “啊呜呜...不要玩..不要玩...嗯啊...不行、不行...” “若若不是故意的吗,故意穿我的衬衫,故意到我面前晃,还故意——” 他像是要高下立判,这句还未说完的话之后,明显就要紧接着一个不痛不痒的惩罚。 果不其然,一巴掌正正好好打在微微扭动的屁股上,给白若惊出一小声呜咽。 “啊...!” “还故意蹭我,把水流到我身上,是想浇花吗?” “...唉,裤子上都是若若的骚味了。” 他的眼眸弯起来时,笑得都很好看,如果没把恶劣二字写满整张脸就更好看了。 “...不要说...” 以前和谢钎烨做时,他总能开发出各种各样的荤话逗人耳根直烫,她虽然早习惯了,但难免会羞耻到想收起耳朵。 谢钎烨只是笑,反手就掀高衬衫,低头下去咬住被玩到肿大的一颗,可怜,刚被手指以各种角度捏大,现在又要被含在嘴里挑逗。白若全身都在以一种抗拒的态度扭动,但给他输送的信号只有: 发情。 于是那白净的后臀上多出了好几个红通的巴掌印,每扇一下,他的牙齿就会密密麻麻地咬上来,再感受她尖叫的一声娇喘。 “啊...啊啊...不、不要...不要了...” 她在尖叫声中感受到自己被平放到了餐桌上,紧接着,是大开的双腿,是被拨开的阴唇,是一道响亮的、附着了黏腻水声的巴掌,严严实实地扇过还未涨大的阴蒂,留下火辣的痕迹。 “啊啊啊啊——!” 白若感觉自己连着脚趾都在抖,而喷出的眼泪都不知是爽的还是痛的。 或许是爽的,因为原先藏在肥厚阴唇里的豆粒瞬间冒出了头,穴口也毫不吝啬地喷涌出大量堆积的液体。 她要成水龙头了... 谢钎烨空出的另只手在她的脸颊边摩挲,似在进行一种中途的aftercare,毕竟等会——她可能会提前晕过去了。 他的性欲在越积越多,起初克制惯了,那时她会因畏惧谢钎城而不敢和他太过亲近,就算逃到这里之后一段时间,睡觉都不敢相拥而眠。 现在,这样的担忧没有必要了,而他也终于能慢慢找回再度拥有她在身侧的感觉了,动手动脚是家常便饭,现在更是要把她做到快昏过去才乐意松手。 或许情侣或多或少都会这样,长久的分别并不会消淡太多感情,反而会加深思念,再用一遍遍的拥吻回顾这段空缺的陪伴。 白若的大脑虽还处在半宕机状态,可只要感受到那独特的暖,她总会把自己往源头送一些。 谢钎烨抱住了毛茸的后脑,如同印刻痕迹一般,在额头处反复轻吻。似一种亲昵,又似一种抚慰。 像无声的请求。 而她自然是答应,才会主动抬起头去承受下一个拥吻。 当性器间相贴紧,当两人的距离已经变成负数,当阴茎填满叫嚣着空虚的甬道。 她在想,他的温暖彻底贴着内壁传导至全身了,每深一寸,就觉得好舒服,好高兴。 谢钎烨的手在一次接一次的抚摸在她沁满汗水的额头,又贴心到拨开被汗沾湿的鬓发,尽管身下的速度根本称不上温柔。 粉嫩的洞口被撑到圆形,而狰狞的巨物还在次次送进深处,就像要探探到底有多深,回回撞到底。 囊袋在两侧,就这样不留情地拍打被强行分开的蚌肉上,就连周围都浮出一圈泡沫的白。 她的嗓子要哭哑了,全程像只能听见她沙哑的哭喊,而那几个字眼更是频繁出现。 “啊...哈啊...好深..好深...呜呜...” “嗯...深吗...哈...若若在穿衬衫过来之前怎么也没过..” “要被我压在桌子上操啊。” 说完,他还恶意撞得更加使劲,龟头几番要挤进宫口那狭小的通道,而下一次又碾上深处的G点,她甚至都分不清是该叫痛还是叫爽。 “嗯啊啊...啊啊....要坏了...要坏了...” 她的哭声又转为了婉转的调调,连带着几声可怜的呻吟, “被操坏了也没关系,我会给若若洗澡,给若若吃饭...然后每天不给若若穿衣服,接着操若若。” 几番淫语刺激在她最麻木的神经上,而脑子里还真就给她描绘了一番画面,一幕幕都像弹在快感的弦上,最后彻底崩断。 爽到甬道死死夹紧,内壁的软肉在争先恐后地吸附上体内的阴茎,从各方面挤压。 如愿被喂了满满一泡精液,淫水也附和般喷出弧度,只不过尽数到了他小腹的肌肉上。 两眼涣散,吐出舌头喘气,真的很像被玩坏的色情娃娃。 谢钎烨在反复欣赏这副淫态后,终于表达出了自己的想法。 “可以再来一次吗。” 49.回家(强制爱慎入,H:、迷药) “记得早一点回来...” 白若扯住了那即将离开的衣角,不舍的神情始终望向谢钎烨,他失声一笑,紧接着在那双隐隐有泪花的眼上又留下几个轻吻。(看H文小说就到 https://ᴡᴡᴡ.sʜᴜʙᴀᴏᴇʀ.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 “我很快的,放心吧。” 他们这两周几乎都窝在家中,本是为防着谢钎城突如其来,不过这都几天过去还没有任何消息,看样子他短期内应该不至于来给她心里添堵。 虽然也不全无了担忧,但生活品消耗极快,不得不去囤一些新鲜食材。 考虑到得留一个人在家里照看情况,谢钎烨便让白若留在家里,也就是一两个小时的事。要是总提心吊胆地生活,他才害怕她精神不振。 两人在门口亲昵了好一会,她终于舍得松开他的手,在目送谢钎烨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楼道后,才缓缓关紧门。 可是,也就一瞬间,一只手赫然出现在门板旁,力气出奇得大,几乎要把她整个人带着转过来。 白若来不及惊呼,那声尖叫咽回肚子,只因面前出现的,是一张和谢钎烨八分相似,却又面若冰霜的脸。 她的瞳孔在骤然放大,全身也开始不受控地颤抖。 流动的血液像在此时成了制冷剂,从血管凝结出的冰在一片接一片地蔓延,直至心脏。 “白若,好久不见。” 白若和谢钎烨先前一直待在家中,根本没注意到隔壁的房子早就换了主人。 从谢钎城到这里的第一时间,他就大笔一挥把周围一片空余的房子都买了,一间一间地排,早晚会排到他们的门牌号。 等他蛰伏在他们邻侧的房时,就抢在今天的机会再度和她相见。 虽然被迫直视他们亲昵的画面。 但是,无所谓。 今天,谢钎城就会带她走了。 “你来做什么...滚...滚...我不想见你...” “我。(无弹窗无广告版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更新快 )” 他往前一步,她就后退一步。 “来带你回家。” 直到他耐不下性子把她彻底圈进怀中,说完这句期待已久的话。 未见的时间里,他的日日夜夜似乎都做不到理智,拉碴的胡子都要密布唇周,也就搬到他们旁边后才恢复原状。 仔细打理的头发,精心搭配的西装,怎么看都像是要去赴什么重要邀约。 如若不是怎么也掩盖不掉的消瘦脸颊。 谢钎城垂眼纵容着怀里炸毛的小猫,爪子在熨烫过的西装上抓挠,又或是握成拳实实在在锤在他胸前。 白若只感觉嗓子眼在发烫,她喊不出声,哑得疼,昨夜激烈的痕迹还在隐隐作痛,她就只能勉强扯着嗓子抗议。 “放开我...放开我...” 他反倒眼角有淡淡笑意,只是觉得可爱,低下头来要求接吻。 她的两手可还能活动呢,怎么可能就任由他犯浑,一巴掌重重扇在那张冷峻的脸上,隐隐有红印浮现。 “你听不懂我的话吗?滚,我让你滚。” “...我们是夫妻,接你回家,不应该吗。” 谢钎城的理智快要到达阈值。 “夫妻...对...离婚...我要跟你离婚,谢钎城..我们离婚...你滚开..” 白若颤抖地说完这句话。 她现在分析不出来谢钎城的表情,因为他从不表露喜怒,最多从眉毛上看。开心或是平静就是舒展开的,一旦惹恼了,几乎就是皱紧的状态。 当然,这只是一般情况,在某些情景下,她依然分不清他的心情。 但肯定与开心无关。 “...” 其实到这里,谢钎城还没有到极点的程度,尽管他清楚地能看见她脖间好几道显眼的吻痕。那些只是预料之中的发泄话而已,无关紧要。 乱七八糟的痕迹,掩盖掉就好。 “我本来就应该和谢钎烨结婚的...我应该和阿烨结婚的,而不是和你这样的变...呃...” 一只手没有任何怜惜地掐上细嫩的脖颈,力度应是和他现下的怒意成正比的,不然白若也不会感到下一秒就要被掐死了。 她的全身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像个提线木偶般被人掐着喉咙提腰带到沙发上。 骨节分明的大手已经称不上禁欲系的遐想了,青筋嶙峋分部在手背,只能彰显一种戾气。 他早就感受到了,理智的风筝在一摇一摇,随时准备坠地。 从他那天回到家再见不到她的身影开始,就在摇摇欲坠。 当初?她还敢提当初的事情。 跑来放下姿态祈求自己娶她的时候,喝醉时说他是喜欢的人的时候,穿着睡衣主动往自己腿上蹭的时候。 她怎么没说过,她后悔和自己结婚了。 白若只感到无法呼吸,所有的事情几乎在一瞬被粉碎了,只剩下极强的求生渴望。 他的舌头钻进牙关,她的全身都在为了生存而回应起来,喉咙里时而冒出的呜咽,以及发麻到快没有知觉的舌尖,无一不在迎合他。 要死了知道学乖了。 五指收回,滚动的喉咙处是通红的掌印,她的双眼失神地瞥向旁侧,胸腔正在努力起伏,为的是氧气快速供给大脑,起码能做到意识清醒。 “哈...哈....哈...” 谢钎城转身走向门口,从手下那里拿来一根针管,随后那扇大门就彻底紧闭。 “砰——” 像在宣告她的结局。 尖锐的针头从静脉处注射,一种熟悉的感觉在小腹腾烧起来,血液缓慢流淌,好像每到一处,那一处就开始发热、发情。 他的手指仔细循着,缓慢抚摸下来,从锁骨,划到隆起的布料处,再顺着轻微戳压小腹,最后隔着衣物轻微打了一巴掌在腿心,带出一声轻微的嘤咛。 “嗯...” 她可耻地起反应了,两腿迫切想夹紧,他没允许。 膝盖抵上柔软腿心,她没辙了,现在双手也被抓着被他扯下的领带系紧,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只漂亮手在堪堪解下自己全身的衣物。 脸极速发烫,带着全身都染上红色,她是真的想狡辩是这该死的药物的原因,可总是在对上那样一张冷淡表情时吐不出话。 他的眉头没有按料想中拧成川字,只是半皱不皱间,一种说不上的神情。 全部剥光,一副洁白女体整个展示在面前,他没有着急用手抚慰那正在发大水的花园,视线转向了桌上的长条丝带。 他顺手拿起,她就感到双腿被抓着腾起,大腿肉挤上小腹,他仔细地连同腰线到大腿中部,绑紧、扎结。 白若的大脑转的迟缓,等到反应过来时,自己早就是阴户大开的状态了。 冷风从未关紧的窗户钻进来,呼呼吹上湿淋淋的穴口,在他灼热的视线下,不由得紧瑟起小穴。 透明的淫水却在争相恐后地流,甚至液体流动的细微感觉都在无限放大,她能很清楚地感觉到,流到了后眼入口。 他没说一句话,依然是用平淡的目光一点点扫视着面前被绑的四脚朝天的白若。 他印象中的小猫,那只他小时候养在身边一段时间的布偶猫。 小猫不乖的时候,他通常会用一根细软的小辫子,轻轻打在小猫屁股上,或是抓着尾巴惩戒般捏两下。 现在,她也是一只不乖的猫,偷偷跟别人跑了,也不知道回家。 “白若。” 谢钎城极轻地唤她。 像是要把她从宕机的状态中拎出来。 “你是我的妻子。” 他总在强调这一点。 就好像一种另类的强占。 “你现在这种情况,通常来讲,叫出轨。” 什么...? 说半天,不就是在点一件她最为清楚的事情吗。 谢钎城到底要搞什么... 还好白若只是在心底询问,因为下一秒她就知道答案了,两根手指分开肥厚的阴唇的瞬间,炙热的掌心就赶来抽上还未彻底苏醒的小肉粒。 太狠了,这巴掌就算扇到任何部位都会浮起红印,更何况是脆弱的阴蒂。 “啊啊啊啊啊..!!!!” 她的尖叫争相恐后地从喉咙里钻出,又不间歇地继续,混合着房间内湿濡的巴掌声。 啪、啪、啪。 好痛...好爽... 为什么又要扇阴蒂...难道兄弟俩的爱好都一样吗... 眼泪和淫液一齐像堵不住的喷泉,从各自的部位涌出。 上面在流,下面在流,俨然一副湿淋淋的小狗。 她的全身从未停止痉挛,快感传输到脚趾再蜷起,大脑就好像被控制一般,除了哭喊想不出其他言语。 十个掌箍结束,他的手掌浸湿了,她也浸湿了。 还好身下的沙发是皮质的,只是透明的水在肆意蔓延,如果是床,她不敢想屁股底下得有多湿。 “咔嚓” 解皮带的声音。 谢钎城的表情依旧是淡淡的,就连抬掌用舌头细细舔舐手心中有关她的体液时,都只有鼻尖处留有情动的痕迹,有一层薄薄的水痕。 他另一只手很快就托着阴茎握起,直到龟头借着着湿滑的淫液滑蹭到刚被亵玩过的肿胀阴蒂上时,才把那只沾满水的手掌放下。 未合上的嘴,舌尖半露出来,垂涎着残余的液体。 他就这样俯下身来,上半身的西装端端正正,与不着寸缕的她接吻,淡淡的腥味占据整个口腔,是还未散去的,她的味道。 随后,就是噗嗤的一声,阴茎贯穿被水浸泡的小穴的声音。 一插到底。 ---- 谁能懂我真的很喜欢这种冷漠男...操人的时候一句话不说就是猛猛干(^v^) 为了向诸位表达我对此男的热爱我将连写好几章大荤,哥哥你务必草饲白若啊。 后面全是强制爱,提前预警一下。 50.纯做(强制HHH) 阴茎整根没入,白若还在与他接吻,纠缠不休的舌尖被舔舐到发麻,发不出的呻吟尽数被堵塞在口,全身上下无一可动。最新小说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无删减无弹窗 谢钎城没有舍得松开嘴,只是会略微留些空隙给她勉强呼吸的意识,性器在湿濡小穴内反复抽插,次次直捣花心,挺腰拔出,又恶狠狠地带着周围浮起的白沫操进去。 她最多发出小猫般的嘤咛就没有下文了,随即便是强烈的求生欲望,在接吻的空隙中大口喘息汲取氧气,只可惜维持不了一秒又要被唇堵住,而粗硕的性器就会在同时照顾穴道内所有的敏感点,快感在肆意妄为,像是在与大脑争夺意识的控制权。 她快死了,她真的要死了。 好在谢钎城算得上怜悯地松开了她的嘴,他直起身,从上至下俯视一个双眼就快涣散的小人,现在只能用一张布满泪水口水的脸发愣。 “哈啊...啊...哈啊...” 不知为何,她全身像是被拧开的水龙头,随处都在流水。喷了就插进去,爽了就再喷出来,一股股淫液浇在深处的龟头上,可那根性器除了涨大一圈就没有其他反应了。 谢钎城甚至还是西装革履的模样,只是胯间敞开了一根阴茎的部分,正直白地插在她收缩的小穴里。(精彩小说就到 https://www.shubaoer.com 无广告纯净版) 他没有表情,他好像一直都没有表情,最多脸颊上浮现淡淡的粉,应该是热的。 毕竟全身裸露的她都已然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模样了,汗津津。 “轻、轻点...轻点...求你了...” “谢钎城...谢钎城...谢钎城...” 她亲昵的呻吟好像即将掉落蜜罐里的糖,谢钎城还是甘之若饴,低下来密密麻麻地吻在她脖颈各处,阴茎抽动的速度减缓了不少。 他真的很好心吗? 只是次次磨在G点上,又时而用拇指摩擦着外部肿胀的阴蒂,叫她去不得、爽不得。 白若又要叫了,只是不太乐意说出口,扭着腰闷哼。 “你和谢钎烨在哪里做过?” 他总是在冷不丁发问,只是刚好在掌控她情欲的范围内,手指和阴茎都在吊着她的快感,而她不得不如实回答。 “嗯啊...我、我不记得...啊...” 说完,就是拇指在阴蒂上狠厉擦过的惩罚,她不由得小小痉挛了一下。 “床、床上...” “还有。” “桌...桌子...啊啊...” “还有呢?” 他一句句逼问,埋在深处的阴茎就跟随着挺动一下,她早就被架在快感的钢丝上了,情迷意乱中回答着他各种问题。 从在哪做过,用过什么姿势,甚至一次的时间都问出来。 而她在迷乱中的回答,时而真,时而假。有的是幻想过但没实践的,有的是真真实实做了但印象不深乱答的。 不过都不重要,他会一一实践。 捆绑双腿的丝带解开,她那发酸的双腿终于得以落下。 只是随后,是被他抱到桌上后后入的姿势。 两乳被挤压在桌面,因为垫上了桌垫,在一次次的撞击中,乳头也随之挪动、摩擦。 摩得她疼,乳头硬挺到发痛,又莫名有些微的爽,这个姿势可以操的好深,他也同样可以使劲。 被绑紧的两手被他单手按压在头顶,她做不了其他反抗,发软的两腿颤抖到站立不住,而他贴心地把她往自己这里带,脚尖踩上他的脚背。 房间里只剩抽插的水声,和她不成调的媚叫,白若数不清自己喊了多少次他的名字,只知道每次想求饶似的哭喘出谢钎城的时候,都会被按着小腹操得更深。 他看不到她的脸,于是掐着她下巴强迫转回来对视,那双泪眼朦胧的眼睛,只是对视,心脏就总会触动一块。 他是对她用了药物的,所以这回她会顺从地亲吻,会乖巧回应,尽管龟头撞开宫口强势地挤进去,她也只会呜咽得发抖。 第一泡精液灌进子宫里时,白若真的近乎虚脱了,但他只是抓起她的大腿,以一种把尿的姿势再度插入。 重力作用下,穴内残余的大量精液在堪堪滴落,而他抱着她站起身,走动着抱操到洗手间,留下一路水痕。 她被抱到洗手台边,屁股虚浮地坐在水池边缘的台面上,镜子把她的淫态展示得一览无余,被撑成圆形的穴口中是一根不可忽视的性器,白若不得不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被操,被操到高潮。 被系紧的双手放到身前,胸乳被手臂挤压,就好像她赶着要把胸推起来给他展示。 他又怎么会拒绝。 谢钎城将手绕到前面,手指顺利揪住早就挺立起的乳头,按压、拉扯、或是用掌心旋转着磨搓。 身下激烈异常,白若不愿睁眼,可实在被亵玩到疼痛又不得不眯起半条缝,也就是这点缝隙中,她都还能看到染上粉红的穴口,在不知疲倦地吞吐一根巨物。 他无比眷恋地亲吻着她的耳背,无需低头就可见到一张失神的小脸,还翕张着嘴喘息。 胸前、腰际、大腿。 紫青的痕迹四处遍布,有些浅,有些重。 中间有几颗斑驳的红印,是他情不自禁中吻下的。 好乖、好乖。 白若被他抱在怀里,被压到桌上,被操到嵌进床里。 各种体液混合遗留在房间各处,床单洇湿大片,几乎不能再睡人。 这间房子的大门最后一次被打开,是谢钎城用外套包裹住水岑岑的白若,带到隔壁他买的房中。 她显然脱力了,手踝上深红的印记,是领带系久而遗留下的。 白若需要休息了,她的身体早就不能再承受更多,谢钎城明白克制,但他控制不住跳动的心脏。 就着她还在泛滥的穴口,他的手在抚慰依旧没能软榻下去的性器,她几声意识不清的呓语,只是被他捕捉,颅内就止不住想高潮。 龟头略微挤进穴道,只是冒出一个头,她蹙紧眉头,小口喘息着要去抓他的外套。 “不要做了...已经...坏掉了...” 啊...坏掉了。 她被他操到坏掉了。 本意只是射精,这下更是尽数没入,强忍着缴械的冲动,他又几度挺腰,囊袋拍打在两侧阴唇,黏黏哒哒的拍打声回荡。 坏掉了,那就再多做几次吧,反正坏掉了,也只能成为他一个人的了。 “去了...去了...啊啊...” 她最后一声呻吟是在抓紧床单时被后入射精叫出的。 随后两眼发黑就瘫倒在床上,又被身后的谢钎城抱回了怀。 合不拢的腿,中心是堵不住的水,腥浓的石榴香充斥房间,汩汩精液是冲破闸门的浪涛,争相外泄。 谢钎城的衣服难得不整,皱皱巴巴的痕迹从手臂蔓延到全身,都是她的杰作。 他在沉寂的半小时内反复思考,却在最后步入浴室清洗时,与镜中的自己久久对视。 只看到了一个疯子。 --- 整章的免费章。 51.卑劣 当白若睁开眼时,并没有如意料见到一束打来的光。(精彩小说就到 https://ᴡᴡᴡ.sʜᴜʙᴀᴏᴇʀ.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 四周被窗帘遮盖得严实,昏暗的室内如同还身处黑夜。 她勉强坐起身,下体是不容忽视的痛,除此之外,是严重的腰酸,在一瞬甚至逼出了眼泪,蓄满眼眶。 门缝被拉大的嘎吱声响起,谢钎城出现在那淡淡光束的中央。 他在思考,他在踌躇。 昨晚过激的失控行为一定如同刀疤永久留在她心上,可他真的再难做到理智了,在那个点,在她说出的话时,他就已经不是众人印象中的谢钎城了。 白若坐在床上,和他遥望,其实距离并不远,几步便到。最新小说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无删减无弹窗 可他们无比默契地明白一点,疏远的心就算倚靠得再近也不会拼合到一起。 也是,从一开始就不存在所谓的贴近,只是现在一个名为谢钎城的小人在固执地从她那里讨要一点爱,哪怕她已是遍体鳞伤了。 谢钎城最后还是打破了平静,他走着来到她的床边,不敢伸手,只是对视着和她说话。 “吃点东西吧。” 他平摊出手掌,在想她是否能愿意搭上来,尽管心里清楚绝无可能,可那空荡的掌心何尝不在一针针刺痛心头。 白若不肯回话,她的嗓子眼也痛,就算开口,声音也带着沙哑。 “...如果你想见谢钎烨的话。” 谢钎城低头了,他知道要如何拿捏住现在的白若,却又不得不以如此卑劣的手段。 其实他不想这样的。 可白若真的会因这句话而搭上手。 餐桌被推进房间,谢钎城今天特意请了附近有名的厨师做了好几道她喜欢的菜,琳琅满目的菜品被端到白若面前,却掉不起半分胃口。 她的心一片冰凉,同样冰凉的,还是全身的体温。 他握着她的手,期望能将温度传导到她的皮肤。 “谢钎城...你是不是很恨我啊。” 白若冷不丁说完这句话,格外平淡的语气,甚至表情都不曾动半分。 如果旁人去看,恐怕只能从蠕动的嘴唇中才能看出她刚刚说过了话。 “现在的我一无所有...你还要用最后一点筹码想压垮我...” “其实我早就、早就想死了。” 谢钎城沉默地听完后半句。 谁不是一只岌岌可危的风筝呢? 不过都是借另一个人来安慰自己,苟延残喘。 他松开那只手,端起旁边最易下咽的粥,轻轻舀了半勺,递到她嘴边。 “温的,可以直接喝。” 白若还是乖张地喝了,只是不愿去看那张讨人嫌的脸,还有那双她一见到就会情绪失控的眼。 从公司...到爸妈,到现在生死未卜的谢钎烨,他毁了他们,又以之为要挟,控制着她的人生,控制她做一个假笑人偶。 他们从这个小镇离开时,白若站在车门旁回望了许久。 她恍恍惚惚看到谢钎烨拉着她的手来到这里的第一天,他弯腰抱着她哭,说我们终于有家了。 曾几何时,少女时代的她幻想过无数个她的婚后,应该是幸福的,是可以每晚和丈夫相拥的,是清晨会在朦胧中收到温暖的吻的。 “走吧。” 现在,是谢钎城拉着她的手坐到回程的车中。打破无用的美梦,这才是她现在的人生,灰暗无光。 谢钎城几度侧眸去望她的发顶,他没敢多看,瞟动的神色是一种惊慌的表现。 他怕,她会更厌恶他。 其实现在应该已经到极点了吧,只是人都有一种给自己找借口的天赋。 人总是在安慰自己,不然何来的掩耳盗铃。 他似乎总在以一种强硬的手段要把自己和她的心捆绑在一起,每近一步,她就惊慌失措的退回好几步。 在她因路程疲惫而阖上双眼,倚靠在座椅靠垫小憩时,他终于能完全看着她入睡的侧脸,随后伸出一只虚浮在空中的手。 颤抖的指尖在要触及发丝的片刻猛地收回,他清醒地意识到,他已经做不到自欺欺人了。 谢钎城有一颗另类的心在冉冉升起,他在想,如果谢钎烨当初没有突然回国,没有在葬礼上出现,没有再回到她的视线。 他是否也可以。 一点、一点。 在爱上她之后,再引导她朝自己走近。 她是否也会。 真心实意地亲吻他,用虔诚的语气回答出那句我愿意。 他其实悄悄藏起了谢钎烨随身携带的钱包,这是他意外发现的,夹层里还有他们的合照,穿着校服的两人有些羞涩地在镜头前比耶。 背面是一行谢钎烨的字体: “第一次鼓起勇气和她的合照” 谢钎城仔细地看了几遍,手指几次抚摸在她的画面上,他又不免去想。 他明明都缺失了她整个青春,现在还试图用短暂的时间里侵略她整段人生。 卑劣的人啊,他是一个藏在罅隙里窥探别人幸福的胆小鬼。